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十八,模样变,变得是越来越好看。
十六七,学针工,样样手工都已精通。
母亲喜,父亲夸,媒公媒婆就来到家。
走进门,嘴哒哒,他说给娃说个下家,
说东庄,母不愿,嫌他仍是个庄稼汉。
贼媒人,嘴能辩,人家在省城把书念。
母不语,父拍板,礼钱要了个盆钵满。
奸媒人,嫌礼重,两捆棉花把终身定。
吃女方,喝男家,两边听到的都是夸。
交上冬,是黄道,他说你女儿该上轿。
母一听,事不好,叫来了隔壁她二嫂。
走进门,打个碗,她说给女儿先开脸。
不能轻,不能过,开脸女子正南方坐。
吃罢饭,掌上灯,母亲讲起了她的脚。
娘脚小,两寸半,脚小全都是眼泪换。
皮缠烂,骨缠断,把肉缠得是稀浓烂。
浓汇血,血汇浓,那个女人能不受疼。
母亲讲,女儿听,不一会听到打鼓声。
天刚亮,接亲到,咚咚咚地放长鞭炮。
眼未合,急起身,嫁衣上身面似粉熏。
出大门,到轿前,娘家黄土决不能粘。
高头马,花轿头,拉着一路不曾停留。
下轿时,盖头垂,扶着火盆上走一回。
进了院,偷眼观,墙倒门烂房子似偏。
心发急,盖头丢,大胆开始环视四周。
嫌母亲,愿老爹,这等地怎能把身歇。
心在想,这不行,贼媒人骗我来受穷。
在场人,都惊呆,新媳妇看来咋不乖。
众吃客,忙来劝,不看家当看嫁的汉。
过火盆,进了门。现在就是人家的人。
有知识,有文化,以后的光景不会差。
众乡亲,手蛮快,拉着两新人把堂拜。
拜过堂,站一旁,侄娃子忙来叫二娘。
心不悦,嘴未歇,答应着喊声心里憋。
次日早,娘家串,姑娘变成客人来转。
由一位年过九旬的老人口述,笔者加工整理。
页面更新: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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