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孝文帝仅三十三岁驾崩,后院失火,未完成南北统一,死不瞑目

#头条创作挑战赛#

北魏孝文帝曾将太师冯熙的两个女儿纳入宫内,大女儿有德操,小女儿有姿色,孝文帝将大女儿封为皇后,小女儿封为昭仪,冯昭仪用尽媚术讨孝文帝欢心,渐渐地,而后孝文帝开始好色不好德,废除了皇后,而冯昭仪奸计得逞,被孝文帝册立为皇后。

二人本来是鱼水谐欢,天天缠绵,怎奈孝文帝志向高远,欲统一天下,常年率兵出南征,将如花似玉的冯皇后留在洛阳闷守孤帏,凄凉寂寞。冯皇后虽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少了枕边之人,没了情趣,这让她无法忍受。

刚好有个中官高菩萨,名义上是阉宦,实则是冒名顶替进来的,生理功能与常人无异。高菩萨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天资聪慧,入侍宫闱,善解人意,很快赢得冯皇后的欢心。高菩萨又对冯皇后进行巧妙的挑逗,冯皇后知道高菩萨的身份后,不恼反喜,竟然引他上床,做起了假鸳鸯。

冯皇后惊喜地发现,高菩萨雄猛异常,久战不疲,久旱逢甘露,喜出望外。此后两人朝欢暮乐,卿卿我我。为了不致奸情外泄,他们又买通太监双蒙替他们打掩护,内外蒙蔽,真个是洞天花月,暗地春宵。

天下之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冯皇后虽买通了身边的小太监代为掩饰,但事情终不免还是泄露出去。宫女、太监们议论纷纷。冯皇后与高菩萨照样还是快活逍遥。千不该,万不该,冯皇后不该得罪一个人,让他们的奸情败露。这个人就是孝文帝的妹妹彭城公主。

彭城公主正在为刘昶的儿子守寡。冯皇后的弟弟冯夙看上了彭城公主。冯皇后也想让年轻的公主改嫁给弟弟。于是恳请孝文帝赐婚,孝文帝允许了。南北朝时没有贞节守寡的风气,离婚也是正常的事,何况丈夫死了。偏偏彭城公主却不同意,死活不嫁。

冯皇后心想,冯夙是我的亲弟弟,而且是皇上赐婚,你居然不同意,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于是强行定下婚期,到时花轿相迎。眼看婚期将近,彭城公主也算是一个烈性女子,竟然偷偷带着侍婢、家仆十余人,乘上马车,冒着大雨,赶赴悬瓠前线,找皇帝哥哥理论。

孝文帝身体欠佳,正在悬瓠的行宫养病。迁都、汉化、杀子、叛乱、战争,连年超负荷运转,已经将这位雄心勃勃的大帝的精力消耗到极限。他不想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回洛阳,就在悬瓠静养,一旦身体有所好转,即刻发兵南征。

彭城公主到了悬瓠,气愤之余,不顾皇帝哥哥的病情,口不择言,把冯皇后与高菩萨的事抖了出来。后院起火,唯一心爱的女人背叛自己与人通奸,这件丑闻对孝文帝的打击太大。

孝文帝惊愕地睁大眼睛,呼吸几乎停止,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但他是一个有理智的人,不会偏听偏信,立即询问从洛阳过来的宦官刘腾。刘腾是冯皇后派来观察皇帝病情的,为人聪明,见皇上过问此事,心知瞒不过,一五一十地全说了。

孝文帝无力地倒在床上,又惊又愕,于是暂守秘密,找一个“礼不伐丧”的理由,准备起驾回京。由于病情严重,一时不能动身。彭城王元勰等人一直在孝文帝身边照料,见皇上心急如焚,也非常着急,便将擅长医术的右军将军徐謇从洛阳召过来,给孝文帝诊治;又在汝水之滨筑坛祈祷,恳请以自己的身体代替孝文帝受疾病之苦。

也许是徐謇的诊治起了作用,也许是神祖显灵,孝文帝的病竟有所好转,于是从悬瓠起程回京。冯皇后知道彭城公主去了悬瓠,开始害怕了,私下里经常与自己的母亲常氏在一起,让女巫祈祷鬼神降灾于孝文帝,诅咒他快快死去,并许愿说:“皇帝的病如果好不了,一旦我能像文明太后那样辅佐少帝垂帘听政的话,定将重加赏报。”

孝文帝率军渡过黄河北归,抵达邺城的时候,接到负责处理北方事务的江阳王元继从平城发来的奏报,说他采取安抚手段,平息了高车国的叛乱,

叛军首领袁纥树者投案自首,北方边境可安枕无忧。孝文帝高兴地说:“江阳王可以委以大任呀!”

