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那些当年家暴妻子的丈夫,晚年生活过得如何?

伴随着尖利的叫声划破寂静夜空的,还有身体撕裂般的疼痛。

黑暗的慌乱中,春梅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但心里知道这个人是谁。

因为从她十四岁起,就感觉他的眼光时常在自身上打转转。她一直都知道,但无人诉说。 有时候想和自己的母亲说一下,但看到母亲在他面前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还时常被他殴打,春梅压把一肚子的话压在了心里。

春梅才五六岁的时候,生父因病过世了。妈妈带着她改嫁到了邻村。

继父原本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单身汉。因为家里兄弟多,他是最小的一个,等到了他该娶妻生子的年纪,哥哥们都已经成家了,父亲已经过世了,母亲身体不好,在几个哥哥家轮流生活。

春梅的继父便守着老屋,一个人度日。单身汉会越来越懒,日子越过越恓惶,一晃就到了三十多岁,没有媒人肯再登门,他也不敢奢求婚姻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有人给他介绍了春梅的妈妈。那个时候,头婚的男人一般不会娶二婚女人。但他的条件就这样,于是也接受了。

就这样,春梅跟着妈妈进了继父家的门。

三间漏雨透风的破瓦房成为了一家三口的避风港。

也曾有过几年温暖的日子。多年的光棍新婚,家里有了女人,虽说带了个小女孩过来,但家里有人收拾,到点就有热饭热菜,晚上还有人暖被窝。

继父的脸上整日挂着笑容。面对别人调侃:还是你好啊,不用吭哧吭哧费劲就白得了一个女儿。

继父往往也是哈哈一笑了之,肩上顶着春梅回家去了。

但私底下,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甘的。在夜里和春梅的妈妈独处时,着急地说:“你快点给我再生个孩子吧,省得别人老笑话我。”

开始的一两年,光棍汉一改以前的懒惰,像变了个人似的,决心要把日子过好,把一个家支棱起来。

以前他的地里要么荒着,要么草长了一人多高,别人都戏谑地问他是不是准备在草地里打架?他也不生气,一脸漠然的哼着小调,和村里一帮没结婚的男青年打牌喝酒度日。

现在他起早贪黑的去地里干活,田里的庄稼长得油绿绿的,再也不是以前草比苗壮的景象了。

不但如此,还利用空闲的时间,去河沟里捉泥鳅鳝鱼、去街上卖了增加收入。

还记得他每次卖完这些东西,都会给春梅买一个猪油饼或是肉包子回来的。



大弟在妈妈嫁过来的第三年出生了。

同时,继父的懒惰和残暴本性也露出来了。用他自己的话说:有了孩子,好赖你也得好好在这过日子!

稍有不顺,对妈妈非打即骂。

继父不喜欢看到春梅在家里学习。总是让她带大弟,或是去打猪草、要不就帮忙干些家务活。

继父说:“花钱给你读书,白天在学校读一天,放学回来还不帮忙干家务吗?”

有一次,村子里有人来卖豆腐,春梅的妈妈用黄豆换了两斤豆腐。等到晚上煎了吃。

可夏天太热了,那个时候也没有冰箱,晚饭时继父吃了一口就吐出来了,把筷子朝桌上一拍,怒瞪着两条又黑又粗的眉毛吼道:“败家婆娘!好东西都放馊了!中午为什么不做了吃?”

春梅的妈妈还在灶间炒最后一个菜,听到丈夫的话,直起身来,用手抚了一把散落到脸上的头发,来到桌前小声说:“中午没有时间做。不是吃了点剩菜就下地去了吗?”

说着春梅的妈妈捡起丈夫拍在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口里尝了尝说:“只有一点点发酸,还能吃。”

继父端起盘子,不是盘子,那个时候应该还用海碗装菜。

继父端起装豆腐的碗就砸在了地上。那时屋里还是泥土地,半碗豆腐泼在地上了,所幸碗还设碎,还有小半碗豆腐没掉地上。

春梅的妈妈说:“你不吃放着我们吃呀,花黄豆换来的呢。”

说着就弯下腰去捡。

农村妇女哪知道捡东西要前后脚蹲下去呀?就那么一弯腰,脸朝地屁股朝天去捡。

继父一脚踹在了春梅妈妈的屁股上,妈妈顿时坐在了地上。

继父还不甘心,上前又补了几脚说:“我不吃谁也别想吃了!”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春梅的妈妈又惊又气,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和他拼命。

继父抡起拳头,雨点般的朝春梅妈妈身上不分地方的砸了过去。头上、肩上、背上、胸前、腹部。

打得春梅妈妈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春梅和大弟撕心裂肺的叫声引起来邻居。

在邻居的劝说下,继父才算是住手了。邻居大婶把春梅妈妈扶到床上躺下,对继父说:“你想想她来之前你过的什么日子?她来你家之后你过的什么日子?以前你一个人过,别说吃豆腐了,连剩饭也没有人给你留 一口,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

继父坐在椅子上不吭声,端起小酒杯滋溜喝了一口,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这一次,春梅的妈妈在床上躺了三天。

继父每天做好饭给春梅盛上一碗,他自己喂给大弟吃,然后自己吃。就是不叫妈妈吃饭。

春梅看到有剩饭,偷偷盛给妈妈吃。妈妈搂着春梅痛哭一场后,端起那碗剩饭大口吃了起来。

不吃怎么办呀?自己一条命,还有两个孩子呢。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从此以后,一吵架他很容易就动手了。

没有外人的时候吵架,他会说:“我一个头婚找了你,我本来就吃亏了!你还敢在家里和我作对?”

