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钱面前,你见过亲人丑陋的面孔吗?有多丑陋?

修公路占了我们生产队几十亩土地,有一笔土地赔偿款,土地赔偿款到村上后,村干部却为了怎么来分配这笔土地款伤透了脑筋。

大家都知道,农村土地承包权30年不变,不管家里有女儿嫁出去,有老人去世,有新娶进门的儿媳妇,有新生儿,土地都是不做任何调整的。有的家里只剩下一个人的户口了,家里却还有好几个人的土地,有的家里新添了好几个人,却都没有分配到土地。

村干部给出了两种分配土地款的方案,第一种方案是: 占谁家土地,土地款就归谁所有,没占土地的人就没有。第二种方案是: 按照现有人口进行分配,从占地那天截止,占地前只要户口在本生产队的,以派出所的户口档案为标准,按照人口平均分配。

村干部提出的这两种方案都被推翻了,如果说占谁家土地,土地款就归谁家所有,那么有一部分人家里一分钱都没有,土地被占的人把钱领了,以后重新调整分配土地时,这一部分人家里新添人口会分得土地,到时候生产队的土地也就变少了,那一部分人把钱用完了万一耍不要脸,又会去村上闹着要土地的。没分到钱的人会觉得,自己钱没分到,土地还会越来越少了。

如果按照第二种方案进行分配,那么家里户口本上人少,土地多的人也不同意,都知道以前开荒种地,交公粮,农业税,很多家里老一辈的人去世了,或是女儿嫁出去户口迁移走了,在这片土地上辛苦耕耘一辈子,既然政策是这样的,有土地就要交公粮,那么现在政策好了,修路占了土地,而且是永久性占地,那么有土地的多少都应该分配一点。

最后村干部让群众自己商量怎么分配土地款,商量好了按照大家商量结果进行分配,只要群众没意见满意就可以了。

因为平常上班都没在家里,只有过年的时候人才聚得齐,经过两年过年的时间,大家才商量好怎么分配土地款,只要百分之八十的人没意见,那么就按照这个商量结果进行分配。

商量结果是: 按照土地承包合同30年不变为标准,户口在本生产队且有土地的分一份;嫁出去户口迁移走了且娘家有土地的分0.5份;死亡了土地还在家人户头上的分0.5份;新娶进门的儿媳妇,或招进门的女婿和新生人口,户口在本生产队没有土地的分0.5份。现在队上的土地也没人种,钱分了后,所有土地全部归生产队集体所有,除去修路永久占了的土地面积,剩下的土地面积按照户口本上的现有人口平均分配面积,不能让土地被占了的人吃亏,等土地大调整时,再抓阄,到时候抓到哪里就是哪里。

院子里有一位邻居,这里称呼他为大饼子吧,大饼子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一个妹妹,哥哥结婚先分了家,两个姐姐嫁了出去,大饼子和妹妹年龄要小很多,所以大饼子和妹妹还有父母生活在一起,后来大饼子长大结了婚,妹妹长大嫁了人,父母也先后自然死亡了。

大饼子父母的土地和妹妹的土地就落在了大饼子户头上了。大饼子妹妹的户口前几年才迁移到婆家去。

按照群众商量结果分配土地款,大饼子的妹妹当然也有半份。说来大饼子的妹妹命也苦,老公生病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已经好几年了,正是这样,大饼子的妹妹才把户口迁移到婆家去了,就是怕老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以后自己户口迁移不过去了。前年儿子考上大学了,大饼子的妹妹就靠平时种一点菜卖了来维持一家人的基本生活,因为没钱供儿子上大学,正准备放弃叫儿子出门打工的时候,婆家的大伯实在看不下去了,弟弟一家人确实很困难,于是大伯拿了五万块钱给自己侄儿上大学,其实大伯家庭条件也不怎么好,只能说过得走而已。

大饼子的妹妹听说娘家土地占了,按照群众商量的分配方案,那么自己也有半份,根据自己的情况,老公瘫痪在床,儿子正在上大学,哥哥应该能够理解自己,哥哥家里有钱,两万块钱对于哥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小菜一碟,但是对于她来说,两万块钱非常有用,可以给儿子交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她三年卖菜都挣不到两万块钱,于是她打电话问了大饼子,大饼子直接拒绝把那半份土地款拿给她。

见商量无用,大饼子的妹妹用三轮车把瘫痪的老公拉到了村委会,说明情况后,大饼子的妹妹叫村上的会计把她所应该分的两万块钱直接打到她的银行卡里,但被村委会计拒绝了,因为土地款只能打到户主的银行卡里,自己小家庭怎么分配自己一家人协商。

因为只要有人认为不公平,去找村委会说事,那么土地款也不会轻易就分配到自己账户,都是农民,村上也怕出什么乱子。

村书记又打电话问大饼子的情况,大饼子明确表示这是他的家事,不应该影响群众的钱到银行卡,更和村委会的领导们没关系,如果她妹妹要钱,就叫她自己去法院起诉,如果法院说她妹妹有,那么他一分不少的把钱取出来拿给妹妹,如果法院说没有,那么他妹妹就没有,他一分钱都不会拿给妹妹。法院是最公正的地方,他只听法院的。

大饼子的妹妹听到哥哥态度这么坚定的说了,自己骑着三轮车拉着瘫痪的老公回去了,如果真的走法律程序,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这半份钱(大饼子的妹妹只读过小学一年级),这样分配土地款只是生产队群众商量这么分的。最后大饼子的妹妹没有去法院起诉,两家人也没有往来了。

在金钱面前,什么样的“情”都不堪一击,在这件事情中,我也不知道到底谁丑陋了,所以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外人真的不好去评论谁对谁错。







老万97年花128000元,买了一个废弃的供销社仓库和院子,2015动迁的时候,开发商赔了1100w加3套房子,从刚开始得到动迁的消息后,老万家的亲戚和两个弟弟就撕破了脸,随便搬了一些生活用品住到这个破仓库来了,60多岁的老万跪在亲戚面前求情也没用,这些亲戚在金钱面前丑态百出,连街坊邻居们看着都气得咬牙。

老万原本是供销社废品回收站的职工,从80年代末就自已在外面单干,供销社的老仓库离我们家很近,90年代初由于把原来沿河边的旧桥拆了,从新桥过河的新街就渐渐取代了老街,这座仓库本来就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一直没人修缮,虽然面积有800多平方米,但日益破落,占地4亩多的院子里,长满了一人多高的杂草,老万97年花128000块,把这个仓库连同院子一起买下来了。