孝文帝除去了一块心病,便在邺城停下来过冬。次年是太和二十三年春,即齐主萧宝卷永元元年(499年)。正月初,孝文帝从邺城出发,返回洛阳。孝文帝回到洛阳,路过李冲的坟墓。他让御车停下,侍从扶他坐起来,

由于尚在病中,体质太差,孝文帝下不了车,便从车窗向外张望,不过一年光景,昔日的能臣,已化为一堆黄土。孝文帝泪流满面,痛惜国家失去栋梁之材。

李冲的职业修养与人品没得说,官居显位,勤奋不倦,以至操劳过度,四十岁的人头发全白,得到的赏钱无数,全都散发给了亲戚、邻居和需要帮助的朋友。李冲只有一个缺点,喜欢照顾亲戚,李氏宗族中只要多少有点才干的人,都会安排一官半职。不过,毕竟瑕不掩瑜,李冲设计的“三长制”,奠定了中国传统社会的户籍制度。

孝文帝回到洛阳,不顾病体未愈,进城之后,召任城王元澄入见,问道:

“朕离京以来,旧的风俗习惯得到改变没有?”

元澄回答说:“在圣上的教化之下,风俗日新月异。”

孝文帝又问:“朕入城时,见坐车的妇女们仍然戴着帽子,穿着小袄,还是老习俗,怎么能说日新月异呢?”

元澄回答:“穿戴的人少,不穿戴的人多。”孝文帝语重心长地说:“任城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难道你还想让满城妇女都戴帽、穿小袄吗?

元澄和其他留守官员闻言,都脱冠向孝文帝谢罪。

几天之后,北魏大赦天下。孝文帝去邺城之时,李彪在邺城南边迎拜了他,表示服罪。孝文帝对李彪说:“朕想要重新起用你,但是一想起仆射李冲就不打算这样做了。”安慰了几句,便把他打发走了。

恰在这时,御史台令史龙文观报告说:“太子元恂被拘之日,有一封亲笔信为自己申辩,李彪私自扣押没有上报。”尚书上表要求,将李彪拘押到洛阳审讯。孝文帝认为李彪一定不会那样做的,让他坐牛车来洛阳。正好遇上大赦天下,李彪得以幸免。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孝文帝回洛阳后便拘押了高菩萨、双蒙等人,严加审问。这些人细皮嫩肉,经不住拷打,全都招供认罪了。

夜幕降临,洛阳宫中灯火通明,孝文帝斜坐在含温殿的竹榻上,高菩萨、双蒙跪在屋檐下。孝文帝冷冷地吩咐:“让皇后进来吧!搜她的身,如有寸刃, 斩!”

冯皇后进来了,离御榻两丈远,近侍拦住她,皇后跪下,流泪、抽泣,说道:“妾有罪,辜负了陛下。”

“高菩萨!”孝文帝冷冷地说,“该你的了。”

高菩萨、双蒙二人跪在那里,不敢有半句假话,将先前的供词原原本本地再述一遍。

孝文帝显得很平静,冲着皇后冷冷地说:“都听到了吧!有什么话说?”冯皇后强压住恐惧,不知说什么好。

孝文帝却说:“听说你有妖术,我怎么不知道呢?为何不施展出来呀?”冯皇后闭上嘴,仿佛有一桶冷水当头淋下,通体冰凉,想好的说辞,一句也用不上,因为她知道,诅咒人死,比通奸罪更严重。经孝文帝一再催促,她才恳请屏退左右。

孝文帝于是只留下长秋卿白整,并起身取过佩刀交给白整,监督皇后。冯皇后仍然不肯说,一双泪眼看着白整。孝文帝知道她的意思,命白整用棉花塞住耳朵,然后连叫几声白整的名字,白整手握佩刀,两眼盯着冯皇后,没有丝毫反应。

孝文帝轻轻叹了口气:“说吧!”

冯皇后无法再抵赖,哭哭啼啼地诉说。至于说了些什么,唯一在场的白整两耳被棉花团塞住了,只见皇后的嘴巴在动,完全听不到声音。孝文帝不会对其他人说,冯皇后更不会再说第二次,说话的内容成了千古之谜。

只见孝文帝向冯皇后吐了一口唾沫,示意白整取出耳朵里的棉花团,然后让他传召彭城王、北海王进见。

彭城王元勰、北海王元详进来了,见冯皇后坐在一边,有些局促不安。孝文帝指着皇后对他们说:“过去,她是你们的嫂子,今天开始就是路人,只管进来坐下,不用理会她。”

二人这才坐下。

孝文帝接着说:“这个贱妇竟然想行刺我,可恶至极,你们好好讯问她,不用忌讳什么!”