虽然迫于形势娶了二婚的妈妈,但他心里那根刺从来没消除过。

过日子哪能没有磕磕绊绊呢?这也成了他一次次施暴的理由。

慢慢的,母亲的话越来越少了,在家里继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外面,遇到别人和妈妈打招呼,她也不像以前那样笑呵呵地和人聊天了。总是匆匆说一两句话就走开了。

母亲变得顺从寡言了。而且,当继父再骂春梅的时候,妈妈也不敢出言维护了,只是站在一边很紧张地看着。

妈妈大概是怕继父打春梅,站在一边保护自己的女儿吧。

如果他敢朝自己动手,妈妈一定会扑上来护住自己的,春梅这么想。那么迎接妈妈的又会是一顿拳脚 。

想到了这,春梅也开始对继父顺从了,他让春梅做什么,春梅就做什么。只是为了妈妈的日子好过一点。

再后来,妈妈又生了妹妹。

春梅也大了,不但能帮忙带妹妹,还能捎带着干很多家务活了。妈妈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地里。

大概从十三四岁开始,继父对春梅的态度开始好了起来。

春梅和妈妈都以为是因为继父年纪大些了,又给他生了一儿一女,而且春梅已经辍学回家了,能帮家里干很多活的原因。以为他也是为了好好过日子吧。

可是,春梅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时常盯着自己。吃饭时、去厨房打洗澡水的时候,春梅弯着腰露出一截雪白的腰段在地里摘菜时,那种感觉太让人难受了。

但也没有证据。想和妈妈说一下,又怕引起家庭纷争。

直到春梅十六岁那年的一个夏夜。因为酷暑难耐,春梅睡觉没有关门和窗。

那一晚有人潜了进来,黑暗中那熟悉的气息,春梅一下子就知道是谁了。

小女孩身单力薄,很快便败下阵来,动弹不得了。

那声尖利的叫声引来了春梅的妈妈。

母女俩一起和他对打了起来。他的拳头如铁锤,毫不留情地砸向了可怜的母女俩身上。

过后,母亲对春梅说:孩子,家丑不可外扬,否则你的名声就全毁了。

春梅心里想着妈妈的话并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可透过泪眼望去,这个家自己还能呆得下去吗?

那个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外出打工了。但名声不太好。

家乡人那个时候还没有普遍接受打工,对于在外面打工的小伙子,他们会认为在外面偷或抢。至于在外面打工的小姑娘嘛,家乡人更是认为她们在没干什么好事。你一个小姑娘,出去两眼一摸黑,不做歪门斜道能挣着钱?不信。

但春梅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这个家里了。便和母亲说想出去打工。

在眼皮子底下,妈妈也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便同意她出去打工。

继父听说后,冷笑一声:“我早就看出你浪里浪气了,想出去就出去吧,去外面大街上站着多挣点钱回来供你弟弟妹妹读书也不错!”


就这样,春梅背着简单的行李和仅有的三百元块去了外面打工。,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春梅有一种死里逃生,重获新生的感觉。

春梅去外面打工后,继父对妈妈的态度越来越差了。经常骂她黄脸婆,还让她找春梅要钱。

妈妈受不了继父的辱骂和拳头,便找了电话亨打电话和春梅哭诉,也不直接说要春梅寄钱回家,就是哭。

妈妈对春梅说:“这个家里,除了他和你没有关系。我和你弟弟妹妹,都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法子啊。你在外面好好的,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没事要不再回来,但也别忘了妈妈和弟弟妹妹们啊。”

春梅恨那个家,可那个家里又还有她惦记的人。所以每年春节前,还是会寄一点点钱回家。

后来春梅在外面谈了男朋友,两个人一起做小生意,挣了些钱,在外面买了房子结了婚。

一直没有回过家,最开始,男朋友问春梅的家人呢?

春梅说自己只有妈妈,改嫁后没再来往了。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已经不在了。

后来,见春梅从来不提娘家也不回娘家。春梅的老公也相信了,不再问了。

弟弟妹妹长大后,也离开了家,生活不算好也不算差。

虽说同一个母亲,也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继父,春梅对他们没有多少感情。也很少和弟弟妹妹联系,平时各过各的。

现在,那个所谓的家里只有继父和妈妈生活在一起。

也许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继父一场大病后,半边身子动不了。只能依靠拐杖慢慢挪着走了。能自己吃饭穿衣,却不能自己做饭洗衣了。

春梅打电话回家的时候,试探着问妈妈:“你愿意来帮我带带孩子,以后和我生活在一起吗?”

妈妈犹豫很久,才说道:‘春梅,妈妈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你。可你能离开这个家庭,我却离不了。’

春梅在电话里歇斯底里的问:“为什么?那样的一个人,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守着他?以前有弟弟和妹妹,现在他们已经离开家了!你还要和他在那里白头到老吗?想到他做的事,你心里不恨吗??”

妈妈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能不恨?可我是两世人呐。他就是个CHU牲!可还有你弟弟和妹妹。我不管他,他就得拖累他们两个,你明白不?’

妈妈在那边嘤嘤哭着。

春梅说:“所以你就守着他陪着他给他洗衣做饭一辈子伺候他?”

