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什么让人心酸的故事?

前几天回老家县城办事,碰巧遇到了高中同学坤占,由于多年没见,坤占邀请我去他家吃饭,饭桌上坤占向我吐露,他是多么不受丈母娘待见。听完后,让人心酸不已。






坤占和他的妻子于露结婚十几年了,现在他们在县城开了一家水果店,因为两个人都老实本分,从来不缺斤少两、卖些烂水果,所以邻里也都会照顾他们,生意倒是不错。





这些年他们基本上没吵过架,坤占是个急脾气,有点事就会发火,但是于露刚好跟他相反,她是个慢性子,脾气又很温柔,两个人就是想吵也吵不起来。他们家还有一对双胞胎女儿,两人都在学校上学,周末才能回来。坤占和于露对两个女儿抱有很大希望,希望她们将来能够出息。可以说,他们一家过得还算幸福。





不过,于露和娘家的关系不算太好,她母亲是个强势的人,甚至可以说有点爱占便宜,贪心的势利眼,于露第一次把坤占带回去的时候,她母亲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坤占没有知识水平,还是农村人,一辈子也不会有出息。她不让于露嫁给坤占,可是于露还是嫁了过去,她知道母亲嫌贫爱富,并不是坤占身上有什么缺点。坤占确实学历不高,高中毕业就辍学了,老家是农村的,于露是县城的,所以于露的母亲才这样说。






婚后,于露的母亲也没有改变看法,坤占有时候陪于露回娘家,丈母娘看到他就冷眼相待,有时候还破口大骂, 引来邻里都来围观,丈母娘不仅把气撒在坤占身上,还连累于露。每次看见自己的女儿也是一顿臭骂,骂她没有出息,找这样的男人,所以坤占和于露也很少回来。不过他们并没有忘记孝顺他们,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寄上足够的生活费,衣服,还有营养品。






后来,于露的父亲去世了,于露的母亲选择了改嫁,因为继父还有两个孩子,所以于露他们只是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家去看看她母亲,然而每次回去,都闹得不欢而散。有时候,坤占在想,人心都是肉做的,时间这么久了,为什么丈母娘还是这样对待他!无论他想方设法的讨好,还是石头撞石头硬碰硬,丈母娘依旧像第一次见他一样。她给他身上加的“标签”怎么样都擦不掉。







最近一段时间,于露每个周末都会把孩子托付给亲戚,然后自己回去看她母亲,坤占知道了,就问她发生了什么,于露说没什么,只是思念自己的母亲,回去看一看。坤占不是不信自己媳妇,只是这回去的频率也太频繁了吧,坤占决定悄悄跟着于露,在院子里,他看到了于露的母亲,她还是爱发脾气,对于露骂骂咧咧的,她的腿骨折了,不能动,就睡在躺椅上骂,于露在一旁安静的给她洗衣服,晒被褥……





原来,丈母娘是骨折不便行动,才会叫妻子来照顾她,后来,于露看到他,偷偷地把他拉出去,走了很远,对他说道:“我妈腿骨折了,她这辈子都傲强,不服输,哪怕是这副模样,她都不肯求人,要不是继父打电话让我过来帮忙,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她看见你肯定要骂你,所以你还是走吧。她是我妈,无论她怎么骂我,我都不能不管她的。”






坤占眼睛湿了,他何曾不想好好孝顺丈母娘,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坤占最后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我不知道能帮什么忙,这里面有几万块,你先拿着,密码是你生日。你快回去吧,妈行动不方便,你还是在这照看着好,等她好了再回去吧,店里的事你别操心,有我呢。我先走了……”





听完坤占的哭诉,我感触良久,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在这个家庭里,坤占做的没错,他比大多数人做的都好。也许,这位妈妈一辈子也不知道女儿女婿发自心底对她的好,但是坤占和于露能够尽自己的孝心,能够再这样的情况下不计前嫌,毫无保留的付出,真的值得我们去称赞和学习。




我亲身经历的,一个88岁的老奶奶,送她钱都不敢要。当她的一个亲人出现的时候,我破防了。

前几年,我摆摊卖衣服。有一次,在城外的一条马路上摆摊,旁边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老奶奶,在地上摆了一点自己种的菜在卖。有几个长得不好看的南瓜,还有一点小白菜。

老奶奶身体很消瘦,满脸皱纹,牙齿全脱落了,毛线帽子下的头发几乎全白了。她佝偻着身体,坐在马路沿上。每次有人从前面路过,她都抬头,用渴望的眼睛看着,低声地问道:“买不买菜,自家种的。”

