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笑出声来的伪史,大厦已坍塌还学《希波克拉底誓言》作甚?

《希波克拉底誓言》,亦称《希波克拉底誓词》,往往是医学专业学生入学第一课就要学习并正式宣誓的誓言。

《希波克拉底誓言》中译文总共五百多个字,但是产生的影响却非常深远,堪称人类历史上影响最大的文件之一。几乎所有学现代医学的学生,入学的第一课就要学《希波克拉底誓言》,而且要求正式宣誓,可以说现代医学界的人没有不知道希波克拉底的。在其他领域里,如律师、证券商、会计师、审计师、评估师、推销员等等,都拿希波克拉底誓言作为行业道德的要求。

“今我进入医业,立誓献身人道服务;我感激尊敬恩师,如同对待父母;并本着良心与尊严行医;病患的健康生命是我首要顾念;我必严守病患寄托予我的秘密;我必尽力维护医界名誉及高尚传统;我以同事为兄弟;我对病患负责,不因任何宗教、国籍、种族、政治或地位不同而有所差别;生命从受胎时起,即为至高无上的尊严;即使面临威胁,我的医学知识也不与人道相违。

我兹郑重地、自主地以我的人格宣誓以上的誓言。”

可是,把原文拿来与中译本对比一下,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啊?这是为什么呢?

原文版译文如下:

医神阿波罗,阿斯克勒庇俄斯及天地诸神为证,鄙人敬谨宣誓,愿以自身能判断力所及,遵守此约。凡授我艺者敬之如父母,作为终身同世伴侣,彼有急需我接济之。视彼儿女,犹我弟兄,如欲受业,当免费并无条件传授之。凡我所知无论口授书传俱传之吾子,吾师之子及发誓遵守此约之生徒,此外不传与他人。

我愿尽余之能力与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利益之信条,并检束一切堕落及害人行为,我不得将危害药品给与他人,并不作此项之指导,虽然人请求亦必不与之。尤不为妇人施堕胎手术。我愿以此纯洁与神圣之精神终身执行我职务。凡患结石者,我不施手术,此则有待于专家为之。

无论至于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做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做诱奸之事。凡我所见所闻,无论有无业务关系,我认为应守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祇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原文如下,究竟里面说了什么,说实话,估计没几个人看得懂。

再一查,居然发现希波克拉底本人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誓词,他同代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类似的文件被发现。


那就奇怪了,本人都没有提到过的誓言,难道张冠李戴了?


还真是,人家就是故意张冠李戴的。


据说,最早提到这份誓词的是西元1世纪罗马皇帝克劳狄一世身边的一名罗马医生。希波克拉底生活在前460年-前370年,这之间没有任何文献提到过这份誓词,因此该誓词的来源不明。


当然,其实历史上有没有罗马皇帝克劳狄都是个未知数,身边那个罗马医生就更是未知数了。因为传说中的罗马帝国并不存在,只有君士坦丁堡,而真正的罗马帝国暗指中国明朝,欧洲只有一个类似梵蒂冈一样的罗马小城,归教皇管。


详见:中国是印度,还是“罗马帝国”:十字架是甲骨文的亚字变体,华北是上印度,华南是南印度,上印度与南印度之间是中原坝……


目前,《希波克拉底誓言》作为日内瓦宣言的一部分,由世界医学协会每隔十年重新评估誓言内容的准确性,以符合时代进步。近年来,在美国芝加哥WMA大会上,在各专业医学权威的见证下,《希波克拉底誓言》已经迎来了第八次修改。

哦,原来如此,这个编造故事的作风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实际上,不论是被称为古希腊或西方“医学之父”的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 460—370/公元前),还是古罗马被誉为“古代世界最伟大的医学家”的克劳迪亚斯·盖伦(Claudius Galenus,129年-199年,也被称为“帕加玛的盖伦Galen”)都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杜撰,而文艺复兴在欧洲历史上并非真实发生的事情,它也只是19世纪西方集体创作的小说故事。

圭多里齐(Guidorizzi)教授曾表示:

“《盖伦评述〈希波克拉底论人的体液〉》是文艺复兴的伪造。”