妈妈恨极而笑了两声说:“他想我再像年轻的时候那样照顾他是不可能了。就当个活物养着吧。饿不死就行了。”




我二姨夫打妻子,把二姨打没气,把大儿子打残,把三女儿打跑。晚年他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我二姨夫外号三驴子,就是脾气暴躁的意思。他打我二姨都出名。他喝酒必醉,醉了就打我二姨。可他不喝酒的时候,为人爽朗热情,和打老婆时判若两人。


我二姨是我母亲家族里,学历最高的女性。二姨念书时考了医学院,是大学还是中专,不记得了,反正毕业后,分配到家乡小镇的医院里做护士。后来,她是在护士长的位置退休的。


二姨夫的工作比我二姨的工作还好,是在小镇的房产工作。夫妻二人从学历和工作上来看,也算门当户对,当年他们结婚时,很让我妈和众多姨妈羡慕过。


我妈曾经说,当年二姨和二姨夫结婚的时候,好过一段,二姨夫那个时候也喝酒,但喝酒不醉,也不会打二姨。


但不长时间,二姨夫因为工作上不顺心,好像是升职失败,他就喝了闷酒,回家之后,我二姨看到醉醺醺回来的二姨夫,就说了他两句,二姨夫就突然兽性大发,把二姨打了。


那时候,二姨已经怀了大表哥,肚子已经挺大,二姨夫把二姨从门口一直踢到门里。二姨怕二姨夫把孩子打掉,赶紧捂着肚子逃出家门。



那是冬天,东北的冬天是滴水成冰,能把人冻没气儿。二姨夫竟然把门在里面锁上了,把二姨锁在外面。二姨穿得少,在外面一会儿就冻得浑身哆嗦。


二姨又不敢去邻居家求助,怕自己被二姨夫揍的事情被邻居知道,怕邻居笑话,她绝望又无助地等待二姨夫睡着,她才把门旁边的窗户捅个窟窿,伸手把里面的门插拽开,偷偷地进了屋里。


六七十年前,东北小镇子的居民都很穷,窗户就是用几层牛皮纸糊上的。所以二姨能捅开窗户,才没有冻死在外面。


二姨夫酒醒之后就不认账了,不承认打过二姨。二姨也没法跟二姨夫较真儿。以为他就是喝醉了,发了驴脾气。


可没想到,二姨夫从此一旦喝酒,回家就打二姨,每次都能找到打二姨的借口:饭做糊了,菜烧淡了,对他说话不客气了,总之,我二姨成了他垫手的。


有一次,二姨夫揪着二姨的头发,把她拖进房间打,头发掉了一撮子,都薅出血了,那块头皮后来再也没长头发。


我这个二姨,是我母亲的二表姐,二姨的妈妈是我大姥姥。我大姥姥和大姥爷那时候都已经过世了,二姨只有一个大哥和几个妹妹,她大哥脾气不好,二姨也没法找她大哥给她撑腰。


二姨夫打二姨有恃无恐,后来发展到打孩子。有一次,二姨夫晚上回家就不太顺气,让二姨给他炒两个菜,烫一壶酒。二姨担心他喝酒打人,但如果不给他炒菜热酒,他也会打她,二姨只好照办。


那时候,我大表哥已经出生,不到一岁,在炕上躺着,尿了,哭起来,找妈妈。我二姨当时在厨房炒菜,听见大表哥哭了,可还是晚了。


二姨夫坐在炕上吃菜喝酒,越喝越气闷,听到大表哥哇哇地大哭,他心烦意乱,驴脾气上来,他竟然扯着大表哥的腿,就把大表哥从窗子扔到外面。


二姨忽然听到孩子的哭声从窗外传来,二姨跑出去一看,心一张个,看到孩子口鼻出血。她也不炒菜了,抱起孩子,哭着就往医院跑。


到了医院,孩子都不哭了,小脸煞白,好像没气了。好在抢救及时,总算把大表哥救过来。当时医院里的同事问孩子咋整的,二姨就说是大表哥自己从炕上摔到地上,摔伤的。



大表哥虽然抢救过来,但他的脑子有问题了,智力减半,说话迟钝,长到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一直腿不好使,一张脸总是苍白。大家都说,大表哥是被二姨夫打坏的。


不知道为什么,二姨夫不喜欢大表哥,就算他不喝酒,生气起来,一脚就把大表哥从炕头踹到炕梢,脑袋咣当撞到墙上,他一点不心疼。这是我老姨后来跟我们学的,后来,姨妈们谁也不再去二姨家玩。


二姨夫不在家,家里人都开开心心。二姨夫一回家,家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都不敢出声,生怕惹得二姨夫发脾气,挨一顿暴揍。


二姨这一生,生了5个女儿,一个儿子,就是我大表哥。不过,大表哥在18岁那年,过世了。对于他的过世,家里人都不愿意谈及。我妈曾经说过:“就是被你二姨夫那个三驴子打了一顿,后来就吐血,几天都没起来炕儿,就走了。”


我妈还说:“你二姨夫就是个绝户命,生了儿子,还被他自己打没了!”