两个弟弟一直都在老万的手底下帮忙,买下这个仓库后,老万就把其它几个站点收回的废品,全部都堆放在这个大仓库,他前几年经营的项目很杂,什么破衣服、旧书、旧报纸、废塑料,橡胶制品都有,后来弟弟们出了个主意,放弃这些不赚钱的品种,专门回收废旧金属,在院子里又搭了两间钢架棚子,把废品精细分类,粗加工后对外出售,没几年,老万家就成了城区周边数一数二的废旧金属调剂市场。

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后,大弟弟负责管理院子里的六七个工人,小弟弟把自己的老岳父岳母请过来照场子,仓库里有的是废旧钢管和铁皮,老万索性把整个院子里都整平硬化了,给乡下来的工人们另外搭了几个工棚,虽然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不成样子,但工人们吃饭住宿的问题都解决了,小弟弟的老岳父岳母在边边角角还开了一些菜地,一年四季种些瓜果蔬菜,院子里严然成了一个有模有样的家族企业。

从2013年开始,这一块的住户开始传说我们一片地很快要进行改造,老万这间仓库和院子无疑是还建和赔偿最大的居户,有的人甚至给老万初步估算了一下,单凭仓库和搭建的房子,至少可以找开发商要12套电梯房,老万有一种天上突然掉馅饼的感觉,暗自和老婆计划了一下,考虑到两个弟弟跟自己干了这么多年,打算不管和开发商谈到什么样的结果,肯定给两个弟弟每人分一套房子,然后把现成的生意交给他们,夫妻俩拿着钱到姑娘所在的城市去养老算了。

把这个想法跟弟弟说了后,他俩都沉默不语,两个弟妹开始说话了,谈来谈去无非是两个观点,一是老大两口子就一个独生女儿,大学毕业后工作单位好,女婿的家庭环境也不错,让大哥给两个侄儿每人再给一套房,另外再从赔偿金中拿一半出来分给他们。算是给万家祖宗传宗接代,二是两兄弟跟着哥哥干了十几年,老大现在发了这个意外之财应该见者有份,何况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三人平分这笔财产才公平合理。

老万听了后从头凉到脚,做梦都没想到亲兄弟给自己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还没正式和开发商见面,自己家里就闹出如此出人意外的笑话,反正暂时开发商还没找上门来,老万打算先把仓库里的废品都处理完,等开发商找上门再说。

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老万仓库里的东西只出不进,按自己的想法打算先和甲方谈好赔偿协议再说,但事情并没按他的预想发展,仓库里的东西一天比一天在减少,可每腾出一块地方出来后,弟弟们就在腾出来的仓库里,用隔断又隔出一间间的小房子,让侄儿侄女们从城里都搬进来住,二弟的岳父岳母也不消停,竟然在院子里又搭建了200多平方米的棚子,老万几经劝阻也不管用,怕弄得街坊邻居们看笑话就由着他们,心想着院子和仓库的所有手续都在自己手上捏着,量他们也翻不了天。

眼看着隔壁邻墙都已经谈好了动迁协议,家家户户都在忙着搬家,开发商唯对老万的仓库一点动静也没有,大家都以为老万家提出的要求太高,却不知道开发商早就看出了他们家亲戚拉的架式太大,在故意晾着老万,直到周围所有人家都拆完了,甲方负责谈判的几人才头一次到老万家上门。

没等老万两口子出来跟甲方人员接洽,亲戚们就一窝蜂地把甲方谈判的人围住了,纷纷表示这个院子的的归属权是大家所有,谈判的话一定要所有人全部到场才算数,甲方的人这种场面见多了,本来就猜到这是块腊骨头,就对老万说,希望他把自己家里的是非搞清楚再谈,所以前面几轮没谈出任何结果,反而二弟家的岳父岳母又从乡下找来了几个亲戚,院子里的人反而住得越来越多,老万的心彻底凉透了,没想到在金钱面前,亲人们竟然露出这么丑陋的面孔,真后悔当初不该买这块地,现在还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老万索性把心一横,宁可在甲方那里什么条件也不提,别人算多少是多少,留两套房子给他们就走人,他准备一个人带着房产证明主动找甲方协商。

还没来得及行动,院子里就出了事,二弟的岳母在给大家做饭时,临时搭建的厨房上一根钢梁掉下来,正好砸在她的头上,老万出钱又出力,把老人送到医院整整住了15天院,回来后躺在床上就跟傻子一样,老万一点招也没有,还要专门请一个护工照顾她。

一边是开发商那边催得紧,一边是自已的亲戚们以死相挟,老万万般无奈地跪在二弟的岳母床前,求她高高手放过自己,表示除了给两个弟弟两套房子,另外再拿200w分给他们,可是亲人们在这么大的金钱诱惑面前,一个个贪婪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说他是拿这点钱打发叫花子,这次把老万彻底激怒了。

看到这里朋友们可能不理解,老万手上的房产手续,足以证明他是这块地和仓库的合法所有人,只要他愿意,随时就可以和甲方把协议签了,为什么要搞得如此复杂,前怕狼后怕虎呢,这就是你有所有不知,老万是个忠厚善良的人,他的本意是愿意给亲人们一些好处,不想把事情搞得让外人看笑话,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对于开发商来讲,谈判时,是只认房产证不认人,对这些动迁户太了解了,他们比猴子都精,有专门的法务人员,专门的外包拆房人员,前期对这片住户中的每一家都作过详细地分析,正是利用老万家里亲戚之间的贪婪,把房主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再让公司的法务出手,告诉老万就凭他一个人签字就能生效,剩下的烂事交给他们就行了,从而利用老万急于解脱的心理,用低价把这块地搞定。

老万本来就认为,自己前些年只花了区区128000,如今至少可以得到1000多w的赔偿,他己经很知足了,事到如今,开发商说赔偿多少就是多少,很快就和甲方把协议签了。据邻居们说,如果老万的亲戚们不这么胡闹,他的这个仓库和院子,少说也可以多赔500w。

后记:

老万签完协议后的第三天,就和老婆一起去了姑娘所在的城市,没给亲戚们留一分钱一套房,他和以前的邻居们说,今生今世不打算再见这些丑陋的面孔,老死不相往来,至此,我给老万点赞!做得好!