二人见孝文帝异常愤怒,只好略略劝解。

孝文帝随之又说:“你们不是说冯家女不宜再废吗?那就将这个贱妇打入冷宫吧!”

彭城王和北海王出去了。孝文帝又问冯皇后还有什么话要说。冯皇后再次向孝文帝行拜礼,跪地磕头,涕泣不已,然后被人送往中宫。


数日之后,孝文帝有事要问冯后,令中官代为询问。冯皇后竟然又摆起架子,向中官骂道:“我是皇后,应该当面向皇上陈述,轮得到让你转述吗?”孝文帝得知后大怒,立即将冯皇后的母亲常氏召进宫中,详述了皇后罪状,并责备常氏教女不严,纵她淫妒。常氏不免心虚,怕自己受到牵连,不得已鞭打冯皇后一百下,以示自己没有私心。

孝文帝顾念文明太后的恩情,不忍心杀死冯皇后,只是下令杀了高菩萨、双蒙二人,并嘱内侍不得纵容冯皇后,但是,废后的诏书却迟迟没有下达。所有六宫嫔妾,照样对她施行皇后之礼,只是命令太子不再每天早晨去向她请安。


当时,南齐太尉陈显达、督领将军崔慧景收复雍州各郡,北魏将军元英率军迎战,不想屡战屡败。齐军攻占了马圈、南乡两城。

三月初,孝文帝的身体有所恢复,又想完成他的统一大业。于是命于烈留守洛阳,任命右卫将军宋弁兼任祠部尚书,代理尚书七兵曹事,协助于烈,又率大军南下,御驾亲征。

孝文帝率军抵达梁城的时候,齐将崔慧景正在攻打北魏的顺阳,顺阳太守张烈顽强固守。孝文帝派振威将军慕容平城率五千骑兵驰援顺阳,并命广阳王元嘉抄小路绕出均口,拦截齐军归路。前后夹攻,杀败齐军。

孝文帝心里享受着胜利的喜悦,身体却承受不了跋涉奔波的折腾,再次病倒了,而且病情来势凶猛,情况似乎有点不妙。

彭城王元勰陪在孝文帝身边,尽心服侍,照顾他吃饭、喝药,昼夜不离左右。凡是给孝文帝的饮食,他要先尝一下然后才进上,日夜辛劳,衣不解带,以致蓬首垢面,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

孝文帝见自己病情日渐沉重,于是任命元勰为使持节,都督所有军事。元勰当即推辞,说自己连陛下都照顾不过来,哪还有空治军,希望孝文帝另请一个藩王掌握军权。

孝文帝坚持说:“我这次恐怕不行了,所以想让你主持大局,安六军、保社稷,除了你,还有谁能担此重任?”元勰于是勉强受命。

没过多久,孝文帝病情加重,只好乘车北归,到达谷塘原时,病情加剧,只得暂时住下来。他知道时日不多,开始安排后事,对元勰说:“这次虽然打垮了陈显达,但天下并未平定,太子年纪幼小,江山社稷就全靠你了。当年霍光、诸葛孔明以外姓的身份,分别受汉武帝刘彻、昭烈帝刘备的托孤之重,你是皇家至亲骨肉,当勉力承担啊!”

元勰哭着说:“布衣之士,尚能为知己者死,我是先帝的儿子,陛下的兄弟,理应竭力效命。但臣参政已久,官居要职,如果再被封为辅佐第一重臣,那时权威和声势将在君王之上,势必会引起嗣君和朝臣的猜疑。

过去周公是大圣之人,周成王也是圣明之君,仍不免对周公产生疑心,何况是我呢?不是我矫情推辞,实在是害怕嗣君怪罪下来,有负重托啊!

孝文帝沉思良久后说:“你说得有道理,实在难以反驳。”于是,他让元勰取来纸笔,亲手给太子写下遗诏,遗诏中说:“你的叔父元勰,以自己的言行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所以被授官以资勉励,其节操如白云般纯洁。他不贪图荣华富贵,视官爵为身外之物,其素心如松柏翠竹。我自小与他相处,从不忍心分离,我离世之后,你要准许元勰辞去官职,脱身俗务,以便顺从 他谦虚自抑的性格。”

孝文帝写完之后,折叠起来,交给元勰说:“你把这个交给太子,应该可以免除你的忧虑了。

元勰见孝文帝十分疲倦,忙扶他躺下休息。孝文帝喘吁了一会,又令元勰起草诏书:晋封北海王元详为司空,平南将军王肃为尚书令,镇南大将军广阳王元嘉为尚书左仆射,尚书宋弁为吏部尚书,令他们与太尉咸阳王元禧、尚书右仆射任城王元澄共同辅政。