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神职学者)先伪造了盖伦,然后借由“盖伦”之口,继续伪造出了“古希腊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

值得玩味的是,代表所谓西方主流意见的普林斯顿大学历史学家格拉夫顿,面对众多证据确凿的质疑,他无法反驳,只好说:

“盖伦,一个伪造行家(connoisseur of forgery),他玩味琉善(Lucian, 约125—180年)在赫拉克利特名下所写的假的玄奥哲学,如法炮制希波克拉底的著述。

……盖伦评述希波克拉底的著作《论体液》……勾画了(西方)伪造历史由来已久的本身问题。……但无论如何,《盖伦评述(希波克拉底论体液)》这本书是文艺复兴的伪造(与盖伦本人无关)。”

可即便如此,他仍旧试图捍卫“古罗马”和盖伦两者的真实性。

在希波克拉底这个虚构的人物被揭穿后,《希波克拉底誓言》总得找个出处,于是就成了来源于某个古罗马医生了。只是,可不能明说这个古罗马医生就是盖伦,否则又要被人质疑揭短了,因为盖伦、琉善、赫拉克利特和希波克拉底,这四位大神都是假的,全是文艺复兴时期神职人员杜撰的。

托尼·伯克在其所著《古代真理,还是近代伪造?》一书中指出:

“争论的焦点是盖伦自己所写的书(指文艺复兴时期那本论希波克拉底体液学的书),还是某个作者冠以盖伦的名字?……

(有人)干脆说:‘这不是盖伦的语言,它的题目也是假的。’……

格拉夫顿……例举(盖伦的书)把杜撰的文字归属于希波克拉底和别的古代医生。盖伦总结的那些话,一定是出自不懂‘古代风格’的最近医生之所为。”

有趣的是,根据《古希腊是原始社会》一书的考证,古希腊是尚未使用文字的原始社会,所谓的希腊语是中古犹大—基督教的语言,并且是在四大发明西传之后才逐渐产生书面文字的,还与1850年之前的希腊地区毫无关系。

彼时,古希腊连文字都没有,敢问盖伦的书是怎么写出来的?

把一个盖伦虚构的人物奉为神明,让医学生以及金融、证券等诸多行业的学子都来学习这种虚假的东西,真的好吗?

有的人肯定会说,就算人是假的,但提倡的精神没错啊。

难道我泱泱华夏,上下五千年,就没有超越希波克拉底这个虚构人物的真正医学大家吗?

当然有。

真实存在的药王孙思邈,用切实的行动践行自己的医德,并提出了大医精诚的理念,这不比那个鬼扯的希波克拉底好得多?

唐代医药学家孙思邈,被后人称为“药王”,是继张仲景之后中国第一个全面系统研究中医药的先驱者。终身不仕,隐于山林,一生勤于著书,其中以《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影响最大,合称为《千金方》,这是唐代以前医药学成就的系统总结,被誉为我国最早的一部临床医学百科全书。

大医精诚论原文: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崄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

自古名贤治病,多用生命以济危急,虽曰贱畜贵人,至于爱命,人畜一也。损彼益己,物情同患,况于人乎!夫杀生求生,去生更远。吾今此方所以不用生命为药者,良由此也。其虻虫、水蛭之属,市有先死者,则市而用之,不在此例。只如鸡卵一物,以其混沌未分,必有大段要急之处,不得已隐忍而用之。能不用者,斯为大哲,亦所不及也。其有患疮痍、下痢,臭秽不可瞻视,人所恶见者,但发惭愧凄怜忧恤之意,不得起一念蒂芥之心,是吾之志也。

夫大医之体,欲得澄神内视,望之俨然,宽裕汪汪,不皎不昧。省病诊疾,至意深心,详察形候,纤毫勿失,处判针药,无得参差。虽曰病宜速救,要须临事不惑,唯当审谛覃思,不得于性命之上,率尔自逞俊快,邀射名誉,甚不仁矣!又到病家,纵绮罗满目,勿左右顾眄,丝竹凑耳,无得似有所娱,珍羞迭荐,食如无味,醽醁兼陈,看有若无。所以尔者,夫一人向隅,满堂不乐,而况病人苦楚,不离斯须,而医者安然欢娱,傲然自得,兹乃人神之所共耻,至人之所不为,斯盖医之本意也。

