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站四个中校全是潜伏者,有一个是双料的,吴敬中脚踩几只船?

#头条创作挑战赛#保密局天津站站长吴敬中在历史上确有其人,其原名为吴景中,这个蒋建丰、郑介民、余乐醒的同学,沈醉在临澧特训班的朋友,文强(《特赦1959》刘安国历史原型)在军统东北区的继任者,跟余则成的许多顶级领导关系也不错——当年莫斯科中山大学原本就是为我方培养高级人才的学校,可惜有些人学成归来后都当了叛徒。

沈醉在回忆录中列举了从莫斯科中山大学回来的叛徒:“1938年1月间,余乐醒带着上海青浦班、松江班幸存学员来到长沙筹建临澧班,戴笠选派到这个班去工作的一些大特务有谢力公、王崇五、陆遂初、王班联、贺元、徐永年、吴景中等。这些重要负责人,都是曾经留学苏联的叛徒。中苏情报所成立,戴笠曾把留学苏联的叛徒谢力公、吴景中等人派去担任该所的科长(苏联方面派副科长)。”

沈醉在回忆录中一口一个“叛徒”称呼吴敬中(为了方便起见,咱们还是叫吴敬中),并不能成为两人有机会见面也没见到的原因:沈醉1980年区香港探望前妻粟燕萍,连粟燕萍的丈夫都出面宴请,老朋友吴敬中却没有出现。

吴敬中一直活到1983年,而且一直在香港做买卖,按理说应该跟帮过自己大忙、而且交情很深的沈醉见一面——尽管沈醉在回忆录中对自己不太礼貌,揭了自己很多老底和糗事,但是年近耄耋的吴敬中应该不会太计较,毕竟沈醉在称吴敬中为“叛徒”的同时,还是拿他当朋友的。

沈醉在回忆录中不止一次提到他与吴敬中的交情:“他是湖北人,莫斯科中山大学毕业的一个叛徒,当时(1940年,吴敬中准备把一位莫斯科中山大学同学‘介绍’给戴笠,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戴笠设宴,客人请不来)在中苏情报合作所当科长,我和他在临澧特训班同过事,两人一向还相当要好……设在兰州的西北区,先后区长程一鸣、吴景中、霍立人,和我私交都很好,当时该区的主要任务也是针对陕甘宁边区进行特务活动。”

吴敬中想拿老同学当进见戴笠之礼,虽然办砸了事情,挨了一顿痛骂,但也等于变相向戴笠递上了投名状,所以戴笠原本用来请客的宴席,吴敬中也有资格吃了。沈醉回忆:“一听说请的这位客人拒不肯来,戴笠便大骂吴景中不中用,他骂得连饭都忘记吃了,还是我走进去催了一下,他才叫大家吃饭,戴笠吃饭时还在边吃边骂,因为与我无关,我吃得很舒服。”

那顿饭之在戴笠的别墅“漱庐”吃的,吴敬中在骂声中吃完那顿饭后得到戴笠信任并步步高升,哪里安全多金就到哪里任职,而且都是掌握一区一站大权,“叛徒”当区、站、处一把手,除了吴敬中就是程一鸣了。

余乐醒跟吴敬中、程一鸣有同样经历,但是活得可不舒坦:戴笠和毛人凤并没有因为余乐醒是沈醉的姐夫而留面子,戴笠曾以莫须有罪名将余乐醒下狱,毛人凤掌权后签发了“密裁令”,幸好有特训班徒弟通风报信,余乐醒这才在抓捕人员到来之前出走,并回到了原先的阵营。

吴敬中在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学余乐醒和程一鸣是不是假叛变真潜伏,史料中有不同说法,至今也没有公开而准确的记录,我们只好不去管他,咱们今天的话题,是来聊一聊保密局天津站五个将校的综合特工技能:马奎、陆桥山、李涯、余则成等四中校当然不能与老教官相提并论,这五个将校加起来,也没有一个盛乡潜伏能力强——他直到2011年才暴露被抓。

盛乡为什么能潜伏那么长时间还是少说为佳,咱们还是把话题拉回到吴敬中和他的四个直属部下身上来:这四个中校都是潜伏者,其中一个还是双料的,少将站长吴敬中脚下踩了几只船?

吴敬中曾很无奈地告诉余则成:“天津站是个重建的站,前栅栏宿猫,后篱笆走狗。这里边的人都是重庆派过来的,有的背景很复杂,我也不是很了解。你,是我的人!”

