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你,小时候在村里做过哪些调皮事和糗事?

小时候,没少干过调皮捣蛋的事。过去的农村,家里都很穷,大人们为了全家有口饭吃,早出晚归奔波劳累,孩子们却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记得我7、8岁的时候,放学以后,把书包往家一扔,背起背筐,和五六个伙伴一起去打草。那时还有生产队,大人们每天上工是计工分的,我们打的草也交到生产队,队里收上来的草喂牲口用。

草地旁边有一片果林,果林里有梨树、杏树,还有桃树。林子四周有土堆围成的土墙,土墙大概有一米高,只有南边留了一道栅栏门。

每逢杏和梨子熟了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经过果林,就馋的直口水,终于按耐不住,想去偷点吃。

果林是有人看守的,当时看林子的是一位50多岁的老大爷,是个瘸子,名字我们不知道,大伙都叫他“火车头”,长得很黑,眼睛大的像铜铃,他眼睛一瞪,我们孩子们都非常害怕。

为了不让他抓住,我们几个小伙伴商量了一个计策,声东击西。派两个人在林子东侧假装要偷梨,吸引“火车头”的注意,等他去东边的时候,我们剩下的几个小伙伴在西边动手摘梨。

计策果然奏效,东边佯攻的小伙伴成功地吸引了“火车头”的注意力,我们在西边的几个人看着“火车头”拄着拐杖出了他的小土房,向房子东边走过去了。我在西边手一挥,几个人迅速爬过土墙,朝梨树跑去,我个子最高,迅速爬上梨树,挑最大个的梨子摘了扔给在树下的伙伴儿,刚摘了两三个,突然,地下的小伙伴喊了一声“快跑”,撒丫子就往西边跑。


我朝小土房那边一看,“火车头”从房子后边转过来,正向我们这边走过来,嘴里大声吆喝“小兔崽子,往哪儿跑”。

我一看,大事不好,跳下树准备逃跑,可到了树下,发现刚摘的梨被同伴丢在地上没拿走,这可是我挑的最大的梨啊,不能不要。于是,我把那两个大个的梨抓在手上,正要逃跑,向“火车头”那边瞥了一眼,见他一瘸一拐地正朝我这边走,离我还有好远一段距离,我想他肯定追不上我。于是不慌不忙地向西边走,边走边回头看着“火车头”,心里说:“你慢我就慢,你快我也快,反正追不上我”。

“火车头”一看我的样子,明白我是故意气他,嘴里骂着街,手一扬,把手里的拐棍儿朝我这边飞过来,正好落在我脚下。我仔细一看,这根拐棍儿是梨木做的,通体光滑发亮,手握的地方是梨树枝自然的分叉口,非常漂亮。

我一不做,二不休,一弯腰,把拐棍儿捡起来,一溜烟儿地跑了。只听“火车头”在身后骂骂咧咧,骂的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当时也没听清,心里只顾着高兴了。

到家之后,我把拐棍儿交给我爸,等着我爸的夸奖。我爸问这拐棍儿是哪来的?我一五一十把经过和他一说,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心想“一个瘸子怎么能追上我的飞毛腿呢!”

我爸听完非常生气地跟我说“把拐棍儿送回去,火车头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受伤了才回到老家,他是我们村的英雄。”

我听了爸爸的话,把拐棍儿送了回去,还和老人家赔礼道歉,老人自然不会真的生气,后来每次从梨园经过,老人都把树上掉下来的果子送给我,我还常常听他讲打仗的故事。

想起这段往事,心里就油然生出对军人的敬意。如今和平幸福的生活是无数先烈用宝贵的生命换来的,我们要倍加珍惜,永远也不能忘了革命前辈付出的英勇牺牲和伟大贡献。

(图片均取自互联网,如有侵权,联系删除)




我们小时候玩皮的事那可多了。

我还记得我们当时也就十多岁吧,星期天几个同学到生产队队房场地上去捉迷藏,那时正好是秋季,稻子进仓,大场上堆满了一个个大草堆,我们六个人分两组,石头、剪刀、布分输赢,赢家藏起来,藏到草堆里让输的人找,没有多长时间就出事了,一个同学藏在草堆里被翻草的一叉叉到腿上,当时我们都被吓死了,被叉子叉伤的同学立即被送到大队诊所治疗,所幸没有出大事,如果叉到其它地方,那后果不堪设想。为这事我们几个都被自己的父母狠狠的打了一顿,从那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去队房草堆里提迷藏了。

