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服药新路：中国式咖啡，品的是心态

作为一位患癌20余年，从事中医肿瘤防治近40年的双重身份者，张大宁主任对于中药有着格外的感情：每日为患者开具防癌、治癌的草药；自己也常年服用汤药（每年服药近300天）。求医路上的种种坎坷和难以续继的坚持，她都深有体会，这份同理心让她在出诊时始终以患者利益为第一要素，重视心理调节和生活、饮食、运动指导，让患者感受到家人般的医患关系、亲情式的服务。

唯独汤药的口感，是真切的苦涩，是长期服药防治肿瘤的一大阻碍。

为了克服这个难题，张大宁主任做出了很多尝试：

• 改变剂型——颗粒剂、膏方、水丸、蜜丸……虽然剂型的改变使得服药更为简便和易于接受，但这些剂型都只适用于某些情况，无法完全替代汤药。汤剂的吸收快速，君、臣、佐、使药物经煎煮后各司其职，作用加强或毒副作用的减弱等特点，让汤剂始终为中药剂型的首选。
• 调整处方配伍——处方时不可为了口感而妄动配伍组成，但由于张仁济、张大宁父女惯用植物药，少用血肉有情之品，因此其所配汤药多不会具有动物药腥膻怪异的气味。同时，在面对特殊人群时，亦可在兼顾疗效的情况下酌情修正口感（如为小儿治疗肺系疾病，可加入罗汉果。）
• 中医外治——中医内服与外治相辅相成，如果能用外治的方法（推拿、压耳豆、艾灸、外用膏药、中药薰洗→刮痧、拔罐→针刺→火针、放血……），就少用内服药，这是张大宁主任一贯的主张，也是仁济百草团队努力的方向！
• 调整心态——对于大部分患者而言，仍不免要服用汤药，甚至长期服药。张大宁主任自身的经验是调整心态，将汤药视为中国式的咖啡，在感受苦涩的过程中，反复审视生存的意义，在品味不甘的同时，憧憬治愈的回甘。

今年39岁的宋女士（化名）对于这种观点深表赞同，她坚持服用汤药已近5年。

2016年1月，宋女士检查出右乳实性肿块（肿块大小约1.2*0.9cm，形态不规则，周边可见血流信号，BI-RADS IV级），双乳多发囊性结节（右侧较大者约为0.6*0.4cm），右侧腋下淋巴结肿大（较大者1.1*0.6cm）

医院建议宋女士应尽早接受穿刺活检，根据检查结果来确定后续的治疗方案。面对抉择，宋女士打起了退堂鼓：一怕穿刺刺激，使肿物迅速增大；二是医生明确表态，手术几乎无法避免，需要讨论的只是手术的规模和术后的治疗；三是若有淋巴结转移，术后的风险仍然很高。

在宋女士犹豫之时，她的好友推荐其来张大宁主任处就医。在得知张主任同为乳腺癌患者后，宋女士决定先接受中医诊治。

2016年1月16日，这段医患缘分开始于鹤年堂中医院。经过详细的四诊检查，对连续数次的彩超分析后，张大宁主任建议宋女士服用中药保守治疗。原因有三：

1、肿物虽然看似不利，但数月来并没有明显增长，即便手术，也没有必要急于一时。

2、中药对于肿块的修复、肿大淋巴结的缩减均有颇佳效果，坚持服药定可抽丝剥茧。

3、手术对于患者的损伤不可小觑，手术不仅仅是让人感受切肤之痛，更为严重的是对身体功能、形态、心理均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如乳腺癌术后，患者无法使用患侧手臂从事体力工作或长时间工作，即便如伏案写作，也可能导致上肢水肿的发生。）所以对于已有癌转移的患者、恶性程度极高的患者、基础病史复杂的患者、年长患者等，是否手术，是否第一时间手术，都应与医生多进行讨论分析，做好迎接术后生活的准备。

宋女士深以为然，如此便开启了长达5年的汤药治疗之旅。

五年来，宋女士共复诊32次，平均每年就诊6次，每次服药2～3周。如此算来，其治疗过程也并非旷日持久不能接受。

可贵的是，在一诊一药间，宋女士胸前及腋下的肿物皆逐渐减小乃至消失。2020年8月28日的彩超显示患者右乳多发囊性结节（右侧较大者约为0.7*0.3cm），右乳实性肿物及腋下肿大淋巴结未再提及。

窗外日光弹指间，

席上花影坐移前。

渐有鬓边发如雪，

幸得诗酒敬华年。

说起品味中药的五年，宋女士感慨良多：“我一点也不觉得喝药是负担，相反，有药喝的时候会有一种满足。入口苦涩，带来的却是精神上的安定；早晚分服，帮我开启一天、回归一天。如今，我更珍惜当下，更憧憬未来，这些都是张主任和她的中药的功劳！”

本文作者：奥博

写于2020年11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