吴敬中把得意弟子余则成调到天津站,就是为了充实自己的力量,对情报处中校处长陆桥山和行动队中校队长马奎进行制衡。吴敬中当时做梦也没想到,不但陆桥山和马奎是上头安插在自己身边的钉子和眼睛,就是他寄予厚望的余则成,也不是他一眼就能看穿的。

前面咱们说过,天津站四个中校都是潜伏者,这其中当然也包括马奎和陆桥山:马奎是毛人凤的人,陆桥山是郑介民的人,他们都奉各自主子的命令,潜伏在吴敬中身边,时刻盯着这个叛徒出身的站长,会不会再叛回去。

戴笠来天津视察,陆桥山悄悄给郑介民打电话汇报戴笠一举一动,郑介民则毫不掩饰他对戴笠的憎恶和蔑视:“姓戴的现在也不好过,三陈(陈立夫、陈果夫、陈诚)要端军统老窝,要是军统明天消失了,他姓戴的算老几呀。再说了,李士珍很快就会把他踢出警察系统了。”

吴敬中是个老特工,自然知道陆桥山和马奎是郑介民毛人凤派来潜伏在自己身边的:同学情谊在权利面前一文不值,笑面虎毛人凤也总想清理掉戴笠的老臣,局本部总务处处长沈醉已经被发配云南,自己这个天津站站长宝座,其实之安放在火山口上的,所以明知道马奎是个双料潜伏者,也不敢上报或拿下,因为马奎落马,“毛座儿”的面子须不好看。

马奎除了是毛人凤嫡系,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曾在七十六号的酷刑下变节,并出卖了军统在南京的潜伏组织。

马奎叛变招供的时候,坐在后面负责记录的,就是代号为“蟹”的余则成。

谁也不知道马奎是怎么在七十六号逃得活命的,以吴敬中的交游广阔、老谋深算,这些事情肯定瞒不过他的眼睛,但是他明知马奎不可信也不敢采取行动,这就叫投鼠忌器,他扫了毛人凤和郑介民的面子,劈头盖脸砸下来的玻璃小鞋,他不穿也得穿。

吴敬中动不了马奎,也杀不了陆桥山,他只能另辟蹊径:让陆桥山把马奎逼上绝路,让李涯挤走陆桥山,陆桥山卷土重来,吴敬中知道李涯动了杀机却乐见其成,这是吴敬中的精明,也是他的无奈——如果他真掌握着手下四个中校的生杀大权,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

天津站一事无成,主要原因还是内耗,即使是那个看起来只有一根筋的李涯,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李涯没有晋升上校,对吴敬中抱怨余则成的时候,也捎带上了吴敬中,他要到南京“告御状”,肯定是要连吴敬中一起告的。

吴敬中通过陆桥山被狙杀事件,抓住了李涯的把柄:余则成动用酷刑得到的口供,肯定是“李涯指使手下刺杀国防部专员”,那小特务挣扎着不肯按手印,说明在余则成编造的口供,能要了很多人的性命。

李涯有过失败的潜伏经历,这个“佛龛”被交换回来之后,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吴敬中不可能一点都不怀疑,所以对李涯这样的人,他只能控制使用,并且必须掌握能将李涯置于死地的“证据”,这一点李涯也十分清楚:“他要是审出来那个人是我派的,说不定连陆桥山被杀,也扣在我头上了呀!”

吴敬中低着头“欣赏”紫砂壶,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不是说不定,而是一定,余则成不会放过你,我也得攥着你的命根子。

李涯这个不省油的灯,控制不好的话,就可能把吴敬中的玉座金佛和斯蒂庞克全都烧掉,所以在“佛龛”和“峨眉峰”之间,吴敬中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余则成这个潜伏者挖老蒋的墙角,与我关系不大;李涯这个潜伏者想抢我的椅子,不除掉不安全!

吴敬中要是不知道余则成是潜伏者,他的大列巴就白吃了,伏特加也白喝了,他之所以控制使用余则成,实际是在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于是我们就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了:吴敬中这个老特工,脚底下到底踩了几只船?

戴笠、郑介民、毛人凤,吴敬中见了谁都得烧香,老蒋的破船眼看就要沉了,他要是没想过再上余则成的船,说出来估计也没人相信。

吴敬中手下四个中校全是潜伏者,他本人先后脚踩四只船,这日子过得也真够难的。读者诸君细看想换史料和电视剧《潜伏》,肯定也有话要说:在您看来,吴敬中是什么时候发现余则成就是峨眉峰的?吴敬中发现余则成潜伏者的身份,是不是也采取了必要的应对措施?脚踏四只船的吴敬中有没有可能被策反,或者他是不是早已被策反?再大胆一点想象,我们能否说他当年是假叛变真潜伏,做了比峨眉峰密级更高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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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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