二姨夫不仅打妻子,打儿子,还打女儿,五个女儿,没有不被她们的父亲暴打过。每个挨打的孩子连哭都不敢哭,就是忍不住想哭,要躲在外面哭,不敢在二姨夫的面前哭,否则会招来更残暴的毒打。


我三表姐生性倔强,有一次,二姨夫因为下班回来,看到二姨做饭做晚了,就伸手打二姨。把二姨一下子打没气了,摔在身后的柴堆上。三表姐看见,疯了似的扑上去,抓住二姨夫的手臂就咬下去。


二姨夫把三表姐打掉两颗牙,打得满脸是血。三表姐逃出家门,跑去找我姥姥和姥爷。因为她姥姥和姥爷已经过世了,长辈也就剩我姥姥和姥爷。


我姥爷派我的几个舅舅赶紧去二姨家,把二姨送到医院。这一次,医院同事才知道我二姨经常被丈夫家暴。


姥爷把二姨夫找到家里,劝慰他夫妻之间要有尊有让,不能打妻子,把妻子打寒心,妻子就不跟你一条心地过日子了。


二姨夫答应我姥爷会好好过日子,可是回到家里,他驴脾气上来,照样打妻子,打女儿。



二姨这些年为啥不离婚,是因为当年离婚是伤风败俗的事情,离婚女人名声就坏了,谁都可以侮辱与谩骂。还有,二姨夫总是威胁二姨:“要敢跟我离婚,我就把你们一把火全炼了!”


二姨被二姨夫打缩骨了,她怕二姨夫,只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过日子。


三表姐自从咬了二姨夫一次,父女之间就互相防备。一天晚上,二姨夫趁二姨在医院值夜班,将三表姐锁在房间里,把她打得浑身是伤。


二姨回到家,看到三表姐被打得动不了,她心疼地落泪,给三表姐的伤口上揉碘酒,却不敢跟二姨夫争吵。


三表姐躺在炕上养了几天伤,有一天夜半,三表姐把二姨夫兜里的钱全拿走了,把自己的衣服系在一个包裹皮里,她背着这个包裹皮的包,摸黑走出了家门。从此,没人知道她的去向。


二姨夫也不找消失的三表姐。二姨哭了几天,求家里的亲戚去找,但都没有找到。有人说,三表姐可能被拐子拐进北山里,给人当媳妇去了。还有人说,三表姐可能是寻了短见,深夜跳进老坎子码头下面的那条江里。


二姨一直坚信三表姐还活着,因为三表姐出走时,拿走了二姨夫兜里的钱,三表姐要是不想活了,就不会拿钱走的。这事让二姨夫暴跳如雷,要不是几个姑娘拦着他,二姨还要挨二姨夫一顿揍,二姨夫说二姨没教育还女儿。


二姨夫如果不酗酒,如果在外面,每天都乐乐呵呵,还是个热心肠,谁求他帮忙,他都不计报酬地帮忙。有一年,一直租房子住的我家,想在北门外买块房场,盖房子。但房场不容易批下来。


我爸得知我二姨夫在房产工作,就让我妈去找我二姨夫。我妈膈应我二姨夫打二姨,才不找他呢。我爸就直接到单位去找二姨夫。二姨夫非常热情,给我爸沏茶倒水让座。


二姨夫得知我爸想批块房场,盖房子,他就全权给办理了。我爸就请二姨夫到家里吃饭。席间,我爸一个劲地劝酒,我妈就在门口给我爸使眼色,不让我爸劝二姨夫喝酒。但我爸那晚也喝多了,就一直跟二姨夫喝酒。


我妈担心喝醉的二姨夫回家打二姨,二姨夫出门后,我妈一直提心吊胆。第二天上班时,我妈抽空去医院看二姨,见到二姨,就往二姨脸上看,担心看到二姨脸上的伤痕。还好,二姨这次脸上没伤。



我妈又担心二姨夫这次打二姨没打脸,就问二姨:“我二姐夫昨晚喝多了,回家之后犯没犯驴?”二姨说:“他没回家,半路上不知道被谁请走,又喝去了,在饭馆睡的。”我妈才长出一口气。


二姨的四个女儿都长大了,相继考上学校。二姨夫也不是一无是处,他有一点长处,就是供女儿上学,四个女儿有的念医专,有的念大学,毕业之后,都有正式工作。


四个女儿的性格都很泼辣,一个比一个彪悍,在外面谁都不敢惹她们,遇到事情无法解决时,四个表姐就伸手解决,她们从二姨夫身上学到了暴力。


二姨夫因为常年酗酒,身体早就被酒精侵蚀废了。退休时,已经成了一个干巴的老头。但他嗓门大,动不动还要打二姨。


四个表姐相继工作、嫁人,回到家里,但凡看到二姨夫打二姨,几个表姐没有不伸手拉架的,都是“拉偏架”,把二姨夫拉到门外,锁上门,让他在门外挨冻。


二姨夫退休后,依然是酒瓶子不离手,这回是顿顿喝酒,早晨煮个咸鸭蛋,就能喝下1斤白酒。他脑子已经喝坏了,两只手喝得直哆嗦。喝上白酒之后,他手哆嗦得还轻点,不喝酒的话,哆嗦得更厉害。


二姨夫晚年得了一个病,就是头疼。我妈说是喝酒把脑袋喝坏了。犯起病来,二姨夫嗷嗷叫唤,叫得像一头驴的动静,他用脑袋哐哐地撞墙。看那样子,又蛮可怜的。


二姨开始不管二姨夫,任由他折腾去。四个表姐也不让二姨管二姨夫。当年二姨夫暴揍她们娘们儿的事,历历在目,惨不忍睹,二姨夫可怜过她们母女吗?