夫为医之法,不得多语调笑,谈谑喧哗,道说是非,议论人物,炫耀声名,訾毁诸医,自矜己德,偶然治差一病,则昂头戴面,而有自许之貌,谓天下无双,此医人之膏肓也。

所以医人不得恃己所长,专心经略财物,但作救苦之心,于冥运道中,自感多福者耳。又不得以彼富贵,处以珍贵之药,令彼难求,自炫功能,谅非忠恕之道。志存救济,故亦曲碎论之,学者不可耻言之鄙俚也。

可即便东方的医学人文是真的又如何?西方就是不愿意承认。

原因很简单,药王孙思邈不是西方人。

如果是西方人,早被供起来顶礼膜拜了。

哟,这个时候开始讲有国界了?科学不是号称无国界的么?

呵呵,双标的事儿,听听就好,不能信。

至于希波克拉底,这个所谓的西方医学历史人文之祖,管你是叫Hpoats,还是叫Hippocrates,俺们只有一个反应,啊——忒——

截至目前,已经有充足的证据表明《伊利亚特》《奥德赛亚》两部著作的大致产生时间。

随着《伊利亚特》《奥德赛亚》《希罗多德历史》《伯罗奔尼撤战争史》四部著作的坍塌,古希腊伪史已经迎来了彻底崩盘的一天。

其实,只说一个小细节就能发现西人造假的低劣了。

在《奥德赛亚》中,根据文中描述,有学者考证出主人公奥德修斯身上穿的一件内衣是丝绸制品。请问,西元前八世纪,中国的春秋时代(前770-前476年)才刚刚开始,中国产的丝绸是怎么到奥德修斯身上去的?

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 1803—1882)说:

“(我们西方)所有的文学都是偷来的,所有的艺术都是中国的仿制品,不是吗?”

过去十几年中,剑桥大学出版社出版了《18世纪英国的中国品味》(2010年)、《中国塑造浪漫主义》(2013)和《中国与英国文学现代性写作》(2018年)。

这三本书恰恰证明现代英语、英语文学和西方审美均起源于中国,并且共同破解了一桩“偷窃历史”的悬案,——证明了托马斯·珀西(Thomas Percy, 1729—1811)于1765年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著作《英语古诗遗产》,居然是挪用中国文献伪造改编而成的。

根据何新、程碧波教授等学者不断考证,一系列西方伪史中的名人原型正一个个浮出水面。

1、欧几里得

利玛窦的英文发音为Matteo Ricci,但其拉丁语名字为MATTHAEUS RICCI,其名字后几个音节为“Eus ricci”。而欧几里得的拉丁文为“Euclides”。现在我们将“Euclides”的“c”发音为“k”,翻译为中文近音为“几”。但事实上“c”亦发音为“s”。而“Eus ricci”的第一个“c”发音为“k”,第二个“c”与“i”一起组合为“ci”,发音为“si”。而“ri”则与“li”发音极近。因此“Eus ricci”与“Eusriksi”发音相同,而“Euclides”与“Euslides”发音相同。而“Eusriksi”与“Euslides”发音极为相近。

在利玛窦时代,西文尚处于成型阶段,语法和拼读尚不规范,所以“Eusriksi”与“Euslides”完全可能为同一发音的不同拼音标注。

从语音上来看,利玛窦的拉丁发音即为欧几里得。

2、马太

利玛窦等人在中国传教,有拉丁文(已经烂尾的死去语言)《天主实录》《天主教要》,但由于书面文字尚未形成体系的缘故,在长达一两百年的时间里一直没有《耶经》的主体内容。而耶经《马太福音》的“马太”据说希腊语为“Mathaios”,这恰好是利玛窦本人的名字“Matthaeus”。

1259年,刘郁记宪宗使臣常德西去波斯觐见旭烈兀,将西亚北非一带见闻写为《西使记》,于中统四年(1263年)成书。

根据《西使记》记载:

“丁巳岁,取布达国,……布达之西,马行二十日,有天房,内有天使,神国之祖葬所也。师名班巴尔,其房中悬絙,以手扪之,心诚可及,不诚者竟不得扪,经文甚多,皆班巴尔所作”。

“班巴尔”为吐蕃苯教(bon-po)的音译,意为“苯佛”,或“班佛”。

程教授据此推测,利玛窦手稿被金尼阁带回欧洲教会后,教会将利玛窦手稿与班巴尔经、以及后来的犹大族簿一起杂糅拼凑在一起,成为《耶经》((bon-po谐音一转便是Bible),然后再返销回中国。此后,又不断汲取华夏典籍的内容进行修改,比如创世纪的部分就来源于《寰有诠》和《格致草》。

3、亚里士多德

1623年,艾儒略著《西学凡》。在此书中,他提到了“亚理斯多德”,即“亚里士多德”。

同年,传教士邓玉函恰好到达北京。

据说,邓玉涵是伽利略的朋友,与现有历史记载“亚里士多德”与“伽利略”总是相爱相杀(虽然按照现有历史记录彼此年代不同)的情况较为吻合。

考查后,惊异地发现邓玉涵的西文名字为“Joannes Terrentius”。“Joannes”即发音“亚理斯”或“亚里斯”,“Terrentius”即发音“多德”。故“Joannes Terrentius”即为“亚里斯多德”或“亚里士多德”。

而亚里士多德的西文名为“Aristoteles”,“Aris”音近“Joannes”,“totel”音近“Terrent”,“es”音近“ius”。所以“Joannes Terrentius”正是“Aristoteles”。

因此,邓玉函正是亚里士多德。

西方称,欧几里得几何原本的公理化思想源自于在亚里士多德的三段式。

可是,把亚里士多德和中国形式逻辑创始人墨子进行对比就会发现:亚里士多德的逻辑论证公式三段式,居然和墨子的逻辑论证公式三表法如出一辙。



李约瑟指出:如果墨家思想遵循这个线路走下去,可能已经产生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体系。

这句话,值得细细品味。

4、苏格拉底

金尼阁获得直接创作《耶经》等著作的机会,其名字亦体现此特权。金尼阁西文名字为“Nicolas Trigault”,“s”音“苏”,“gault”音“格拉底”,故“Nicolas Trigault”正是苏格拉底,也即“Socrate”。

5、西奥多修斯

《崇祯历书》上标明:

“钦差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徐光启、钦命山东布政使司右恭政李天经督修,远西耶稣会士罗雅各立法,访举魏邦伦。同会:龙华民、汤若望同阅。访举博士李次虨、访举中书朱廷瑞较”。

《崇祯历书》的《测量全义》第七卷为“测曲线三角形”,本卷是完整详细的非欧几何,例如“直线形之三角并与两直角等。曲线形之三角,并其数不定,但不能及四直角。

意思为:“平面三角形内角和为90*2=180。球面三角形内角和小于90*4=360度”。以及球面三角形的边角关系、三角函数关系、全等关系、相似关系等。

在“测曲线三角形”的“圆球原本内借论题”部分,专门署名“古德阿多西阿撰”。

“德阿多西阿,即西元前2世纪古希腊之“西奥多修斯(Theodosius)”。本部分与西奥多修斯《圆球原本》有九条结论相同。

然而,署名“圆球原本内借论题”、“古德阿多西阿撰”则很奇怪:本部分还有大量数值超过数十万、精度达到小数的计算题,肯定与古希腊无关,因为古希腊没有位值进制,根本不具备这种大数表示能力和计算能力。

因此,可以断定其计算题部分肯定不是什么古希腊人所撰。

它只可能是崇祯时代撰书之人所作。

而《崇祯历书》立法者为罗雅各,罗雅各的西文名字为“Jacobus Rhaudensis”,“co”发音“古”,“bu”发音“德”(b与d在古拼音中常混淆),“Rhau”近音“阿”,“den”近音“多”,“si”发音“西”,最后一个“阿”在西文名字中没有发音,而“西奥多修斯”的最后一个发音亦不是“阿”,所以“阿”音似是语气词或轻声。

