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我们精神的故乡,年,承载着我们年轮里的记忆与乡愁


年,是我们精神的故乡,年,承载着我们年轮里的记忆与乡愁

呼吸与时间一起,将我粘在“年画”的星光里。

我人光一体的,在扭曲的空间,构建着眩晕的梦。身体在升温的晨光中隐听到了光明的呐喊。渐渐觉悟的身心,将还残留并躲藏在残梦里的阴暗,驱赶出身体。出梦,就被妻语言的快门,定格在觉醒的晨光中。你心里发慌,现在,就去看医生去。对,就是现在,查一下,我们也好放心过年。

我偶尔心里发慌,从疫情再起就有了。我已忽略此事,是我已用我自己意识的力量,将身体的浊气排出。现在妻提起,也就不说,随从而去了。去医院的路上,阳光洒洗着我寒冷的身体。阳光温暖着,一改昨夜脸上留下的倦意情绪。可坐等医生1个多小时,我还是胡思乱想了60分钟。医生很简单地询问病情后,就将我交给了机器。拍胸片,心电图,抽血化验,一系列检查之后,再找医生复看。医生看了我全部的检查资料后说,你什么毛病都没有,可能有早搏现象,回去注意休息。我疑惑地问,这就结束了,也不用吃药。你自己想开药,就给你开一点中成药。我说,前一阵失眠?加强锻炼就好了。去交钱吧!走出门诊,去打医保卡,卡被卡住了,取不出来。只好,等下午上班的工作人员来。我正在与人交涉,又一女声叫,我的医保卡被卡住了。我分别打了医院的许多电话,都没有人接。保安说,打市长值班电话。我笑笑,你给我电话号码。没有办法,就地过年还没有开始,我们就被迫就地午餐了。等再取回医保卡,回家已是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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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医生的,背着运动包去锻炼。一出门就遇到出小区去买坚果的敬老院院长。同路走,话题都是疫情与过年。我问院里就地过年的人多吗?回家过年的就2人。现在共45位老人,还有一位百岁老人的家人问,百岁是家里过好,还是敬老院过好。百岁人少,还家里过温情些。听了劝说,过两天这位到百岁的老人,就被接回家过年。哎,搞敬老院,责任心大,干了十八年了,有人接我就不干了。我说,这是做善事,看你过的,快70的女人,看上去也就50来岁。院长问我,你哥不回来过年了?家人都响应号召,就地过年了。以往这个时候是最忙,哪里像现在,还能去打球。什么定酒店,返程票,家人、同学、朋友协商请客时间。哎呀,买酒就得好几箱。还要选一旅游线路。情况突然变了,省钱省时还省力了,可这人还不适应了。说着话,体育馆到了。我从这转了,打球的地方到了,再见了!

入乒乓球馆,泡好茶,正做准备换运动服时,老冯走进门就说,来迟了,今天,打新冠疫苗第二针。那你还来打球?一点反应都没有,凌老师看,连针眼都看不见,冯一边说,一边就露出打针的地方给我们看。医生是说不能下水,那我不洗澡就是了,没有那么多讲究,注意就行了。就坐在我对面的小马说,我女儿也打了新冠疫苗。毕教练接上话,许多人怕有后遗症,都借口不打,年轻的小护士就以怀孕为借口。话题都围绕着疫情,我就问坐在我身边的小朱,你女儿不到美国上学去了?现在人在上海音乐学院学习,还有一学期,就毕业了。说起来好笑,学费还是交到美国学校去,人在上海音乐学院上课。坐在我左边的汪明也说,我儿子也因疫情,从澳大利亚回国了,现在就在铜陵工作,也不去澳大利亚了。你不是说,儿子在澳大利亚分房子吗?是分房子,但不安全,也就放弃了。我说,疫情打乱了正常的生活方式,逼着我们改变。谁人不怕这疫情?汪明立马脸都变了色的说,我真怕!畏惧感的他,还做着相应的动作。正说着话,一个陌生人走进乒乓球馆。毕教练问,哪里的,蚌埠。外地人要看健康码。凌老师,来打球。冯在5号桌边叫。我拿起乒乓球拍,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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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侄儿小鸣打妻电话问,姨夫看医生怎么说。小鸣是我们的医疗指南,看医生之前,妻咨询过他。妻说了看医生的情况与检查的数据。小鸟哈哈大笑,姨夫的身体比我好许多。那开的药,就叫自我安慰药。或许是姨夫感冒了,自己不知道,引起了一点身体不适反应。也如医生说的,注意休息。小鸣侄儿活血通络的话语,化解了我的焦虑,更使我的心情舒畅起来。

