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终身未与原配圆房,被辜负一生的朱安,至死都渴望与他有牵连

鲁迅,在他56年的生命里,有一个始终令他避之不及,却又无法摆脱的女人,他的原配妻子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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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朱安这个名字都不允许被提及,有人认为这个女人于鲁迅来说,是一种耻辱,对她的记载少之又少,只知道她是一个“目不识丁、裹着小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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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嫁高娶的婚姻

1878年,绍兴城中的富商朱家喜得一女,取名为“安”,寓意一生幸福安康

朱安虽生在乱世,但家庭的富裕仍将她养成了富家小姐该有的模样:性格温顺、擅长针线,会烹饪、不识字、裹小脚。

这一切被认定为富家小姐才有的尊荣,也正是让她走向悲剧的根源之一。

朱家虽然从商,但并不影响朱家是一个书香门第。朱安的祖父曾是举人,在扬州做过小官,家中有书房,后代也都带有几分书香气。但这一切似乎与朱安没有任何关系,唯一与她有关联的就是裹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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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社会时期,女子裹足是一个家庭财富、权势、荣耀的象征。朱安四五岁的时候,就被母亲和佣人捉住,用长棉布条裹住双脚,每次痛得大哭时,母亲都会训诫她说:女子的脚缠得越小,身份就越尊贵,将来谈婚论嫁就越有优势,小脚不仅是审美的标准,更是身份的象征。

朱安的脚被裹成了母亲想象中的样子,也为朱家争来不少荣誉,却并没有为她的婚姻带来多大的帮助。

1899年,时年21岁的朱安,仍旧待字闺中,俨然成了“老姑娘”。在亲戚的帮助下,才有一家周姓人家上门提亲,对方小朱安3岁,正在南京的一间学堂念书,此人便是周家长子周树人(后来的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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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虽是世家,但因长辈的不作为,导致家道中落,经济颇为拮据,与朱家也算门当户对,对于“老姑娘”朱安来说,算得上是一桩不错的姻缘。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存在对于未来的丈夫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反而给他带来了不少烦恼,甚至带给他一生的阴郁。

得知母亲私自为自己定下一门亲事,周树人心里一百个不乐意,本想直接拒绝,又因父亲刚过世不久,不宜再惹母亲伤心。于是,周树人只能默认这桩婚事,但对女方提出两个要求:

一、解开缠足的布条,任其长大。

二、到学堂接受教育、读书识字。

但周树人提出的两个要求,均被朱家以不符合规矩而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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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后,周树人回家探亲,得知未婚妻不仅裹着小脚,还目不识丁,这让他十分恼火,无法退婚的他,再次远赴日本留学,直到接到母亲“病重速归”的电报,才回国迎娶朱安过门。

1906年,周树人在母亲的诓骗下,回到绍兴迎娶朱安。当他看见新娘下轿,一双大红喜鞋从小脚滑落在地时,就注定了他与朱安从此只会是路人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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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无奈

结婚的当晚,新娘安坐于床沿,她等来的不是丈夫挑起自己的盖头以及洞房花烛,而是哗啦啦的翻书声。

据周家佣人介绍:第二天一早,周树人脸上印着被子的青色,说明他晚上在被子里偷偷地哭了一夜。

随后的三个晚上,新娘都是独自一人宿在新房,新郎则是在母亲的房内读书、休息。第四天,周树人再次远赴日本留学,从始至终都没有与新娘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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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周树人之所以不喜欢朱安,不仅是因为她目不识丁,裹着小脚,还因为她的长相不足以打动周树人。朱安即便没有倾城倾国之姿,但也有着一张大家闺秀、长相清丽的容颜,配当时的周树人绰绰有余。

周树人的不理睬和离开,给了朱安重重一击。朱安也从一个富家小姐,一夜成长为周家的媳妇。

彼时的周家三代人,都靠着少许的田地租金过活,为了维持周家的生活,朱安不得不把娘家陪嫁给自己的婢女送回娘家,只为省下一个人的伙食。

尽管朱安没能得到丈夫的怜爱,但她依然牢记自己作为周家长媳的职责:操持家务,延续香火

嫁进周家的四十多年里,她把周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但一生也未能给周家留下一男半女,这才导致她老来落得个孤苦无依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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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寂寥,于朱安来说属于家常便饭,丈夫常年离家,让她习惯了伺候在婆婆身侧。在她看来,自己或许一辈子也不能得到丈夫的爱,为了守住自己在周家的地位,唯有尽心尽力地侍奉好婆婆。

