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0年,21岁非洲女孩被扒光衣服放进铁笼,死后被做成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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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居维叶是世界古生物学和比较解剖学的创始人。

在19世纪上半叶,他被誉为“亚里士多德第二”或者是“生物学独裁者”。

1815年12月的一天,他的心情出奇的好,以至于拿着手术刀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是什么让这位大科学家如此激动呢?

因为在他面前的解剖台上摆着一具非洲女子的尸体。而他对这个女子已经垂涎已久。

终于,他可以搞清楚这女子硕大的臀部到底是由什么构成,可以搞清楚这女子的隐私部位为何会如此奇特,可以搞清楚这个女子所有的秘密。

但他想不到的是,当他那把手术刀割开这个女子黝黑的皮肤时,他也将在西方文明史上刻下最为可耻的一笔。

那么,这可怜的非洲女子是谁?

她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悲惨人生呢?

追梦女孩

从17世纪开始,欧洲人就开始殖民非洲,并把这片黑色的大地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和动物园。

当然,动物园里的动物也包括非洲人。

凭借发达的航海技术,欧洲殖民者最先在好望角登陆,并把如今南非国土上的原住民称为科伊桑人或者是霍屯督人。

不过,这两个词语都是蔑称,前者的意思是“丛林人”,后者的意思是“笨嘴拙舌的人”。

科伊桑人在生理上具有非常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他们长着亚洲人的眼睛和令人过目难忘的臀部。

很神奇的是,这硕大臀部的功能竟然类似于骆驼的驼峰。

因为他们世世代代要靠打猎生存,过的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为了避免在食物短缺的时候饿死,科伊桑人的身体就会在能吃饱的时候,把大量脂肪囤积在臀部,以备不时之需。

而他们的这个生理特征在日后则被欧洲人当作了土著人落后和进化程度低的显著标志。

在殖民时期之前,非洲部落之间也有争斗,但在总体上还能维持着人口平衡的局面。

可随着欧洲殖民者的到来,这种自然平衡便被打破。

科伊桑人就是在欧洲殖民者和恩古尼部落的双重蹂躏下,流离失所,或是病饿而死,或是被屠杀,或是沦为奴隶。

1790年,萨拉·巴特曼出生在如今南非首都开普敦的远郊一带。

动荡、杀戮和科伊桑部落的衰亡始终伴随着她的成长。

她的父亲和未婚夫都死在了和白人及其他部落的冲突中。

在部落消亡之后,孤苦伶仃的萨拉流落到开普敦,在一个名叫彼得.塞扎尔的荷兰农民家里作了奴隶。

虽然日子特别苦,但萨拉却没有放弃对未来的憧憬。她有着异于常人的语言天赋,居然自学了荷兰语、西班牙语和英语。

1810年,塞扎尔的哥哥亨德里克和英国外科医生邓洛普漂洋过海,从欧洲来到了这个非洲农场。

两人看见萨拉的时候,顿有一种“惊为天人”之感。

萨拉当时是20岁,以土著人的发育规律,她已经是成熟女性。她个子不高,只有4英尺7英寸(约合1米43)。但她那独特的科伊桑人特征却是着实抓人的眼球。

她的髋骨宽度是肩膀的两倍,臀部异常丰满而圆润,向后高高耸出,宛如10月怀胎的女人腹部,在走路时,会上下左右有节奏地摇摆。

此外,她的私处也异于常人,好像火鸡的鸡冠,肥厚且下垂的长度惊人。

“欣赏”完萨拉的肉体后,亨德里克和邓洛普不约而同地意识到这是一个赚大钱的天赐良机。

随后,两人开始了花言巧语,骗萨拉说如果她同意到欧洲表演的话,她就能获得自由,而且还能得到表演收入的一半。

朴实、天真的萨拉相信了他们的鬼话,她认为自己曾经憧憬的好日子终于就要来临了。

到了伦敦后,萨拉和邓洛普、亨德里克住在约克街的一所房子里。但这两个一直对她和蔼可亲的主人很快就翻脸了。

文明世界

邓洛普和亨德里克把萨拉几乎赤身裸体地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强迫她每天表演3个小时,也就是在笼子里走来走去,并做出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动作,以展示非洲人是多么“原生态”。