妻问小鸣,你儿在合肥学习现在怎样,复读考上大学了,我们庆贺一下。别提他了,怎么了?妻疑惑起来。前几天,学校学生食堂集体食物中毒了。啊!人怎样?不要紧张,现在没事了。我连夜赶去处理。哎呦,怎么没听你说。当时,我们都吓晕了,就想着早点去合肥,哪里还想到别的什么。妻说,非常时期,要保护好自己与家人,不要在外面乱吃东西。好,没有事就好,我挂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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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刮起的味蕾波浪,将邻居家炸圆子的气味飘到我的空间。心态安静下来的我,就在这年味忽升忽飘的环境里,油香又热乎地恢复写中断的日记。思维随香转换到文字里,昨天还沉重与昏沉的头脑,也就在这年味的飘散里,忽然间渐渐明朗起来。其实,那本来就已生长在心里土地上的文字,是被焦虑笼罩着看不见。现在思想的太阳一照,鲜嫩与可爱的文字,在光亮里显露起来。看,那飞舞在文字里,的小蜜蜂与小蝴蝶,扑闪着逻辑的翅膀,微妙出时间深浅里的花事来。思想的流水声与键盘上的敲击声,在生活的空白处,流淌出一种愉悦来,存在中的我消遣地写上日期。

我还借着指尖的力量,将这沸腾的年香与文字一起,徐徐又缓缓地从拼音的碰撞声里,录入到读书笔记里,没有想到,字里字外的年香与当下时钟滴答地走动,使身体里的年声也在回响。两个维度都在变动的时光里再次告诉,中午就要到了。文学不能当饭吃,身体里的指令,下意识地催拉着我,做午饭的时间去了,应该转场做饭了。

随着年到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家调整心态的我,心情一天比一天好。防疫情期间,人就一如时间水包裹的千岛湖上的孤岛,只是凭着手机与外界联系。突然,手机响了。电话吓我一跳,我生活的天空,突然飘过来一朵黑云。看着云朵激动起来的我说,好,马上就到。刚穿好外套,手机又响起,疫情期间,医院要有核酸检测才能进,怎么办?我们协商,微信时代,就微信探视吧!我立马微信视屏这位死里逃生住院的同学之后,这同学就发来一段让我读了久久不能平静的短文:xxx你们好:谢谢你们的关心,慰问金暂且留下,心意永留心间。目前,虽说四处骨折,但主体功能不受影响,头部内脏完好无损。谢谢同学、朋友亲友们的挽留,让我重新获得新生。交警通过视频都说是个生还的奇迹。经过26天的治疗,恢复很好,目前,已能下地行走。谢谢你们的关爱与鼓励。我将很快就能和同学们谈笑在酒桌上,游玩在山间田野。再次问好同学们。

我脑海里沉默的往事都被这条信息引发联动起来。文字加回忆,变成我脑海中播放的电影。我与这同学也是发小,曾经一起结伴,从少年的小巷出发;一起欢快地穿过青草地,又乘风破浪到广阔天地;为爱相伴走上青春的十字街头;手牵着手又一起跨越时代的鸿沟,互相鼓励地穿过改革的大街小巷-----都是人生的老运动员了,怎么在年门口等车还发生意外。看来,永远在年龄与变化中行走的人,活在人生的路上,是要处处小心的。

现在,我把这事物沉默的本质引向表述,是眼含着热泪的,人还是故意看着远方飘荡的云的。人生路上40多年的老朋友了,不能如天上的云,说散就风散了。现在我与云的连接与表达,不是要表示什么曼妙,而是要借云,连接上我的情感,也用云连接,表达出我如云朵活泛的想念状态。我说着话,风变幻着云态。我把心的连接与交缠,呈现在遥远又心近的同一个受力点上,再传输出去,我想,我的那位在今年的路口,人被撞飞而住院的同学,定会从文字飘来的云朵里,得到云生的力量。将文送入云端后,我不敢再演绎与延伸,这同学当时被撞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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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是许许多多中国人回家的身躯与光影,混合成的传统风俗画。这融入到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与血液里的年声,从出生起,就成了我们自己身上的乡土元素。又随生活年复一年地长出新枝,发出新绿又开出时代的新花来。你听,那浩浩荡荡又滚滚向前的时间之水,正汇聚着时间深浅的每一滴水声,时光荏苒地彼此碰撞着浪花,向上释放着激情。一滴水融入一滴水的,衍生绽放出“远看草色近却无”的早春年画来。

思维在提醒我,年前,还有一些事没有办完。记录好日记,我立马联系租弟家的住户,将6个月的房租,用微信打给小弟。在海南陪女儿读书的小弟,将他家的房事交我打理。我想起,到上海之前,拿回家的《汗淋淋走过这些词》,凌越今年出版的第三本新书还没有读。无论从哪个方面说,凌越的这本书,语言的密度与文学的强度,都大于从前。我对于他在电脑闪烁的光标之后出现的文字,充满了期待。我打量着书的封面,就如我们兄弟对坐互相打量一样,然后,闻着嗅着,茶从玻璃里升上的香味,再浅口小抿着茶,就如与他谈心一样地翻读起这本书来。

