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什么时候特别心酸?

我有一个这样的感觉,不知道是否有人与我有同感。看到有人把毛泽东时代说得一文不值;看到有人抹黑毛主席,甚至向毛主席泼脏水,就会感到特别气愤、难受和心酸。想起毛主席几十年的革命奋斗生涯,把一个千疮百孔的半封建半殖民的旧中国,改造成为一个崭新的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毛主席一生没有半点的私利,一生都是为了中华民族的崛起和强盛,心里就有一种特别的亲近感和崇敬之情。




十几岁时,我哥和我打架,我妈先是冷眼旁观,后又作势拦我哥,实则抓住我让我哥打我,打完以后,我一个人哭到没力气,躺下休息了一会儿以后,默默地出了家门。那一次,我没有像以往一样翻过铁路,去到田地旁边的排碱沟里在冰面上躺下来,听风从耳边吹过,眯缝着眼睛看阳光透过睫毛,看枯黄的芦苇随风轻摆。我在铁轨上,躺了下来,头枕着铁轨,很平静,很舒服的感觉。是的,我当然没有死成,邻居隔着院墙一直听着我家动静的女孩儿,跟着我走到铁路,哭着从铁轨上拉不下来我以后,又哭着跑回去喊来了她的哥哥,在火车呼啸而过的前五秒钟,把我从铁轨上抬了下来。

二十几岁时,我大学毕业分配工作了,工作很差,在那个只有我一个大学生的小工厂里,名义上享受着不用到车间锻练一年的优待,实际上干着隔三岔五半天就能磨破一双棉线手套的泥水活儿。工资很低,低到比政府规定的最低工资标准还要低,于是只能按最低工资标准发给我。中午在单位的伙食,一块五一份,一块钱半份的凉皮儿,我一周最多吃一次,一次吃半份,便是改善生活,六毛钱一包的方便面一次也只舍得吃半包。晚上回到家,家里经常是没有我的饭的,于是,有一次,当又一次在北方的严冬里骑了半个多小时的自行车,麻木着手脚,脸上捂着呼出水汽结成冰块的围巾走进家门,仍然是没有饭吃的时候,我再一次安静地扭头走出了家门。

在寒风中骑了半个多小时自行车,我又一路漆黑地回到了街市上,把自行车停在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单位楼道里,我走上了街头。天早已完全黑了下来,街上没有行人,寥落的几辆车都在离我还有好几米时刹住,留下一连串咒骂,避开后走远。

单位旁边就有一个建筑工地,正在盖一栋高楼,已经盖到六楼,从六楼跳下来,一定是能摔死的吧?在外围深一脚浅一脚的土堆砖石上摔了几跤之后,看门的老头儿发现了我,在老头儿的厉声盘问中,我终究是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只能走开。

快三十岁时,我还没有结婚,倒是经同事介绍,有了一个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工作和家庭条件都还算不错的男朋友,可是这个男朋友,酗酒严重,又与不止一个女人不清不楚,嫁给他,我真的这辈子就完了啊!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这个又黑又瘦又矮又丑的下岗女工,最终坚决拒绝了他的求婚。因为这件事,我的父亲,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我的母亲,依旧是在旁边一言不发,向下斜撇过来那白多黑少的眼神,似冷漠,似讥讽,似乐祸,是啊,我这个背了多年的包袱,一天不甩掉,一天不舒坦哪!

四十几岁时,我并没有嫁得一个理想的伴侣,我有了一个女儿,我得了癌症,我总是一个人躺着,在医院时是,在家也是,有痛苦吗?我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衰弱到想喝口水也不得时,我想:就这样离开,挺好的。

但是命运并没有安排我离开,所以,你们看,一个人死掉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感谢头条,感谢这个问题,不然,我肯定没有机会说这么多话,那些回忆里的事,也永远不可能有人知道。

谢谢你们!




2012年,因为负债,被人逼的走投无路,我一个人跑到江苏常州打工,每个月只给自己留下必要的生活费,剩余的钱全部用来还债!