表演地点最早是在伦敦的老商业中心~皮卡迪利广场,笼子是架在一个离地面很高的平台上。

萨拉的出现引起了巨大轰动。无数男女带着强烈的猎奇心态慕名而来,饶有兴致地观赏这个与众不同的异域女子。

而那两个白人人贩子则趁机卖票赚钱。

从此,萨拉就成了一个畸形的原始人类展品、一棵能带来巨大财富的摇钱树。

萨拉展览的海报

在每一次展览中,萨拉巨大的臀部和私处都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要忍受着无休止的近距离观察和污言秽语的讥讽。

而且,观众们还被允许触碰她。

于是,伦敦的淑女们会经常凑到笼子跟前,肆无忌惮地掐她的皮肤,嘀咕她的身体结构是不是真的。

伦敦的绅士们则会用代表着文明的手杖乱戳她,好像是在研究博物馆里的动物标本。

总之,萨拉失去了一切女性的自由和尊严。

随着英国当地报纸的报道,萨拉越来越出名。还有人别出心裁地让她受洗为基督徒。

表演地点也搬到了今日伦敦俱乐部区的中心圣詹姆斯的舞台上。观者更是趋之若鹜。门票卖到了令人发指的两先令。

在这里,邓洛普和亨德里克让萨拉穿上凸显身材曲线的紧身衣。

在表演时,她还要经常叼着一根点燃的长烟嘴。因为非洲美女像男人一样喜欢抽烟是个不错的、能吸引更大客流的新噱头。

不久之后,萨拉又被带到上流社会的宴会上进行助兴表演,就像一只刚从非洲运来的新奇动物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历史开的玩笑。萨拉的巨臀使得宴会上的很多著名学者更加坚信非洲人比白种人更加接近于猩猩。

但在几十年后,欧洲的贵妇们反而给裙子装上了巨大的裙撑,以使她们的臀部看起来更加丰满。

萨拉后来在英国又开始了巡回表演,足足被折腾了4年。

不过,时间久了,公众也就见怪不怪,兴趣大减。邓洛普和亨德里克的钱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

同时,伦敦的“非洲联合协会”还把他们俩告上法庭,起诉他们违背萨拉的个人意愿,像对待动物一样对待她。

然而,当有报纸采访萨拉时,她却坚称自己在伦敦过得很开心,并且,主人曾保证把表演的收入跟她平分。

只能说萨拉是“太傻、太天真”。她到死都没分到过一个先令。

1814年,亨德里克把萨拉带到了法国,希望能开辟一个新的市场。

但他最终为了尽快套现,把萨拉卖给了巴黎附近的一个马戏团老板。

在此后一年多的时间里,萨拉被逼着马不停蹄地在法国各地来回演出和展览,老板为此发了一大笔横财。

巴黎的上流贵族对沙拉也非常好奇。虽然他们的皇帝拿破仑接连两次大败,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猎奇的兴致。

在他们举行的沙龙上,萨拉穿着仅用几根羽毛组成“衣服”,在高台上走来走去。

台下的贵妇们则会时不时地会发出几声惊呼。

不过,在这些贵宾中,有一位颇为特殊,他就是本文开头时提到的那位居维叶。

他从“人类学”的角度,仔细地观察了萨拉,然后连篇累牍地表发了很多文章,以证明白人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种。而萨拉则很意外地成为了法国科学界的热门话题。

稍显遗憾的是,萨拉最让居维叶感兴趣的部位不是被羽毛,就是被手帕遮挡,使他始终无法一睹“庐山真面目”。

一番鼓噪之后,就是被无情的遗弃。

法国人对萨拉的热情明显衰退的更快。当不能再令人感到新奇后,为了过活,萨拉沦为了巴黎街头的娼妓,她在没有客人的时候,只能借酒浇愁。

1815年12月,萨拉死于酗酒和梅毒。

然而,死亡也不能带给她安息。她的遗体在几个小时之后,就被摆在了居维叶的解剖台上。

魂归故里

看着摆在眼前的萨拉,居维叶欣喜若狂。因为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研究这个非洲女子的硕大臀部到底是由脂肪构成,还是里面有骨骼在支撑。