妻子,在年水街的各色门里穿梭,人如春燕衔泥,一天天从街上买回一些东西,置办着年货。而24节气的词汇随风而来,也随风而去。说话间,立春就到来。

立春这天,我们仪式感地脱掉冬装,换洗床单,洗澡,开窗,让春风吹进来,春光照进来。与妻一起做着立春的菜肴,仪式感地油炸着藕圆子,吃着春卷与散发的韭菜,喝着象征的两白,莲子、银耳冰糖熬的汤,一边咀嚼着岁月的味道,一边看着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嘴里咀嚼着自己做的糖果,眼睛里闪过春春的倩影,身体与味蕾一起,音乐起爱的味道。春的滋味,自嘴里往心里流动,而内心记忆的过往,与双重生活叠加在一起的味道,缠绕在一起,重重叠叠的细微着感觉的我们。

春天,生活的流水有潺潺之声了,再细听,每一滴生活水里,都有静好的春光之妙了。立春这天,微信群里传出,《世界文学》有直播活动。我早想闻闻这2021年《世界文学》第一期早春文字的味道了。也想抢先品一品,世界不同语系春天里语言的新涟漪了。也想从新的语系里,寻找发现新的语言组合元素,借他山之石,建自己的文字“城堡”。我私下也想见一见,正在文字春天里耕耘在《世界文学》里的这帮人,品尝编辑们用心烹调出得舒心又爽快的文字大餐。通过直播活动的聆听,走进《世界文学》编辑部,也与编辑们聊聊所谓《世界文学》背后的那些事儿。然后,再从期刊文字的丛林里,有趣地去追踪意大利作家佛朗哥·阿米尼奥笔下 “没有面孔”的黑暗 “深渊”;重新认识西班牙女作家伊莲内·巴列霍所说的 “维系社会”、照拂人心的 “看护者”。跟随作家田中禾思考作家在“文学不再打动人心”之后面临的诸多问题。看看魏怡写的《立体的文学》。我想入非非,可是直播时,我急得像热锅上蚂蚁,钻来钻去,就是进不了直播间。没有办法,也只有等期刊到了再读文字了。阅读后,再从微信网站《世界文学》分享会上,与他们联系在一起了。

通古今变化的时间,虽然没有将远方与诗全部惠赠与我,可我还是从滴答的时间流水流声中,收到了“漂流瓶”。打开邮包,文字浮现眼里:《2020中国散文精选》《2020中国年度散文诗》《2020中国年度精短散文》。身体里阅读的力量,发热地唆使我快速进入。脚步一边移动,眼睛就开始扫描起来。眼神立马就进入到,年选系列的世界之中。诗与远方与散文的时态,诱动着我饥渴的心。文字上的心光,映照着我,使我近日应疫情焦虑而板结得脸上也松软得光亮起来。

放下,还原自我。当下被年味文火慢炖,开始与“年”一起酥软又冒着愉悦味道的我,立马想起,2021的期刊一本都没有到。这些文字里的存在,丢失在哪里?打电话问邮局。回答,疫情防控期间,北京与北方来的邮件停运,什么时间开启,等待通知。又是疫情,割裂了我期刊适时的阅读。我真想,突然变成一个医疗战士,上前将这该死的病毒立即杀死,使疫情快点早点结束。

小年,大弟打来问候电话。我说,现在过年的程序一切都简化了,过去祭灶日,还要做糖糕、米粉糖馅团子,现在,我们就象征性,简捷化炸个圆子,就完事了。年味也就这般一年的越来越淡了。大弟笑着说,意思一下就行了。年货不缺什么了吧?我不回铜陵过年了,也就地过年了。然后话锋一转,你们带着我的那么大画在路上,确实不好拿,检查好过吧?我用手机对着他的颤音抽象画《春天的脚步》说,都挂在我家客厅的墙上了。我喜欢这幅画,是因为这画里画外都有我与兄弟们少年足迹的声音。那油菜花与灼灼桃花,遮蔽与敞明,沉默与言说,颤动出的又何尝不是我们少年的心呢!大弟是在用画笔,重新发现故乡,用色彩讲述我们昨天的故事。这来自生活的色彩与原音,时常吸引着渗透到昨天时间中的我。大弟勇敢探索,创建了新的颤音抽象派,并于近期还创办了《上海市黄浦颤音抽象艺术研究院》。从绘画理论到实践的投入在创新中。承办了许得民书写艺术展《见证虫书》获得圆满成功。我告诉大弟,很喜欢近日画的《生命隧道》,简洁又明朗地讲述了人生色彩的变化。红、黄、蓝变成黑,所以,我以为黑色里,也有我们所说的红、黄、蓝。生活的黑里有白,白里有黑。黑白转换,就是我们的世界。大弟说,电视台说明天要来采访,就不多说了,我也要准备一下。

