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不同年代的你,童年的年味是怎样的还记得吗?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那时我刚刚记事。对于过年的喜庆倒是记忆犹新,永世难忘。

我们兄弟姊妹四个,加上父母姥姥共七口人,算是一大家子人了。尤其是过年,可热闹了。

父亲是大车司机,长年累月出差跑长途,逢年过节都要赶回家。我和弟妹天天盼着父亲快回家,等着给我们带来好吃的东西。

记得有一年的腊月二十八那一天的夜晚,天气特别寒冷,我们早早的都睡下了。忽然有人敲门,听到是父亲的乡音,我立刻开门,大小包一下子呈现在面前,望着父亲的笑脸,我迫不及待的把包一一打开。有牛羊肉、冻鸡、核桃、花生、杏干、桃干等,都是南疆的土特产,是我们最爱吃的。父亲拖着疲惫的身影坐在了小凳上,我们立刻给他倒洗脸水,沏茶,母亲忙着做饭,那个高兴劲像过年似的。

腊月二十九这天,天蒙蒙亮我们都起了个大早,大人忙着卤肉、调饺子馅、蒸馍、捞油,弟妹们打扫房间卫生,我清扫院子里的积雪,好一派过大年的阵势。那个年代的年味是朴实纯真无邪的,虽然没有手机、电视等这些东西,邻里关系好,小伙伴们一天到晚都黏在一起,感觉幸福指数不比现在低。

卤肉掌勺是姥姥,调料包里丰富多彩,牛肉飘香弥漫四溢。蒸馍也是姥姥亲自发面、揉面,在她灵巧手工的变换下,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小虎、小猫、小鸡出笼了。捞油也是姥姥来把控,发面、揉面、捏花形等一气呵成。油温程度、出锅成色都有讲究,出了锅的油饼、油果子个个金灿灿香喷喷。饺子好不好吃主要看调馅,姥姥先把各种调料按配比混合在一起再放到馅料里。包起饺子来姥姥是一捏一个,动作麻利轻快,一人赶皮都供不上她。包出的饺子清一色,那叫一个美。

大年三十一大早,父亲和我们一起贴对联、贴剪纸春花。吃完早饭后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穿新衣服了,我们兄弟姊妹几个穿的新衣服全是姥姥和母亲亲手缝制的,一针一线诠释了对我们的疼爱,我们穿上崭新的衣服高兴的又蹦又跳。父亲把我们几个叫到一起,每人给一元五角钱去买鞭炮。放鞭炮是我们几个过年最开心的一件事,我和弟弟买的是一毛八分钱一盒一百响的爆竹,妹妹们买的是花炮。

回到家里,一大桌子丰盛的年夜饭早已等着我们了。父亲先给姥姥和母亲倒上甜酒,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给我们倒的是果汁。大家举杯庆新年,同祝来年好运气!

日暮降临,华灯初上,过年的鞭炮声响彻夜空。我们每人手里点燃了一根香,跑到屋外与邻里的小伙伴们一起放鞭炮庆新年。

新年的钟声敲响后不久,四五个最要好的小伙伴来到我家守夜,我递上茶水、糖果、干果、瓜子…大家围坐在一起先说些过年的话题,然后开始天南海北的讲故事、说笑话。你一句,我一言,时而哄堂大笑,时而又争得脸红脖子粗,无忧无虑的天真活泼发泄的淋漓尽致。大公鸡喊天亮了,大家一个个熬红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这才散去。

清晨的鞭炮声把我吵醒了,我赶紧出门放起了新年鞭炮。热腾腾的新年饺子上桌了,大家蘸着辣子醋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拜年的大人们进了门,我们赶紧让座,敬上香茶,点上香烟,送上果盘,大家相互送上新年好!

拜年的人流是一波接着一波,到了下午,小伙伴们也都来拜年了。有个小伙伴说:今天晚上电影院上映抗战故事片:《平原游击队》,大家高兴的欢呼了起来。不着急,我都给你们提前买好了票,人人有份。那个年代,文化娱乐单调,能看上一场电影都是一种奢侈的精神享受。

节日的气氛充满了冰天雪地的北方省城,天气晴朗,阳光刺眼,人们尽情地享受着美食、情亲、朋友欢聚时刻的快乐,朴实的生活也充满了阳光。

那个时候,每家大都是三五个孩子,物资匮乏,生活并不富裕。但是过起年来,谁家都不怜惜,拿出最好的东西来祝福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就是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年味!





















我们童年的时候,年味很浓。

我的童年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时虽然食物不怎么丰富,文化生活也比较少,但年味却是浓浓的,让我至今不忘。

打麻糍,俵麻糍。

到了腊二十七、八,家家户户便开始打麻糍了。

把蒸熟的柳条糯倒入水石碓中,用碓脑(长柄大木杵)舂烂,然后用油脚(菜子油残渣)搽于手掌,抓一大把麻糍捏在左手掌。然后,左手捏,右手接,一接便圆圆的一小坨,谓之"接麻糍"。这"接麻糍"醮糖水,特好吃。