此外,他还可以仔细地研究一下萨拉超长的“火鸡鸡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先用石膏把萨拉的遗体浇筑出一个模型。然后,他尽量控制住激动的心情,以使拿着手术刀的手不再剧烈的抖动。

平复了情绪,他的手术刀终于切开了萨拉那黝黑而神秘的肉体。

基于对“火鸡鸡冠”的解剖研究,居维叶写出了一篇大论,把这种特征解释为霍屯督人和澳洲土著一样,在生理结构上更接近于动物,而不是人。

基于对萨拉臀部的研究,他试图挖掘出黑人与黑猩猩之间的“必然联系”。

在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后,居维叶打开了萨拉的天灵盖,取出了她的大脑,并割下了她的“火鸡鸡冠”。

这两样“标本”是他最感兴趣的,所以被保存在了装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罐子中。

至于萨拉身体的剩余部分,他在拆解后,用大锅煮了很久,为的是得到完整的骨架。

在所有工作都完成之后,他留下萨拉的大脑和“火鸡鸡冠”,而把石膏模型和拼好的骨架捐给了巴黎的人类博物馆进行公开展览。

由此,在以“自由、平等、博爱”为标榜的欧洲文明中心,这位著名的大科学家以“科学”为名,在人类文明史上刻下了最为可耻的一笔。

而萨拉的悲惨命运和屈辱遭遇也成为人类历史上黑暗与丑恶的沉重一页。

1832年,居维叶死于霍乱。

他是入土为安了,但萨拉却不能。

她的遗骸还在实验室和和人类博物馆里向任何对她感兴趣的人展览。而这种对她灵魂的亵渎在文明世界中足足持续了158年。

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人种优越论”被证明是荒谬的邪说。

1974年,法国通过了“生物伦理法”,人类博物馆这才不得不从展厅里撤下了萨拉的石膏模型和骨架。

不过,她的遗骸仍旧被人类博物馆当作自己的专有财产,并加以保管。

1990年代初,南非学者尤伯哈姆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了解到了萨拉的故事。

他的心被震撼了,也被深深地刺痛了。从此,他开始寻找有关萨拉的一切记载。

就此,萨拉持续了将近200年的悲惨经历才逐渐重见天日。

在尤伯哈姆看来,萨拉的人生就是非洲黑人屈辱的缩影和写照。

而让萨拉回家,无疑是对那段黑暗历史的一个交代。

由此,他率先发起了要求法国返还萨拉遗骸的运动。

1995年,南非废除“种族隔离”后的首任总统曼德拉正式向法国提出交涉,要求归还萨拉的遗骸。

1996年,在法国文化部长访问南非时,南非文化部部长再次就此事提出交涉。

法国政府对此事倒是无所谓,就是人类博物馆一直强词夺理,拒绝归还。在他们看来,萨拉并没有人权,只是一件可以自由支配的私有财产,和博物馆里的埃及木乃伊、做成标本的南美土著人没有任何区别。

于是,法国政府和人类博古馆开始了漫长的推诿扯皮。

2002年,经过南非政府和民间力量的不懈努力,法国国会总算通过了归还萨拉遗骸的法案。

5月3日,在异乡漂泊了快两个世纪的萨拉终于魂归故里,终于恢复了她作为一个人的尊严。

这一年的8月9日,也就是南非的“妇女节”,南非政府在萨拉的故乡~开普省的汉基村为她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上万名当地百姓带着悲喜交加的心情,自发来到现场,与这位不幸的前辈作最后的诀别。

“葬礼”以官方、民间、传统与宗教四结合的方式,从上午9点半一直持续到下午1点半,历时4个小时。

在葬礼上,南非总统姆贝基致了悼词,国家电视台向全国进行了实况转播。

在葬礼的最后时刻,姆贝基总统将一块干净的石头放在萨拉的墓前。

此刻,无数现场和电视机前的群众都在心中一起默念着同一句话:萨拉,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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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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