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彩云之南

文/林艾

那还是2005年的深秋，我们单位部分人前往云南旅游。亲临浩瀚苍翠的林海，鲜花似锦的世博园，碧波澄澈的洱海，风光如画的石林，古朴宁静的大理古城，旖旎魏峨的玉龙雪山。云南的每一寸土地都令人神往，回味无穷。一眨眼十六年过去了，闲暇之时重温愉快之旅，真是令人难忘和感慨万分。

风光如画的石林

这次云南旅游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乘坐飞机，当波音７６７客机平稳地降落在昆明机场的瞬间，我们全体人员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地。临登机前集宁的导游小董让我们办理双份保险，大家心里特别不安。飞机座位兜里的西安晚报刊登澳大利亚的一架航班机毁人亡的空难，更让人提心吊胆。我们乘坐的这架客机遇到气流上下颠簸，机翼都在颤抖，许多人喊出了声音，逗得身旁的老外们直乐，真是虚惊一场。

走出候机楼的一瞬间，前来接团的导游姑娘给每人发了一束玫瑰，并祝愿大家旅途愉快。我们手捧着红玫瑰喜笑颜开，一缕缕温馨弥漫着整个旅游团队。

下塌宾馆已近深夜十二点钟，旅途比较疲劳，我们很快进入了梦乡。第二天凌晨六点钟，客房的电话筒传来了起床、洗漱、吃早点的通知。我们这些事情做完来到院中，淅淅沥沥的雨水，空气有一种甜丝丝的味道，让彩云之南更加多彩旖旎。

第一天的行程石林和七彩云南，石林在昆明东南约一百公里的地方，沿途如诗如画的田园风光在细雨朦胧中时隐时现。青山绿水的原野点缀着红砖瓦房子，周围见不到一个大烟筒，自然景色淡雅秀丽。导游小芳对大家说，昆明周边的环境还不是最好的，石林才是人间仙境。石林把妇女称呼为阿诗玛，决不能叫人家小姐。都是近几年娱乐场所小姐们惹得祸，过去的大家闺秀也成了贬意的称呼。

在通往石林的旅途中，我们发现云南的火车比内地的小，铁路的道轨也要比内地的窄。导游小芳告诉我们，云南的十八怪其中就有火车不通国内通国外之怪。越南独立前曾经是法国的殖民地，云贵高原的与越南贸易比较多，所以就有了铁路不通国内通国外的说法。百十多年过去了，如今的小火车还奔驶在崇山峻岭之中，继续为云南的经济事业发挥作用。

石林是一个集自然风光与民族风情为一体的风景旅游区。在烟雨朦胧中，游人们打着五彩缤纷的伞如蝴蝶般的在石林中穿行，绵绵细雨不但没有影响游客们的心情，反而增添了宛如仙境的诗意。喀纳斯岩溶地貌形成的石林，有的独自成峰，有的连绵起浮。这里奇山秀水，瀑布、溶洞、湖泊自成一体。大自然巧夺天公的杰作，把人世间的想象力表达的酣畅淋漓。

中午就在石林景区门前的一家宾馆用餐，馒头大米饭再加上油水稀少的八菜一汤，饭菜的质量虽然差，但一点儿都没有影响大家的食欲。席间在饭厅显要的位置有位画家当场做画拍卖，价钱从五十元到二百元不等，购买者廖廖无几。人们花几千块买只玉镯不觉得奢侈，但百十元一幅画却极为吝啬。在大理，丽江等地多次遇到游客们用餐画家卖画，吃得低头只顾盘碗的饭菜；画得不慌不忙，一笔一划。只是把吃客与画家弄到一块儿有些不伦不类。

当天下午去七彩云南景点参观，导游小芳首先带领我们来到买茶叶的大厅。云南有三道茶之说，有位自称阿诗玛的姑娘把三道茶的功能吹得云里雾里，什么有降压、软化血管、助消化等功能。再加上其他几位阿诗玛不停地给你加水，不买上几桶就像亏欠人家似的。市场十块钱一桶的普洱茶，花了一百元还直感谢人家。