1909年,学成归来的周树人在杭州任教,两人的距离虽然缩短,但他每次回家,都会有意避开朱安,也从不踏进朱安的房门。第二年,周树人到绍兴教书,离家仅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为了不见到朱安,他宁愿选择住校。

朱安这才彻底醒悟,这个男人从来不属于自己,从前也好,将来也罢,他的眼里和心里都不会有自己的存在。

与朱安的婚姻对于周树人来说:这是一件母亲送给自己的礼物,需要好好地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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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的孤苦无依

两人唯一的牵扯,就是周树人去北京任教后,周家举家迁往北京,朱安的地位也因为丈夫的升迁提高不少。

尽管俩人婚后从未圆房,但丝毫不影响朱安在周家的地位。搬到北京后,家里的时常会有客人前来拜访,这些客人当中,有政客也学生,接待他们的除了周树人,还有朱安这个“女主人”。

朱安虽不善言辞,但也是一个有着小心机的女人,周树人越是对她避而不谈,她越要让大家知道自己的存在,也借此来巩固自己在周家的地位。

每次家里来客,她都会殷勤地端茶送水招呼大家,但这些小动作在周树人看来,无疑是刺眼的,也让他加深了对朱安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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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深得周家所有人的认可,唯独讨不了丈夫的欢心,这一度让她感到自卑和无助。

在周树人看来,自己与朱安合不来的主要原因是:没话说,没趣味。自己即便与妻子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每天在一张桌上吃饭,但每天说的话都不会超过三句,每句话不会超过两个字。

一次,周树人母亲责怪朱安,结婚十多年都没能生下一男半女,朱安委屈道:先生终年不同我讲话,我怎么生得出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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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也曾忍痛劝丈夫纳妾,发自内心地希望他找一个喜欢的女人,生一个儿子。但这些行为在周树人看来,都是她的心机之举,从不给予回应。

后来,周家兄弟决裂,周树人带着母亲和朱安搬家,到周树人肺病复发,朱安始终陪同着他,对他给予无微不至的照顾。

再后来,周树人与许广平陷入热恋,辗转千里到上海同居,再到许广平怀孕生子,朱安彻底失去了对丈夫的念想,不再奢望他会回心转意,只要他能继续供养自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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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周树人因病逝世,朱安伤心不已,想要去上海奔丧,却因自己能力不足,又割舍不下八十多岁的老母,只得作罢!

周树人的离世,不仅断了朱安的念想,同时也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在那个物价飞涨的年代,朱安过得十分拮据,差点以卖藏书为生。

有人责备她不该卖掉周先生的遗产,朱安生平第一次激动地反驳道:你们都说要保持周先生的遗产,我也是他遗产的一部分,你们可曾想过保持我?

最后,朱安靠着周作人以及许广平的接济,勉强度日,也在各种混乱下,保住了周树人的所有藏书,并在晚年与许广平度过了一段弥足珍贵的时光。

朱安的一生,有很多的遗憾,但所有的遗憾都比不上她临终前唯一的遗愿。

她的遗愿是:自己死后能葬在丈夫的墓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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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的葬礼,是许广平一手操持,她做主将她安葬在北京,婆婆鲁瑞的墓旁。没有墓碑也没有任何标记,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对于朱安的结局,很多人都说她是不幸的。也有人说她的不幸,源于她不擅经营婚姻,总是一副苦瓜脸对人,任谁都难以对她生出怜爱之心。

又有多少人明白,正是因为不幸的婚姻,才给了她一段不幸的人生,她悲苦命运的根源,不正是婚姻导致的吗?

她也曾努力地去讨好丈夫,小心翼翼地爱着丈夫,只因始终没能等来丈夫的回应而已。正如她对人说的那样:我好比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一点往上爬,爬得虽慢,但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

直到许广平的出现,她才彻底看清:我没有办法了,我已经没有力气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是无用。

鲁迅终身未与原配圆房,被辜负一生的朱安,至死都渴望与他有牵连

在她一生无性的婚姻中,她能坚守本心,从一而终地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毫无怨言地守住自己的贞操,只这一点就值得被人尊敬,而非埋藏于一个没有墓碑的坟底。

朱安的一生不可为不凄苦,幼年深受裹足的痛楚,婚后的夫妻生活犹如枯井,年迈又承受着经济的困顿。

或许在某个午夜梦回时,她也曾怨恨过丈夫,但她从未因此迁怒旁人,并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丈夫,也守护着周家。即使遭遇背叛,也无条件地选择原谅和接受,这样的心胸担得起“鲁迅之妻”一名。#“宝藏男孩”鲁迅诞辰14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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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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