有一回,下雨天,二姨夫到小铺去赊酒喝。他的退休金全换酒了,还不够,他一天得三四斤酒,平常酒瓶子就揣在兜里,脑袋不得劲儿,他就拧开瓶盖,喝上两口酒,眯到墙根睡一觉。



那天二姨夫去买酒,很长时间没回来,外面下着大雨,二姨毕竟是女人,心软,她又是医护人员,心里装着救死扶伤,于是,她打着伞,出去找二姨夫。


二姨后来在一个臭水沟里找到二姨夫,瘦骨嶙峋的身体,已经不再有当年的威武强壮。二姨觉得二姨夫可怜,一摸他还有气儿,赶紧把二姨夫拖回家,二姨夫算是没有丢了命。


二姨夫再犯病,就躲在角落里用脑袋撞墙哀嚎,他说脑子里爬进一堆蜜蜂,嗡嗡地叮他,咬他。还有一次他说,是大表哥变成蜜蜂,钻进他脑盖儿下咬他——


二姨看二姨夫可怜,后来就从医院买回一些止疼药,每次二姨夫犯病,就给二姨夫吃止痛药。时间长了,药物已经没了作用。二姨夫再犯病,二姨就给他注射止疼药。


一个风雪夜,二姨夫出门打酒,很久没回来,二姨披着大衣出去寻找二姨夫,走了半夜,才在一个雪堆旁,看到二姨夫歪在雪堆上,身体已经冻硬了,手里还攥着酒瓶子。


二姨夫的葬礼前,二姨给三表姐打了电话。这些年,大家都以为三表姐已经没了,但其实,三表姐一直跟二姨有联系。二姨把三表姐的每封信都锁在柜子里,不让任何人看到。因为三表姐说:“我爸不死,我不回去!”


二姨夫的葬礼上,三表姐回来了,5个姐妹团聚,抱头痛哭。但没有一个人是为二姨夫哭的。二姨给二姨夫烧黄纸,三表姐把烧纸盆子踢了,她说:“妈,你还给他烧钱?他在那面有钱了,还得买酒喝。”


二姨说:“毕竟是你们的爸,毕竟他供你们吃穿,供你们念书了,他已经走了,就别记他的仇,念点他的好吧。”


5个表姐,性格都彪悍,成家之后,在家里都说了算。不过,她们不是惹事的人,只有在遇到暴力欺负的时候,才会出手自保。




写在最后:


家暴的男人,其实内心极度自卑,他们欺软怕硬,打不过强者,就欺凌弱小——在外面装老好人,回到家里,欺凌力气小的妻子和儿女。


解决家暴男人的办法:一是报警,寻求法律帮助。二是以暴制暴,打到他认输。三是离婚,离开他,有多远逃多远。


家暴男人,如果他还有优点还有长处,你舍不得离婚,那一定要在男人第一次家暴时,就制住他,闹得天翻地覆,让他服输。否则,女人很可能在婚姻里长期遭受家暴。女人,要自己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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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妻子40多年,晚年被儿女抛弃,76岁老人写了8000余字情书,哭求妻儿原谅。女儿:没人愿意管你,防火防盗防老爸!


一,老年发明家妻离子散,孤身一人


76岁的沈绍成老人独自居住在狭窄的单位宿舍房,房间狭小脏乱,生活十分不便。



老人说,为了帮助儿女多赚家产,他退休后便自学电脑,认真研究发明,现在已获得3项发明专利,连媒体都报道过。


可是一番苦心却换来事与愿违,老伴和子女都离他而去。


说到这里,老人老泪纵横:“我的老伴已经4,5年没有回家了,子女对我漠不关心,就连春节也是孤身一人。”


如今满身病痛,沈绍成老人晚上睡觉都不敢关门,生怕半夜身体有闪失。


沈绍成认为,现在老伴住在女儿家,就是女儿从中作梗,把老伴扣下了。


为了让老伴回家,老人请来记者,还花了几天几夜时间,用心写了一封8000多字的情书。


这封情书字字感人,满篇都是对老伴的深切思念。


老人如今戴着护腰,走路要依靠拐杖,这幅情形就连陌生人也会动容,为何他的老伴和子女却离他而去呢?


二,家暴妻子40余年,女儿只敢隔着铁门与父亲相见


老人带记者来到女儿家,想亲手将情书送到老伴手中。


站在门前,沈绍成老人迟疑了半天,像是担心什么,终于鼓起勇气敲响女儿家门。



女儿沈莉隔着外层铁门,得知父亲是来送信,对父亲的态度并不友好:“我不管,你自己去给她!”


记者疑惑地问沈莉:“你为什么不理你的父亲呢?”


沈莉不耐烦地说道:“麻烦你们先调查清楚再来曝光!”


沈莉告诉记者,因为父亲多年来对母亲家暴,到了晚年也不收敛,母亲无法忍受才住到她这里。


“我有视频证据,有病历证明。”


沈莉向记者出示了手机上的视频:沈绍成在一家单位里,用拐杖狠狠地砸向一个中年男子。


沈莉说视频中挨打的是自己的亲弟弟,父亲不顾弟弟是政府公务员,2016年冲到单位将弟弟狠狠打了一顿



铁门外的沈绍成却极力辩解:“那是因为我病了瘫了,他们20多天都不管我,我气急了才会这样!”


沈莉说:“你之前也不好,你身为父亲,仅仅是生了我和弟弟而已。”说到这里,她声音哽咽。


然后反问父亲:“母亲虽然住在我这里,但她自己有脚,想走可以随时走,她为什么不走呢?”