然后是参观玉器产品。导游小芳说，七彩云南的玉全部从缅甸进口，缅甸的加工水平低，我们便和他们签订了五十年的合同，再过几年就到期了，言外之意再不买就没机会了。大家便争先恐后的选购，人的收入不同，所选择的价位也不同。国人的虚荣攀比暴露无疑，别人买了只高档的，自己买的越看越不上眼，人们对物质的贪恋无止境。

晚饭后导游小芳又领大家参观医药市场，有人疑问我们没病，去那个地方干啥呢？小芳说省里有规定，为了发展经济，这些地方必须去，买不买就是大家自己的事情啦！人们身不由己被旅游车拉着直奔药材市场。市场的一位阿诗玛热情地讲解着云南的三七、虫草、天麻、红花等名贵药材的滋补功能，在人家热情的劝导下，大家又消费了不少。

我问小芳，这么晚了，你该带我们回旅店了吧！小芳说一整天走累了，我领大家泡脚按摩去，这回全是免费的。我们心存疑问，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吗？

小芳领我们去了一个挂着羊头卖狗肉的“部队疗养院”，院内停放了不少旅游车。前排的平房游人出入频繁。我们进去一看又是卖药的便往后退。小芳拦住大家走过甬道，来到一个大房间内安顿我们坐在沙发上。随后便来了一群穿白大褂的阿诗玛，她们将手中的盆子放在我们的脚前，然后撒了些中草药粉末。随后又来了些穿白大褂、胸前佩主治医师，主任医师胸卡的“专家”们坐在人们面前。医师们抓住游客的手头，头发稀少说是肾亏，嘴唇发干说是肝火太大，其目的就是让你买药。大家再不动心，迟迟不肯再把钱掏出来。那些穿白大褂的阿诗玛还没等人们把脚伸进脸盆，就把泡脚水倒掉了。整个大厅弥漫着臭脚的味道，昆明的一日游真是甜酸苦辣，五味俱全。

大理风情

大理是一个以白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居地，西汉元封年间始建叶榆县，唐代为南诏国，宋代是大理国。大理曾经是云南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悠久的历史和璀璨的文化，留下了众多的古迹。这里苍山如屏，洱海如镜，蝴蝶泉幽深，大理还有旅游圣地和人间仙境之说。

接待我们的导游是一个衣着白族民族服装的姑娘，她告诉大家，大理称呼妇女金花。这使我想起了《五朵金花》影片，眼前的这位导游姑娘服饰和电影中的金花是一样的，但愿这位金花别像昆明的阿诗玛那样忽悠大家的人民币。

上午九点多钟，我们在洱海岸边上了游船。洱海全长41公里，面积约250平方公里，是个风光明媚的高原湖泊。湖水清澈见底，湖面波光粼粼，沿海风光无限。白云宛如玉带缠绕着苍山，现代楼群与古代塔殿相映生辉，在海水中形成梦幻般的倒影。

不知什么时候团队的妇女们早已换上了白族服装，她们相互大声喊叫张金花、李金华和王金华。有几位已经到了金花妈的颜面，还高高在上，自作年轻，甚至连我们都不瞅一眼。还有更走眼的游客，以为她们是当地的金花，争先恐后与她们合影。我们几个对着她们直吐舌头，被她们撵到了二层船舱。

二层船舱的大厅正在举行白族歌舞表演。记忆最深的是白族娶亲舞蹈，由青年男女们装扮新郎新娘还有公婆等角色，相似生活化的舞蹈。在唢呐喜庆的乐曲声中，观众们也可以当作嘉宾参与。还有三道茶的表演，台上金花们载歌载舞，台下金花们手脚麻利的给游客们敬茶，氛围其乐融融。

