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我敢担保我想象出来的形象是真实的”

莫言的散文《饥饿和孤独是我创作的财富》,在对60年代的中国定性评价后,用事实说明饥饿而贫穷的童年:

我的童年时期,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照相这码事,知道了也照不起。所以我只能根据后来看到过的一些历史照片,再加上自己的回忆,来想象出自己的童年形象。我敢担保我想象出来的形象是真实的。

莫言喜欢说自己说的是实话,莫粉也附和着:莫言说真话。但莫言的童年不仅知道相机长什么样,还照得起相了。7岁的莫言与他堂姐的照片已是天下皆知,就不赘述了,下面看看他“担保”的“真实形象”:


一年四季赤身裸体

那时,我们这些五六岁的孩子,在春、夏、秋三个季节里基本上是赤身裸体的,只是到了严寒的冬季,才胡乱地穿上一件衣服。那些衣服的破烂程度是今天的中国孩子想象不到的。

但后面接着说,冬天也赤裸着:

那时候我们都有惊人的抗寒能力,连浑身羽毛的小鸟都冻得唧唧乱叫时,我们光着屁股,也没有感到冻得受不了。

小鸟在冬天里会不会唧唧乱叫我不知道,但我看到过一个视频,鸟妈妈在雪地里趴着,把三五只小鸟严严实实地焐在身体下面。

那么,莫言的母亲呢?连动物们的舐犊之情都没有吗?是什么样的母亲能让五六岁的孩子(在香港演讲时说是七八岁)一年四季赤身裸体?这样的母亲不应该谴责吗?在当今社会是不是还要以虐待儿童罪起诉呢?还是看看这张照片吧:

莫言:“我敢担保我想象出来的形象是真实的”

莫言不仅承认这张照片的存在,还写了《从照片说起》一文,记载了照相的经过。

1962年春,城里的摄影师到村里为村民照相,莫言叔叔的女儿,比他大四个月的堂姐,穿着“板正”,从兜里摸出三毛钱给摄影师,要照相。莫言好像被人推了一把,冲上去,与堂姐照了一张合影。期间有人说,她爸爸是厂里的会计,每月发工资。

据莫言大哥管谟贤说,莫言家与叔叔家一直生活到1971年奶奶去世后才分家。既然在一起住,儿子自然要把工资上交父母。

管谟贤称,“奶奶确实很能干,直至去世,奶奶是我们家实际上的大总管。那时父亲和叔父没有分家,一家人十几口人的吃穿,全由奶奶安排,尽管那些年月生活极艰难,奶奶勤俭持家,精打细算,一家人也未受冻饿之苦。”

重点在一家人也未受冻饿之苦。

没分家就是一家人,堂姐能够齐齐整整,莫言只小四个月怎么能连衣服都没有呢?奶奶就这么偏心吗?还是大哥不把莫言当作“一家人”的一员?

况且五六岁甚至七八岁,与堂姐不是玩伴吗?进进出出赤条条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莫言母亲在公公婆婆面前低声下气,在妯娌面前最怕言差语错,但这个赤裸裸的莫言不是给人送话柄吗?

所以,从哪个角度讲,这个一年四季赤身裸体的形象是真实吗?


像一群饥饿的小狗,把树啃得遍体鳞伤

那时候我们这些孩子的思想非常单纯,每天想的就是食物和如何才能搞到食物。我们就像一群饥饿的小狗,在村子中的大街小巷里嗅来嗅去,寻找可以果腹的食物。许多在今天看来根本不能入口的东西,在当时却成了我们的美味。我们吃树上的叶子,树上的叶子吃光后,我们就吃树的皮,树皮吃光后,我们就啃树干。那时候我们村的树是地球上最倒霉的树,它们被我们啃得遍体鳞伤。

后面两句话让人稍稍安慰:全地球不都这样,只有他们村才这样。是莫言这帮熊孩子恶作剧,还是莫言超群的想象力,只有莫言知道了。

但这种真实显然与他大哥说的“一家人也未受冻饿之苦”是有矛盾的,相信比他大12岁的哥哥,还是相信莫言的想象的呢?


啃树练就奇功“大钢牙”

那时候我们都练出了一口锋利的牙齿,世界上大概没有我们咬不动的东西。我的一个小伙伴后来当了电工,他的工具袋里既没有钳子也没有刀子,像铅笔那样粗的钢丝他毫不费力地就可以咬断,别的电工用刀子和钳子才能完成的工作,他用牙齿就可以完成了。那时我的牙齿也很好,但不如我那个当了电工的朋友的牙齿好,否则我很可能是一个优秀的电工而不是一个作家。

咬断钢丝,还要铅笔那样粗?这奇功在外国电影里还真看到过:一对男女被追杀,上了缆车,杀手亮出大钢牙把缆绳咬断了。

莫言:“我敢担保我想象出来的形象是真实的”


莫言:“我敢担保我想象出来的形象是真实的”

