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的中国人都吃什么?

88,89年,还有印象,在胶东,我把记得的主食,副食,零食分别说说。

八十年代中国人的主食

80年代末,生活条件已经很不错了,主食大部分是白米饭,芸豆肉丁包子,白菜肉丁大酱包子,芸豆肉沫面条,蛤蜊汤面,炒面,馅饼,炸汤圆,街上有卖馒头,大饼,糖三角的(发面包子里面加白糖,凉了糖会变硬,热着吃,容易烫嘴烫胳膊肘),饭店里有玉米饼蒸小鱼,早上一般是油条豆浆。那个时候大家刚刚脱贫,很少吃粗粮,都是细粮。我父亲的单位有澡堂子,洗完澡出来,旁边就是食堂,食堂里的师傅每周末会做很大很大的炸麻花,表面一薄薄层的硬酥,里面煊软甜香,这是我对那个单位留有印象的主要原因。

山东大馒头

副食,八十年代

副食这个词大概现在很少有人说了,副食是相对于主食来说的,在解决温饱的年代,有主食能养活人填饱肚子就很好了,不讲究副食,副食实际上就是酸菜,咸菜。到了80年代末,副食丰富了,店铺如果挂上副食两个字,对于那时的小孩子来说,意味着里面有肉肠,烧鸡,酱牛肉,火腿,素鸡,豆腐干等等好吃的。那个时候没有超市,就叫做门市部,门市部有副食窗口,副食大多是肉联厂下面的企业,我记得最好吃的是酱牛肉,上面一层酱红色的肉冻,看着就馋,有个邻居小伙伴经常拿着馒头夹酱牛肉来显摆;另外的副食就是肘子,用绳子捆着,红透一窗户的那种红,咸香味透过窗户钻到鼻孔里,回到家里,大人切上一盘,真香啊。

市场上有螃蟹,我记得10元一只。

到春节时,大人单位里会发票,拿着票到肉联厂门口去拿猪蹄,排骨,猪心,猪肝什么的,肉联厂里的人站在桌子上喊,谁的肚,谁的肚?队伍里有人举手,我的我的!便引起一阵轰笑,是在那天寒地冻排了好久的人们的快乐。

副食店

副食店

八十年代中国人的零食

吃得最多的是饼干,长方形的,吃的时候把四边的锯齿形先咬去,然后再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果丹皮,软软红红酸酸甜甜,比山楂片好吃;虾干,山东虾干多,揣裤兜里面,有的人拿着大对虾做的虾干在啃,在现在看起来都甚为豪奢;糖花生,外面是一层白花花的糖,里面是烤熟的花生;街面上有烤地瓜,有烤肉串。零食品种肯定没有现在多,比如没有薯片,没有辣条,冰棍的种类也没有现在这么多,饮料品种更没有现在这样多,以前喝的饮料好像就是桔子汽水(家里还买过桔子粉,冲水有桔子水的味道)。另外就是家里会炒面,不是炒面条,就是炒面粉,里面加瓜子仁,饿极了就冲上一碗,和现在超市里卖的什么芝麻糊类似。

街市上的水果也多,苹果,桃,梨(梨子多了,家里就榨梨子汁),而且便宜,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年刮台风,苹果卖5分钱一斤。

虾干

八十年代中国人的饭店里吃啥?

那个时候开饭店的已经很多了,街上烤串烤鱿鱼的也多,感觉饭店里面什么都有,和现在的区别是一个地方基本只能吃到一个地方的风味,比如东北就是东北风味,山东就是山东风味,不像现在这样一个地方什么样的菜系都有。那里去饭店,吃过饺子,锅贴,溜肝尖,苜蓿肉,鲅鱼饺子,炸舌头鱼等等,价格不记得了,总之,现在当地能吃到的,那个时候也能吃到。后来在当地开过一家川菜馆,生意也是好得很。