在洱海的一个小岛游船停留了一个多小时。岛上树木参天，鲜花盛开。小岛的最高处耸立着大理石观音菩萨，台基上有文字说明，这尊观音菩萨是全亚洲最大的。在高原耀眼的阳光下，眉慈目祥的观音菩萨栩栩如生。游客们闭目合掌，烧香磕头，虔诚无比。

小岛后山一个很大的殿堂还没有开放，殿堂广场竖立着远古时期大理国王和将士们的塑像。还没等详细看文字说明，游船的汽笛声紧锣密鼓地催游客们上船，大家便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这个神秘的小岛。

游船离开小岛驶向对岸，船上的全体演员在欢乐的唢呐声中欢送我们。这些演员最低档次也是县级的专业文艺团体，帅哥、美女们生的白白净净，不像田间地头被烈日晒得黑红的金华们。游客们与演员挥手告别，远隔千山万水，今生今世还能再见面吗？

中午安排大家在离蝴蝶泉不远的一家白族民宅用餐，白墙灰瓦的民宅建筑“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独具特色。白族民居特别重视照壁，门窗花枋、山墙、门楼的装饰。外墙屋顶的砖雕木雕，精美程度一点也不比北京故宫的殿堂逊色。民宅的一位老金花告诉我们，整座房子造价四百六十万。

餐后大家急急忙忙前往蝴蝶泉参观，蝴蝶泉是一处圆形泉池，占地约五十平方米。这里泉水清澈，泉底铺有鹅卵石，水从白沙中涌出，不时冒出气泡。泉池边还有一棵苍劲的古树——蝴蝶树。导游金花说每年农历四月份蝴蝶树开花，花形如蝴蝶，花开释放的花蕾，招来成群结队的彩蝶，它们首尾相联从树梢一直坠到泉面，成为蝴蝶奇观。

已经到了十月底的季节，那来的蝴蝶？不过在离蝴蝶泉不远的地方建有一处温室，我们还是看到了各种彩蝶，但和导游讲得自然景观相差甚远。回家后买了盘《五朵金花》音像带，还是看到了蝴蝶首尾相连的景观。

蝴蝶泉林园面积很大，游览需乘坐电瓶车。园中古木参天，浓荫匝地。在通往泉池的主道边种植着两排茂盛的翠竹，也使我们北方的游人甚感惊奇。可能是南方雨水丰沛的原因，翠竹永远保持着洁净的身躯。

蝴蝶泉通往大理古城的沿途，收割稻田看到大部分都是妇女们忙碌的身影。看着大家疑惑不解的样子，导游金花告诉大家，白族男人在家带孩子，消闲了打会儿麻将，农田的活儿大部分都由女人们干。风吹、日晒、雨淋和劳作的辛苦，女人们衰老的特别快，三十多岁就成了老太婆的样子。不过，云南的白族都是妇女当家。这就有了云南十八怪，有了孩子男人带的说法。

我们家乡的妇女宁愿不当家也不去田地里受罪。大部分妇女讲究吃穿享受，又有几个在家里说了不算的。她们下辈子真该到云南做女人，真是生在福中不知足。

风姿秀丽的大理三塔一大两小，其中中间大的那座为空心十六层，高近七十米。1979年整修三塔时，在塔基和塔顶发现过南诏时期的珍贵文物。三塔的后边还建有水池，三塔倒映在水池里就变成了六塔。电视连续剧《西游记》的南诏国就是这里的外景地。

黄昏时分我们来到了大理古城。大理古城在历史上曾经是云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也是古代南方丝绸之路的门户。南诏和大理期间曾兴盛五百年，延袤十五里。现存的大理古城为明代建筑，南北城楼保存完好，还有部分古城墙尚存。

古城干净整洁，沿街店铺下一条两尺宽的自流渠清澈见底，真不知道居民们洗刷污水如何排放，怎样才能保证这条清渠的干净。店铺经营金银手饰、石材制作、民族扎染，木雕，蜡染布等旅游产品。云南少数民族乐器葫芦丝“情深意长”的笛声悠扬，团队人们的心情舒畅。旅游最好和同事们结伴而行，熟人越多越热闹。