五六岁的孩子还没换奶牙吧?怎么就练出日后咬断钢丝的锋利牙齿了呢?是不是树皮、树干里有促进牙齿生长的物质呢?建议牙膏、食品领域可以进行研制开发健齿产品。现在种一颗牙要一万多,这种健齿产品肯定大卖。莫言的小伙伴当电工太可惜了,可以做健齿广告,可以“挑战不可能”,最差搞直播,都可赚大钱。


发现新食物:香甜的煤

1961年的春天,我们村子里的小学校里拉来了一车亮晶晶的煤块,我们孤陋寡闻,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个聪明的孩子拿起一块煤,咯嘣咯嘣地吃起来,看他吃得香甜的样子,味道肯定很好,于是我们一拥而上,每人抢了一块煤,咯嘣咯嘣吃起来。我感到那煤块愈嚼愈香,味道的确是好极了。看到我们吃得香甜,村子里的大人们也扑上来吃,学校里的校长出来阻止,于是人们就开始哄抢。

春天,离着天暖还远吗?1961年的春天,莫言还光着屁股呢,学校的钱不是村里筹资的吗?校长怎么这么腐败?哄抢活该!

关于“吃煤”的桥段,网上正热,其中有个版本是,莫言小学二年级(61年莫言6岁还没上学),同学们都在咯嘣咯嘣吃煤,因饥饿长出胡子的女老师问吃什么?后来也尝试着吃了,全班响彻着欢快的咯嘣咯嘣的声音。

对于吃煤一事司马南老师有个精妙的评论,他说他不否认莫言说的是实话,也许真有可吃的煤,正好拉到他们村里,正好被莫言吃了,现在为什么不见了呢?

之所以大家今天见不到这种神奇的可以用来充饥的软煤,乃是因为一个非常神秘的原因,《三体》中描述过这种现象一一它神奇地消失了。似乎只为成就瑞典那几个老头给中国作家评奖的需要,专此而来,悠然而逝。

专此而来,倏然而逝的“香甜的煤”,以莫言的好记性找到并不难,完全可以做个节目展示一下,找专家鉴定一下是不是属于食品级的煤,那么多同学老师可共同回味。当然开发成食品太昂贵了,可以开发成保健品嘛。

莫言说过自己名字的由来,不像有人猜测的那样把本名“管谟业”的第二个字拆开来,而是因为喜欢说真话,给家里带来了很多的麻烦,使用的笔名叫“莫言”,就是告诫自己要少说话。

事实证明,我一句话也没有少说,而且经常在一些特别庄严的场合,说出实话来。

所以,他在瑞典面向全世界说了那么多实话,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里也大赞他讲实话:

中国20世纪的疾苦从来都没有被如此直白的描写:

这一苦痛的证据就是中国历史上经常出现的吃人肉的风俗。在莫言的笔下,吃人肉象征着毫无节制的消费、铺张、垃圾、肉欲和无法描述的欲望。只有他能够跨越种种禁忌界限试图加以阐释。

莫言的小说《酒国》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岁童子肉。男童成为很难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无人问津反而得以生存。这一讥讽的对象正是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因为这一政策女婴被流产,规模之众多达天文数字:女孩子不够好,都没人愿意吃她们。莫言就此话题还写了一部完整的小说《蛙》。

莫言:“我敢担保我想象出来的形象是真实的”

对于作家说真话,莫言有一套理论,他在2005年接受香港某大学授予名誉博士时讲了一大堆真实的苦难故事后,说:

我觉得讲真话毫无疑问是一个作家宝贵的素质。如果一个作家讲假话,不但对社会无益,也会大大影响文学的品格。因为好的文学作品,肯定有一个真实的东西在里边,尤其是真实地反映了下层人民群众的生活面貌。

这话似乎没有错,讲真话,实事求是不是党的优良传统吗?但莫言接着又说:

我有一种偏见,我觉得文学艺术,它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人性中恶的部分。

这就是矛盾的地方:既然是说真话,那么就应该有暴露、批判,也应该有表现、颂扬,因为现实生活中有丑更有美,有恶更有善。只暴露不歌颂就没有真实地反映全面的现实生活,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还算是真话吗?

中国人民经历了那个困难时期,又是怎么度过那个时期,走向今日的新生活的?展现出来不是更有文学价值吗?在这个过程中出现的两弹一星功勋、为了国人吃饱饭奋斗一生的袁隆平院士不能歌颂吗?

毛主席早在79年前的《延安文艺座谈会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就掷地有声地质问:

“对于人民,这个人类世界历史的创造者,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

无产阶级、共产党,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

既然是说真话,为什么在创作上要搞“魔幻现实主义”呢?口口声声是受蒲松龄的影响,蒲松龄若有知是会笑的,清政府腐败搞文字狱,我只能借妖魔鬼怪说事儿,你生长在新中国的朗朗乾坤,魔幻现实主义又是为了啥?

回过头来再听莫言的发誓:“我敢担保我想象出来的形象是真实的。”怎么像说谎孩子的惯用语呢?

都想象了,还能真实吗?都魔幻了,还能现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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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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