包子铺

80年代街上有卖矿泉壶的,几乎家家都买,用来过滤喝矿泉水,另外就是红茶菌,家家都做。80年代末物产已经极大地丰富,几乎是爆发式的增长,人们除了满足日常所需的主食外,更多地去购买副食和零食,放开了吃。当然也有家境不太好的,我记得有个邻居,家里好几个孩子,长辈还有病,我和他家小孩玩举重,把他家的双耳锅举起来放下,那里面是他家泡的豆子,好像要用来发豆芽,结果被我俩把锅耳弄断了,豆子散了一地,被好一顿收拾。

毁我塑我 原创




随笔:

和现在差不多,

只不过肉少。

现在肉多嫌无味,

急到乡下去找…

野菜撑饱还夸真好!




谢谢邀请!

首先需要澄清的是,八十年代以前是否可以吃饱。除了六零年前后三年自然灾害,其余时间没问题可以吃饱。

第二,八十年代大家都吃什么?从1972年开始除了定量供应,市场上鸡鸭鱼肉蔬菜都可以买到,各种粮票肉票布票逐步取消,当时城市居民养鸡养猪是允许的。农村生活相比之下还是差一些,但是生活质量也是在逐步提高。

第三,有些城市居民生活质量不行的原因,是因为小孩太多造成的。大部分家庭一个人上班月薪38元左右,5个小孩,少部分家庭12个小孩。在八十年代,不仅主副食品,各种糖果也很丰富。

第四、有人说包产到户以前吃不饱,单干以后粮食产量提高就吃饱了。这种说法是不负责任的,不是你家的地就不好好干,不是你家的工厂就不好好打工,这种人毕竟是少数。

第五、吃好吃坏是相对的,比如用1980年对比2020年的鸡鸭鱼肉,再用2060年每天吃天鹅肉对比今天,这样没有什么可比性。我们实事求是地说现在吃的很好,八十年代也吃的很好。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八四年我考入中专,直到毕业分配学校没有让我们交过一分钱;每个月还有16块5毛钱的助学金,每学期运气好的话还有奖学金。

因为从学校到家有一点距离,所以中午在学校吃饭;16块5毛钱,每个月都用不完。学校的饮食很便宜,比大街上的饭店价格要低很多,其实每天吃肉也足够。 记得有一年过中秋的时候,学校食堂供应油炸香酥鸡,1块5一只,而当时在市场上买一只活鸡都要好几块;我买了两只,带回家一只,自己吃一只。

那时候就很喜欢喝酒,因为钱少,只能喝便宜的。当时喝的最多的是太白酒,1块5一瓶,味道真的很好。我们四五个要好的男同学经常在一起小聚,一人一瓶肯定不够,不过基本上也差不多。同学的家里的父母一般情况也都比较支持,总是会有一些可口的饭菜相伴。

八五年底的冬天学校突发奇想,要求我们上晚自习。我是高兴坏了,晚上有合理理由可以晚回家了;晚上放学后,我们同学一行四人骑自行车到烈士陵园门口,(市中心位置。)吃馄饨。 那个时候没有假香油,也没有地沟油,混沌非常的香,尤其是在冬天的晚上。四个人饿的时候每人四碗,平时两碗,吃完后身上热乎乎的,骑着自行车悠然回家。

……

那个年代虽然不怎么富裕,却让人感到满满的幸福。




答:说起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人都吃什么”的话题,身为“80后”的中国篮协主席姚明,相信就有难忘的记忆。

1984年,这位未来的“美职篮巨星”,还是个4岁的“小吃货”。饭量奇大无比:每天要吃两个鸡蛋喝两瓶牛奶,而且“吃饭离不开鱼”。到了稍大一点,饭量更涨得跟“个头”一样快,“一顿能吃四块大排”。虽然以姚明自己的话说“我们家并不穷”,可如此饭量,依然叫当时姚明父母天天发愁。为这“伙食问题”,后来区体校还给姚明每月发了一百元“营养补贴”。多年以后的姚明也感慨说:“我小时候对营养的需求甚至成了家里的负担。”

(图片来自姚明《我的世界我的梦》)

