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地上,光秃秃的树,就像站立的铁。
麻雀蹲在枝桠上,风一吹,
就滚出两行冰凉的沙粒。
一条路,阳光之影,
就像人生的坦途。
而一地的虚词中,枯草是唯一站立者。
在静寂的夜晚,
这还是第一次感到疼痛
膝盖内那些死去的蝼蚁开始复活,
它们啃食骨头在为我上刑,
从隐疼开始,慢慢加码,
熬鹰的技巧淋漓尽致。
而我,只能咬紧牙关
只能以沉默接受时光的鞭打。
凉意透过肉体传给骨骼,
如果不是缺钙,又岂能低下腰身?
此刻,大地进入肤浅的冬眠。
寒冷的雪地里,冻不死的是深处的根。
它们咬紧牙关,不肯轻易就交出,
交出那些深藏于地下的,
萌发春天的薪火。
季冬光影
太阳升起的时刻,
一条被霜雪孵化的鱼,在叶上荡漾一抹涟漪。
寒风吹散迷雾,在消失的语言中,
带走一群童真的孩子。
瞬间缩短的光阴里,一棵杨树
咀嚼着过往的细碎。
一条温暖的小路,
就像脉管里流动的河流,
远方之远,地平线上走动的人影
让我的头又放低一分。
页面更新: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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