沈莉表示父母之间的恩怨她不会插手,但多年来她和弟弟还有母亲一直活在父亲暴力的阴影下,现在她有责任保护好自己年迈的母亲。


父女见面,形势突然发生了变化。

在妻女眼里,沈绍成老人并非孤独无助,而是性情暴戾的家暴者。


就在这时,沈莉突然请记者单独进屋。


三,女儿沈莉:“防火防盗防老爸”


等记者进入房中,沈莉又赶紧将两道门紧紧锁住,生怕父亲冲进来。



沈莉苦笑:“随便他住我哪个房子,我都躲着他,我这是防火防盗防我爸,就连我女儿也遭过他的毒手。


她告诉记者,这已经是母亲第5次逃离父亲了。


最后一次是2016年,母亲被父亲打得受不了,半夜给她打电话,她才将母亲接过来,从此再没回去。


虽然父亲被一家人“隔离”,但是沈莉也时刻在关心父亲,父亲家里的水电费一直是她交着。


沈莉的母亲坐在一旁,证实了女儿的说法:“我和他结婚46年,每天找各种借口嫌弃我,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我的三根手指都被他用板凳打断了。”


沈莉说:“他还想用热油泼我母亲。”



当记者拿出沈绍成写好的8000字情书,表示老人已经有悔过之心时,沈莉母女却毫无反应。


沈莉的母亲淡定地说:“我不看,我想都能想到他会说什么,他就是喜欢装样子。”


而女儿沈莉更是一把夺过信件,直接撕掉。


记者:“您为什么不让母亲先看一眼呢?”


沈莉说:“他道歉不是一次两次了,曾经还跪在这里给我母亲道歉,保证书都写了一打了,有什么用?”


在沈莉母女看来,就是父亲一次次的言而无信,才让家人对他失去信心,彻底逃离。


沈莉接着拿出父亲张贴的电器广告纸,上面写着“承接维修各种家电,支持上门服务”。


“他都能上门服务,是不是说明他的生活能自理啊?”


沈莉认为,相比之下,母亲更需要被照顾和保护,她的身体不好,要经常吃药,还要提防父亲随时带来的伤害。


沈莉的母亲说:“他这么闹,就是想找个婆婆陪他睡觉吃饭。”


对于老伴,沈莉的母亲表示,以后将分居生活,她再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家。



她和老伴结婚46年,老伴对两个孩子负担很少,全是她一个人支撑。


“我带着孩子,最穷的时候5分钱的菜吃三天。”说到这里,老人的双眼涌出泪水:


“我过得太苦了,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老伴退休后又痴迷发明,家人任由他去。只能他虽然上了年纪,脾气却毫不收敛,就连身边的人都诧异她这40多年是如何忍受的。


沈莉的母亲说:“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出路,能在女儿家住,又怎么能再回去呢?”


四,“呕心沥血”却换来晚景凄凉


沈绍成被女儿拦在铁门外,他愤怒地将原因归咎于女儿:“她就是个捣蛋鬼!”


在单位宿舍房内,老人向记者展示了自己发明的作品,这些虽然获得专利,但没有厂家承接订单,还没有赚到钱。



沈绍成只有小学文化,读了5年书,先后做了木工和电工,在65岁从零开始自学电脑制图。


这一切付出,在沈绍成看来,都是为了子女。


他想让他们比别人家的孩子生活好,因此呕心沥血,哪想到晚景如此凄凉。


对于家暴一事,沈绍成却另有一套说辞。


“我的老婆嘴巴太毒,所以我忍不住打了她几次,她这才有所收敛。”


而对于殴打女儿,沈绍成只说是“事出有因”;


对于殴打儿子,沈绍成老人也做了解释:“我只打了他这一次,是因为他3天都不来看我,我实在太生气了,才跑到他单位教训他。”



在沈绍成老人看来,他每一次家暴家人,都是情有可原,错不在自己,而是家人惹他生气。


不过他也表示,自己近两年来脾气收敛很多,唯独家人还是不信任自己。


如今年至耄耋,他只希望有人陪在身侧,那老人的愿望能实现吗?


五,母亲心软想要和父亲见面,被女儿阻拦


经过头一天的碰壁,沈绍成老人不死心,再次拄着拐杖来到女儿家门前。


或许老伴经过一夜的思考,决定与沈绍成见面,把话当面说清楚。


女儿沈莉极力阻拦,她担心母亲再次遭到父亲毒手。

即使记者再三强调会保护老母亲的安全,沈莉依旧将母亲拉回房内,双重反锁大门。


沈莉说:“你们不了解我母亲,她太心软了,我怕她又被父亲三言两语骗得跟他回去,回头有了麻烦,还是我处理。”



见女儿如此坚决,老母亲只能隔着铁门,对沈绍成表明态度:“闹了40多年,我们现在谁也照顾不了谁,各过各的算了。”


沈绍成听老伴如此说,突然激动起来:“怎么各过各的,你们有三个人,我就一个人啊!”


再次遭到拒绝的老人不愿就此离去,这时女儿突然开门,表示要带记者去一个地方。


老父亲见女儿出来,拄着拐杖,恶狠狠地发着脾气:“你再这样,我就狠狠打你!”


父亲的话语也惹恼了女儿,她与老父亲隔开几米的距离,对记者说:“你们看看,在大街上他都想动手!”


沈绍成对女儿说:“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儿。”


沈莉:“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却是打人放火,无恶不作!”