年,是我们精神的故乡,年,承载着我们年轮里的记忆与乡愁

洗澡,理发,贴上春联,大年三十晚就到了。今年,我们家的这一年中最讲究的一餐好饭——年夜饭,是在我与妻的话语中,就着碎碎念念与远方明亮如诗句孩子们的往事,在煎、烧、炒、炸、蒸的声响与气息里一起完成的。一桌盛满岁月的菜肴,仅凭两双筷子,是挟不起全部年味的。过年,团圆的意念,挤占着年味正浓的空间。自我打量还冒着热气,已成作品的菜肴,内心里虽有一些被掂量过的冷词在往外冒,但图吉利,讨好彩头的我,还是将它们压下去。用另一种绵长的暖语,其乐融融地连接着味蕾初开的心情。

同一纬度上的酒杯刚碰响,远程的外孙就热闹地敬酒。我与妻抱团取暖地放大快乐的画面,再次举杯。并用我的冷幽默,制造着笑声。还自我欣赏的以念台词的语感,艺术着年夜饭的录像。然后,让微信裹着老家的年味,给外孙打去压岁钱。一会我与妻的手机都响了。一看是女婿给我们的压岁钱。我们不收,也就是不点收,24小时后,让“压岁钱”自动转回。过小年时,女儿就说要给我们一个整数的压岁钱,我们坚决不要。因为,孩子读书,用钱的地方很多。这又改时间来了。年味的芳香已入肠胃,意识与肠胃一起蠕动时,味蕾里响起声音。刺激的神经在混合的酒香与菜香里寻找,原来是我的手机。手机屏里,女婿温顺地在喊,爸,妈,我们做下辈的一点孝心,你们都不收,我们心里也不好受呀!女儿将头伸进手机画面说,收下,一定要收下。你们不能剥夺我们的孝心!点,立马点!外孙也插进手机的画面在喊,外公阿婆,我也收下你们给的压岁钱了。你们也要收“压岁钱”。被孩子们话,催得心里温暖发热的妻,内心里发出微笑地看着我。女婿又说,过年,不就哄哄热闹吗!爸妈,我们一起祝你们,新年快乐!疫情过了,明年回来过年。干了!

陪读在海南岛的小弟,打来拜年视屏电话,问我怎么还有火光。我说,正在给爸爸妈妈烧“年包”纸钱。这是我们家从过年祭祖,留下的一个过年必办的一件事。过年不忘初心,用烧纸来寄托我们对先人的情感。小弟与我互相拜年寒暄后说,他们也正在穿外衣,也准备去烧纸去。并说,都好,我就挂电话了,出门烧纸后,回来看春晚。

春晚,成了中国人守岁必看的节目。我与全国人民一样,一边看春晚,一边卤着茶叶蛋。屏幕内外的香气与年味,使我的味蕾在年香的弥漫里,追忆起逝水年华里与年味关联的许多往事来。文火煨出的茶叶蛋味道才真好。妻子与我一起敲着熟鸡蛋的外壳,一边说,我就喜欢吃小时候,锅洞里瓦罐煨出的肉,那个香,现在一提起都要流口水。柴火饭,文火炖肉还有一些农耕文明的美味,随着工业文明的到来和生活节奏的加快,那些充满着烟火味的美食,也只能是留在舌尖上的记忆了。

春晚的音乐,已从我的舌尖上开始。从中国文化根脉上取火,用年味与春色装台的春晚,点亮了我的味蕾与守岁的情趣。我也与千万中国人一样,聚集在时代运行的站台与看台上,一边总结着过去又展望未来的,人与电视互相渗透在时间里。一边看着大屏幕,又一边期盼新年时光车的到来。

年,是我们精神的故乡。她承载着我们年轮里的记忆与乡愁,也年复一年滋养着精神之根。年,还是我们生活的加油站。无论你走多远,只要回一次家过年,浑身就添加了力量。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身上,都有年的印记,无论你寻找童年还是中年的样态,都能在岁月的长河里,品咂出花样的年华。

庚子年的时间水,从我身上湍急流过,留下了这庚子年记忆的擦痕。我将这些经历着的逍遥与存活里的自然,与量子纠缠不同方向的力连接起来,就围合成了我文字叙述能量的空间。

年,是我们精神的故乡,年,承载着我们年轮里的记忆与乡愁


年,是我们精神的故乡,年,承载着我们年轮里的记忆与乡愁

作者简介:凌代琼,安徽铜陵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多次获全国各类散文奖。发表各类文学作品140多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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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1

标签:圆子   铜陵   味蕾   乡愁   立春   压岁钱   年轮   疫情   美文   故乡   味道   身体   记忆   同学   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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