还有一件事记忆犹新,仿佛就象发生在昨天一样。那是一个秋天的晚上,我们几个孩子躲在生产队小船前舱里,小船当时停靠在大桥下面,我们几个在讲故事,忽然听到有人向桥这边走来,我们几个孩子都说好了,等他们走近了一起吓吓他们,我们一起脚蹬小船,只听到几个人吓的连奔带跑,妈呀,作怪了。我现在想想,我们几个孩子当时真的太玩皮了,恶作剧有点过了,不知道当时被我们吓的人有没有吓出病来,我真想找到这些人,跟他们说声对不起。




我小时候还算乖巧懂事。可是,那次却差点把我家的房子给烧了。

男孩子没有不喜欢爆竹的,我也一样。那大概是五、六岁的时候,春节过完了,社员们都下地忙农活了。

也不知那天咋回事?是小伙伴不跟我玩了,还是太想玩爆竹了?于是,我一个人在村里东张西望的,寻找着还没被别人捡走的爆竹。毕竟过年快一个月了,地上未燃放的爆竹都被小伙伴们"清扫"无数遍了,哪里还能寻得到呢?

好不容易在我家门口的柴垛上,找到了一片爆竹包装中,夹着鞭炮的厚纸片。

我把它插入了大门缝里。赣派建筑的大门很讲究,一是高大,这大门应该有四、五米高。二是厚重,那门板应该有两、三寸厚。那门开合起来,特别沉,响声很大,几乎半个村庄都听得见。

我找来火柴,把纸片点燃了。记得这纸片很厚实,黄色,应该是草纸一类的。它没着明火,只有一星红红的火丝,慢慢燃着。

我觉得这么慢慢燃着没意思,没有打爆竹刺激、痛快。于是,就出去找伙伴们玩去了。混到中午,回家吃饭时,发现家里气氛不对,爸爸黑着脸,瞪着我,抬手就朝我屁股上一巴掌。

我被打得莫名其妙,眨巴着眼睛望着父亲。这时,父亲发话了:"你这兔崽子,作死来了,这栋屋都差点被你烧着了,还玩得这么晚回来。"说着,就把我提到了大门边。

我一看,吓了一大跳,那插纸片的门缝处,真的烧了一个巴掌那么大的洞。要不是父亲回家拿农具发现了,这房子恐怕早就火光冲天,成为灰烬了。

我吓傻了,站在门边特别后怕,但更怕父亲又举手打我。

好在父亲看我一眼后,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走了。

这事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或七十年代初,这栋老屋还是没经得住时光的考验,倒塌了,那被烧了一个洞的大门,也不见了。

再后来,父亲也走了,不见了。

(图片均为作者拍摄)








喔!当油然把儿时调皮事或糗事奉为老窖品尝,——亦不堪朝花夕拾般的温暖与沉醉,却早已沦为一颗棱角被磨勚了的小石头了!而所能于见证的不过是衡河沙数……

下午放学了。胳肢窝夹着语文或算术课本及其一本作业簿、铅笔,这就是上小学全部的家当了。回家,饿着肚子,挎着背箩,漫山遍野找猪草。家里不消说没零食可吃,即使甑子里也无剩饭;每顿下锅的口粮,多是扣定打铁的,也只有逢年过节,才略有余头。就故技重演:几个小伙伴联手偷鸡。

一路撒下苞谷(隔几步撒两三粒;多了不行的,它们吃饱了就勾引不来了!),逗着小心眼而好占小便宜的吃货们,一直哄出村口。见不到大人们的踪影了,才把钓鱼水晶线抛出去,——钩子安一粒苞谷,远远的顺地牵着线头。着了!上手的居然是只块头肥壮的大公鸡。它连诱饵钩子全盘吞下嗉子里去了。你只顾拖着线跑,鸡最乖,不犟,不发声,一路跟随人暴走。

