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颜小二述哲文

前言：

道家经典《老子》，也被称为《道德经》，这本书到底讲了什么？这是颜小二和身边朋友经常讨论的一个问题。虽然与朋友的观点有分歧，但也有一致的地方。这里就说说一致的地方吧，期待也能给各位带来一点小小启发。

正文：

要说《老子》一书主要讲了什么。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要娓娓道来，一五一十说清楚，进行论证，写万字论文都还算短，这里我们不做学术探讨，大家就当个兴趣“闲谈”。那么“大问题”我们就相对精炼着“概括性”来说。“概括性”知识，可以帮助我们把握“大方向”，这一点是没毛病的。

言归正传。在颜小二与朋友的讨论中，对于“不同视角下看《老子》，看到的‘风景’不同”这一点，我们二人达成共识。基于不同视角，我们可以说《老子》整本书在讲“道”，也可以说《老子》整本书都在说“无”，也可以说，《老子》整本书在说“自然”。

当我们就《老子》一书整个学说体系的大轮廓来看，可以说这本书主要在讲“道”。

如果我们深究老子的宇宙观，这种时候，我们可以从第一章中“道可道，非常道”里受到启发，抓住道“无”的特性，继而可在此层面了解《老子》一书在讲“无”。

如果要接地气一点，将道家《老子》一书下落到人世，这种时候，老子讲的，在颜小二看来，可能更多是与“人为而伪”相反的“自然”。而这种层面，其实对于你我这般活于世俗中的人来说，是很有研究价值的。

1、从道家老子的学说体系来看，《老子》一书大抵在讲“道”

在《老子》一书的开篇，老子就告诉我们他眼里的“道”。而后，《老子》一书后续的议论大抵便以这个“道”为基础展开讨论。

比如，与“人为而伪”对立的那个“无为之治”背后，有“治”的“道”；“与“强作为”对立的“不言之教”背后有“教”的道；与“逞强好勇”对立的那个“柔弱不争的水之德”背后有“水”的“道”.....

《老子》整本书，有的章节议论“道”的玄妙，有的章节在讨论“治国”，有的章节议论“修身”。看似各自界限明确，但是这些议论都有一个基本核心“概念”，那就是成就万物、于万物中、而又不是任何一物、同时又是万物的“道”。

是不是有些个“矛盾”？道可以让这种看起来“矛盾的存在”达到这种“和谐”，所以玄妙。

也就是说，“道”贯穿道家老子整个思想体系，是其哲思的核心，也是精华。后续的“治国”也好，“修身”也罢，实则是老子在向世人展示“道”的某一面貌。这里点到即止，想要深究的朋友可以查找相关论文深入了解。

所以，我们可以做一个小小的总结，从道家学说体系来看，《老子》一书大抵是在讲“道”。

2、从研究世界本原的视角来看，老子在讲“无”

关于世界本原，西方思想家有说水是本原，有说火是本原，有说原子是本原等等。说法很多，这背后也有很多值得我们细品的哲思。而东方哲学家，同样也对世界本原有不同程度的探索。后世可能受到道家以及儒家孟子的“浩然之气”影响等等，东方思想家，除了从道家老子的思想中看到关于世界本原的议论，后世也有不少思想家以“气”作为世界本原。

其实从道家视角来看，世界本原大抵可以看成“道”，但“道”不可言说，而万事万物的“有”生于“道”。而“有”生于“道”，实则是“有”生于“无”。

所以，老子在《老子》一书开篇，就给看这本书的人预设了“道”之“不可描述”的特性。

关于这种“不可描述”，颜小二觉得，老子不是说“道”是虚无缥缈的，而是在说他眼里的“宇宙”。

具体说来，就是“道”可以以各种形态“发挥作用”，万物之所以是万物，是因为让万物成为万物的“道”下落到万物上。

这样说或许更加清晰些，人类的语言是有限的，而道之下万物有千万面，人类的语言无法面面俱到。这种“存在的客观物质”却无法表示“道”的特点，其实也是道之“无”的一种表现。

万物的存在，也就是“有”，是产生于“无”的。这个“无”，是绝对的0。于此，从研究世界本原的视角来看，老子在讲“无”。各位可以小小体会一下。

3、从世俗层面，道家老子是在讲与“人为而伪”相反的“自然”

关于道家思想里的“自然”，这里讲的并非是消解人的主观行为，这里的“自然”消解的是人主观行为中“利己排他”的私欲。

同时这个“利己排他”不包括本能，本能没有超过界限的“私”一说。“利己排他”强调的更多是“度”的问题，这一点需要注意。

老子曾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这种过度转换间，其实是老子在暗示世人，人需“法自然”。

即“自然”贯穿于人、地、天、道之中，属于原则而又高于原则的存在。

那么在人世中，什么与“自然”相违背？一切人为创造的非天生的产物？不是这样。

颜小二始终觉得，人类社会也是人于天地间，自然而然发展出来的”产物“。

所以，人为创造，并不能作为“非自然”的依据。

人世有人世的自然，自然界有自然界的自然。任何概念在一个范围内成立，放到另一个范围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道家的“自然”，反对的是过度私欲下的“扭曲”。比如，赞美忠贞爱情，这是“自然”的，而以“割礼”等迫害性行为去对“忠贞”进行所谓“歌颂，这是一种类似“道德绑架”，但比道德绑架更恶劣的扭曲。这种扭曲背后，一定掺杂着某个人，或者某个群体丑陋的“私”。

说了这么多，其实是想表明一个观点，道家思想若下落到人世，接地气一点说，这本书大抵在说与“人为而伪”相对立的“自然”。

当然，以上也是个人的一点小心得，也仅仅是选取了三个角度来说《老子》一书中的主要内容，不同视角之下看到的“宝藏”是不一样的，所以有不同观点很正常。千人千面，期待颜小二的看法可以给您带来一点点收获，如果有不同看法也正常，欢迎交流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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