有一个月,我的朋友因为家人生病,需要做手术,给我打电话问我方便不方面,看能不能把钱先给他还上一部分!

说真的,我特感谢朋友曾经对我的帮助,并没有因为我落魄就和别人一样逼着我要债,而这个时候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落魄,就和人家耍无赖!

我把当月工资全部给朋友打了过去,虽然不足以还清他的钱,但也是倾尽全力。

那个月,我可以说是身无分文,每天中午我拼命的在食堂吃饭,因为吃饱了,晚上回去就可以少吃一点。

晚上回到家,我就煮点白米饭,我记得有一次我嫌弃白米饭索然无味,在超市打烊的时间,我就守在超市门口的垃圾桶附近,等待超市把不太好的蔬菜扔进垃圾桶。

那一晚,我在垃圾桶翻了半天,捡到了一个包菜,两颗白菜,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青菜,回到家,我把捡来的蔬菜剥了剥皮,炒了一份素菜,我哭了,一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留着眼泪,其中的心酸别提多难受了!

为了解决生活上的窘迫,指望别人同情肯定是没用的,我去了蔬菜批发市场,到处找人,希望人家可以收留我,让我留下来帮忙卸货,也许是我要的价格比较低,也许是老天的眷恋,人家装卸队同意收留我,我就这样,每天凌晨在蔬菜批发市场帮忙卸车,白天上班,为的就是换取那能解决世间万千惆怅的碎银几两!

负债的日子,我经常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上,看着大街上那些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人,在看看自己的窘迫样,尤其还是在这个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哪种心酸和无助,真的用语言都无法表达,没有经历过的人也是无法感同身受!

此刻我在写这段文字的时候,内心深处依然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曾经那些心酸往事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

回头想想,自己做的孽,还连累家人,无论什么心酸和痛苦也是自己应得的!




昨天一大早,我带着孩子们赶回老家去。

因为孩子的爷爷快不行了。

当我回到老家,推开他房门的那一瞬间,眼睛模糊了,鼻子一酸,一股热热的液体滚下了脸颊。

太心酸,太难过了。

几个月不见,他简直脱了型,瘦得只剩下骨架,头发胡子很长,像个人熊,卷缩在杂乱的床上。

公公今年87岁,春节检查出食道癌,已到晚期,医生说年龄大了,手术已没有任何意义,药都不给开,让回家喜欢吃什么就吃吧,尽量让他满意。

人哪,真就那么回事,生命太脆弱了。

他头发早就白完了,现在,只剩下一付骨架加一头白发,两只昏花的眼睛无神地慢慢的转来转去,什么都吃不下了。只能喝一点点水,牛奶都喝不下。

我喊他,他朝我看了一下,很茫然,他已经有些恍惚,意识有点模糊,对我似是而非的,喊不出来名字。

我说:“你认识我吗?记得我吗?”

他说:“你啊?是那个那个………”

然后支支吾吾不出所以然来。

我说:“我是小x。”

他一听,一手拉住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说:“你回来了呀!你呀………”

太伤感了。

他把头埋在我手臂上哭,肩膀一抖一抖,我喊他,轻轻拍他的背,叫他别哭了,不要哭。

我扶他躺好,给他擦去眼角上混浊的泪,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他拉着我,似乎怕我走了。

我看他床上有两床被子,在他后面堆了一床做靠背,但是他靠上头是往吊着的,很吃力。大热天, 铺了一床红色格子毛毯,看着心里热得慌。

他们说他还能起来,我拉他起来,扶他去椅子上坐好,把他床上的被子抱下来,把毛毯给他拿了,那毛毯毛绒绒的,又脏,直接给他丟了。

他说我背痛,我摸了下他的床,比较硬,就给他加了一床棉絮,再把我女儿上学时的毯子拿来给他铺上,用几个枕头给他做个靠背,看起来比较舒服,干净整洁。

然后叫小叔子拿了个剃须刀来,把胡子给他整理了,一下就精神了不少,至少不像人熊了。

然后再扶他上床,他躺下,头靠上刚好,他说,这个舒服。

头发长,他没法上街,我马上在京东给他买了个理发器,今天才送到。

他什么也吃不下,只能用调羹,舀一点点水给他润喉咙,但是,水一喝进去,就那么一点点,他会马上吐那种粘腻腻的脓稠的粘液,既不是口谈也不是口水,浓稠的粘腻的像胶水一样的东西。而他又吐不出来,粘在他的舌头上,他就会干呕,特别痛苦。