大姐带着弟弟妹妹赚钱,2003年资产就达3000万,仅靠租金就可以让全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没想到几年后,三姐弟却为了这些财产反目成仇,打了10几场官司,弟弟妹妹甚至不让大姐见母亲。

程雨霏拿着一张80年代拍的全家福仔细看着,照片上弟弟的海魂衫是她做的,妹妹的的确良裙子也是她做的,那时全家人的衣服都是她做的,这样就可以省下一大笔钱。那时父亲是部队转业干部,母亲是工人,三姐弟,她是老大,小9岁的二妹叫程薇薇,小13岁的三弟叫程剑。

长姐如大树,给弟弟妹妹依靠

程雨霏作为家中的长女,从小就很懂事能干,小时候爸爸还在西藏当兵,都是她帮着妈妈把弟弟妹妹带大。那时候冬天很冷,程雨霏每天早上打完水就给弟弟洗尿布,手都洗裂了,一劈柴一用力,裂口就迸出血来。院子里的邻居都称赞程雨霏勤快懂事,将来谁能娶上她是莫大的福气。

二妹程薇薇现在已经去了M国,她给记者打来电话,她是这样评价姐姐程雨霏的:从小到大,说句公平的话,她可以撑起一个家。因为妈妈不大管家,就由她来持家,可以说她顶了半边天。她是我们唯一的依靠,她就像一棵大树,给我们依靠。我很佩服她,她是一个很能干很善良的人。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父母退休,程雨霏去了母亲工作的糖厂,当了工人,二妹程薇薇去了爸爸的医院,当了收费员,姐妺都结了婚,有了各自的小家庭,三弟程剑还没结婚就跟父母生活在一起。

那个时候,他们家就是一个普普通的家庭,根本没想到以后会和“豪门”有关联。长姐带着全家发家致富。

在拍下这张照片30年后(2003年),程家三姐弟名下的资产至少有3000万,这一切都是在大姐程雨霏带领下赚的。二妹程薇薇说,她们曾经深深地感激大姐,没有大姐,就没有她们今天的好日子。

那个年代,大家生活都拮据,陈雨霏给孩子买完50元一罐的奶粉后,就没什么钱了,剩下的日子就只能吃清面条度日。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生活,1989年,29岁的程雨霏辞职下海了。她先是开了一家饭店,她掰着手指数着个十百千万,她想努力成为当时很时髦的“万元户”。她每天骑着自行车,提着个大篮子去菜场买菜,退休的父亲,医院下班后的妹妹都经常来帮忙。

据二妹程薇薇说,1992年,她就跟着姐姐做,姐姐没给她什么钱,但答应给她一些股份,饭店卖了后,程雨霏确实给了她一些钱。

开饭店让程雨霏开阔了眼界,认识了更多朋友。1997年,一个朋友劝程雨霏把饭店卖了,跟着她做拍卖,拍卖是个新兴行业,越早入行越有机会。那时候程雨霏可以算是新中国第一批从事这行业的人。

2001年,这一年程雨霏41岁,她成立了自己的中天公司。她向朋友借了50万,用这50万去做质押贷款了50万,然后用这100万去注册了公司。她公司的业务主要是扣押罚没,抵押债权等物品的拍卖。公司总共10多人,包括职高毕业的弟弟程剑。

在这之后,程家在程雨霏的带领下,快速积累了财富。2002年,北海银滩海边,因资不抵债,有一批烂尾房被拍卖,这业务是程雨霏公司办理的。她从烂尾房里看到了商机,她相信海边的土地一定会越来越少。按拍卖行的法规,她自己是不能参与竞拍的,于是她出钱,让妹妹程薇薇以20万的价格,拍下了6套别墅,几年后这里成了最贵的房子。这是程家的第一笔大资产。

在省会南宁的一条街上,有12间由车库改的商铺,还有楼上的2套房,是2003年程雨霏公司的拍卖品,因为流拍,她就按别墅的一样的方式,以弟弟程剑名义买了下来。

东兴金滩有86亩的土地,是海天房地产公司名下的。当时海天房地产公司的股东是三弟程剑和父亲程家仁,二人名占60%和40%。

程剑说,到2003年,北海、南宁、东兴这三处资产,累计达3000万。这一切全靠大姐程雨霏的苦心经营,把整个家族带上了致富的道路。

2009年,最小的三弟程剑也结婚了。程雨霏给弟弟和父母都买了房,办了隆重的婚礼。她说自己是老大,赚的比较多,应该帮他们。在婚礼上,程雨霏还特别设计了一个项目,那就是在大屏幕上滚动播出一家人早期的照片,纪念现在的美好生活,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这一段时间,是程家气氛最好,也是最幸福的时候。

可谁也沒想到,仅几年后,三姐弟却反目成仇,打了一场又一场的官司,再也没有手足之情。

弟弟妹妹提出分家分财产,姐弟都转移自己名下的资产

2012年,三弟程剑和程雨霏说,自己现在成了家生了孩子,想要分出单干,要300万现金,还要2个车库和1套房。程雨霏拿不出多少现金,因为都是不动产,而房子都在妹妹弟弟名下,就说房子的话看你还我多少了。程剑让程雨霏答应他,程雨霏表示可以考虑。

程剑说姐姐是领头人,但能有现在这么大的企业,这么大的资产,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自己进入公司后顺风顺水,经过5年的辛苦努力,自己每年可以净拿到三四十万,这5年积攒的钱,全供给了中天公司。

慢慢地程剑发现姐姐变得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姐姐了,变得独断专行,不像以前一样有商有量,自己永远要替她服务,而她却不为自己考虑,所以想分家。

这一年二妹程薇薇已去外国多年,且再婚了,她在年底回了国,也向程雨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把她老公安排进公司,年薪30万。程雨霏没这么多钱,承担不起,因此就没应陈薇薇,陈薇薇又提出要80万回外国买房。

程薇薇和程剑都觉得这是应该的,因为之前姐姐曾经口头承诺过,公司所有财产分三份,一人一份,作为她们对姐姐开公司作出贡献的回报。她们当时觉得姐姐真好,她们说不要那么多,只要自己名下在北海的别墅和南宁街的房产就好,更值钱的东兴那块地,就留给更有事业心的姐姐。