可见,即使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上海,工薪家庭想“上点营养”,钱包都是不富裕。

当然,有些先富起来的城市,那是经常“上营养”。比如作为改革开放“窗口”的广州:1986年广州市平均每人每年消费猪肉约26公斤、植物油6.6公斤、牛羊肉4.08公斤。当时的广州市民,对“吃”更是越发讲究,比如1986年中秋节时,广州市场上以品质优良著称的“清平鸡”,每公斤涨到20元钱,却依然在节日期间大火,一天卖出1700只。还有每公斤2元的“优质多维营养米”,是年9月一个月里卖出1800吨……

这种“营养水平”,在今天看似乎不算啥,放在当时,却堪称鹤立鸡群:1986年的广州市,市民每人每月基本收入是109元,而在同一年,全国城镇居民每月的平均收入才76元。广州居民每月的猪肉消费,比全国平均水平多8公斤,牛羊肉消费多1公斤,家禽消费多9公斤。1987年来广州“体验生活”的著名影星杨在葆,走访了一些广州工人家庭后,也发出一声由衷感慨:“相比其他地方,就好像天天在过年。”

放在全国其他城市,“伙食水平”可就差一些了。在《京华时报》2008年的采访里,北京市民陈林回忆了1980年时家里的伙食,当时全家每天的伙食费不到一块钱,每个星期能吃到一顿猪肉和两次鸡蛋。这在当时的北京,已经算是“高伙食标准”。

1981年,学者章徽考入大学,当时大学食堂里,素菜多是两毛钱一份,带点肉就要三毛钱,一份红烧大排要四毛钱。看上去价格便宜,但当时中国人民银行的职员,月工资也只有46元。沾点荤腥?那是十分不易。而放在全国其他城市,作家鱼在洋小说《阳光下的迷惘》里那一句“午饭,又是白白的面条还有大块的白菜”,更是许多家庭餐桌的真实写照。

许多现代年轻人熟悉的快餐,放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那更是不折不扣的大餐:1987年11月12日,中国大陆境内第一家肯德基在北京前门开业。当时的北京市民人均收入约89元,而肯德基的一块普通原味鸡,售价就是2.5元,几乎相当于北京人大半天的工资。但即使这样,开业当天店里五百个座位瞬间座无虚席,许多市民在门外雪花里,排了两个小时队在等到位子。之后的好些年里,北京新人办婚礼,首选都常是肯德基。一场热热闹闹的婚宴后,就连肯德基的包装盒都要被新人带回家,成为多少北京家庭的“结婚纪念”。

以《经济观察报》的感慨,那时候“不少家庭要攒上一个月的收入来尝一尝肯德基”,如此价位,自然意义重大。

而比起“吃肉”来,八十年代中国人的另一个“吃饭问题”,就是“吃菜难”。由于地域与季节的限制,哪怕在北京,冬天可供应的蔬菜依然非常少。还是在2008年《京华时报》对北京市民陈林的采访里,那时“冬季的北京,桌上的主角永远是大白菜、土豆、萝卜、白薯。”这种“餐桌风景”,当时也遍及冬天的北方城乡。“冬天储备大白菜”更是多少“80后”的童年记忆。

比如“童年大王”郑渊洁创作于上世纪80年代的代表作《309暗室》里,那一句“每当爸爸妈妈看到自己的孩子守着一座金城吃熬白菜而毫无怨言时,他们就确信皮皮鲁和鲁西西是两座金山”。说的是皮皮鲁鲁西西的童话奇遇,却也是多少孩子们“吃熬白菜”的生活。

不过,比起城市里的餐桌来,放在县城以及农村,“上营养”就更不容易。作家刘绍棠那篇被编入教科书的散文《榆钱儿》里,描述了自己家乡通县农村,在上世纪80年代初的生活变化。文中那一句“1982年更有酒肉了”,曾叫多少“学生党”们上着课流口水。但其实在那时,县乡地区的家庭想“有点酒肉”,也并不容易。