那种期盼的眼神,让人感到酸酸的。

路人大多不搭话,眼光扫一眼地上的菜就走了。这时,老奶奶期盼的眼神就会变得有点失望,眼睛也耷拉了下来。

这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马路市场,每天晚上就会出现,位于城市的边沿,但还没有发展到这里,周边大部分是农田,还有几个村庄,几个厂房。

已经是深秋的天气,有点寒冷,老奶奶在风中颤颤巍巍的。她时不时用手整理一下地上的菜,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好像生怕菜受冻一样。

人流量三三两两的,我也没有什么生意。我感觉这个老奶奶挺让人怜悯的,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卖菜,就走过去和她攀谈起来。

我走过去问道:“老奶奶,这是您自己种的菜啊?”

老奶奶说道:“嗯,自家种的,吃不掉丢了就可惜了,拿来换点盐巴钱。”

“今天您卖了多少钱了?”

“不好卖,太阳下山就来了,就卖了8元钱。”

我看了一下时间,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八点了。

“那您是要卖完才回去啊?”

“再等等看看,说不准等会有人来买,就便宜点卖算了。”

在交谈中,我了解到老奶奶是附近村子的村民,今年88岁了。

我问她家里有几口人,她说还有个儿子在家里,做好饭等她回去吃呢。

我心里想,儿子不出来卖菜,还要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出来卖,是不是有点不孝顺。

这时,有个中年妇女路过,蹲下来看了一下南瓜。但又嫌弃南瓜长得不好看,翻看了一下起来走掉了。

过了十几分钟,这时一阵带点伤感的音乐响起。顺声望去,却是一个老乞丐,坐在一个自制的平板车上,用一根木棍撑着路面,蜿蜒而来。

乞丐从面前经过,老奶奶拿起一个南瓜,走过去把南瓜递给了乞丐。

“奶奶安康吉祥,好人一生平安”,乞丐接过南瓜,朝奶奶道谢。

“那是我们隔壁村的娃儿,以前年轻的时候,和我儿子是工友,在工地上打隧道。怪可怜的,他的爸妈都不在了。”老奶奶跟我说道。

不一会儿,过来了一个骑着电瓶车的中年人,穿着工装,看起来应该是附近工厂的上班族。他把车停在老奶奶菜摊前,问道:“你这个南瓜怎么卖的?”

老奶奶来了兴致,慢慢地站起来说道:“6元一个,你要的话给个五元也行。”

“天都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卖5元。便宜点,2元,我买一个。”中年人蹲下来仔细挑选。

“那怎么得行,这南瓜每个都有三斤多重呢。”

“给你添一元,不能再多了,人家超市才卖几毛钱一斤呢!”

好说歹说,中年人用3元钱挑走了最大的南瓜。

老奶奶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衣兜里,又用手拍了拍口袋。

一直到晚上接近九点的时候,老奶奶也没有再卖出一棵菜。此时,离散场已经不远了。只要九点一过,基本就不会再有行人了。

老奶奶还是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难道她非要等到把菜卖掉才走吗!

看到老奶奶无助的眼神,我过意不去,心里想,不如把她的菜买了,她就可以安心地回家了,权当是做好事得了。当天晚上,我卖了两件衣服,赚了几十块钱。

我开始收摊子,十几分钟收完之后,老奶奶还在。我走过去,对她说道:“奶奶,您的菜我全要了,正好我家里也没有菜了,您看五十块钱够不够?”

说着我把一张五十块的纸币递给她。

老奶奶把手往后面一缩,说道:“不要钱,用不着这么多钱,我也没有钱找给你。”

我说:“没事,你拿着吧。都这么晚了,我也该收摊回家了。”

“不得行,这些菜不值这个钱,最多给个20元的就中了。”老奶奶说啥也不收。

我想也许她是有点担心这张钱会不会有问题,就换成了五张十元的,硬塞在她的手里,然后把菜拿到我的车上去。

就在老奶奶在帮我把菜拿到车上的时候,突然背后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妈,我接你来了。菜卖完了吗?”