可大姐程雨霏说,千万的资产不可能只口头协议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想再婚。自己离婚十几年,为了儿子和亲人一直忙于事业,他们也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这些年挣下的资产,仅靠租金也能保证大家的生活,自己52岁了,儿子也大了,所以想跟交往的男友结婚,过轻松点的生活。

程雨霏说,弟妹就是怕自已结婚了会分走财产。妹妹是通过弟弟去挑拨父亲,说这钱是大家辛苦赚的,凭什么程雨霏嫁出去了就带给别人了,如果现在不争取,就不会给你钱,也不会留给程剑了(父亲重男轻女)。

程雨霏觉得结婚是自己的事,不会影响家庭,可妹妹弟弟这时提出分财产,她都蒙了,说要考虑考虑。

程薇薇和程剑说,姐姐否认她们的口头协议,还避而不见,于是她们便采取行动。

因房产证都在程雨霏手里,程薇薇便去挂失了补办了新的,还把其中一套别墅卖了280万。程剑也挂失补办了,把其中一套房子和车库卖了89万,并且与租户重新签订合同,收租人由中天公司改为程剑

这一切是在他们办好一个月了,程雨霏才知道。值班人员发现别墅的锁换了,一查才发现房本被挂失补办了。程雨霏非常气愤,一直觉得自己是老大,应该义无反顾地照顾弟妹,而她们却觉得理所当然,300万没给少给了就错了。

程雨霏马上想到东兴的86亩地,那时,价格已经翻了十多倍,是海天公司名下的,这公司实际上也是她出资开的,但股东写的是弟弟程剑和父亲,她怕弟弟会偷偷处置这块地,于是去做了变更,把程剑名下的60%的股份变更为自己和儿子的。

弟弟举报姐姐,涉嫌职务侵占

2012年6月27日,程雨霏接到朋友电话,说相关部门要来抓她了。原来是程剑发现公司股东变更后,举报了程雨霏,说她利用职务之便,将股东程剑60%股份变更到她名下,涉嫌职务侵占。

程雨霏成了全国追逃的人,她剪短了头发,买了草帽和墨镜,还有几套不同风格的衣服,先去了柳州,后到桂林,找了家农村院子住下来,过起来了东躲西藏亡命天涯的日子,她把这段时间拍的照片,都放进一个名叫“苦难的日子”的文件夹

程薇薇却说,当时她陪程剑去的,他们没想到会闹这么大,没想要程雨霏关进去,这些是律师出的主意。

让程雨霏伤心难过的是,不仅有程剑的控告,还有父亲的证言。父亲是知道注册公司100万是她出的,她原以为父亲一定会说句公道话的。可当她第一个看父亲问话笔录时,程雨霏的心死了,觉得父女之情也没了。父亲证言公司只有他和程剑二个股东,他出了45万占40%,程剑出了60万占60%,多出的5万作办公经费。

程雨霏心情跌到谷底,想死的心都有了。当别人问她是不是亲生女儿时,她说不是,她是石头缝蹦出来的。她哭着说,做老人怎么能这样呢?老人是这个家的根,根怎么能烂呢?手足相残在广西是很少的,在全国都少有。

程雨霏把自己的情况写了几页材料,委托自己公司的律师,也是朋友送到相关各部门去申诉。在逃亡半年后,上面撤销了对程雨霏的追逃,认为这只是经济纠纷,是民事而不是刑事。

2012年12月11日,程雨霏自由了,她开始反击。

她的第一个反击就是起诉弟弟程剑,她要确认自己才是海天公司的实际出资人,弟弟只是名义股东,不享有实际的权益。公司100万的注册资金,以及聘用会计出纳的费用,公司的所有支出都是程雨霏账户上支出的,账册也是在她那里保管,而程剑却没法提供证据。因此第一场交战,程雨霏赢了。程剑不服上诉,二审还是程雨霏赢。这二场官司用了近一年时间

虽然官司赢了,但程雨霏却高兴不起来,弟弟妹妹和她断绝了来往,父亲也不认她了,让她更忧心的是,一直以来还关心爱护她的母亲,却被弟弟和妹妹送走了,让程雨霏断了与母亲的联系

第二个反击是她起诉了二妹程薇薇和三弟程剑,要确认她才是北海别墅和南宁房产的真正所有人,要变更房产登记,要求返还卖掉房子的款项,还有私自收取的资金。

当时程雨霏对妹妹弟弟都很信任,房产以她们名义买下来时,也没有与他们签协议,如果当时签了,后面这些事就都没了。程剑说当时他是向程雨霏借了100万买下的,现在借款已经还清了。

因为买房出资的115万银行转账凭证,还有对应到哪间商铺车库的金额,商铺一直以来的租金收取和使用凭证,程雨霏都有。中天公司的业务经理也证明,买房的具体事情,是程雨霏指示她去办的,过户办房产证时,户主程剑的签名是她代签的。而程剑既没借款还款的证据,也没有买房合同原件,自然程雨霏又赢了。

2015年9月,判11个商铺归还程雨霏,程剑已经卖掉的一间商铺和一套房,共计89.5万也一并归还程雨霏,还有收取的68万元租金也要返还。程剑不服上诉,二审结果还是一样。这官司从2013年一直打到2016年。

差不多在同时,与程霏霏的案子也在进行。北海的别墅区已成为北海银滩最好的地段。2002年的买入是20万一套,到起诉时已涨了10倍多。程薇薇说当时是程雨霏向她建议买下的,然后她和前夫借钱买下的。程雨霏直接说妹妹说谎,问她敢不敢直面记者镜头说,可以去看看她2003年在医院上班的工资,她那时刚参加工作没几年,能向亲戚朋友借到130万吗?那年代是“万元户”的时候,有10万已经算有钱的了。

程雨霏说当时别墅是买了6套,因为程薇薇要去M国,程雨霏没钱给她,就卖了一栋,两姐妹还很高兴地出去吃了一餐,第二天就去换了M金5万,也就是人民币41万给程薇薇出国用。

后来也是从购买别墅的资金来源找到证据,还有程薇薇出国前和前夫的离婚协议,协议上写着她名下的别墅是姐姐程雨霏出钱买的,不能当作夫妻共同财产来分。2014年8月,程雨霏胜诉,程薇薇不服上诉,2016年二审还是程雨霏胜诉。