丽江古城

云南西北部的丽江是纳西族的家园，也是集雪原自然风光的旅游圣地，这里还是白、彝、普米等少数民族的居住地。纳西族创照的“东巴文”被誉为世界上唯一保留完整的“活着的象形文字”。历史悠久的丽江古城，特色鲜明的纳西族东巴文化，众多的遗存无不展示着丽江的魅力。

现丽江古城始建于宋代，古城保存完好，四周不建城墙。四方街多用石板铺成，沿街三坊一照壁的土木瓦房与四合院并存。街巷众多的木桥，石桥犹如江南水城。街旁渠边垂柳拂水，景色迷人，丽江已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丽江接待我们的导游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纳西族小伙子，他说我们丽江以胖为美，所以称呼年轻人为胖金哥，姑娘就是胖金妹啦！大理与丽江也就是几百里的路程，金花又变成了胖金妹。

导游胖金哥把我们带到了城北的大水轮前，然后带领我们走进了一个四合院。在一个三十多平米的房间我们依次坐下，一位三十来岁的胖金妹立刻把们给关上了。不知谁说了一句，这回可进了孙二娘的黑店了，谁也别想活着出去啦！大家一片欢笑。

胖金妹不知道我们笑什么？但她看出我们的坏笑似乎跟她有关系，便指着其中一位不笑的同事说，我们丽江以胖和黑为美，这位胖金哥在我们这里就值三十万，你们这些小白脸倒贴三十万都没人要！我们哄堂大笑，被人家骂了还笑。胖金妹言归正转给我们讲起三道茶的文化，什么苦茶、甜茶、回味茶……她旁边的另一个胖金妹用娴熟的手法沏茶和换茶。

望着货架上大大小小的茶叶筒，我们明白这是推销茶叶的场所？胖金妹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她可是全世界最好的推销员，看来今天不买上几筒茶叶就别想走出这个家门。

不知道谁把门给弄开了，坐在门口的几个同事悄然溜了出去。我也在寻找机会，逃跑总比让人家堵在门口抓“冤大头”强。在胖金妹滔滔不绝的讲演声中，我满头大汗地逃了出去。对不起啦，胖金妹！实在是囊中羞涩，早知道这里是买茶叶的，八抬大轿也不进去。后来男人们全跑了，留下女人们说钱归老公管，胖金妹对她们无可奈何，急的都快掉下了眼泪。

云南二十世纪初强制购物就名声中外，几乎每一处景点都在推销商品，购物除了占用时间也把游客们的心情弄得极坏。后来发生了导游辱骂游客事件，当地政府采取吊销导游资格等措施，至今收效甚微。强制购物似乎成为了大多数国家的惯例，如今出国旅游，也是异地的中国导游欺骗同胞们，国人的奸商嘴脸十分难看。

玉龙山顶终年积雪，宛如一条白色的玉龙横卧山巅。这里既有高山原始森林，也有青藏高原的伟岸。我们是乘缆车上山的，因山高空气稀薄，胸口有些憋闷，但一生能来几次呢？凡是开放的地方我全看了个够。

临上山前，那位胖金哥导游让我们不要与山上的少数民族打交道，说他们不开化，如果发生纠纷警察都感到棘手。其实远不是怎么回事，山上的少数民族怀中抱着民族服装和插有野鸡翎的狐皮帽子，眼巴巴望着游人，一副乞求别人的样子。我问了一为中年妇女租一套衣服多少钱，她说五元钱，我就也潇洒了一回。给了人家十块，她只有四块零钱。我说不用找了，但她又和同伴要了一元硬币塞给了我。纳西族与外人打交道自今还保持着原始的淳朴。

云南世博园

从丽江返回昆明还是导游小芳接待我们，整个上午她领着大家化妆品批发站，食品超市转悠。有了前车之鉴大家便再不动心，但身不由己被旅游车拉着四处颠簸。我们私下给小芳起了个绰号“貔貅”，这个只进不出的“貔貅”还有完没完。