沈莉带记者来到一栋宽敞的房子中,之前一家人一直住在这里。


后来,她和弟弟还有母亲陆续搬出去,将房子留给父亲。


他们宁愿蜗居在狭小潮湿的房子里,也要逃离父亲。


沈莉说,多年来父亲希望一切都要在他掌握之中,否则就会动用武力逼家人屈服。


而这所房子,也到处是父亲破坏过的痕迹:门锁被撬掉,楼上还被父亲放火烧过……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年轻时的沈绍成脾气暴躁伤害了家人,老了又希望家人陪伴。


那一家人的关系还有重新修复的可能吗?


六,沈绍成请来儿子当说客,结果儿子和老伴女儿统一战线


眼看老伴和女儿心意已决,沈绍成决定找到儿子,让儿子劝说母女俩。


对于女儿仇恨的态度,沈绍成表示情有可原:


因为女儿有先天性心脏病,家人从小就比较宠爱她,才导致她脾气暴躁,性格跋扈。


但是儿子对他肯定与女儿的态度不同。


儿子19岁时出过严重车祸,是他十几天没合眼,在病床前陪伴伺候,才让儿子捡回一条命。


沈绍成自认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为了挽回儿子的心,老人对着镜头痛哭流涕:


“儿子我好想你,我还想帮你开拓事业,请不要丢下我,也不要怕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发脾气了。”



那儿子的态度又会如何呢?


得知消息的沈绍成儿子匆匆往姐姐家赶,一路上他表示很无奈:我父亲就喜欢上演“霸权主义”,而且越演越烈。


出乎意料的是,儿子来到女儿家,也做出和姐姐之前同样的举动:躲在房内,将两道铁门紧紧反锁。


怒火在沈绍成老人脸上一闪而过,他扔掉拐杖,表示不会伤害他们,但是母子三人依旧在屋里,不肯出来。


隔着铁门,儿子开始斥责老父亲:


“你从来只讲别人的责任和义务,你的责任又在哪里呢?


“母亲让你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你却一次次把她打成那样,你的良心又在哪里?”


原来儿子和老伴女儿一样,对老父亲彻底失去信任。


听到儿子的话,老人一言不发,他表情凝重,说不上是悔恨还是愤怒。



沈绍成的儿子表示:他和姐姐态度一样,让父母分开住,对两位老人都好,他也会时常看望父亲。


七,女儿:就算他走法律途径,也没人愿意跟他一起


心有不甘的老人来到社区寻求帮助,不过社区对老人的到来表现得习以为常。


社区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他们已经帮沈家调解过四五次。


而沈绍成老人这次也不再期望家人理解,转而希望有人能陪伴他共同生活。


那老人的请求,儿女会答应吗?


女儿沈莉直接拒绝了出面调解的请求,在电话中她表示:没人愿意管他。


对于老父亲的晚年,沈莉说:“他现在生活完全能自理,如果生活不便,他还有2000元的退休工资和一半房产,可以请人照顾自己。”


在女儿沈莉看来,即便父亲的生活费不够,她宁愿出钱请护工照顾老父亲,也不愿和他有任何瓜葛。


对于女儿的提议,沈绍成却心有不满:“我不同意,她也没说什么时候给我请人。”


听到老父亲的话,电话那头的沈莉直接恼火:“那你就走法律途径啊,让法院判,不要一次次来纠缠我们了!”


说完沈莉直接挂断电话,沈绍成老人则表情落寞。


社区工作人员试图劝说沈绍成:“您也应该反思下自己的行为,平时对他们好吗?”


老人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最后社区表示,老人一把年纪,儿女都不管,看着也确实可怜,他们会定期上门,关注老人的情况。


写在最后


对于沈绍成老人的凄凉晚年,我只能说一句:自作自受


如果不是他性情暴戾,家暴妻子儿女,又如何能在晚年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所以啊,那些家暴妻子的丈夫,晚年生活过得如何?


喜欢用拳头解决家庭矛盾和获取尊严的丈夫,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懂:真正的尊严,是靠爱和尊重获得。


如果他们晚年还不悔改,我认为大概率会像沈绍成老人一样,妻子远离,儿女不愿伺候,最后孤独终老。


就在米粥身边也有这样的例子:


男人年轻时就不务正业,靠老婆养家,但偏偏喜欢找各种理由打老婆。


直到有一天,成年的儿子将他一脚踢翻,打得他屁滚尿流。


现在儿子结婚生子,在城里安了家,把妈妈接过去同住,把老头一个人丢在老家,很少回来。


老人一个人孤苦伶仃,但是身边的人都说:这是报应,活该!


最后,我想说:无论男女,面对家暴一定零容忍。


你的退让,只会让施暴者更加肆无忌惮。


与其在婚姻里遍体鳞伤,不如痛快结束。


别说为了孩子委曲求全,这样的家庭环境,孩子有时也难逃毒手,又怎么能健康成长呢?