然后用海碗盛着,分送给未打麻糍的左邻右舍及亲族分享。待到正月初一这"接麻糍"干了,可从竹床、门板或竹席上揭下走亲戚了。

本世纪前后,这东西特受城里亲戚欢迎,可惜现在没有谁打麻糍了。

放年猪,俵衁,吃打猪饭。

过年杀猪不叫杀,叫放,这是一种避讳的说法。

放猪的屠夫叫纯泰,一个油桶烂脚(脉管炎)老汉。纯泰放猪手法纯熟,几乎都是一刀毙猪命。在年猪哼哼时,主人都要燃放鞭炮给它送行。长凳下主人早已准备好了一个大木盆盛猪血,我们土话叫"衁"。年猪开边后,纯泰便在肉砧上剁下一刀槽头肉。这时,主人家拿着这刀槽头肉、猪衁、猪大肠、猪肝等猪下水去厨房准备打猪饭去了。

主人家把猪衁弄熟,槽头肉裁成大片炒熟后。依然海碗盛着,在猪衁上铺几片大槽头肉分俵给邻里。中午,打猪饭舞(弄)好了,屠夫以及那些帮忙的人、亲族们便扯开八仙桌大吃海喝了…

现在,村民都不养猪了,放年猪、俵猪衁、吃打猪饭已成了甜蜜而美好的回忆了。

关门爆竹,开门爆竹,捡爆竹。

老家年俗中特别注重辞旧迎新。大年三十这天晚上子时左右要打关门爆竹,预示着一年胜利结束。在大年初一辰时要打开门爆竹,以迎接新岁的到来。

男孩子喜欢捡爆竹。只要听到爆竹响就脚底下发痒,他们都特别希望父母晚点打关门爆竹,早点打开门爆竹。这打爆竹与捡爆竹都有点讲究,因为小孩子口无遮拦,大人们都怕孩子大年初一乱说话。于是有的人家会掐下一小段扔给捡爆竹的孩子,让他们在门口大喊"已块蛮多(这里很多)",博个好彩头。孩子也刁,一般会不顾危险用脚去踩,总盼着能捡到顶脚(大鞭炮)。

好在如今乡下还允许放鞭炮,但没什么孩子去捡爆竹了,因为现在孩子金贵,家长不让捡了。

看乡戏,追乡戏。

那时候的文化宣传好象比现在活跃。

我印象中,那时大队有剧团,叫"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过年的时候,会到各个自然村去演出。他们唱的是采茶戏,演的剧目有革命样板戏《沙家浜》、《智取威虎山》、《红灯记》以及地方小戏《小保管上任》等。

特别难忘的是,小时候大姨村里演戏了,会派表弟他们来接我们几兄弟去看戏。那霸位子、掀幕布、爬戏台、学唱腔、演扮象让我们兴奋不已,弄得我至今还会时不时哼上几句采戏调。

只可惜,现在的乡村剧团很少见了,乡戏也在村民的年节中消失了。








谢谢!不同的年令有着不同的年味,我觉得我们那个年代童年,虽然贫穷但是很开心,每到过年的时候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很有年味。

因为,我们的童年生活不是很好,只有过年才能穿上新衣服,过年吃的大鱼大肉多点。

现在我们国家富强了,我们生活都裕了,感觉没有年味了,整天吃的比从前过年吃的要好。我们应该感谢!毛主席和老一辈革命家,感谢国家的领导领导的好!我们才有今天的幸福生活。感谢!感恩!珍惜!




谢谢!我出生于五七年,农村的。那是除夕,家家点着煤油灯,坐在热炕上。除夕晚饭有肉,白馍。饭后拜年是磕头,长幼有序。之后,盼着家长发压岁钱。小孩能得到一毛或五毛钱。最高兴的是和小伙伴们一起,提着纸糊的灯笼在院里玩。跑来跳去。偶尔也有水果糖吃。再大一些,"文革"开始,过年不再磕头了。农田大会战,很忙。有广播了,有好多好听的歌曲。如《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等。




又快过年了,还没有感受到年的味道。

我生于50年代,如今已经是花甲之年,每每回想起童年的春节,那诱人的年味总是扑面而来。

记忆中60年代初,三年困难时期,生活都不富裕,但是进入冬月,各家各户开始杀年猪,淘黄米蒸粘豆包,拉开了过年的序幕,年味自是渐渐的浓了起来。

那个年代精神生活不丰富,放寒假了只是傻淘,扑克也很少见得到,过年了能有一副扑克牌也是很骄傲的一件事情,让年味的厚度增加了许多。那一年就是这个时候吧,我得到了一副双鱼牌扑克,除了向小朋友们炫耀,根本舍不得玩。

大年三十,晚饭特别丰盛,是一年最丰盛的一顿,十几个菜,有鸡有鱼,半月前就垂诞欲滴。吃完饭,隔壁的大表哥大表嫂郑重其事来找我借扑克,他们与我父母年龄相仿,许诺给我许多好吃好玩的东西。诱惑下,我同意了,条件是必须带着扑克一起去,扑克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四个大人,放上炕桌打牌,我坐在一旁观战。天一黑下来,几个小表侄闹着要灯笼,大表哥恋恋不舍的放下牌去点灯笼,我顶替大表哥上阵,那兴奋至今难忘。直到小表侄们提着灯笼出去疯玩,我又回到旁观席上。

大人们断断续续打了一个通霄的牌,中间发纸迎财神,吃饺子,也是好热闹了一阵,我也是陪了一宿,天亮了,我收起扑克回家。

那副双鱼牌扑克,玩了一个正月,后来破得不行了,也没舍得丢掉,而是精心收藏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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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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