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志扬的婚姻一地鸡毛,在他愚鲁做唐僧,没及时去跟黄红离婚!
不合适的婚姻,使汤志扬成了苦不堪言的男人······
汤志扬1947年生于成都。他1966年高中毕业,1969年,去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1977年返城,进工厂当了一名敲敲打打的钳工。
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
汤志扬1978年有幸被西南师范学院中文系录取。1982年他大学毕业,回成都做了一名中学语文教师。
1982年底,汤志扬在街上偶遇初中女同学黄红。
黄红与汤志扬谈话间,听说汤志扬大学毕业,在本市某中学当语文老师,每月有51·5元的月收入(那会儿,城里人10元人民币能过一个月呢),她的心不觉砰然一动!“哎,汤志扬哪,愿老天爷保佑我这个无业游民,做你的妻子,使我也有个靠吧。”
其后,黄红隔三差五,往汤志扬家里跑,讨好汤志扬和他的寡母。
汤志扬他娘涂承钊,是一名小学教师,饱经风霜,哪里看不出来黄红时常往她家里跑的用心?
涂承钊从跟黄红的谈话中了解到,黄红的家里有爸爸妈妈、两个妹妹,连她,一共五口人。家庭收入,仅靠其父母以拉架架车帮工厂运货维持。
涂承钊正告儿子,“志扬,黄红家里,老老少少五口人,仅靠黄红的父母拉架架车度日。你,不要轻率地和她耍朋友啊!”
“妈妈,我晓得。”
汤志扬对黄红的接近有些矛盾。他看黄红,模样周正,温厚,子雅,颇有好感,但又想到她那一家子老少几口人生活的艰难,又犹豫了。
那黄红没当过知青,没得去全民所有制、集体所有制单位工作的资格。她,既把汤志扬视为救命稻草了,哪肯轻易放手呢!
黄红百般阿谀汤母,虽遭汤母的白眼,可她无所谓,心想,“你白你的眼,我盘我的算!”
事有凑巧。汤母涂承钊去学校的路上跌了一跤,右腿胫骨骨折,被送医治疗。那年月,没得护工一说;汤志扬呢,上课、当班主任,分身乏术。嗨,恰好,黄红么,正空。她就自告奋勇,去医院服侍汤母。
黄红在医院里,把汤母的洗漱、吃饭、换药、康复精佑得巴巴适适的,给汤母留下了她为人温厚、贤惠的好印象!
黄红顺利地嫁进了汤家门,成了汤志扬的妻子。
汤志扬和黄红婚后,没房,住在汤母的老屋里。
黄红对丈夫提要求,说,“志扬,你在外头找钱,我在屋里管家。你就把你的工资交给我管吧。”
“不。每个月,我给你三十块钱,你就负责办我们家三口的伙食好了。”
“汤志扬,我已是你的老婆了!你却不要我管你的工资,那,你娶我干什么?你不如,还是打光棍算了!”
黄红没掌管到汤志扬的工资,大不了然。她一天,故意做些有盐没味、清汤寡水的饭菜,冲冲拌拌放在饭桌上,管得你汤家母子吃不吃。她把节约下来的几元伙食钱,饭后,拿去逍遥,跟闲人打一角钱一炮的的麻将。
汤家母子这才悟到:黄红先前的温厚、贤惠,原来是装出来骗他母子的呢!他们好不后悔。
一年后,黄红生了个女婴,汤志扬取名汤苗苗,但黄红高矮不喜欢女儿苗苗,说,“我们黄家,妈老汉儿养的尽是三个女子,哪有啥挣钱的出息嘛?我呢,连个职业都没得!养女子,就意味着受穷!”
汤志扬责备“黄红迂腐,重男轻女”。
汤母从小学教师的岗位退下来了,看媳妇黄红不喜欢苗苗,不主动给孩子喂奶,做辅食,就承担起了哺育苗苗的责任。
黄红巴不得婆婆把苗苗搂到,她好吃了饭去打麻将。
汤苗苗两岁多了,奶奶教她学着用筷子吃饭,但苗苗一时把不住筷子,饭,扒不进嘴里,撒了一地。黄红见了不是骂,就是打!
黄红虐待苗苗,招致丈夫和婆婆的批评。
汤志扬和母亲越是批评黄红,黄红就越是借打骂苗苗向丈夫、婆婆撒气,要挟丈夫把工资拿给她管!
汤志扬考虑到黄红对苗苗的虐待已影响到苗苗的成长了,就叫母亲把苗苗带到他独居的老姑姑家去住下,换个环境。汤志扬的这一招,实行不到两天,黄红就跑到老姑姑家去混闹,“汤大姑姑,苗苗的妈老汉儿,又没死,你把我的苗苗把到干吗?你,马上把我的苗苗送回到我家去!”
小小的苗苗,又回到妈妈打骂、奶奶爸爸维护,一家子不断吵闹的家庭里。
黄红成了汤苗苗的地狱!
黄红也成了涂承钊、汤志扬母子的地狱!
汤苗苗在妈妈黄红的地狱里渐渐抑郁了。她见了妈妈,就怯怯地,或跑到爸爸跟前,或跑到奶奶跟前,去寻求庇护。
汤苗苗的童年,哪还有活泼跳腾、天真烂漫的孩子的孩子气?