所以,“Jacobus Rhaudensis”正是“古德阿多西阿”。

事实上可以直接对比西文名字“Theodosius”和“Jacobus Rhaudensis”,“Th”的拉丁语发音“T”,“h”不发音,后世才发音“Th”为“西”,故“Theo”近音“b(d)us rhau”,“do”近音“den”,“sius”近音“sis”。因此“Theodosius”正是“Jacobus Rhaudensis”,严格说来中文发音应该为“德奥多修斯”。

罗雅各在《崇祯历书》中托古署名以攫取明朝既有天文和数学算法,窃为己有,但其托古的名字跟欧几里得一样,是自己用中文发音的真实名字。

6、开普勒

西方言称,《崇祯历书》中使用了开普勒的天文研究成果,但查阅《崇祯历书》可知,并无什么“开普勒”的大名。

按传教士剽窃的习惯,很少会不标注署名权,所以我们还是来考察罗雅各的名字。“开普勒”的西文名字为“Johannes Kepler”,与罗雅各的西文名字“Jacobus Rhaudensis”比较,“Jo”音近“Ja”,“Ke”音近“co”,“p”音近“bu”,“ler”音近“Rhau”。

因此,只要稍稍改变重读音节的位置,“Johannes Kepler”就可以变成“Jacobus Rhaudensis”。

罗雅各一人分饰两个角色,不仅是西奥多修斯,而且还是开普勒。

7、哥白尼

哥白尼,又译作谷白尼。

《崇祯历书》中引述了“谷白尼(哥白尼)”的研究成果。

《崇祯历法》的另一署名者为汤若望,查其西文名字“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cha”发音“谷”,“Be”发音“白”,“ll”发音“尼”。因此“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正是“谷白尼”。

在拼读时,“nn A”会连拼读为“ni”,“da”音近“co”,“m”音近“n”,也即音近“l”(例如“Nicolaus”又发音为“Mikołaj ”,N与M音有混),“s”同“s”,所以“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正是哥白尼西文姓名全称“Nicolaus Copernicus”,非重音部分皆辅助语气。

因此,汤若望炮制出了哥白尼。

8、第谷

《崇祯历书》中还引述了“第谷”的研究成果。

照葫芦画瓢,按照按传教士的剽窃习惯进行分析。

“第谷”即可能是本书另一署名传教士的名字,也即“龙华民”。“龙华民”的西文名为“Nicholas Longobardi”,其名的最后一个音为“di”,即“第”,其姓的中间音节为“cho”,即“谷”。故“Nicholas Longobardi”即为“第谷”。

反观第谷的西文全拼“Brahe Tycho”,“Bra”即“bar”,“h”不发音,“Ty”音近“di”,“cho”同“cho”,所以“Longobardi Nicholas”正是“Brahe Tycho”。

因此,龙华民正是第谷。

9、阿基米德

《崇祯历书》《测量全义》中附带提了一下“亚奇默德”的圆球圆柱书,也即“阿基米德”。而查阅传教士的著作,署名传教士的著作中,第一次提到阿基米德的是艾儒略的《职方外纪》,里面称为“亚而几默得”。

同样,按照传教士的剽窃习惯入手分析,“阿基米德”可能就是“艾儒略”的西文名字。

“艾儒略”西文字为“Giulios Aleni”,“Al”发音“亚而”,“Giu”发音“几默”,“lios”发音“勒斯”。故“Aleni Giulios”即为“亚而几默勒斯”,看阿基米德的西文全拼“Archimedes”,“Ar”音近“Al”,“chime”音近“Giu”,“des”音近“lios”,古汉语发音实际为“亚而几默得斯”。

所以,“Aleni Giulios”正是“Archimedes”,而艾儒略就是阿基米德,是艾儒略第一个创建了阿基米德这个人物形象。

10、托勒密

《崇祯历书》中还提到了“多禄某”(托勒密)。

在研究西元1600年前后的多份地图时,程碧波教授在西元1611年出版于阿姆斯特丹的一幅地图中找到了“Ptolemy(托勒密)”王国。此图作者Pontanus, Johannes Isacius,地图包括欧洲、非洲和亚洲。

