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月，为何总不见你的脸？

文/一苇渡江

同一个月亮，同一个中秋。

川西坝子的中秋，几乎都是阴雨绵绵，要不就是乌云遮挡，反正看不见她的笑脸。北方不一样，几乎夜夜都瞄见她，特别是中秋，她脸庞很大，笑眯眯的，把清亮的月光洒向大地，人们在斑斑点点的月光，把酒，品月饼，笑谈人生。即便是寒冬腊月零下二十度，月亮悬挂在中天，圆圆的、胖胖的，只不过是冷的。于是有了，冷月当空。

多年来，我在小城，只遇见过一次。那个中秋，天空高朗、深蓝、深邃，小城几副颜色在我铺子前的女贞树下，摆一小桌，把酒赏月，畅谈今古。那时，天空中，稍有微风，肌肤凉暖适宜。月亮，圆圆的、大大的，微笑的脸庞，柔和的眼睛，俯视着地面上的众生，努力把浑身清澈的光芒，流水般洒向人间……

老友三四喝着、谈着，一直到午夜，都醉了，醉得心花怒放。月亮在深邃的天空，走高了、走远了，身边有几个星星伴随，有几片薄云缭绕，静静的，周遭一切都静静的。人，浮燥的心也静静的……

这晚，雨，却下得正急，好象与这个中秋过不去，好象给众生过不去。雨那个家伙说，咋的？我就这个德性，我喜欢下。不然，你们千里都共婵娟了，我和哪个共好婵娟？

你说，雨这个家伙，是不是招人讨厌！

但愿该死的雨，快快打住，滚一边去！不要犯了众怒，否则，罢了你雨官。众生为生存、为生活，累了，疲了，就想看看清亮的、圆圆的月亮，开开心，舒坦舒坦身子，咋就这样难呢……

注：图片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