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你遇到过哪些逗比老师?

我当年因为工作需要脱产读MBA时,教我们《组织行为学》的韩老师,就是一个逗比。

当然,说老师逗比并没有不敬的意思,实际上韩老师在学术上是“多半仙”一样的存在,说他是“半仙”都有些屈才。

求学时他一路学霸最后在斯坦福取得博士学位,还没有毕业,offer就拿到手软,他最后回国选择了进站,给出的原因竟然是等着自己正在读博的未婚妻毕业,梦想着将来对方博士证到手,他们就比翼双飞。

老韩的未婚妻是我的家乡海滨城市青岛出产的大美女,兼具倪萍老师的知性、范大美女的惊艳和陈好的火热。校园里一走口哨声不断。

老韩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还是在她身边守着,筑一道防火墙,免得好白菜被猪拱了。

老韩的未婚妻比我大一岁,因为老乡的原因我叫她萍姐,她也和倪萍、鞠萍一样,名字里有个“萍”字。她在学校里的中国语言文学系比较文学和西方文学专业读博,研究方向是“文学与思想史”。

对于我称呼他未来的老婆“姐”,老韩表达了适当的不满和虚张声势的抵抗,在他未婚妻温柔一瞥之下彻底败下阵去。私下里“恶狠狠”跟我说“你小子等着”。

我也不知道他让我等什么,动手他不行,喝酒也喝不过我,一块踢足球他踢后卫我踢前锋,打篮球他根本没有上场的资格。平时如果不上课并且没有课题任务,除了和我们厮混在一起就是窝在公寓里梳理那些资料:他又接了一个出版社的私活,为一套经济类丛书做校订,痛斥人家提供的稿子狗屁不是。他也是闲着无聊,免费做理论修正和文字润色。

韩老师口才十分了得,中英文切换应付自如,上他的课总觉得他有些甲亢,本来是多媒体教学,他偏要和教研室申请了一块黑板,目的就是为了炫他龙飞凤舞的书法。

偶尔他心情低落时会背诵几段莎士比亚的作品,我们就知道一定是“萍姐”又给他上课了,“萍姐”对老韩的“改造”是系统又坚决的,不让他喝酒,不让他熬夜,不让他接触碳酸饮料;不让他逛街,不让他远行,不让他和陌生的漂亮女人说话。

老韩说自己就像一头驴一样,白天拉磨,晚上还得干活,偶尔有一天未婚妻心情不爽,搬回她自己的博士生宿舍,他觉得和过节一样轻松。

所以,老韩喜欢和我们厮混在一起。那时我住在菊园一号楼三楼最西边的一间房子里。楼是筒子楼,一共三层;房子二十来平,每间房住两个人,平时没人管,宿管早被我们拿下,一年到头不会检查一次卫生。

和我同宿舍的是法学院的一个哥们,他的师兄在校外开着律所,他在导师的介绍下早早谋了一个助理的工作,平时不住在学校里,一般也就是学期末要考试那几天,他才会偶尔回来住几天。

老韩从公寓里“偷出来”一床被子和褥子,真的是“偷”出来,他们博士后公寓是配给制,里面的东西一律统一配发,免费试用,不可以往外拿。他趁着管理员上厕所的空档,夹着被褥一路狂奔,像兔子一样窜进三楼我的房间,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抱着被子倚着门呼哧带喘,笑声里掩饰不住孩子般的快乐,断断续续说“我趁丫不注意,偷出来的”。

老韩说我的宿舍就是他的“外宅”。我对他的定位当然表示了强烈的抗议,警告老韩在床上也不能只顾着和大美女学英语,如果精力允许也学学我们老祖宗的经典语言,怎么说也是一个“海龟”博士,怎么能不知道“外宅”的具体意思。

老韩有些猥琐地说:

“对于临幸,我是有原则的!”

“原则”你老母!我腹诽不已。

我的宿舍在走廊尽头,有一个安全门连着室外一段平台,平台的另一个尽头就是二号楼三楼最南端,没错,一二三号楼U型排列,一三号楼东西走向,二号楼南北走向,中间由一段平台连接。

以前安全门常年上锁,学校也是为了安全,不让学生随便到平台上去。

因为我们早已拿下宿管,那道锁也就形同虚设,我在宿管那里要来钥匙,配了一把,挂在屋门后的钉子上,想去平台待会儿随时都可以。

最好是夏天的晚上。在老韩的鼓动下我们在平台上喝啤酒吃烧烤,烤肉的香味引起了别的同学的不满,把这件事捅到了学校后勤处。

后勤处处长亲自过来处理。

老韩提着啤酒瓶摇摇晃晃站起来,扯着嗓子喊:“三儿,你丫尿性了,我请学生吃个饭你也要管?”