“唉哟,你怎么来了呢!今天遇到好心人,都卖完了。”

我转身一看,发现是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五十多岁。看得出来,男子的裤腿是空空荡荡的。原来,这就是老奶奶提到的儿子,居然是残疾人。

“让你别出来,摔了怎么办。”老奶奶有点责怪儿子。

“担心什么,这么多年我还不是好好的。”男子说道。

“就是这个好心人,把菜全买了,硬塞给了我五十块钱。”老奶奶用手指了指我。

“妈,那你应该是多收了人家的钱了吧。”

我连忙说道:“不多不多,这是农家菜,城里都买不到的,值得那么多。”

老奶奶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儿子,有钱了,明天我给你买件棉衣。你看,天气都冷起来了。”老奶奶对他儿子说道。

“妈,不要给我买 ,先给你自己买一件吧,我不冷。”

“你穿得这么少,还说不冷!几年没有给你买衣服了,都拿来买药了。”老奶奶扯了扯儿子身上的旧单衣。

“妈,咱们回去吧,今天我烧了一条鱼。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一直都记得。我知道你最喜欢吃鱼。”

看着老奶奶推着儿子蹒跚离去,耳边传来母子两人的对话,我莫名的心酸泛涌起来。

趁她们还没走远,我从车上抽出了两件棉衣 ,追过去塞到了男子的怀里,转身就走。

“等等,这是什么?”背后传来男子的叫声。

“两件衣服,送给你们的,不要钱。”我大声说道。

我打开车门,发动汽车。从她们身边经过的时候,她们还招手让我停下来。我和她们招招手,驶离了现场。

事情已经过去好些年了,但那个老奶奶卖菜时那种希冀的眼神,令我印象深刻。除了她儿子,我不知道她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从当时的判断来看,应该是母子俩相依为命,一老一残,过着不容易的日子。

我这个人心底软,见不得人间疾苦。每次看到让人感动的瞬间,就容易被打动。虽然母子俩日子过得不容易,但也有她们的小幸福。也许这就是人生吧,即使面对生活的不公和艰难,也要坚定勇敢地生活下去。

人生就是一条河流,有激流,有浅滩,有困难。每一个人在这条河流中,会遇到不同的人。有的人生活幸福快乐,也有的人生活坎坷。当你遇到坎坷的人时,不要忘了,给他们一个微笑,也是他人生路上的一丝温暖。




86岁的杨念慈32岁就守寡,含辛茹苦带大五儿一女,五个儿子五栋楼,她想和儿子住,却遭到儿子反对,杨念慈伤心得跪地痛哭,我只能去死了……




在长沙一个小区里,86岁的杨念慈见到记者,忍不住跪地失声痛哭,我一世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该怎么办,我只能去死了。


旁边的一名中年男子和记者赶紧扶起她进屋,中年男子是杨念慈的四儿子刘斌,他急得直跺脚,烦躁的对母亲说,明年你还是去那边住吧。


杨念慈进屋后边吸氧边说,我哪也不去,就住你家里。




刘斌见母亲这样,更加烦躁,甚至抱头痛哭说,我做了他们都不认可,难做人啊,我解决不了。




刘斌告诉记者,母亲住在自己家16年了,最近大哥二哥却提出让母亲单独居住,四兄弟轮流去照顾母亲,母亲死活不肯接受这样的安排,非要住他家,他们四兄弟为这事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像仇人一样。


随后,刘斌拿出一份协议给记者看,协议是2018夏天四兄弟签订的,当时四兄弟就母亲的赡养问题共同商量后达成一致,将母亲名下的一套房子以30万价格转卖给老四刘斌,30万房款存在母亲名下,母亲今后的生活开支从里面扣除,可是签订协议没多久,哥哥们就反悔说不卖给他了,大哥刘一强的儿子还用胶水把门都封死了,不让住人。


刘斌带记者去看房子,门口的门缝确实被用胶水封死,门锁也坏了,刘斌告诉记者,去年签订协议,房子过户到他名下后,他又以38万转手卖掉,结果遭到大哥反对,大哥的儿子就把门封死,不让住人,他没有办法,也不想大家因为房子闹得不欢,就把房款退还给买房子的人,不再出售,可房子还是被封了一年。




刘斌想不明白自己转卖房子并不违反协议上的内容,为什么遭到大哥反对,他已经作出让步了,大哥为何还不愿意来看望母亲,而且已经一年没有来看望母亲了,甚至提出让母亲独居,四兄弟轮流照顾母亲。


记者问刘斌为什么不去找大哥沟通,刘斌说找不得,一找就打架。


在刘斌的带领下,记者在刘一强的楼下见到开电动车准备出门的刘一强,刘一强责备刘斌还叫电视台来。


刘斌说不喊电视台来,事情解决不了。


刘一强60出头,面对记者提问他是不是很久没有去看母亲了,刘一强回说不关你事。


记者问刘一强关于协议和房子是怎么一回事,刘一强说你去问他(老四),然后开电动车头也不回走了。


刘一强离开后,刘斌指着附近的房子说,村子征收后,他们五兄弟每人分得了一栋房,生活都不成问题,前几年五弟车祸去世后,母亲的赡养问题一直由四兄弟负责,现在兄弟们闹得不欢都是因为母亲的那套房。


