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东北遭遇过传销组织吗?

本人亲身经历,在传销组织里呆了两年,混的风生水起的!

说起来感觉挺可笑!08年刚开始工作一年的我竟然被亲人骗到了传销窝里!刚开始我不相信,只是后来接触多了!虽然他们嘴上说着,什么直销,但是那系列的做法,我无法苟同!

刚到南京的时候,亲戚带了了一个人,我以为是他同事,也没说什么,第一次见,那人相当热情,给人感觉非常不好,热情过了头,但是给予朋友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

后来又以各种理由,把你的手机,钱包,身份证啥的都好心的给你收着!后来领到住的地方,我是大跌眼镜,有男有女,男女房间都只有一个床,不够的当然打地铺!我心想免费住,也不敢提啥意见,先凑合几天吧!吃饭那简直了,有站着有坐的,都围一起,那菜真是水煮的,什么便宜吃什么用他们的话,说什么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总之把你说的心服口服的!

总之就是给你各种洗脑,让心甘情愿的加入,当然要交钱的,我是混的好的,自己还偷偷的话存了钱,说出来你都不信,知道我从里面出来,带了多少钱吗?你一定不信??





我在公主岭遇到过,当时一个哥们请我去听课,讲课的老师是一位美女,穿着透明的衣服,不系扣子,乳房罩只遮一半,讲课时故意弯腰,当时讲的是一复三,三复九,讲到最后我哥们问我说讲的好不好?我说好,然后他说要我加入,我说没有钱,他说让我管亲戚朋友借,我说借不到,最后他挺生气,不管怎样我就是没钱,到天快黑的时候就让我走了!




2007年我家人遇到过,被他战友骗过去的。

那时他刚退伍没多久,也正想找工作,撞巧他战友说他在卖木材很赚钱。他想都没怎么想,买了火车票从广东跑到吉林去,跨越半个中国。

到了后他战友来车站接他,宿舍是一栋有很大院子的民房,大家都是睡地铺,他被安排在里面的小房子,加他三个人住。

第二天一早,他战友叫他带好本子和笔先上课学习,进到教室发现有十几个人,男男女女的都是来听课,发现这些人还都挺熟的,互相聊着天。上课了,老师讲得慷慨激昂,口吐莲花,怎么怎么赚钱,谁谁谁拿了多少提成!成为百万富翁好像就是分分钟的事,他观察了一下课堂上,有的人听着也和他一样,一脸懵逼一脸疑惑。那些年全国到处是这种传销组织,他也有耳闻。和现场对比“握草”这不就是嘛?

他心里想着再观察观察再说,反正包吃包住!没想到下午还是听课,这下他判定这就是传销!他的战友每天都跟着他,哪怕上厕所都是,其实,他这时已经开始盘算怎么逃出去,经他观察这房子只有大院门一个进出口,而且每天24小时都有一二男的在门口互相攀谈着,其实就是放哨守门的。他战友其实也看出了他心里想什么,毕竟在一起二年的战友。

第四天晚上八点左右他,趁他战友上洗手间时机,他带上那个行军包,顺着院子左侧楼梯爬上二楼翻围墙而出,那时天已经很黑了,他战友上完厕所,没找到他就追了出来。只要到了外面公路上,传销组织人员就不敢大声或抓人了,他战友当时还带着一个帮手出来,远远得跟了上来,叫着“让他留下来,你这样走了他没办法交待之类”的话。“他妈,你们这是搞什么??是传销!!”一路骂骂咧咧得说骗他过来传销。这时他们也不敢抓人,他的战友也知道他们两个也不是他的对手,(我这家人在武警机动部队服役,全疆最大的机动部队,据他说当年退伍时一个可以单挑五个普通人)。到了车站他战友就放弃说教了,也没再跟过来了。就算放他走了。

后来,他说身上只有300块坐到南京就没钱了,然后打电话给他老爸转了些钱,才坐车回到老家。后来那个战友名声也臭了,在他们战友圈谁都知道他搞传销,还有几十个战友要为他出气,吵着去吉林把这传销窝端了…




没有。但是我身边的人遭遇过,我们也去解救过。索性虽然过程艰辛,但是结果是理想。




病床上的东北小伙

 “儿子,接电话。”

“儿子,怎么不说话啊?怎么不接电话?”

  50岁的郑兴惠不断给23岁的儿子郑权发微信,可一直没收到回音,打电话过去,被挂掉,再打,再被挂。

  越来越遏制不住的怒火在这个东北汉子的胸膛里升腾,郑兴惠买了一张从长春飞往江西的飞机票,准备亲自找到带他儿子进入传销坑里的人,“我能弄死你们,信不?”他把这段语音发到了儿子的微信上,他知道,对方能听到。

  正当他准备动身从老家齐齐哈尔赶到长春机场的时候,他接到了区号是0571的电话,“我们是杭州火车东站的,你儿子现在我们这里,人已昏迷了。”

  郑兴惠愣住了,一半担心一半欣慰,人总算是从传销窝里出来了,但怎么就昏迷了?被吃了药?被人打了?他立马改行程,转赴杭州。

  医生视角:肾衰竭

  是被打得肌肉溶解造成的

  “不要打我!不要过来!”1.83米个头的郑权,躺在解放军117医院的肾脏病科病床上不停呻呤着,“我要喝水,我难受。”