比如1983年,未来的著名作家阿来,还是四川省马尔康县中学的一名教师。暑假时接到了一个“自治州笔会”的邀请,还不懂啥叫笔会的他,一听说这次笔会可以“每天交八毛钱管三顿有肉的饭”,立刻毫不犹豫交钱参加,因为“那会三顿有肉就很不简单了”。然后,就这么在笔会上灵感大发,写下了处女作《振响你心灵的翅膀》,走上了文学之路……

县里尚且如此,农村当然更可以想。

虽然中国各地农村的收入水平不同,但一直到1986年时,中国农村的人均年收入也只有462元。华北地区的农民收入575元,最高的华东地区也只有610元。比起城镇收入来,还是要差不少,想要“吃好”,当然也更不容易。

以上世纪80年代末,中国人民大学学者刘成玉的统计,1981年到1987年,当时中国农村人均消费的肉食数量,只有城市人均消费量的百分之五十二,鲜蛋消费量只有百分之二十六,食用油消费量是百分之六十六,鱼虾消费量更只有百分之四十。城乡的差异,反映在餐桌上十分明显。

但对于当时的农村来说,这样的水准,已经是在大踏步前进。1988年,学者李慷在湖南省常德市桃源县蹲点,亲眼见识了改革开放十年来农民生活的变化:以当地南竹村支书的话说“肉比过去吃的多了”。改革开放前,村里农民每年也就杀30来头猪。到1988年春秋时,村民们竟一口气杀了160头猪,每家能做100斤左右的熏肉,一口气能再吃大半年。甚至“肉吃多了,水菜也少吃少种了,农民嘴巴也刁了。”

这位书记的描述,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广大农村地区“餐饮生活”的缩影:农民们每年节衣缩食,通常都是到过年时才“放开了吃”。同样是以学者刘成玉的估算,许多地区农民在春节20天的肉食消费量,竟占到全年肉食消费量的近一半。这看似“枯燥”的数字,却是那个时期,无比热闹的农村春节,是多少生在农村的“80后”朋友们,记忆里挥之不去的“年味”。

不过,虽说“上营养”不容易,上世纪八十年代,也确实是中国人的饮食结构,在大幅度改变的时代。每年的饮食消费里,肉菜蛋的消费比重都在增长。即使是“吃的不如城里”的农村,1987年中国城镇的人均牛羊肉消费,比1981年增加了2公斤,而1989年的中国农村,农民人均消费的肉食,也比1981年增加了5公斤。

同样是关于“吃”,上世纪80年代末,更有一件关乎千家万户餐桌的大事:1988起正式启动的“菜篮子工程”。不到五年时间,中国就建起了八千多个农副产品市场和八万多个城乡集贸市场,昔日“单调”的集市上,鸡鸭鱼以及各类蔬菜突然多了起来。昔日的“冬季三宝”大白菜、土豆、萝卜,冬天“只吃熬白菜”的日子,都在渐渐远去。中国人,就这样越吃越好,甚至1987年“广州天天过年”的生活,也渐渐变成大多数国人的日常……

那些曾经难忘的“八十年代伙食”,那“越吃越好”的历程,就是改革开放的中国,一个无比生动的注脚——越吃越好的中国人,一定会越来越好。

参考资料:姚明《我的世界我的梦》、新闻晚报《篮球明星姚明:童年为喝牛奶进体校学习篮球》、蒋家风《篮球之家的一颗小明珠》、张恩众,吕志勇《我国城镇居民食物消费结构初探》、邓演超《广州人的生活方式》、经济观察报《开放中国:改革的四十年记忆》、陈煜《中国生活记忆:80年代》、鱼在洋《阳光下的迷惘》、章徽《记忆中的八十年代》、张化桥《谁偷走了我们的财富》、张翠珍《浅谈我国农村收入的地区差异》、刘成玉《我国城乡居民食物消费的特点、形成原因及利弊分析》、凤凰书品《围观名人故事:鲁豫有约系列》、李慷《社会变迁中的中国农民生活》

作者:我方团队张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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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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