第二天,刘斌和记者找到了刘斌现在的大嫂李芬芳,李芬芳原来是杨念慈的五儿媳,李芬芳在丈夫去世后,就和大哥刘一强在一起生活(刘斌的前大嫂早年因病去世)。


李芬芳面对记者问起房子的事以及有没有去看婆婆,说她不知道,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参与,她很喜欢婆婆,一直记得婆婆对她的好,以前她经常去看婆婆,后来叫儿子去看并拿些钱给婆婆,但儿子去后,和他伯母吵了一架后不再去看婆婆,就连姑姐去看婆婆都得小心翼翼的。


李芬芳还说,现在弄成这样子都是刘斌的老婆严静引起的,严静太强势,家中几兄弟都没有发言权,2003年到2013年,这十年婆婆都是住在老四家,帮老四家做家务什么的,婆婆帮老四家那么多,老四家回报婆婆对婆婆好点也是应该的,但严静却提出要10万元赡养费,兄弟们因为这10万元才闹矛盾,对老四意见才大。




李芬芳离开后,刘斌委屈告记者,他自小跟母亲就很亲,结婚后,即使是深夜下班回来,只要见到母亲房间灯亮着,他都会向母亲打声招呼再回家,2003年他把母亲接到自己家住后,16年来对母亲尽心尽力,孝顺母亲,成了他的习惯,他不在乎自己的付出,即便是2003年到2013年,其他兄弟没有给过一分赡养费,他也没有怨,但去年外界就传出风言风语,这让他很不好受。


严静说,去年外面有人传言说老人在他们家帮做了很多事,他们应该给老人保姆费,她听后心里有些不服气,才向其他人提出要10万赡养费,也就是婆婆在自己家住那十年的赡养费。




杨念慈对记者说,村里征收后,几个儿子陆续搬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老房,孤苦伶仃,后来老四见了,就把她接到自己家住,并悉心照顾她,其他人却没有喊过她去他们家住,她在老四家住,住得很舒服,她不是懒人,便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这对身体也有好处,她不会要老四的钱,相反,为了感谢老四一家对她的照顾,便想着将自己名下的那套房便宜卖给老四,也算是一种补偿,没想到其他儿子对她的做法颇有怨言,看都不来看她一眼。




杨念慈还对记者说,她32岁就守寡到现在,她老公去世那年,最大的孩子是女儿,女儿才12岁,大儿子9岁,最小的儿子才一岁,为了把一女五儿6个孩子带大,她吃了不少苦,如今年老她只想在老四家安度晚年,没想到竟是这么难。


此外,杨念慈也有自己的打算,将房子卖掉,卖房的钱自己拿着,钱她想给谁就给谁,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大的纷争了。


为了让杨念慈老人能安度晚年,记者再次去找刘一强,刘一强刘斌兄弟俩再次见面,彼此都很气愤。


记者把杨念慈的打算告诉了刘一强,刘一强情绪激动,坚决反对,说不能卖房,母亲80多岁了还管得钱吗,钱应该由儿子们管,一个管钱,一个管帐。




在兄弟俩的争吵中,记者得知2013年后,其他兄弟都给了赡养费,只是2003年至2013年这十年没有给过钱,而刘一强觉得母亲在老四家这十年,帮老四家做了很多事,老四应该补充给母亲保姆费,而不是要其他兄弟出10万赡养费,老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让他们很气愤,兄弟们也为了这10万赡养费引发矛盾。


为了解决矛盾,2018年夏兄弟们聚在一起商量,决定把母亲名下的房子以30万元便宜转卖给老四,也顺带将那10万的赡养费补贴在里面了,然而后来老四的做法让他们无法接受,母亲的房子过户到老四名下第二天,老四就将房子以38.5万转卖出去,不到24小时,老四就净赚了8.5万元,这不得不让他们怀疑老四早有预谋,早联系好买家后,再想方设法催母亲将房子过户给他。




刘斌一直强调自己这么多年来照顾母亲尽心尽力,别无二心,当初签协议后,房子已经属于自己的了,自己怎么处理都不算违约,若大哥一定要这样强词夺理,他觉得自己唯一做错的就是将房子转手太快了。


