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因为穷，所以才独善其身；还是因为独善其身，所以穷？

因为富，所以才兼济天下；还是因为兼济天下，所以富？

因为有天赋，所以无需努力；还是因为无需努力，才看起来有天赋？

因为不怕死，所以敢于挑战极限；还是因为敢于挑战极限，所以不怕死？

……

类似问题，你能问出多少个？然后你相信的是哪一个？

因果轮回，循而往复，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