原来后勤处长是老韩当年本科时一个宿舍里的同班同学,老韩是老二,后勤处长是老三。

后勤处长说老二你也注意点影响,怎么还在宿舍楼烤上肉了,这香味飘得各处都是,别说学生受不了,我都要流口水了。

老韩说我不在这里吃去哪里吃,去你家?你要是不怕弟妹让你跪搓板我就带着这几个学生去你家。

后勤处长四处看了看,又凑到我们的烤炉边上闻了闻,“靠!老二,你倒是大方,还有鸽子!”

鸽子是老韩的未婚妻萍姐买的,她一般不让老韩喝酒,但是老韩和我们几个在一起喝酒,她倒是不反对。

后勤处长边走边在走廊里大声嚷嚷,老师请学生吃饭,还知道去楼外平台上,想的也算周到,注意安全,别喝酒。

我们知道他这几句话不是说给我们听的。

老韩把他接的出版社的私活用一个大提包一股脑搬到了我的宿舍,说是让我有空的时候帮他整理一下。

我说老韩你守着一个文学博士,这种文字工作你让我做,是不是有点舍近求远。

老韩说他和萍姐俩在一起为了公平起见,曾经约法三章,有一条就是既不谈经济学也不谈文学。

我问老韩那你们在一起研究什么,总得有个话题吧。

老韩无耻一笑,我们主要研究生理学和伦理学。

我说老韩你将来不是死在床上就是死在上床的路上。

老韩的未婚妻萍姐博士论文开题后。说是潜心学问不愿意被打扰,提着电脑包去了郊区一个度假村,为了防止老韩精力无处安放做出给无关人员浇水施肥的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就跑回来收租。

老韩对这种被动的服务感到委屈,问我女人是不是都是这么霸道。

有时候睡到半夜,老韩突然敲床帮,把我吵醒,问我饿不饿,一起出去喝点。

学校周围的餐馆星罗棋布,很多餐馆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老板有意把餐桌设计成课桌的样子,布置成卡座,每个餐桌都有可以自主调节亮度的电灯。很多学生晚上就待在饭店里,饿了就去吧台点餐,吃完饭就看书,看累了就把灯光调暗,趴在餐桌上睡一觉。

尤其是一些恋爱中的青年学子,吃饭、学习、谈恋爱、休息,一张餐桌全解决,经济实惠还安全。

我一直认为这些餐馆的老板一定是有些情怀的人,其实晚上尤其是后半夜,吃饭的人并不多,大部分学生来了后点一杯饮料待到天亮。

熬灯费蜡怕是根本不够本钱,他们赔本赚吆喝,不知道图什么。

老韩说可能老板上学时有过半夜和女朋友钻湖边小树林的经历,知道学生谈恋爱不容易,如今有点钱了,想起自己灰头土脸的青春,就想给学弟学妹们提供点方便。

我说老韩你分析的有点道理。

我们原本点了菜要在餐馆吃,可是看看四周不是呢喃的恋人就是看书或者睡觉的学生,大家都自觉窃窃私语,没有人大声说话,我们咀嚼的声音与安静的环境格格不入,干脆收拾起来打包,回到宿舍里慢慢享用。

《组织行为学》被老韩压缩成十几个课时,他说这本来是本科阶段的课程,因为我们这些菜鸟本科阶段大半不是经济学专业,属于补课性质,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他就是讲的天花乱坠,我们如果是榆木脑袋不开窍,那也是对牛弹琴;如果我们足够聪明,哪怕只有他的若干分之一聪明,自己学就能轻松应付。

写论文阶段,我在网站上检索资料,看到重点推荐的一本书的作者写着××Han的介绍,就去“风入松”书店找到那本书的中译版,16开本400多页,洋洋洒洒几十万言,一看作者简介,果然就是老韩,介绍说外文版有几十万的销量,我才知道,老韩真是个牛人。

萍姐到期顺利毕业,老韩高兴的嘴咧到后脑勺,他最怕萍姐延期毕业,他在站里的课题已经结束,不敢轻易接新的项目。

后来老韩成为了经济政策专家组的一员,就职在一个特殊的办公室,再和他一起喝酒吹牛,就成了一种奢望。








高二的英语老师,完美的诠释了女人不同身份之间的转换!

50分钟前,在讲堂上流利的讲着英语,交给我们各种语法知识, 10分钟前布置了作业的得体大方的女老师,带着备课簿优雅的走出教室。

10分钟后我们在教室里却能听到一个家庭主妇对老公的各种吐槽和谩骂。一个踢啦着拖鞋,追着男人后面在操场上各种骂的毫无形象的泼辣妇人。

17岁的年龄很不明白,想着她这样不开心为什么还要继续这种日子!现在结婚了,有了孩子,30多岁的年龄,知道了这就是生活!