  守候在儿子身边的郑兴惠和妻子一边帮儿子变换睡姿,一边安慰他,“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快了,会好起来的。”郑权入院三天来,主管病房的副主任楼柏炀严密监测郑权病情的每一点变化。楼柏炀告诉记者,刚送到医院的时候,郑权的肌酐有两千多,正常人只有六七十,这是肾脏的重要指标,“因为他被打得全身受伤,多处肌肉溶解,造成了肾衰竭。”

  楼柏炀说,好在经过两次血透治疗,郑权病情有所好转,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要身、心康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父亲视角:儿子去上饶后

  就没法联系上了

  昨天是郑兴惠到杭州的第三天,这几天来,他没有睡过一次整觉。他回忆说,儿子郑权今年6月从沈阳一所大专毕业。毕业后没几天,他说:“大强让我跟他去上饶打工。”大强是儿子三四年前认识的网友。

  他走的那天是7月12日,是坐火车去的上饶。“每到一个站点,我们都会收到儿子发在qq空间里的照片。”

  但到终点站上饶后,就没有了。“我还以为他到了那里,太累了,也没往心里去。”郑兴惠说。

  儿子视角:拒绝相信传销

  按住我就是一顿K

  “一下车,大强就和另外两人来接我。”郑权说他们被带到了居民楼的顶楼6楼,一间90平方米左右的屋里,一共有20来号人,“全都是男的。”

  郑权手机很快被没收,理由是帮他充电,接下来的日子里,20多人每天就聚在一起上课,“老师”反复介绍“李金元”钙片。

  连续上课洗脑,并没有让郑权相信这是一个赚大钱的机会,接下来,他成为出气对象,屋子里每个人都可以没有理由地打他,“大强不打我,但是几天后他被调到其他地方了。”

  成员们用拳头打,用脚踢,郑权总是护着头趴在地上,“按住我就是一顿K。”每次殴打要持续3到5分钟,“差不多天天打我。”

  郑权想过逃,但6楼高,跳窗就是一个死,从把守严密的正门跑出去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到了晚上,组织里的人就把郑权绑着,让他躺在地上,拿出3把大功率电风扇,开到最大档位,对着他的脑袋吹,“这样吹一宿,根本睡不着。”

  接下来是用烫折磨,“他们说要给我洗热水脚,就直接把开水倒我腿上。”郑权的左腿是一道20厘米长,七八厘米宽的烫痕。

  在被折磨了几天后,郑权癫痫发作,他把自己的舌头咬得血肉模糊。

  父亲视角:发现端倪

  儿子平时说话不是这个味儿

  打人的目的很明确,让郑权向父母要钱。

  7月24日,郑权给父母亲的微信各发去一张图,照片里是几盆卤菜,“我们打算做这个。”

  郑权在微信里说,他和大强以及几个朋友要盘下一家卤菜店,每人出3万元钱。

  “我们家哪有钱啊,我是下岗的,现在和老婆每天在用工市场等活儿,就做做刷墙、刮大白。”郑兴惠告诉记者,从儿子的遣词造句,以及奇怪的通话语句里,感觉到了不正常,“他说话平时不是这个味儿。”

  父亲视角:回应勒索电话

  我过来弄死你们信不信

  8月5日,郑兴惠接到了儿子的电话,电话那头却是一个普通话很标准的陌生人,“叔叔,你儿子受伤,要5000块钱治疗。”

  郑兴惠知道,和传销组织正面交锋的时刻来了,他稳了稳情绪,“钱我会打的,你告诉我郑权在哪里,我现在就来照顾他。”

  “叔叔,你们工作这么辛苦,就不用过来了,我们几个朋友可以照顾他的。”对方坚决不肯透露任何一点关于位置的信息。

  视频通话的要求被拒绝、拍张儿子照片的要求被拒绝,郑兴惠知道对方是个老狐狸,从他嘴里根本套不出有用的信息,他的火气也越积越大,终于忍不住冲着电话喊起来:“你不说可以,我也有办法知道你们在哪,我过来弄死你们信不信?”

  听到这话,对方挂断了电话。

  准备了一天正要动身时,杭州东站工作人员的电话就来了,郑权被丢在了东站,说明郑兴惠的威胁起到了效果,“他们也怕真把人弄死在窝点里。”此时,郑兴惠摘下了眼镜擦起了泪,“这几天真的是崩溃了。”

  警方告诉郑兴惠,接下来会和上饶警方联系,争取抓获这个传销组织,“太猖獗了,一定要抓到他们,少让孩子们被骗被伤被杀。”这是郑兴惠目前唯一的愿望。

展开阅读全文

页面更新:2024-03-26

标签:公主岭   传销   上饶   组织   卤菜   地铺   长春   东站   吉林   南京   杭州   战友   视角   儿子   电话   财经

1 2 3 4 5

上滑加载更多 ↓
推荐阅读:
友情链接:
更多:

本站资料均由网友自行发布提供,仅用于学习交流。如有版权问题,请与我联系,QQ:4156828  

© CopyRight 2020-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Powered By 71396.com 闽ICP备11008920号-4
闽公网安备35020302034903号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