散文:抵抗落寞

或许因为天气的原因,今天的骶骨让我感觉更加明显,骶骨就是骶骨。因为这种感觉,人就无法进入忘我的状态。目之所及,都带着情绪。

透着不清不洁的窗玻璃,瞭望窗外的景致,是我进入上班的前奏。窗玻璃的不清不洁,我是能够原谅的。这么高的楼,每次仰望“蜘蛛人”在高空做清洁时,我都替他们担着心。一旦发生高空坠落,命,肯定不保。他们少一份风险,我也少担一份心。

“快九点钟了,窗外,不知道是雾,还是霾。街道灰暗,街道上的行人和街道一起都透出几分落寞。我为他们的落寞而落寞。”我把这些文字发到微信朋友圈。很快,气象专家D女士告诉我:“今天空气质量,全省优。是水汽。风雨欲来。”哦,原来是我错怪了空气。空气本无罪,只能是我的错。

上午,无事。便翻开《散文》杂志。当今的文学期刊,原本我是喜欢《诗刊》的,但是,几年之间,《诗刊》堕落了,堕落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想到的。身边的人,也有堕落的,堕落得比《诗刊》还快,快得像翻书一样,坐在台上,让台下的人廉洁从业,走出会议室就受贿。想到这些,我又原谅了《诗刊》,《诗刊》也是人类的诗刊。喜欢《散文》,还是从《散文》的卷首语喜欢起。每一期的卷首语皆由主编汪惠仁先生亲自操刀。比如,我手头的今年第十期的卷首语,“大变局背后,是历史的大逻辑”这句话,我喜欢。他说:“大变局催生大历史观。而大历史观之所以成其大,乃是大善与大胸怀互养之结果。”如果把汪先生写的卷首语装订成册,那就不是散文了,那是哲学,是对大众,特别是对当今文化人的布施。

《琅勃拉邦的清晨》,作者名为:但及。这名字,有点意思。他写的是老挝北部的一座城市,即琅勃拉邦城,清晨的见闻,主要是写布施的景象。今天看书,心不在焉。我又想起昨天写的前天的事情。写的是和一位朋友聚会上的事情,以这位朋友的名字作为文章的题目。因为文中还涉及他皈依佛教的师父和师兄,昨天晚上,思前想后,为了免去可能给他以及他的师父和师兄带来不必要的困扰,我决定把他的名字给改掉,用一个化名,谓:刘翔君。又把文章从头到尾顺了一遍,方才放心地把它丢进“文件夹”。

继续看《琅勃拉邦的清晨》外一篇,写的是清迈的气质。作者最后写道:“站在这块陌生的土地上,常有一种恍惚之感。有时觉得凌乱与拥挤,但有时又会觉得精致与细腻。它们和谐共生,奇妙融合。人们低调平和,却在不经意间携手艺术。这些艺术在清迈的街景里,在每一件的摆设里,在每一道菜肴里,甚至每一个布包的针脚里。他们就这样隐居着,安静地仰头,既高傲,又谦卑。”我没去过清迈,但是,我能否认定作者窥见了普罗大众生活的真相呢?其实,不仅清迈如此,你到人世间的任何一座城市,任何一个乡村,大抵都如此。

不记得是哪位作家曾经评价刘心武,说他最近三十年,面向文学,背对文坛。如果撇开江湖,每一个人都是如此专注而又简单地生活着。因为,生活本身就是宗教。敞开是对人类的敞开,敞开是对世界的敞开,敞开不必面向江湖。因为,敞开本身就是全人类的信仰。

又扯远了。一本《诗刊》的堕落并不能代表所有诗人的堕落。经历了流言蜚语是是非非的余秀华仍然是我值得肯定的诗人。看她在这摇摇晃晃的人间蹒跚,我就看到了诗歌的悲壮和悲凉。时光,有时候也会忘却自己的使命:流逝。

今天早晨晨练时,看见路边有棵枯萎的树,树根竟然长出了新芽。有谁愿意认领死亡这个结局呢?还好,落寞不是死亡。

散文:抵抗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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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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