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笑，你会懂吗

一

那会忙的时候，每天下午结束门诊，腰酸背痛，除了嘴还能说话，全身哪儿都是僵硬的。我对海奶奶说，有洗衣机吗？我想把自己放进去也洗洗再甩干。

海奶奶回答，我想把各个零件都拆下来，上点油，再装上。

我一想，这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么？太血腥，还是不要的好。

二

最近几年，反反复复的牙疼。左边疼完右边疼，上边疼完下边疼。做根管治疗，杀神经，做牙套，再拔牙。或者吃药，止痛药，消炎药，消肿药，一大堆下去，胃里经常翻江倒海，说不出的苦。觉得世界末日不外如此。

中午吃饭，和海奶奶说，我想把自己推进炉子里烧掉，你认识人吧，加个塞，快点了，早烧早好。

海奶奶眉头都没皱一下，绝对没问题。八宝山太远，就大兴火葬厂吧，这儿地方近，人也熟，保证不耽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