刘一强也强调,他们不是不管母亲,但要想处理这件事,除非老四不说以前,不再提那十年的赡养费,他就出面将这件事处理好,并妥善安排母亲的晚年生活。


虽然在争吵中,没有人说不理不管母亲,但他们为了钱争吵和有矛盾,还是让杨念慈老人很伤心难过。


因为母亲的事,老三刘庆也赶了过来,对记者说,这场赡养费风波之后,他从未减少过去看母亲的次数,但因为他做了上门女婿,每次他主动出赡养费后,大哥二哥就怀疑他是想回来分家产,这让他很无奈,孝敬母亲也有错,因为这事,他和二哥已经很久不说话了,事实上,他没有回家的分家产的念头,自己生活也不错,那点钱并不重要,只要母亲晚年过得好,兄弟间和睦就好。




之后,记者拨通了杨念慈女儿的电话,杨念慈的女儿说她是出嫁的女儿,不方便管娘家的事,但母亲在老四家住得很舒服,老四也孝顺,她赞成母亲住在老四家,希望尽快结束这场纷争,让母亲安心度晚年。


记者找到老二刘建云,老二说以前兄弟之间很和睦,没有矛盾,但现在为了一套房闹矛盾,兄弟之间再也回不到以前,他也感到很婉惜,但老四的做法让他和大哥都无法接受,去年5月9日晚大家签协议,5月10日将房钥匙交给老四,5月11日老四就将房以38.5万的价格转卖出去,速度快得让人不敢相信,加上之前老四家提出要10万赡养费,他们觉得老四得寸进尺了。


老二还说,母亲在老四家那十年,他们确实没有给过赡养费,但逢年过节都给钱母亲,那十年,母亲身体还好,帮老四家做了不少家务,母亲做家务对身体确实也好,但老四应该领情,而不要提出要那十年的赡养费,母亲为了他们吃了不少苦,母亲年纪大后,他们都应该赡养母亲,只要老四不提那十年的赡养费,什么都好说,都可以商量。




记者本来想把刘家四兄弟都约出来一起商场,但老大却怎么也不愿意下楼,联系也不上,最后叫老二转达他的意见。


老二老三老四聚在村委调解室一起商量,老二一直强调老四要自己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不是他的行为激怒大家,房子现在也不会被封,还有只是不提以前的事,此外,还再次强调只要老四不要那10万赡养费,事情就好办了。


老二要老四思考,老四却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提要那十年的赡养费,自己转卖房又错在哪里。




记者叫老二换位思考,如果那十年是他照顾母亲,其他人也是一分钱都不出,他心里会平衡吗?老二说母亲要是住他家,帮他家做家务和看家,其他人不给钱,他觉得没有问题,可以接受,还有现在母亲若要住他家也可以,其他人出点伙食费就可以了。


赡养费风波前,当年没有人愿意去接母亲到自己家住,老四见母亲孤独无依后,把母亲接回自己家住,尽心照顾母亲,现在其他人又说母亲在老四家做保姆,老四家应该付保姆费,这种说法让严静很气愤,也很委屈。


严静说婆婆七八十岁了,又怎会让她做太多的事情,婆婆是可以做一些事情,在我们家住她确实付出不少,但你们也要换位想一下,我们为婆婆也同样付出很多,我做为儿媳,什么事都帮她做得好好的,鞋底我都帮她擦得干干净净,帮她买床单、棉袄等等,去年她住院两三次,回来之后你们谁来照顾她一天了……




正因为老四夫妻俩把杨念慈照顾得很好,杨念慈才愿意住在老四家不肯走,而其中照顾老人花费的精力、时间,尤其是老人生病时需要看护,期间的辛苦也只有老四夫妻俩清楚,夫妻俩为老人付出很多,却得不到认可,还引来风言风语。


最后,严静心寒说事情都调解到这步,从现在起我不想再说这个事,不管婆婆活到多少岁,婆婆百年之前,吃喝拉撒都可以在我家,我一样尽心照顾她,那套房子就让它空着,我不会问你们要钱,今后婆婆病或住院,我不要你们出钱,婆婆百年,我也不要你们出钱,只要你们同意,我也没问题。


严静说完后,老二传达老大的意见,老大说房子可以卖,但房款必须是母亲的,用来支付母亲后半生的开支,由村上姐姐或妹妹来管理,要有开支明细账目……




老三说,不管是做出哪种方案,只要能把事情解决好,母亲能安心度过个晚年,他都没有意见。


调解中,没有人说不愿意养和照顾母亲,但又因为钱而争吵,却忘了他们这样做,很伤母亲的心,就算最后调解成功,也只是能让母亲的晚年得到保障,但那份亲情已经被伤害了,回不到从前。