打了4年官司,程雨霏都赢了。可是后面程剑离婚转移了财产,程薇薇又拿出父亲的遗嘱告程雨霏,程雨霏又成了被告。

胜诉后,南宁房本都变更为程雨霏的,可程剑却说拿不出卖房款和租金给姐姐,法院准备扣押程剑名下的一套商铺,可执行时却被程剑前妻叫停。原来在程雨霏告程剑案子的二审期间,程剑和妻子离婚了,程剑名下的商铺和住宅都无偿赠与前妻。

程剑是2008年5月9日领的结婚证,2016年二审期间,因为结婚证丢失,去补办了结婚证,马上又办了离婚证。后来前妻名下的商铺被认定为是她们离婚前的共同债务,因此查封了已是程剑前妻名下的商铺,还拘留了拒不执行的程剑。

2015年,程雨霏父亲去世,去世前留了一份遗嘱,要把他名下的海天公司40%的股份给程薇薇。程薇薇说:“父亲说这些资产迟早会被程雨霏搞没了,他要把他的40%股份给我和弟弟程剑,弟弟说对二姐公平点,他就不要了,把40%全给我,然后父亲在弟弟陪同下去做了公证。”

细心的程雨霏发现,公证的日期正是她被追逃的第二天。她说:“这就是我的悲哀,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这边在追逃我,那边在下遗嘱整我。以我对父亲的了解,他认为这个案子他儿子已经搞不下了,我妹肯定说让我来。

其实2013年时,就已经判海天公司的100万都是程雨霏出资,父亲也只是名义股东。当时程雨霏只是起诉弟弟,那60%不是他的,但她没起诉父亲,没想到结果竟会这样。

还有一场官司,是彭先生起诉程薇薇,要把购买别墅的280万还给他,程雨霏承担连带赔偿责任。彭先生是在程薇薇变更房本后买的,已经交了钱了,后来因为两姐妹打官司,没法过户。后来房子判给程雨霏,程薇薇又去了M国,他房子和钱都沒了,于是告了两姐妹,他认为是因为程雨霏不按规定写房本,导致他被骗280万。

这么多官司下来,程雨霏想起已经很久沒见母亲了,这时她也打听到母亲已被弟弟妹妹送进了疗养院。几年不见,她怀着激动的心情去养老院看妈妈,可是八十多岁躺在床上的妈妈没认出她来,她已经是癌症晚期。程雨霏失声痛哭起来:“妈,我是阿霏啊!”这时程剑和程薇薇打电话给护士说:“不要让那个人见我母亲”

程薇薇说虽然她跟程雨霏官司输了,但公道自在人心,她说至从程雨霏掌握金钱后变得自私自利、嚣张跋扈。程剑则说程雨霏让他沒了房子,沒了家庭,没了父母。看来姐弟三之间可能还会对簿公堂,相互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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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相濡以沫、相亲相爱的五口之家再也回不去了。

年长的姐姐从小就帮着妈妈照顾弟弟妹妹,后又带着弟弟妹妹发家致富,挣下许多产业。弟弟结婚,她帮着买房,妹妹出国,她卖别墅给妹妹钱,看起来姐姐确实付出很多!

姐姐原来也是非常信任家人,买弟弟妹妹名下的房产时,从来没怀疑过弟弟妹妹有一天会背叛自己,也就没有签个协议,导致后面弟弟妹妹认为那就是她们的财产。

证明出资100万注册海天公司时,他也没想过要把父亲的40%变更到自己名下,导致后面父亲立遗嘱把股份转过妹妹。

甚至弟弟妹妹还偷偷地把母亲送走,不让她见面,以至80多岁癌症晚期的妈妈都认不出自己了。

弟弟妹妹及父亲对她的做法,真的很让程雨霏伤心,她全心全意地撑起这个家, 让弟妹都过上富足的生活,那么信任的亲人,却为了财产,不惜要让她去做牢,与她反目成仇,打了一场又一场的官司。

钱真的是万恶之源吗?

我认为钱多本身是好事,不好的是人心不足。

虽然程雨霏的资产的累积,也有程薇薇和程剑的功劳,但绝大多数还是得益于程雨霏的经济头脑。人应该要有感恩之心,如果不是大姐带着,家里就不会那么快致富,过上好日子。

大姐的资产再多也是她的,她愿意给就给,不愿给就不应该抢。如果程剑和程薇薇不私自变更房本,也许大姐还会分些给他们;如果程剑和程薇薇不去起诉大姐变更股权,大姐就不会有那半年东躲西藏的狼狈日子,后面可能就不会那么不留情面,导致程剑和程薇薇一点房产都没分到,卖出去的还要追回来,甚至还被拘留,这也算是她们自作自受吧。

所以人啊,可以大方,千万别贪自己沒有付出的别人的东西。




1999年,春节刚过,慧芳的小叔子一家不想种地了,想去南方打工。小叔子就向哥哥和嫂子慧芳说:“我想把房子卖了,到南方开饭店,有人在南方开饭店很红火。”


慧芳的小叔子有个朋友,朋友去南方开了饭店,据说饭店开得很好。小叔子就想带着媳妇,也到南方开饭店。


慧芳的丈夫大伟,担心弟弟,就说:“到南方开饭店能挣到钱吗?”小叔子笑着说:“肯定行。南方施工盖楼得多,我们就在工地附近开一个快餐店,我朋友都挣了一套房了。”


大伟见弟弟说得很肯定,就没再阻拦,慧芳也没有说什么。但小叔子卖房不可能马上卖掉,小叔子着急去南方,就恳求慧芳和大伟,求他们把他的房子买下。


大伟就跟慧芳商量,想把弟弟的房子买下来,让弟弟拿钱去南方开饭店。慧芳不同意,一是他们手里没有那么多的积蓄,二是慧芳不想跟亲戚做生意。



但大伟对慧芳说:“我弟弟要做生意,我这个当哥哥的能不帮忙吗?他就是从我手里借钱,我也得借给他呀,何况他是要把房子卖给我。”


慧芳觉得丈夫大伟说得也在理,就同意买下小叔子的房子。慧芳当时不知道,这个决定,让她在20年后,心力交瘁。


当时,慧芳和大伟在商场里卖服装,手里有些积蓄。但家里的钱还是不够买下小叔子的房子。大伟就让慧芳跟娘家借一部分。


慧芳的两个哥哥都考上了大学,他们毕业后,工作都不错。慧芳父母也有一些积蓄,他们给慧芳凑了一些钱。


慧芳和大伟两口子又凑了一些,一共凑了捌万,买下了小叔子的房子。这也为后来慧芳拿不到拆迁款,埋下了隐患。


去年春天,房子动迁时,慧芳便回到老家,她不打算要楼房,就想签下字,拿到壹佰肆拾万拆迁款。但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小叔子一家住在已经卖给慧芳的房子里,说什么都不搬家。