记得她曾经在课堂上说:真正的恋爱在生活中!现在终于明白了,鸡飞狗跳,一地鸡毛的生活,都会经历!而不离不弃,始终相伴才是真爱!






真得不好意思说了,这少数老师虽然不是德高望重,当然也是教给我们大量知识的老师啊。

一日为师,终身为徒,这是连云港一带一句老话。虽然我们上学读书不是去学徒,毕竟从老师那儿学到了很多的知识,对老师还是要非常尊重的。

将近60年了,应该是1964年秋天,我考入了高中。在这同时,我结识了很多老师,有的老师在这个学校时间也不是太长,反正在我们前面来的。

其中有一个老师,应该是教化学课。这个老师长得年轻俊秀潇洒,口才也好深入浅出,他讲的化学分子方程式,同学们只要听过了,很长时间都不会忘记的。

这个老师也有不少缺点,他毕业于省城名门高校,因此对其他学校毕业的老师,从心里讲有点看不上,对人说话很刻薄刁钻,人们说他是太聪明,有点孤芳自傲臭毛病。

因此在老师队伍里,他有那种鹤立鸡群的状态,人们常说文人相轻,其实老师们都是很可爱的,对他并没有敬而远之。

也许对这个逗比老师的故事,从这就开始了。

虽然这个老师课讲的很好,感觉有一些不太好的毛病,当时我们虽然是十几岁的孩子,有时候还是看得出来的。

他很喜欢年轻的女子,对漂亮的女生也很钟情,从他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

高中的女生,都是鲜花初开的少女,尤其是那些脸庞长得好看的女生,对那些成熟的男人,他们看的还是认真的。

我们班就有两三个漂亮女生,应该可以这样说,是当时的学校校花,但是在学校里,师生关系应当是很严格的。

有一天上化学课,这个老师在课堂上,津津有味的讲着课。突然有同学发觉了,老师怎么很长时间不讲了,原来是这个老师眼睛,紧紧盯着一个女同学,把讲的课都忘记了。同学们我讲到哪里了?

后来我们也了解到,当然是有的老师讲出来,这个老师的师娘,比他小好多岁,是从他的学生中演变出来,最后变成了他的老婆,嘿嘿让我们学生怎么说呢?

文革运动开始了,老师教课比较少了,学生们活动比较多了,随着运动的深入,学生和老师之间,有些关系也开始发生变化了。

有一天下午,有几个同学和这个老师一同上街去,等到回来,天已经接近黄昏了。

突然这个老师跑起来,高声喊叫有敌情,快速向学校旁边的一块玉米地里跑去。

当时已经是初夏,农田里的玉米,长得有大半人高了。几个同学也很紧张,赶快也跑进了玉米地。

到了玉米地里,只见这个老师撅着屁股,在地里解大便,还跟同学们开玩笑,我在就地施肥,敌情解除了!

同学们虚惊一场,因为当时形势很紧张,大家对这个老师的行为,从心里讲是感到不满意的,这样的玩笑能开吗?

大千世界中,什么样的人都有,其实老师也是普通的人,这位逗比的老师,由于一些事情受到干扰,他也被批判了一段时期。

现在回想起来,这位逗比的老师,应该还是挺可爱的,我们应该原谅他,当时我们就是一群孩子啊。

老师啊,应该也是八九十岁的人,如果您还健在,当年的学生,现在也是老了,我们向您问候了!

朋友,您说对吗?谢谢!




我读高小六年级快毕业的两个学期,我们班里新来位从省城分配来的老师,姓涂的担任我们的班主任。对我特别好,那时粮食紧张涂老师自已省着吃把米让给我吃。学习上也特别关心我们,总是耐心辅导导学生。放署假出车费帶我去他省城家里做客玩。我一生都没有忘记这位像我大哥一样亲的老师。后来我上初中涂老师也回省城了。一直联系不上,可我心里一直想念涂老师,甚至终身难忘。




我是那么崇拜自己的老师,形象高大、知识丰富、老师说什么都是对的。

长大后,我也成了老师。有一次办公室李老师问:明月,你认识董XX?董是我高中的化学老师……

然后李老师就说她如何到她同学家,如何偷走了她同学的格子外套如何让她同学发现。

有的老师斤斤计较,有的男老师性侵女孩……一个个耳光贴到老师的脸上。

其实,老师也是人,教师只是个职业。学生幸运碰上个好老师,不幸运也能碰上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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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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