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她被逼成慰安妇,顶着压力将孩子养大,后来怎样?

1944年,日军在广西大扫荡,所到之处黑烟四起,附近村庄被被烧,粮食被抢,村民们四处逃命。


天刚亮,韦绍兰的丈夫已外出去耕田,她背着女儿在收拾饭桌。


突然,街上不断有人大喊:“鬼子杀人啦……”只见村民们络绎不绝在逃命,韦绍兰见状扔下碗筷拔腿就跟着往外跑。


她边逃边安抚背上女儿,慌乱中,丈夫没找着却让日军给抓了。


没看到丈夫,韦绍兰就跟着人群一路跑,乡亲们躲到村外隐秘山洞,眼看自己就快安全了,可这时,她却被迎面而来的日军逮个正着。


日兵端着刀将她逼上车,车上全是被五花大绑花姑娘,车子在附近据点停下,她们都被关在一间狭小砖房内。


第二天清早,进来一个日本军医,强行为她们做身体检查。


韦绍兰是谁,她后来怎样了?


韦绍兰出生在广西新坪镇小古告村,丈夫罗讵贤是个农民,在她24岁那年,夫妻俩才迎来他们第一个孩子。


粗茶淡饭,但夫妇俩相扶以沫,没想到还女儿未满周岁,日军就杀到村里来了。

日兵端着刀,韦绍兰站着不动,他们举刀将她的背带割掉,女儿被摔到地上哇哇大哭,眼看刀对准她孩子,韦绍兰吓得瘫软在地,砖房内,众目睽睽之下她被糟蹋了。


砖房内的姑娘,每日都会被日兵轮流拉出去,送回时人已无法行走,姐妹们说,有时候一个,有时候两个,有时候三四个同时糟蹋她们。


女儿还小,韦绍兰担心孩子哭闹被杀,在被鬼子折磨时,她会提前拿颗糖让在女儿含到嘴里,可时间一长,娃饿着肚子就会大哭,后来日兵嫌碍事,把她女儿给抱走了。


与女儿分开后,她每天抑郁寡欢,一边担心孩子是否还活着,一边要忍受日兵的折磨,满身伤痕累累,但依然没有被放过。


日复一复,日军都是固定到,只是有多有少,多则来一群,少则来几个,但最近出现个奇怪事


日兵前脚走,后脚一个日本女人进来了,拿着药片命令她们吃下,韦绍兰担心有毒,每次只含在舌尖,等女人走远她再偷偷吐掉,她并不知道这是避孕药。


这些被折磨着的花姑娘,日兵已不满足她们现状,经常会变着法子在她们身上找乐子


一次,日军强迫韦绍兰穿上日本服装,见到他们必须弯腰90度鞠躬敬礼,要按日本的礼仪来伺候,谁不听话就是一顿毒打,再把人活活给饿死。


因为,日本人要让被抓的中国人知道,他们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远远见到就得卑微地跪在门口迎接。


不仅如此,姑娘们白天在据点刚日军糟蹋完,晚上会用汽车再将她们拉到别的营地,一天24小时不间断,日兵轮流换,她们根本就没停下过。


被带走的姑娘,就没见回来过几个,熬不住的人,直接就日军被拉去乱葬岗。


韦绍兰害怕极了,可让她最担心,更恐惧的是另外一件事


数着日子,发现月事一次没来过,她被鬼子折磨了三个月,女人的直觉,韦绍兰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怀了日本人的野种。