小叔子对慧芳说:“嫂子,你要是给我一半房款,我就搬家,要是少一分,我也不搬家。”


慧芳没想到,会遇到这么无赖的人。慧芳去找婆婆,但婆婆不作证。甚至,婆婆还做了一件让慧芳万万没想到的事情,这件事情,直接导致慧芳输了。



当初,慧芳和大伟买下小叔子的房子时,他们没有把房本过户,双方只是写了一个买房协议。我们小城市的人,买房的人,多数只是签署一个协议,尤其是亲属之间。


这个买房协议,一开始是慧芳和大伟保管着。当时,慧芳和大伟在市中心居住,有个两间砖瓦房,小叔子卖给慧芳的房子,是在城郊,慧芳的婆婆和公公也居住在城郊。


慧芳买下小叔子的三间房,原本打算养鸡,但后来看到附近养鸡都赔了,慧芳和大伟两口子就没有养鸡。这三间房就一直搁置着,什么也没有做。


后来,慧芳的服装店生意不好做了,他们就把孩子留给婆婆带,两口子到外地去做生意。几年后,城市里老房拆迁盖楼,慧芳城里的两间砖瓦房也拆了盖楼。


当时,慧芳和大伟都在外地,一切手续都是婆婆办理的。家里的家具被褥,所有物品,都让婆婆雇车拉到慧芳买下的小叔子的三间房里。其中家里的贵重物品,包括慧芳买下小叔子三间农村住房的协议,都让婆婆保管着。


这些年,婆婆一直给慧芳带儿子,慧芳也一直在外面打工,没有回到家里,这个买房协议也就一直由婆婆保管。


慧芳来到婆家,跟婆婆要她的买房协议。婆婆先是说,她忘记放哪了,后来又说,她弄丢了。慧芳气得说不出话,她又没法在婆家翻箱倒柜地找。毕竟是婆婆,是亲戚,不能撕破脸。


可是,没有买房协议,慧芳就没法让小叔子一家搬走。小叔子一家不搬走,慧芳就无法跟开发商签字,也就拿不到这笔拆迁款。慧芳一下子气得病倒了。


后来,慧芳病好后,她把家里的几位长辈召集到一起,也把婆婆和小叔子请来,大家一起坐下协商,怎么能让小叔子把已经卖给嫂子慧芳的房子还给慧芳。


可是,随后,小叔子的一番话,却让众人的同情小叔子了!


小叔子说:“我当初的房子,卖给旁人,肯定卖高价,这院子里不仅仅是三间正房,还有六间仓房,拆迁都算面积的。还有,院子前后都有菜地。可是我卖给我哥哥嫂子,我就没要这么多,但是我哥哥嫂子没给我那些,只是给了我一半钱。你说,这点钱,我凭什么把房子卖给她?我就先借着嫂子和哥哥的钱做生意。”


众人问婆婆,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婆婆的一席话,更是让众人同情小叔子,并且认为慧芳做得不对。



婆婆说:“当年,我小儿子要去南方打工,我是不同意他卖房子的。做生意是有风险的,万一他做生意赔了呢?到时候回来,连房子都没有了。我就让他先跟哥哥嫂子借钱,做生意要是赚了,就把哥哥嫂子的钱还上,要是没赚,以后再一点点地慢慢还。”


慧芳听到婆婆的话,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后来她质问婆婆:“我和小叔子签署了买房协议,这个协议一直在我的房子里,后来我的房子拆迁,当时我们两口子在外地,你帮我搬家,你把协议收起来了,有这件事吧?”


婆婆倒是承认,有这件事。但是婆婆说:“那不是你的买房协议,那是借钱协议,慧芳,你不能撒谎啊,你不能因为现在这套房子能换来这么多钱,你就眼红!”


事情就一下子僵住了,小叔子和婆婆的话,让众人觉得慧芳是在撒谎,她是贪图小叔子的钱,是嫉妒,是眼红。只有慧芳知道自己的委屈。没想到,20年后,小叔子和婆婆都不认账了。


这场和解不欢而散。慧芳这天晚上,越想越气,她就来到婆家,对婆婆说:“妈,你明知道我是委屈的,你为什么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我撒谎呢?难道大伟去世了,我就不是你的儿媳妇了?我的儿子就不是你的孙子了?”


慧芳越说越伤心,忍不住掉下泪水。大伟在几年前生病去世,慧芳独自一人供儿子念完大学。儿子毕业后,在省城找到工作,已经处了对象,就差买房结婚了。


慧芳得知家里的三间房子要给拆迁款,她就急忙让儿子在省城买房。儿子已经看中了一套房子,打电话跟慧芳商量,慧芳就让儿子先交钱订下来,等她拿到拆迁款,就给儿子汇过去。慧芳又气又急,跟婆婆哭诉整个事情的经过。


慧芳说:“妈,你不想帮帮你的孙子吗?在大城市没有房子,孩子的压力多大呀,大伟已经走了,孩子没有爸爸,你这个奶奶也不肯要他了吗?”


婆婆见慧芳哭得伤心,她也讲了她的苦衷。


原来,慧芳的小叔子当年去南方开饭店,把卖房款全部赔掉了。两口子带着孩子在南方打工多年,没挣到什么。后来又回到家里。因为房子已经卖给哥哥嫂子,小叔子一家没地方住,看到当年卖给嫂子的房子一直没人住,他就搬进去居住。



这三间房子,修房工作一开始是婆婆雇人做的。后来小叔子一家居住后,都是小叔子买料修建的。


婆媳两人正说着话,小叔子也来到了。慧芳一见小叔子,就对小叔子说:“你哥哥刚走几年呢,你们就欺负我和你侄子。”


小叔子说:“嫂子,不是我这个当弟弟的欺负你这个嫂子,当初我的房子,你们就给一半钱。我当时手里一分钱没有,就想出去开饭店,想着多挣点,回来就把钱还给你们,把房子再拿回来。谁想到,我做生意不行,都赔了。”


慧芳说:“你赔了,是你的事情,你不能因此就占着我的房子不给我呀。现在你侄子在省城买房没钱,你就不在乎你的侄子吗?”