按照行程表我们这是昆明的最后一天，应该还有世博园，鲜花市场等景点。我就向小芳提出了不要再浪费时间，赶快去我们该去的地方。小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感谢大家一路对我工作的支持，中午吃饭酒水我全包了。

如果这样晃悠到中午，再喝醉酒那就什么也干不成了。大家商量晚饭再用酒，现在抓紧时间参观世博园。“貔貅”便不再好说什么，中午十一点前终于赶到了世博园。

世界园艺博览园距市中心六公里，占地218公顷。室内馆分中国馆，人与自然馆，大温室，科技馆，国际馆等五大馆。室外展区有中国展区，国际展区，企业展区和专题展区等四大展区。专题展区有竹园，盆景园，药草园等林园。各园独具特色，知识性与观赏性并存。国外参展国家及我国31个省、市、自治区、香港、澳门特区和台湾建造的永久性庭院，展示了不同文化，不同特点的地域园林艺术。

我们走到世博园门前就感到了一种非凡的气势。在绿草茵茵的背景墙上方，万国迎宾旗迎风飘扬。由花草制作的世纪钟展示着人与自然和谐的氛围。世纪花船，世纪花溪和五洲花柱等景观全部由五颜六色的鲜花装扮，游客门就像在花的海洋里遨游一样。

中国馆是一座仿唐建筑，面积有内蒙古博物馆那么大，馆里陈列着我国各省、市、自治区具有代表性的文物和图片说明。中国馆的前方是人与自然馆，馆内用图片和文字讲述了环境污染，人口增长，战争破坏给大自然带来的灾难。从人与自然馆出来，望着鲜花盛开的世博园，深深体会到保护人类家园地球的重要性。

在大温室里我们看到了许多热带植物，橡树，棕榈，香蕉树，芒果树，树缠绕着树，仿佛就像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我们这次旅途由于价格的原因没有西双版纳的行程，在科技馆领列了西双版纳的风土人情。环饶大厅的三百六十度电影，看到了泰族竹屋和泼水节的盛况。国际馆世界各民族的风土人情图文并貌，使我们不出国门就走向了世界。

沿着世博园主干道往右边走，便进入了国际展园。世界共三十二个国家的、具有独特民族风格的建筑和植物展现着异国的风情。巴基斯坦园前身着民族服装的青年男女们载歌载舞，热烈欢迎游客们去他们馆里参观。缅甸馆前穿金带银的一对青年男女频频挥手示意问好，游客们忙着和他们合影。越南的庭院、荷兰的风车、俄罗斯的木屋、加拿大的枫树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从国际展园出来正好碰上游览花车，由各种鲜花装饰的彩车绚丽缤纷。车上少女装扮的花仙子和儿童们装扮的小动物使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色浑然一体。

国内展园各省、市、自治区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把本地区最具特色的景观建到了世博园。广东的粤晖园景水相融，植物茂盛，一派南国风光。山东的齐鲁园古朴凝重，象征着齐鲁大地历史的悠久。西藏的格桑园就像把微型布达拉宫移植到了世博园，圣神庄严。宁夏的宁春园、内蒙古的草原之家、甘肃的敦煌园、吉林的长白山天池园、贵州的黔山秀水园、湖南的萧湘园、海南的风情园等都以自己独特的魅力，吸引着中国和世界的游客。

圆明园鼎盛时期也不过如此吧，我们国家在改革开放几十年的时间内，取得了如此举世瞩目的成就，让世界刮目相看。随着隆隆的发动机声，飞机像一只大鸟展开双翼飞上了蓝天。望着机窗外逐渐逝去的万家灯火，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尽管我们的旅途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事情？再见啦——四季如春，鲜花似海的云南。

（今天长篇小说《集宁旧事》节选——第二十五章没有通过，此文替代，希望读者们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