乡村地里,多的是老南瓜,——特挑个十多公斤的大块头,剜出个洞,掏尽瓤子,把拔光毛剖了膛的老公鸡整个囫囵塞进去,将旋下的那块圆圆的瓜口原样按上封圆。叫花鸡头道工序总算完结了。拾柴禾,码了一大堆,点燃,——那烈焰顶上,恍若蘑菇云在盘旋登空,及至扶摇上青天。

熊熊烈火之下,——南瓜叫花鸡的清香,从山坳上弥漫开来。

……大伙狂着学着一百零八水浒好汉的小样,就着乌腻的小嘴、小脸、以及袖口,及其油乌的鼻涕,——割满一箩猪菜,凯旋而归。一路叽叽喳喳,津津乐道,拽喔!

次日,丢鸡的中年婆娘,遍村里嚎啕骂街:哪个小贼杀~小砍头~小捱冷枪打的~偷老娘鸡么——放出来,还还我!?嘴馋屁股淡!人家特意挑选...留下来做种的鸡……

“死老奶,嘴铁!你再咒?二一晚放学,偏拣你家那只黑花母鸡下手!”一个小同伙在骂街声浪里悄悄以怼……

……而今,那会儿那骂街婆,老了,死了,驾鹤西游去了!



而今,曾经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我们几个偷鸡小毛毛贼,斯时,角折了,刺也被压根儿拔光了;又恰似被摘光了一身尖刺的小刺猬,——斑斑点点的血迹已然干涸了,但所剩下来的即是从头到尾的钝痛……




谢谢邀请。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下面我就说说我小时候在农村有“代表性”的几件糗事:

第一糗事:设伏。七十年代农村,每两三个月就会有一场电影,这对农村孩子来讲是很大的喜事。那时候我差不多10岁左右。受抗战电影如《地雷战》、《地道战》等影片的影响,我经常组织一帮孩子们参加这种“战争”,有个比我高、比我胖的同学当司令,我因为个头瘦小,就理所当然地当了个“政委”,也充当“参谋长”的角色。每当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就会在乡村土路上挖出许多坑来,里面放上粪便、水之类的稀释之物,上面用干树枝覆盖,再撒上一层土。电影散场后,人们陆续回家,便会稀里哗啦地掉进我们设置的“陷阱里”。这件事后来就被“挖”了出来,我们自然免不了会被父母一顿胖揍。现在回想起来,还禁不住要偷笑一回。

第二糗事:拆机。七十年代,每个村都有机面房,我们生产队也有,主要是为村民提供粉碎面粉服务。那时候机器还非常新。处于好奇,我们就利用早晚上下学时间撬开机面房的破木门,然后动手“研究”机器的各种零配件。但是拆容易,再安装就很难了,结果时间不长,一台新的机器就让我们“五马分尸”,拆得七零八落了。最终结果,凡是参与“研究”的孩子每家都交上了罚款才算了事。

第三糗事:锯喇叭。1976年,村里在大队部开群众大会。村干部将大喇叭架在树杈上,接上电源和扩音器,于是喇叭就伊利哇啦地叫起来,里面千军万马、人声鼎沸。10岁的我就想,这个小小的喇叭怎么会装进去那么多人?于是等散会后,我“勾搭”了另外一个同学,爬上树杈,把喇叭中间那个“疙瘩”锯开了,结果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发现,后果地球人都知道,我又被狠狠揍了一顿。

第四糗事:过家家。七十年代的农村生活非常艰苦,老百姓常常吃上顿没下顿。但对农村的孩子来说,扛得住饿(就是扛不住也毫无办法),但是自娱自乐还是少不了了。我最喜欢做的游戏就是过家家。所谓过家家,就是几个孩子(当然有男有女,最少需要2人,越多越好),游戏时按人数多少确定家庭成员,女的扮演母亲、媳妇或女儿,男的扮演父亲、丈夫或儿子。有一回,我的邻居女同学扮演我的老婆,我嫌弃她长得丑,没同意,结果两人就打起来了,碰巧让家长发现了,我自然又没有逃过一顿胖揍。

类似这样的糗事还很多,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我的小说里查到。不知道您的农村生活有哪些糗事?欢迎留言,分享您的童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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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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