详见:中国是印度,还是“罗马帝国”:十字架是甲骨文的亚字变体,华北是上印度,华南是南印度,上印度与南印度之间是中原坝……

除了上面提到的这些以外,古希腊的这两位大神希罗多德和修昔底德其实也是中世纪“小说家”杜撰出来的人物。

希罗多德的《历史》是最近杜撰出来的,因为他参考了11-16世纪发生的一些事件,而其杜撰者本人则生活在16世纪。

因为没有天文历法,希罗多德和修昔底德那个年代,连时间概念都没有,根本分不清楚日期,甚至连小学算术和统计都不会,就在《历史》和《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神吹,里面描述的很多内容,但凡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同学都能推敲出问题来,比如:

今日希腊的面积约13万平方公里,人口数量仅仅只有1000万,粮食要靠进口才能养活,而是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光是雅典城邦的人口就有百万,据此保守估算,古希腊人口过4500万。

就雅典那么贫瘠的土地,就希腊那点资源,怎么能养活如此庞大的人口?

既然修昔底德是假的,以后就不要再提什么“修昔底德陷阱”了。

11、毕达哥拉斯

毕达哥拉斯这位古希腊伟大的数学家、音乐家、哲学家,是利玛窦仿照孔子的生平事迹编造出来的。

且看二者的分析和共同点:

(1)两人都开过民办学校。

毕达哥拉斯教:天文,算术,几何,音乐四艺。

孔子教:礼,乐,射,御,书,数。六艺。

(2)两人都建立了一个集宗教、政治、学术为一体的团体。

毕达哥拉斯建立了所谓的毕达哥拉斯学派,孔子则建立了儒家。

(3)两人有相同的音乐观,并且核心思想都是:和谐。

在毕达哥拉斯的音乐观中,居然存在华夏独有的乐医同源思想。

音乐与治疗有着天然的联系,音乐、歌舞舒体悦心,流通气血,宣导经络,与药物治疗一样,对人体具有调治之功。

《史记·乐书》云:“音乐者,所以动荡血脉、流通精神而和正心也”。

晋代阮籍《乐论》:“天下无乐,而欲阴阳调和、灾害不生,亦已难矣。乐者,使人精神平和,衰气不入。”

二者都认为音乐可以使人精神平和,是身体康健的重要保证。

(4)两人都有“中庸”思想。

毕达哥拉斯在《金言》中说:“一切事情,中庸最好”。

孔子:“过犹不及。”(待人处事,凡是有度,不及不好,过了也不好,恰到好处为好)

此外,毕达哥拉斯与儒家思想还存在以下高度相似性:

两人都有:天人合一思想。

两人都有:有克己复礼思想。

两人都有:有为政以德思想。

两人都有:有孝恭宽信敏惠的道德标准。

两人都有:有德治,礼治思想。

两人都有:有举贤任能的思想。

两人都有:有教无类的思想。

两人都有:将和谐和次序作为核心思想,强调礼教精神。

毕达哥拉斯:“人的天性是有野性的,需要一种强力手段进行调解和驯化”。

孟子:“无教则近于禽兽”。

然而,利玛窦不知道的是,尽管儒道两家很早就有了“天人合一”的思想,但真正把这种思想用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天人合一)概括出来的人,则是北宋理学创始人张载。张载大约千年前才发明“天人合一”,古希腊距今大约2800年,拿着后世发明的东西,再穿越回去吗?

让·哈尔端(Jean Hardouin, 1646—1729年,法国古文献学家、图书馆馆长)指出:

“绝大部分的‘古代’希腊和罗马的作者和作品、以及文物,都是在13世纪晚期以来被伪造的。”

柏拉图的《共和国》的真正作者,是中世纪的格弥斯托士·卜列东(Georgius Gemistos Plethon 或 Pletho,约1355年—1452年)。……被说成是是公元前5世纪的柏拉图(Plato)和公元第三世纪的普罗提诺(Plotinus),都是15世纪的格弥斯托士•卜列东(Pleton)。