元勰写完之后,呈给孝文帝过目,孝文帝点头无语。

第二天,孝文帝在弥留之际对元勰说:“皇后不守妇道,乖违失德。我死后,赐皇后自尽,以皇后之礼仪安葬,这样可以免掉冯氏家门之丑。

元勰依照孝文帝的意思写好诏书,呈给他过目。孝文帝元宏看完诏书后,闭目而逝,在位二十三年,年仅三十三岁。时间定格在太和二十三年(499年)四月初一,地点谷塘原。

孝文帝的一生,除了迁都、改制的宏伟大业之外,个人品德修为也很好。他对几个弟弟都非常爱护,没有什么隔阂。一次,他对咸阳王元禧等人说:“我死之后,子孙如果不肖,你们看情况办,可辅佐则辅佐,不可辅佐则取而代之,千万不要让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孝文帝能亲近贤士,选用才能,从善如流,精勤庶务,朝夕不倦。他常说:“一国之主患在不能用心公平,以诚待人,如果能做到这两点的话,即使是胡、越之人,也可以成为兄弟。”

他用法严厉,大臣们只要有罪,绝不姑息宽容。如果别人有小过失,却又能宽大不计较。

有一次,他在饭中发现了虫子,又有一次手下人进羹时,不小心烫了他的手,他都一笑置之。

凡是天地五郊、宗庙二分的祭祀,他都亲自参加。

南征北战之前,有关官员奏告要修筑道路,孝文帝总是说:“简单修理一下桥梁,能通过车马就行了,不要铲除杂草、填修平整。”出征南朝,进至齐国境内的淮南,如在本国境内一样,严禁士卒践踏损坏庄稼,如果要砍伐百姓的树木以供军用,都给予绢帛作为补偿。


他所住的宫室,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许修缮;衣服穿旧了,浆洗一下仍旧穿用;坐骑的鞍勒唯用铁木而已。他少年时候力气大,善于射箭,能用手指头弹碎羊的骨头,射猎禽兽百发百中。到了十五岁,他便不再射猎了。他常对史官说:“当朝时事,要如实记载。皇帝的威福由己,没有能制止他的,如果史官再不记录下他的恶行,那他还有什么可畏忌的呢?”

考虑到陈显达逃离不远,恐怕他知道孝文帝的死讯后再回头来攻,彭城王元勰、任城王元澄商议,决定秘不发丧,把孝文帝的尸身置于车中照常赶路。元勰出入其中,神色如常,又是侍奉膳食,又是进药送汤;处理外面的各种启奏,一如平日那样。

数日之后,到达宛城,乘着夜间,把载有孝文帝尸体的车拉到郡署中,才把他装殓入棺,然后仍将棺材载在车中,外人不知实情。

元勰派中书舍人张儒奉旨召太子前来,并把孝文帝的死讯秘密告知留守洛阳的于烈。于烈暗中安排,谁随同前去,谁留守洛阳,表面上仍一如平常。太子到达鲁阳,遇上孝文帝的灵柩,这才正式为孝文帝发丧。元勰、元澄奉请元恪即位。

咸阳王元禧到达鲁阳后,没有急着进城,而是留在城外观察动静,见元勰不存异图,才敢进城。一见面,便对元勰说:“你的处境危险至极啊!”


元勰笑道:“兄长见多识广,弟弟我握蛇骑虎,不觉得有多么艰难。”

元禧笑道:“你这是怪我来晚了吧!”

元恪为东宫太子时,东宫属官大都怀疑元勰有异心,暗中戒备。元勰推诚尽礼,不给人留下任何话柄,解除了他们的戒心。

元恪即位时,元勰跪呈先帝遗诏。元恪起座受诏,一一遵行。随之令长秋卿白整奉行遗诏,赐冯皇后自尽。

冯皇后见了白整送来的毒药,不肯喝,边躲边说:“皇上哪会有这样的诏令,是各位王爷恨我,要谋杀我呀!”白整无奈,只好让人把冯皇后抓住,强迫将毒药灌进她的嘴里,冯皇后即刻毙命。白整回去交差。

元禧见冯皇后已死,高兴地说:“就是没有遗诏,我们兄弟也会设法弄死她,哪能容忍这么一个失德的妇人主宰天下,杀害我辈呢?

元恪遵照遗诏,仍然用皇后礼为冯皇后办理丧事,追谥号幽皇后。随即任命彭城王元勰为司徒,将国事委托给他处理,然后奉梓回洛阳,守丧一个月,才出葬长陵。追谥元宏为孝文皇帝,庙号高祖,尊母亲高氏为文昭皇后,配享高庙。封文昭皇后的兄长高肇为平原公,弟弟高显为澄城公。元恪从来没有见过几位舅舅,这次才赐赏他们衣服头巾,并且接见了几位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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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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