汤苗苗寡言少语,神情呆滞。
汤志扬时常叹气,为女儿流泪。
汤志扬知道,黄红闹腾、作践苗苗的根子在“钱”。他为了缓和黄红对苗苗的态度,每月额外给了黄红十元零花钱。
黄红嫌少,要求掌管汤志扬的全部工资!
“黄红,我还得给苗苗攒几个上大学的钱呢!”
“汤苗苗现在都死眉瞪眼的了,她,将来有上大学的命吗!”
“黄红,你,还是苗苗的妈呀——,苗苗看到你就怕!她的死眉瞪眼,不也是你对她的虐待造成的吗!”
“不说苗苗了,汤志扬,你,再给我添十块钱吧!”
“我,除了负担一家人的生活、你的零花,我就只剩11·5元钱了!你,还要!给打麻将添赌本,是不?”
“哼,你妈涂承钊,每个月,还有几十块钱退休金,你咋不喊她拿十元钱出来交伙食费,竟任她白吃饭嗦!你,就只晓得勒吭我!”黄红转移话题。
“我是我妈的儿子,哪有已成家立业的儿子向娘要饭钱的!”
国家改革开放五、六年了,国民经济发展了,公职人员的住房条件得到了改善,而普通老百姓的住房却因人口的增长,仍很紧张。
汤志扬一家三口搬进了一套学校分给汤志扬的五十多平方的福利房,汤母则仍旧住在旧居里。
黄红住进了新房,她就动起了打劫汤母住房的歪脑筋。
汤志扬的母亲,挨边七十岁了,出现了脑年痴呆的症状。她记忆力减退,常常忘记当下,甚至糊涂,不时给做好的菜,胡乱放盐、添醋,下意识地去开天燃气灶!差点儿引起火灾。
汤志扬决定请个保姆照看母亲,但尚未施行。
黄红自作主张给婆婆寻了个去处。
黄红瞅到丈夫出门去参加市上高中语文教研活动,她便把婆婆送进了一家她事先找好的养老院!顺手,把婆婆的养老金存折也要了来,揣到了自个的包里。
婆婆前脚刚被黄红送往养老院,黄红的父母后脚就飞快地住进了亲家涂承钊的房里,把旧住房让给了两个成婚的女儿。
汤志扬参加教研活动回来,去看母亲。嘿,咋个岳父母住进了母亲的屋里?哎,我娘哪去了?岳父母叫汤志扬去问黄红。
黄红随意处置婆婆,授意她的父母去霸住婆婆的原住房,立刻惹恼了汤志扬!
汤志扬愤怒了!
汤志扬把母亲接出养老院,送到了老姑姑家,请老姑姑帮忙照看。
汤志扬命令黄红交出母亲的养老金存折,叫其把她的父母从母亲的房里搬出去!
汤志扬横了!叫黄红和他去民政局,离婚!
黄红没职没业,靠着汤志扬过日子。她哪原意离婚!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对丈夫吼叫,“你要离了我,我就去跳府南河!”
汤志扬深知,黄红没得独立生存的本事,一旦弃她而去了,她怕真会去跳府南河呢······。她去跳了府南河,我又咋过得去呀?唉,我可怜她吧,她哪里领我的情啊?
黄红看汤志扬显露出迟疑的神情,马上更恐怖地胡闹了,“汤志扬,我怀上二胎了。你如果一定要跟我离婚,我去跳了府南河,你就拉了我母子两条命债!我,要叫你夜夜遭我鬼敲门,吓死你!”
汤志扬沉默了:我,我掉进了自造的地狱!她黄红,哪里温厚,哪里子雅?她满嘴喷戾气,我满心怀悲愤!我预想的婚姻,怎么就一地鸡毛了啊?
汤志扬沉默了。
汤志扬做了回愚鲁的唐僧,不敢跟黄红离婚了。他怜悯她!
汤志扬只有和上初中的女儿苗苗上下学一路,才有吐不完的悲哀。
苗苗为爸爸饮泣,说,“爸爸,我爱你······你要好好的······”
黄红二胎生了个儿,取名汤天天。黄红疼爱天天。她说,“我老了,汤志扬靠不住,汤苗苗不巴我,也靠不住;我就只有靠我的儿子天天了。”
一晃,天天四岁多五岁,活活泼泼,上幼儿园了。
黄红和丈夫商定,上下午,由汤志扬送天天去幼儿园,下午五点,由她去幼儿园接天天回家。
黄红这天下午,打麻将手气好。她,赢而又赢,竟忘了去接天天!天天看到别的小朋友被家人接走的时候,见接他的妈妈还没有来,他就跟到人家出了幼儿园的园门,想自个儿回家。
天天,走失了。
天天,再也找不回来了。
黄红差点儿气疯了!
汤志扬欲哭无泪,丢失了儿子。
汤苗苗,最知道爸爸失去天天,他心里的痛。她,伸手去抹爸爸的胸口,说,“爸爸,乖乖的天天丢啦!爸爸,没了天天,你还有我么······呜呜呜······”
汤志扬选了个志不同、道不合的妻子,已是他婚姻的不幸了,可他该止损的时候,却又成了愚鲁的唐僧,对蛮横的妻子黄红顿生怜悯之心,结果把自己的婚姻弄成了一地鸡毛!
象黄红这种不适合做妻子的女人,男人遇到了,应当机立断,离!放自己一条生路!
页面更新:2024-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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