“古代的希腊文著作”都是中世纪的产物,希罗多德、色诺芬、修昔底德、阿里斯托芬、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和其他的“古希腊”的著作,都是11—15世纪的,在16—17世纪被编撰。

尤利乌斯·凯撒的《高卢战记》和《恺撒战记》 都是后来伪造的。”

同样,特洛伊木马这么不聪明的故事也是伪造的

罗伯特·巴利道夫(Robert Baldauf,瑞士语言学家)的研究结论:“根据巴利道夫的阐述,荷马、索福克勒斯、亚里士多德和别的“古典作家”,所有他们都处于同一个世纪;他们的家,并非是古希腊或罗马,而是14—15世纪的文艺复兴的意大利(丝绸之路的终端,中国与阿拉伯文明向西叠加波及的欧洲门户)。全部的古希腊和罗马的历史都是……被意大利人文主义者和他们的欧洲同仁和门生,拼凑和撰写出来的。”

“人文主义给予我们一个关于古代和……中世纪早期的奇妙世界,这是人文主义作家的一个发明。”

威廉·卡梅尔(Wilhelm kammeier)手稿《全面伪造的历史》写道:

“德国历史和全部的世界历史都是在极大程度上的杜撰,其文字和文献资料都是伪造的。圣奥古斯丁著作是在假的基督教典籍之列。”

根据贝拉·卢卡奇博士整理的资料(由诸玄识编译)可以看到一些西方造假的神奇故事:

1873年,大英博物馆购买了红陶石棺(terracotta sarcophagus),这个古代伊特鲁里亚文物很快闻名。经杰出的博物馆专家鉴定,它是西元前6世纪的作品。

十年后,一个名叫恩里科·彭内利的罗浮宫的修复工,通知考古学家,……该文物是他和他的弟弟皮耶罗·彭内利制作的,然后,将它埋在土里,再“成功地”发现这件文物。

19世纪末,一批带有斑点和神秘文字的雕像在耶路撒冷重见天日。所有这些被称为古代摩押人的“文物”,被普鲁士政府以20000塔勒拍卖,旨在资助东方学研究。

然而,法国人克莱蒙·加诺(clermont ganneau, 1846-1923年,考古学家)宣称它们全是假货。

由此,一个政治丑闻爆发。

柏林博物馆一共收藏了1700件“摩押文化”的古董,结果发现制造出成千上万的这类文物的公司(工厂),……就坐落在耶路撒冷。

完了,好好的财路被断了,那可是1700件古董啊!

原本价值连城,被克莱蒙·加诺这么一说,全都不值钱了?

喂,你说什么大实话呢?

早知道拿钱把你的嘴堵住!

可惜,一切都晚了……

1920年,纽约大都市博物馆购入三个伊特鲁里亚武士塑像(位于意大利的“伊特鲁里亚文明”,纯属伪造),被认为是(该文明)唯一的二千三百年以前的艺术品。

专家们对此欢欣鼓舞,只有文物保管员帕森斯对此发现深表怀疑。

30年后,这位其貌不扬的文物保管员遇到一个名叫阿尔弗雷德·菲奥拉万蒂的意大利人。交谈中,阿尔弗雷德·菲奥拉万蒂承认,在半个世纪前,他和其弟里卡尔迪·菲奥拉万蒂拥有一个批量生产此类文物的陶瓷工厂。

随后,被事实震惊的帕森斯写了一份调查报告,但遗憾的是,纽约大都市博物馆拒绝相信该调查报告。

后来,一名专家带着馆藏武士所缺的一个手指的模型,找到菲奥拉万蒂,这时才发现他保存了伊特鲁里亚武士塑像的一个手指,作为纪念……

1896年,卢浮宫以20万法郎收购了赛塔芬尼斯金皇冠(Saitaphernes' Golden Tiara,希腊—西徐亚人的文物)。

50年后,发现该皇冠为赝品。

怪不得可以通过文物、古董、字画来洗金币,总算是看明白了。

前些年,有个口号叫“赶英超美”,结果没想到,人家一直不说,却偷偷憋了两三百年的力气,暗暗铆足了劲儿,在咱们看不见的地方“赶华超夏”。

随着华夏考古的进展,越来越多的证据将历史一再前推,西方哪里坐得住?