小叔子说:“我自己的侄子,我当然在乎,可是我现在是自身难保。前两年我在工地摔伤,这你是知道的。医药费花了不少,我的腿还是干不了重活。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在念书,嫂子,我哥哥走了,可你能看着他弟弟一家没吃没喝不管吗?”


大家开始争执起来。后来,慧芳回到自己娘家,跟两个哥哥谈起这件事,最后,双方的长辈又一次聚齐,再次协商这笔款的分配。


大家协商之后,认为当年慧芳买下小叔子的三间房子,外带房子的六间仓房,还有前后的菜园,只花捌万,对于小叔子来说,是不公平的。


大家商议的结果是,给小叔子三分之一,剩下的归慧芳所有。


但小叔子不同意,他这些年修建房屋花了不少钱。他要求平分这笔款。而慧芳也不同意,她认为小叔子这些年住着她买下的房子,从来没给过房租,小叔子修房是应该的。


事情又僵住了。这时候,婆婆又说话了。她说:“我现在大儿子没有了,小儿子一家过得很穷,我已经76岁,我也干不动活儿了,老伴也走了,谁给我养老啊?”


大家问婆婆是什么意思,婆婆最后说:“我给慧芳看了十几年的孩子,我也给小儿子带了十几年的孩子,这房子的钱,我也有份。”


事情再一次出现了转折,怎么办呢?难道因为这笔款,一家人要翻脸吗?




最后,还是慧芳的大哥说话了。他说:“慧芳婆婆说的话是对的,老人养老问题,两个儿子有责任。我妹夫大伟没了,但大伟的儿子也是有抚养义务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能因为这笔款就打得没有了亲情。”


大家都认为慧芳大哥说得有道理。但是,都不知道怎么分这笔款,三方才能满意。


慧芳大哥就说:“依我看,我觉得这笔款,弟弟和婆婆分一半,慧芳分一半。”


小叔子和婆婆,互相看看,都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但慧芳不同意,她不想只分到一半。


这时候,慧芳的儿子给慧芳打来电话,他已经知道了家里因为房款的事情,叔叔、奶奶和妈妈吵架了。


慧芳的儿子对她说:“妈妈,我对象父母借给我们房款了,我们打算先付首付,以后按月还贷款,不用你给我交钱了。叔叔腿伤了,不容易,奶奶养大我,更不容易,妈妈,你放弃这笔房款吧。”


慧芳儿子的话,小叔子和奶奶都听到了。小叔子说:“我侄子有孝心,我不能太自私,这样吧,我少拿点”


奶奶也说:“我也少拿点,让孙子买楼。”


但慧芳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小叔子和婆婆两人的钱。她只拿走分到的一半。当年,慧芳用一多半房款买下小叔子的房子,其实她心里一直是有愧的。对于婆婆给她带大儿子,她也是感恩的。




写在最后:


金钱是块试金石,在金钱面前,很多人会暴露出恶的一面,但也会展现出善的一面。


金钱是块试金石,在金钱面前,亲人的情感比金钱贵重。


金钱,花出去,就没了。但亲情,是越处越浓的。


我是素老三,喜欢我的文章,请帮我点赞、评论。谢谢!




周阿姨的老房子拆迁得到了180万,她决定把钱都给儿子,让一直在外租房的儿子一家四口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住,了却老伴在世时的心愿。这个分配方案儿子艾伦和他媳妇小雅高兴得睡不着觉,可是女儿艾莉却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不依不饶,一定要拿到90万才肯罢休。

“艾莉,这个钱你不能拿,都给你弟弟,他生活困难,到现在他们一家四口还租房住,你弟弟身体不好挣不来钱你是知道的,都靠你弟妹一个人支撑着,他们不容易。”

“不行,这是我爸的遗产,我爸那么爱我,我必须要。”艾莉情绪激动,说什么都不肯让步。


周阿姨家有一儿一女,在这个家里,周阿姨偏心儿子艾伦,老伴更偏心女儿艾莉。姐弟俩都是在父母的疼爱中长大的。

虽然有父亲的偏爱,可是艾莉一直心里不平衡,她总认为母亲偏心,好东西都偷偷给了弟弟。艾莉性格偏执,经常放大生活中对她不利的事情,她嫉妒弟弟,甚至有点恨母亲。

相比较而言,弟弟虽然从小身体病弱,胸怀却比姐姐更宽厚些,事事主动让着姐姐。

他们姐弟俩相差一岁半,结婚也是前后脚。

艾莉结婚的时候,周阿姨和老伴把女婿家给的彩礼一分不动的都给艾莉带了回去充当嫁妆,又给添了3万,当时艾莉也没说什么。

艾伦娶媳妇时,周阿姨和老伴按照当地的习俗,给了8万彩礼,给了3万块钱买三金和衣服,又操办了婚礼。婚礼上改口环节时,周阿姨拿出一对龙凤金镯子给儿媳小雅戴在了手上。

金镯子沉甸甸的,艾莉在旁边看着心就一动:这镯子是一件老物,价值不菲。没有这么偏心的吧?不应该一人一只吗?她是我亲妈吗?

艾莉眼睛里有愤怒,有伤心,眼泪悄悄的流下来。没等婚礼结束,她拉着老公就离开了。这之后,她很少回娘家,父亲病重时也是偶尔回来看看,匆匆来匆匆离开,她对父母对娘家失望透顶。父亲去世以后,艾莉更是有好几年不回家了。

这次,艾莉偶然听说家里老房拆迁补偿了180万,艾莉赶紧给周阿姨打电话。

“艾莉啊,我打算把这个钱都给艾伦,让他们买一套房,你就别要了,你日子好过,你就心疼心疼你弟弟吧。”

“不可能,我为啥要让他们?该我的,我必须拿到,少一分都不成。”艾莉在电话那边嘶吼。

艾莉嫁得确实不错,婆家是当地的富裕户,有房有车,还有自己家族产业。她老公是她大学同学,她还有爱情,属于嫁的好的人。

可就是娘家让她耿耿于怀。区区几十万在她手里真不算什么,她就要争这口气,她才一定要这个钱。

艾莉风风火火跑回来,进门就跟弟弟弟媳吵了起来。

“你别想独吞,必须有我一半。”

艾伦人老实,说不出什么话,弟媳小雅却是伶牙俐齿。

“姐,这个钱吧,是妈说给我们的。再说,我们买房也是让妈跟我们一起住享福,我们可是要照顾妈,给妈养老的。”

“没你说话的份儿,你们给妈养什么老?还不是妈照顾你们?少说得冠冕堂皇。把钱给我一半儿,我把妈接走,我给她养老。”

“你快拉倒吧,好几年不回来,你心里有妈?骗鬼呢吧。”

听到他们争吵,周阿姨赶紧制止。

“艾莉,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你弟弟身体不好,上个月去医院,医生说,他的心脏马上就要手术,需要30万,这点钱都给他们,看病买房都不够用,你又不缺钱,干嘛这么计较?”