作为母亲,这一刻她想的不是流掉孩子,而是想带女儿赶快逃离这里,她何尝不懂留下孩子意味着什么,可母爱的力量迫使她不得不这样做。


为了让孩子们活着,她鼓起勇气逃跑了


被关久了,看守的日兵也松懈了,趁着他们出去扫荡,韦绍兰假装肚子疼,趁夜里换岗这会功夫,她铆足劲,背起女儿一口气跑了几十里。


外面黑灯瞎火,韦绍兰看不清家的方向,但她没停下脚步,直到看不见日军营,才敢稍微停下喘口气,安全了,终于逃出来了。


眼看天快亮,她朝着日出方向,一路走一路问,走了3天终于来到熟悉小古告村。


看到韦绍兰回家,丈夫和村民都震惊了


原来,大家都以为韦绍兰被日军打死了,丈夫看到她,震惊之余激动地握住她双手,边笑边流泪:“回来就好”,但对怀孕之事,她却闭口不提。


消息传开,韦绍兰被抓到日军营三个月还能逃回家,村民们都在背后议论纷纷。


可刚回来,一家人团圆没几天,韦绍兰的女儿就没了


逃亡路上,奔波劳累,女儿还小,加上在营地常常是被饿着肚子,长期营养不良,回家没几天她就断气了,一家人都沉浸在痛苦中。


而这时,韦绍兰的肚子却一天一天大起来


见瞒不住,村民们在背后指指点点,一致说这个野种不能留,韦绍兰的丈夫感觉被人搓脊梁骨,抬不起头做人,每天黑着个脸,天天劝她把野种打掉。


但在韦绍兰眼里,生命不分贵贱,孩子只是错生,不能让他错死,何况已经有五六个月大了。


在她的坚持下,这个不被期待的“野种”出世了


孩子出世后,村民都是野种野种地喊,丈夫更没给过好脸色,从怀孕到生子,都是韦绍兰一个人在忙活,别说宴请亲戚,他连看都不想一眼,想让野种跟着姓更是没门。


最后在韦绍兰的坚持下,给他取了个昵称,就叫他阿浩。


韦绍兰已经受了太多委屈,她不想让下一代再被看不起,她阻止不了别人歧视这个孩子,但自己可以做到好好爱他。


韦绍兰生下阿浩后,又先后为丈夫育有4个孩子,老大罗善学和老四罗平是儿子,老二和老三是女儿叫罗善英和罗东秀,孩子们都和睦相处,除了阿浩。


因为父亲不喜欢他,阿浩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跟别人不一样,父亲给其他兄弟姐妹吃的是白米饭,给他吃的却是残羹剩菜。


阿浩不懂,都是父母的孩子,为什么自己会被区别对待,不理解父亲为何会这么讨厌他,就连村里的小朋友也老爱欺负他。


到了上学年纪,韦绍兰的丈夫坚持要让孩子干农活,但做母亲的坚持要让孩子读书,没有钱,她就去帮人干活,为阿浩交学费。


可开学不久,阿浩就读不下去了


身边小朋友都骂他是个小野种,是个鬼子,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每次受委屈只能哭着找妈妈倾诉,因为在这个世上,他知道只有妈妈一个人是爱他的。


对于阿浩,村民和丈夫的做法,韦绍兰看在眼里也很无奈,但她对所有孩子的爱是一样的,这一切不是这个孩子的错。


日军对自己的恶行,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但这个小生命他是无辜,看着阿浩从小受到不公对待,做母亲的心里也难过,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受的委屈还没完,还要让下一代再继续。


在这样的环境下,阿浩慢慢长大了,孩子各自成家,但韦绍兰却坚持要和他在一起生活


孩子们成家了,韦绍兰的丈夫也在68岁那年过世了,家里只留下阿浩一个人,孩子比较孤僻,全世界都已经抛下他了,如果做母亲的再离开他,孩子就没有盼头了。


阿浩在田里种点蔬菜,和母亲相依为命地生活着。


目前,韦绍兰除了跟附近的女儿罗善英还有来往,其他孩子也都很少联系了,妹妹多次提出要帮助阿浩改善生活,可都被他拒绝了。


这年,韦绍兰已经八十八岁了,而阿浩也是六十四岁老人,日子虽清苦,但在夕阳下的傍晚,每天总会看到这样温馨的画面。


阿浩背着母亲在田间散步,经常听到母亲哈哈大笑的声音,只有在母亲面前,他才可以是个正常人。


在韦绍兰眼中,只要能在有生之年看着儿子好好的,她就知足了,从她那慈爱的笑容可以看出,她对儿子的爱从来都没变过。


后来,随着韦绍兰鼓起勇气向日本提出上诉,向全世界讲出她的故事,事件被报道后,他们的生活也慢慢在改善。


从此没人再喊阿浩野种了,村民对他的态度也从歧视转变成理解和宽容。


对于韦绍兰,她生活在战争年代,遭受到日本人凌辱,是不幸的,也不是她可以选择的。


但对于阿浩,当时她要鼓起多大勇气来生下这个孩子,面对丈夫黑脸,村民背后指点,是母爱的力量让她坚持生下孩子,毕竟没有权利去扼杀一个小生命。


生活虽然拮据,但和阿浩在一起,她是开心的,为了不让孩子延续上一代的痛苦,别人可以歧视孩子,但她作为母亲不可以这样做。


自己遭受残酷折磨,不顾众人眼光,坚强把孩子抚养长大,对他不离不弃,她是位伟大母亲。


母爱是纯洁的爱,它是柔软的,是宽容的,是理解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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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3

标签:生下   野种   孩子   日本人   日军   鬼子   村民   丈夫   母亲   女儿   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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