倘若西方伪史仅仅停留在西元前8世纪,那么,地球文明的源头还用多说吗?

正因为如此,19世纪以来,西方的神职人员、伪史学者非常勤奋,试图把西方的历史不断往前推进。

既然古希腊的时间已经定型,无法继续把历史前推,那便唯有伪造其他更为悠久的文明了。正是在这种指导思想下,陆续出现了埃及文明、亚述文明、巴比伦文明、苏美尔文明。

本来,西人最开始是在埃及文明伪史中动手脚的(《牛顿年表》显示,原计划构造的源头中心是在埃及),可是到了19世纪,西人又把造伪中心放在了西亚。西亚是白人聚集地,其他人种很少待在西亚,耶稣也出生在西亚,所以,把文明发源地塞到西亚,再炮制出一个雅利安假说来,也是心满意足。

只是,在文明演化进程上落后至少1500年的荒域之地要想靠近代两三百年的努力就补齐各项短板,也绝非易事,也不可能天衣无缝。

对照一下华夏历史便一目了然了,以宋代一朝为例。

南宋人陈傅良曾经说过,这一朝代的国家文献有历法、记录、官史、重要会议、国令、典籍、数百个部门的特定指挥和典故,还有三代以上的宝训;而数百部小说、私史、官状志铭和碑文更是不可胜数。

中国古代史料以体裁来分包括:

1、起居注,即生活笔记。从太宗到宋末,300年来,基本上一直在延续。

2、时政记。君主和大臣讨论的军政问题记录。“每月封送史馆”。自太宗(983年)起,历代皇帝的军政记录一直没有被切断。

3、日历。时间顺序法。囊括诏书、传记和公文等。内容众多,仅高宗36年间,多达1000卷。

4、实录。与日历类似。区别在于更侧重于作为史籍归纳。

5、国史。也称国史。人物志。先三代150卷。仁、英宗120卷。神、哲、徽、钦宗350卷。国史也是宋史编纂的重要依据。这还不包括私人修史。如:《资鉴长编》、《东都政略》及《年要鉴》。

中国史料若按庙堂内容来区分,则基本分为17类:

皇室制度、妃嫔、音乐、礼仪、公服、礼制、瑞邑、运历、儒家思想、官职、选举、饮食、刑法、军队、方域、藩夷、道教和佛教,例如:诏书、奏章、地方报告等。800万字。

按照官民关系来区分,有24类:

地税、货币、户口、专业服务、征讨、城市购买、土地贡品、国家使用、选举、学校、官员、郊区社会、祠堂、礼节、音乐、军事、惩罚、经典、帝规和制度建设。470万字。

按学科关系区分,有21类:

天文学、律宪、地理、皇学、神圣文本、艺术和文化、圣旨、礼仪、车服、器皿、城郊崇拜、音乐、学校、选举、官制、军事制度、贡品、宫殿、食品和商品、祥符、120万字。

此外,还有续编《资鉴》,单是注释就有70多万字。

除了宋代的实录和国史之外,还有大量的典籍、历史、书籍、笔记、小说和家谱记录,以及各类《要录》(200卷)、《会编》(250卷)、《官修》等。

这还不包括多达万名的其他同时代作者,宋朝1000册左右的一般性史料,大约有1亿字,含:官员信函、编年体《备要》、纪传体《谈集》、《文集》、《散佚》还有地方志。以及《公书判决》、《农书》、《营造法式》、《数学九章》……

研究宋史的人如果想研究“婚外情”这个话题,可以上至诏书(指《宋诏集》),下到街上讨论(指《两宋方志》或《宋人文选》中的“风俗”部分)。

中间还可以查宋代的司法史料,如《明宫书》、《清明集》),以及数百名官员的讨论(指《大臣文选》),可以说整个帝国的方方面面都有记录。

这才是真实的历史,这才是一个活生生的、经得起推敲的帝国形象。

反观西方,在对应领域里,有些什么?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云海沧沧,江水泱泱。悠悠楚天,山高水长。

原来,华夏历史就是生动的教材,就是一面无所遁形的照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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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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