@荷香袭人来:看了这个纪录片,让人很难过和心酸,86岁的杨念慈32岁守寡含辛茹苦带大6个孩子,孩子们长大成家立业了,她却老了,虽然有5个儿子,5个儿子五栋房,生活都不错,然而没有谁真正为她好,为她晚年幸福着想,4个儿子为了一套房和赡养费闹得不可开交,彼此像仇人一样,让她伤心难过。


村里征收,儿子陆续搬走,留下杨念慈孤独的在老屋生活,作为大哥们没有顾问一声老母亲,没有叫老母亲去和自己住,孝顺的老四见老母亲孤苦伶仃,二话不说,就把老母亲接回自己家住,本来是一片孝心,却因为母亲为自己做了些家务而引来其他非议,说母亲是在自己家做保姆,应该付给母亲保姆费,只看到老母亲的付出,没有看到老四也同样为老母亲一直在付出,也不认可老四的付出,自己不主动去孝顺母亲,还说主动孝顺母亲的人的闲话,这确实让人气愤。


老四夫妻俩出于气愤而提出要10万赡养费,引发矛盾,其实没必要为了争这口气而提出要10万赡养费,别人再怎么闲话也是闲话,自己问心无愧就行,只要老母亲过得开心,觉得幸福就好,不必理会其他人。


其他人若真的替母亲想,一切为母亲好,就不应该去说闲话,不应该因为老四一天之内净赚了8.5万元心里就失去平衡,就算老四这样做不对,有私心也好,有阴谋也好,只要他能真心待老母亲,老母亲过得快乐幸福,这8.5万元和母亲的晚年幸福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甚至不值得一提,若真的为母亲好,就让母亲的心愿了却,继续在老四家住,不提出让母亲离开老四家,独自居住。


写在最后:

没有父母,哪有自己的今天,父母把我们养大不容易,父母老了,到了我们回报父母的时候,我们要尽心回报,孝顺和赡养父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没钱没力就理解,兄弟姐妹之间在赡养父母方面,不要计较太多,把父母安心幸福度晚年放在第一位,只要父母能幸福度晚年,其它都不重要,因为我们也有老去的时候,我们善待父母,也是善待将来的自己。


对父母尽孝须及早,因为父母年纪已大,来日不方长,我们早一点尽孝,就少一些遗憾。




村里九十一岁老婆婆去世了,无儿无女,披麻戴孝的人也没有,孤孤单单,冷冷清清。

这个婆婆,其实跟我有关系,长大后我才知道她是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一个人一辈子,甚至连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她也很关爱。

这个婆婆的名字叫陈春莲,30年前陈婆就特别喜欢我,我长得不漂亮也不可爱。陈婆只要家里有吃的,都会喊我一声小五啊过来。

村里的小伙伴会很羡慕我,我一直不懂,为什么陈婆喜欢我。她会帮我扎辫子,连我的耳洞,都是她帮我扎的。

那一天有一个特大喜讯我家失去联系的舅公,回来啦

80年代末,90年代初,我的舅公回来了,舅公,从台湾回来啦。我奶奶迈着她的小脚走的飞快,去迎接他的哥哥。我从来没有看过小脚,都能走得那么快。

我的舅公是一个很帅高瘦的帅老头,戴着一顶礼帽,看见我们微微一笑,我真的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帅的老头,穿这么好的衣服。一整套的大西装,手上戴的很大的金戒指。

一回来,就给我们每个人发金戒指,他的朋友,亲戚都有,每人一个金戒指。

还请我们吃饭去高档的饭店,200块一餐,80年代末的200。还给我们小孩子一人200块钱的见面礼。

过了好几天,舅公在家闲起来了,陈婆突然过来,我奶奶拎的大扫把,不让她进来。

陈婆哭着离开了。

舅公叹了口气,也出去了。

只舅公在老家,待了二个月就回去台湾去了。走的时候,陈婆还过来送舅公,还给舅公送了一双鞋子,舅公收下鞋子当场试穿。然后又当面还给了陈婆,我走的这么多年,你做的鞋子我也穿不了太小了。

陈婆掩面而去。

舅公走了之后,我就问我爷爷怎么回事。我爷爷说小孩子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不过还是告诉我。