对于沈绍成老人的下场,大家是如何看待的呢?欢迎评论区交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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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本家伯伯打老婆全村有名,他年轻时打得有多凶,年老时过得就有多悲惨,但没有一个人同情他,都说他是活该。

这个伯伯跟我们家一个老祖。他以前在外面当工人,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在工厂吃不饱饭,就跑回了老家,死活不再回去了。后来娶了一个媳妇儿,这个媳妇儿本来是在别人家当童养媳的,奈何那家人的儿子,十多岁时没了,就给童养媳又找了一户人家,就是我这个伯伯。

但我这个伯伯不是什么好东西,婚后不久就把媳妇儿打得没了气,当时村里人都以为是打死了,正在找村干部时,伯母又悠悠地转醒了。人没死这事儿就放下了,日子还得继续过。后来伯母生下大儿子,本以为有了孩子之后男人会收敛点儿,但伯伯肆无忌惮,有时脾气上来了,连吃奶的孩子都打,所以孩子就被爷爷奶奶接走,从此这个孩子跟妈妈就不亲了。

后来又陆陆续续生下四个孩子,一男三女。但伯伯家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经常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打老婆;打牌输了,回家仍是打老婆;喝酒喝多了,耍起酒疯,还是打老婆,反正任何事情都是他打老婆的借口。伯母怀小女儿时即将临盆,还被伯伯打倒在地,害得孩子早产。

伯伯是个酒鬼,那时候挣工分挣一年挣不了几个钱,生产队一开支,他就会拿着钱去买酒,根本不管一家老小的死活。喝了酒就会打老婆孩子,弄得家不像个家样。为了让家人吃上饭,伯母经常去借粮,去挖野菜。伯母现在都快九十了,提起过往她都委屈得直哭,她一直不知道孩子们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随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伯伯的日子照旧。而伯母挨了打,只会跑出家躲躲。她是童养媳,娘家早就没人,没人给她撑腰。找自家的兄弟姐妹劝说,伯伯当时答应的好好的,结果转头就忘。只能年复一年的,咬牙忍着。有一次伯伯又喝了酒,他一拳打在伯母的脑袋上,伯母直接人事不醒倒在地上,伯伯像没事人一样。两手扯着伯母的脚,像拖死猪一样,把伯母从院子里拖到大街上,他们家院子和大街有三层台阶儿,伯父就这样嘣嘣嘣的把毫无知觉的伯母拖到大街上就不管了。这时候小儿子出手了,小儿子当时十四岁,他拿着一根手腕粗的棍子,在他爹背后,用尽全力打在他爹的后腰上。孩子打完就跑,在外头躲了好几天才敢回家。那一棍子把伯伯打的好长日子直不起腰来,村里人没有一个说孩子心狠的,都说打的对。伯母在本家人的帮助下被送去医院,她命大,全是皮外伤。

日子仍在继续,伯伯对老婆孩子仍然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直至儿女成家。儿女他不敢打了,但仍时不时地打老婆。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中风了,留下半身不遂的毛病。整个右边身子不利索。鞋带开了他连鞋带都系不上,走路拖拖拉拉的。人到那个时候都是怕死的,他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广告,说是有一种药对他的这种病特别好,他就跟伯母要钱,伯母拒绝。他就跟儿女们要,结果儿女们没有一个给他钱的。他从女儿家出来时要经过一条小河,他是四肢着地哭着爬过那条小河,一路嚎啕大哭着回到了家,让谁看了心里都不好受。

慢慢的他的腿也不行了,只能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正在整天躺在躺在炕上。十分难受,需要时不时地帮忙翻身换姿势。但他的家人帮他穿上衣服后,除了吃饭和大小便平时几乎不会管他。有一次家人买了一个西瓜,切了一块递给他,他的手不利索,吃了两口之后西瓜就掉到了右边身子旁,那块西瓜他死活够不着,只能让家人帮忙,但没一个人搭理他。很长时间后有个邻居去他们家这才帮忙把那块西瓜取了出来,他这才把那块西瓜大口地吃掉了。

最惨的是他去世之前两个月,因为他大小便不能自理,经常把褥子被子给弄脏。伯母一气之下就给他撤了褥子,只铺了一床薄薄的毛巾被。硬炕不铺褥子,睡起来跟睡石头没啥区别,伯伯就嚎啕大哭,伯母没好气地对他说:你年轻时打我的劲头去哪了?我才对你做了什么,我还不是一样给你擦屎擦尿的。你就知足吧,我没有不管你。年轻的时候你但凡对我好一点,你现在也不至于这样。伯伯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不知是后悔还是害怕。

伯母让他睡了两天光板炕,又重新给他铺上了厚厚的褥子,她还是不忍心做到彻底不管。伯伯长期在炕上躺着,他想让儿子背他到街上坐坐,儿女一律不搭理,而伯母除了照顾他的吃喝拉撒之外,对他没有一口好气。就这样不多久他人就没了。

伯伯走了之后,伯母终于解放了。他给儿子带带孙子,帮着儿子干干家务活,除了大儿子,其他几个儿女都很孝顺,现在快九十岁了,身体仍然很好。万事皆因果,伯伯年轻时如果不那么放肆,对老婆孩子不那么狠,相信他会有一个幸福的晚年,可惜,他没想到他不会一直年轻,终于在晚年时吃到了自己酿成的苦果。






曾经一朋友拉呱她村一户人家,男人家暴老婆孩子。他有三个孩子,孩子小时看着妈妈挨打,不敢管,有时一不顺心连孩子都打,吃饭时不让老婆上桌。老婆下地干活带孩子,做家务,也没得到男人的认可。老婆孩子在这种心惊胆战的环境中生活。后来孩子长大了,他也老了,孩子们每每想起他打母亲的事都痛恨他,厌恶他,吃饭时一家人和老娘围着餐桌吃,给他盛好饭让他门外头蹲着吃去[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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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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