“我计较?从小您就偏心,什么好东西不是紧着弟弟?事事要我让着他。就说结婚这件事儿吧,我结婚您就给了我3万,他们俩结婚您花多少?那是花光了家底吧?还有,您给小雅的那对金镯子,应该我跟艾伦一人一只才公平,你却都给了小雅。”

周阿姨见艾莉说这个,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您重男轻女,早就伤透了我的心。我没有你这样的妈。这房子的补偿款,我要一半,必须给我90万。”

艾伦不说话,小雅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周阿姨偏向儿子儿媳,一心想劝服艾莉让给弟弟。一家人僵持在那里,说话就是吵架。

周阿姨心力交瘁住进了医院。


周阿姨出院以后,把艾莉艾伦和小雅叫到了一起。一本存折一张卡放在桌子上。

“今天把你们叫到一起,我有话说。”

“今天我要说的是这个家的一个秘密,如果不是因为这笔钱,我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的。”

“艾莉艾伦,你们俩不是亲姐弟,我们这个家庭是组合家庭。”

“当年,艾莉一岁大的时候,你的亲生父亲就出轨抛弃了我们娘俩,还卷走了家里所的有积蓄,我带孩子没有工作,没有钱,靠卖几件首饰度日,后来连房租都交不起了,我没有活路,一心想抱着你求死。”

“那天,我抱着你走到大桥上往下看从哪里跳下去合适时,被一个人拉上了车,那个拉我的人,是一位出租车司机,就是你们爸爸王志民。”

“你们爸爸半夜收车回家,看到我一个人抱着孩子在大桥上徘徊,认定我要干傻事,就开着车悄悄跟着我。”

“你们爸爸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把我们娘俩拉回家,让你们奶奶给我做了热乎乎的面汤,你爸你奶奶劝我遇事多往开处想,天下没有走不通的路,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我才知道,这个好心人几个月前死了妻子,留下一个比艾莉还小的男孩儿,由奶奶帮忙喂养着。这个男孩就是艾伦。”

“艾伦妈妈怀孕四个多月时查出了癌症,当时两个方案,一个是打掉孩子化疗放疗手术,一个是放弃治疗保住孩子。艾伦妈妈坚定选择了后者。”

“由于耽误了治疗,生下孩子三个月,艾伦妈妈走了。”

“后来我跟艾伦爸爸走到了一起,艾莉大,是姐姐,艾伦小,是弟弟。我们组成一个四口之家。”

“你们爸爸说,两个孩子都这么小,我们要像亲爹亲妈一样对待两个孩子,用心把他们俩养大,对他们都视如己出,不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后爸或者后妈。”

“你们奶奶回乡下叔叔家去了,我在家里带你们两个,艾莉身体健康,能吃能睡。可是艾伦就不一样了,从小身体就弱,瘦得跟小猫一样,我心疼这个孩子,处处小心,生怕他有什么闪失,这可是他妈拿命换来的孩子。我承认,我偏向艾伦,有些地方忽略了对艾莉的照顾。”

“为这件事儿,你们爸爸没少数落我,让我一碗水端平。他呢,平时就对艾莉宠爱多一些,他说不能让女儿受委屈。”

“我们这个家不富裕,我跟你们爸爸都努力让你们健康长大,供你们读书。我们是后组家庭,可是如果今天我不说,你们看得出来吗?说明我们家是和睦的。”

“艾莉,你是我亲生女儿,你听好了,有两件事儿,我要告诉你,第一,给小雅那对金镯子是艾伦亲妈留下的,不给她儿媳妇给谁?你没资格争,对不对?第二,这套拆迁房,是你爸爸的婚前财产,跟咱们娘俩没有关系。虽然你爸去世前跟我说这房子留给我了,是他对我晚年的安排。可是他儿子儿媳妇带着两个孙子还在租房住,他儿子还要手术保命,我能昧良心不管他们死活吗?这个房子的钱我决定还是给艾伦小雅。你不应该争,艾莉。”

“小雅,把这张卡拿着吧,你是好媳妇,对艾伦是真心的,对我也是真好的。你安排艾伦看病和买房的事儿吧。”周阿姨把一张卡递到小雅手里。

“艾莉,以前妈对不起你,这个存折你拿着,这10万块钱是你爸给我留的养老钱,都拿给你了,算作我的一点补偿吧。”

艾莉开始是震惊,后来就是愤怒和歇斯底里:“你就是骗子,编个故事骗我,你咋不说我是捡来的大风刮来的呢?你没有我这个女儿,我也没有你这个妈。”

艾莉哭着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转回来抓走了桌子上的存折,摔门而去。

“妈,奶奶去世前告诉过我,您不是我亲妈,可是您把我从几个月养大,就是我亲妈。”艾伦拉着周阿姨的手,安慰她。“我姐会想明白的,她是您女儿,是我姐,我们是一家人。”

“您放心吧,有我们俩呢。”小雅也劝周阿姨不要生姐姐的气。


写在最后:

艾莉跑回家以后,对母亲的话还是不能相信,她丈夫是一个有头脑的生意人,给她分析,丈母娘不会拿这件事骗她。他完全不在乎那点钱,只是想消除艾莉的疑虑。

他给艾莉出了个主意:找到你亲爸问个清楚不就得了吗?

艾莉用了几个月的时间真的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个男人对她毫无感情可言,只证实了她母亲说的话是真的,这就够了。

“小雅,艾伦的手术做了吗?妈的身体还好吗?”

几个月来,艾莉主动给小雅打了一个电话。

金钱让人暴露贪婪的本性,亲情也可以唤醒人的良知,但愿艾莉心里还有一份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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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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