陈婆在50年代是我舅公的妻子,18岁结的婚,不过那个时候,陈婆没有生孩子。19岁那一年我家舅公去捕鱼的时候被抓了壮丁去了台湾。

陈婆娘家已经没有人了,她没地方去,就住在我奶奶家里。时间久了,我奶奶嫌弃她家里吃不上饭了,还多一个人吃饭就把她赶了出去。

我奶奶和爷爷以为把她赶出去,她就会改嫁,没想到她就跟村里要了个老房子,不改嫁一个人帮人缝补衣服,做各种活计,自己养活自己。

她从50年代到90年代,40年里,一直在等待我的舅公回来。

在40年里,有人给她介绍过对象,劝她改嫁,她就是不改嫁,她说舅公会回来的。她会一直等下去。

等我家舅公回来的时候,舅公早就在台湾组建了新的家庭,有儿有女再也回不来了。

陈婆的半辈子等待等来的只能是一声叹息,纵然心有不甘可这就是命运。

40年了舅公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等他40年,他早就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妻子,他以为他会改嫁,他以为他再也回不了老家。

舅公说,曾经很多次和死神接触过,但他活着,和他一起的很多老乡都死了,活着的人不多。

在接下去的日子里,陈婆继续帮别人带孩子,只是再也不来我家了。我也去了外地,等我长大回去的时候陈婆一直在做保姆,偶尔看见我会和我说话。我也会去看望一下陈婆,也会买点东西,看望一下她。她帮别人带孩子,带到七十多岁,直到90岁的时候生病了,村里的人,给雇了个人照顾她,她的老年她的生活,医疗全都村里给负责。

出丧办酒,也是村里给办的,很多人都知道,她死的时候,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我舅公的名字。我舅公后来也回来过几次只是没有再见她了,陈婆有时候会呆呆的望着东方,她这辈子的守候,一直在东方只是没有结局。

守候了一辈子,总是让人意难平。




74岁老太,中风后被儿子送进养老院。儿子3年未来探望,托管费也只交了2万。养老院屡次催缴未果,后来直接连人都联系不到了。老人的身体每况愈下,养老院心急如焚。

前些日子出去吃饭,饭桌上有位阿姨开养老院。她姓陈,大家都称呼她陈院长。陈院长在饭桌上讲起了他们养老院的一件烦心事:

74岁的吴老太,3年多前被儿子送到了养老院。起初陈院长不愿意接受吴老太,因为吴老太那时中风才两个月,尚处在恢复期,而且中风后遗症比较严重,瘫痪在床,讲话也太不利索。

吴老太的儿子恳求陈院长收留自己的母亲,说自己和妻子做生意太忙,家里实在没有人照看母亲。他还说自己的生意做得不错,支付老人的托管费完全没有问题。

按照吴老太的身体状况,养老院每月的托管费是3000多块钱,吴老太的儿子当场交了两万块,相当于半年多的费用。陈院长见吴老太的儿子言辞恳切,孝心满满,就收留了吴老太,并和他们签订了托管协议。

让人没想到的是,看着孝顺无比的吴老太的儿子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当然,院里老人的家人是否过来探望,养老院无权干涉。吴老太一切正常,托养费也还够,大家倒也相安无事。

直到半年以后,2万钱预付款眼看就要见底,养老院才给吴老太的儿子打电话,通知他续费。可对方却总是推三阻四,说自己人在外地,让养老院再宽限几个月,等他回来补交费用。

养老院每个月都打电话,吴老太的儿子也每次都这样推脱,后来甚至连电话都不接了。

就这样又过了1年,无计可施的陈院长只好托人找到了吴老太的老家。吴老太家的房子建得不错,三层小洋楼,还有一个大院子,但家里却没有人,而且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陈院长询问周边邻居吴老太家的情况。

邻居说:吴老太家在镇上算是比较富裕的家庭。吴老太的丈夫以前是镇上农机站的站长,吴老太也干了20多年的村妇联主任。这老两口在村里也曾风光过。

吴老太的儿子在外面做生意。以前听说还不错,这两年的情况就没人知道了,因为他们已经有两三年没回家。吴老太还有一个女儿,就嫁在镇上,家里的条件也挺不错。

陈院长听说吴老太还有一个女儿,而且就住在镇上,大松了一口气。她问邻居要了地址,跑去镇上找到了吴老太的女儿。

吴老太的女儿却说她跟弟弟有过口头协议:母亲的养老问题归弟弟管。

原来吴老太的丈夫去世的时候,单位给了十几万的丧葬费和抚恤金。单位本来想平分给他的两个儿女,这样吴老太以后的养老问题也可以让两个儿女共同负责。

可吴老太的儿子却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姐姐已经是别人家的人,母亲的养老不用她管。”然后霸占了全部的钱,而吴老太并没有提出异议。

养老院找上门后,吴老太的女儿去养老院看了几次吴老太,可她坚决不同意帮母亲付托管费,坚持让养老院去找弟弟要钱。

几个月后,吴老太的女儿也联系不上了。养老院的人去她家时发现她的家中也没有人了,询问邻居后得知:吴老太的外孙在南京买了房子,一家人搬去南京住了。

这可愁坏了陈院长。吴老太已经欠下了好几万的托管费。而且以她的状况,若是没有家人来接,养老院也不好将人赶出去。

无计可施的陈院长只好将吴老太和她的两个儿女告上了法庭。因为联系不上人,法院的传票只能公告送达,开庭当日两个儿女都没有出席。

因为当初老人的托管协议是儿子签的,法院只能判定吴老太的儿子补交老人的托管费用。法院虽然判了,但是吴老太的儿子却依然没来补交托管费。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告诉养老院,吴老太的儿子回来了,而且把家里的三层楼房卖掉了,卖了60多万。

陈院长以为吴老太的儿子是看到了法院的判决书才会去卖房子,还想着他应该很快就会过来补交老人的托管费。可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吴老太的儿子一直没有露面,更别谈补交托管费。

陈院长有些恼火了,她带着判决书去法院申请强制执行。可法院的工作人员查了半天吴老太及她儿子名下的财产,发现他们啥都没有。

吴老太儿子的银行卡里只有一千多块钱。吴老太名下有个卡号,那里面存的是村里帮她申请的低保,就这张卡也被人取得只剩下几百块钱了。

陈院长很无语,只好在法院的协助下报了警。警方去吴老太的老家做走访调查。不久后吴老太的儿媳主动联系了养老院。

吴老太的儿媳说他们一家也是要脸面的人,警察去镇上走访调查,这让他们感觉很丢人,所以主要来跟养老院协商,解决问题。

儿媳见到陈院长后不停地道歉,态度也十分诚恳。她感谢养老院这些年对老人的照顾,也对自己拖欠托管费的行为感到惭愧,但她表示自己的之所以拖欠托管费是因为他们真的拿不出钱来。

原来,将吴老太送去养老院不久后,她儿子的生意就做砸了,欠了别人好几百万。为了躲债他们一家在外面四处躲藏,日子过得很是凄惨。卖房子的60多万还没有捂热就全都拿去还了债,只留下了1万多块钱作为生活费。

不久前,吴老太的儿子又突发脑梗住进了医院,此时正在医院进行治疗。这也是为什么这次过来养老院解决问题的只有儿媳一个人。

吴老太住进养老院后,在工作人员的照看下,病情曾一度好转,甚至能让人扶着在地上踱上几步。但吴老太的中风引起脑萎缩,随着年龄的增长,脑萎缩越来越严重,这使得她讲话越来越不清楚,甚至连人都不太认识了。

当吴老太的儿媳走到吴老太的面前时,陈院长上前问吴老太:“认不认识这个人啊?”

吴老太清晰地回答:“认识,她是我儿媳。”

看到儿媳,吴老太木然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微笑......

最后,吴老太的儿媳表示自己会将老人接回家找亲戚帮忙照看。至于欠下的那8万多块,她手头上没有那么多钱,但她愿意先补交1万,其余的金额希望能分期支付给养老院。

吴老太的儿子儿媳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陈院长也只好同意他们分期付款。吴老太的事情也总算告一段落。

陈院长说:“我看着吴老太被儿媳推走的时候,心里突然特别难过。我也已经是快60岁的人了,过两年就会退休,养老的问题就摆在眼前。也不知道我的晚年会是什么样子?”

听完陈院长的话后,我的内心也是久久不能平静。吴老太离开养老院后会怎么样?她现在过得到底是好是坏?

邻居口中,吴老太他们家曾是镇上条件不错的富裕人家。吴老太做了20多年的村妇联主任,相信她曾经也是一位精明能干的女人。

然而,就在她病痛缠身,垂垂老矣,急需人照顾的时候,她却被丢在养老院3年多没人管。这样的遭遇实在是让人心痛不已。

这一切的发生有着诸多的原因。例如:吴老太应该早些给自己的养老做些准备,不应该将自己的养老希望全寄托在儿子身上;她在处理财产时有失公平,若能儿子女儿平分,女儿也不会就此不管她......

但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出自她的这一双儿女。吴老太做为母亲,已经尽了自己为人母的责任,将一双儿女培养长大,助成家立业。

儿子生意失败并不能成为他不履行赡养义务的理由,女儿没有分到财产也不能成为逃避赡养责任的原因。

赡养老人是每个子女应尽的法律义务,孝敬父母更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作为子女应当承担起照顾老人的责任。要记住:每个人都会老,善待老人就是善待以后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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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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