吐不出来,在舌头上吊起,只能用纸巾给他擦,给他挖,从他口里挖出来。看起来很恶心,大姑姐说她看不得这个,要恶心。听他在发呕了,她就转身出去了。

小叔子也说服不住,他也要吐,躲得远远的。弟媳妇就躲得更远。

每天都是我那个没离婚的老公给他擦,给他换衣服,洗澡。

我老公酗酒,他父亲一直很他,觉得恨铁不成钢,不管我老公对他多好,他都不买账,他都骂他。

时间久了,我不争气的老公也烦,会发脾气,会吼他。他们父子你恨我我恨你,现在公公吼不了。

难怪他床上那么乱,像个鸟窝。

我也觉得恶心,可怎么办呢?我忍住恶心给他挖那个粘腻腻的东西,有时不小心会弄到手上,心里感觉毛毛的,吃不下饭。可只能忍,去水龙头下用水冲,使劲冲。

还好我在618之前给他买了个空调回去,每天24小时开启,不然真难以想象,这么热,他如何过?

昨天我说找个医生来给他输液,让他好过一点。

他们都不同意,说输了液他会拖的更久,反而受罪。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做到我力所能及的。这么热的天,他一天可能喝不到一大口水。

昨晚我第二次提出来,希望给公公输液,以减少他的痛苦,最后他们答应了,医生今天一大早就过来,给他挂起,输营养液加了什么药,下午他就静静地睡觉。

我这段时间见识了太多的冷漠,人性当中的冷漠和虚伪,还有粉饰太平。

下午六点我和孩子们不得不走了,孩子们要回来上班,我也得回来照顾我的父亲。

我也还要上班,我一个人挣钱,要养活那个没离婚的丈夫。

走时,在公公床前,他好像知道我要走,他说:“你要到哪里去?要回成都了?我也该回去了,我也要走了。”

边说边流泪:“这人呢就是这样,你呢,我们家对不起你,我对你还是很满意,你这辈子划不来,但是又咋办?”

我心里难受,心酸,我说:“没有对不起我,你不要想那么多,你要少说话,多养精神。”

他说:“等我好了呢,还可以看你们几年。”又说:“不晓得我还活几天哦?”他语无伦次。

我忍不住,跑院子里去蹲在地上,我感觉太难受了。

这就是生命,在人生的尽头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快七点了,才走,因为家里有那么多人,再多的人守在面前,也只是守着,我尽量做到我所能尽的力。

没有办法,他的儿女们也都看起来比较孝顺。

只能祈求上天能减少一点他的痛苦,让他轻松点离去吧!不要太折磨他了!




某天,宝宝不小心摔倒,老公冲进房间不由分说一巴掌呼过来。想了想大概觉得还不解恨,刚走到客厅的他又返回来,嘭嘭几拳击打着我的脑袋。躺在地上那一刻,我想,或许离开这个世界也是一种不错地选择。

凌晨,冰凉的地板把我冻醒,周围安静无声。我艰难地坐起来,回忆起婚姻从最开始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把日子过成如今这个样子?

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却还是找不到答案。直到天微亮,我依然没有找到答案。

洗了把脸,我照常上班,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紧张的工作依然不能麻痹痛苦的心,工作间隙我偷偷跑去洗手间,直到哭得声音嘶哑心情才略微平静,对着镜子努力笑了笑,擦干眼泪,继续干活。

女经理注意到我的异常,把我叫进办公室,关切的询问我的情况。她的声音很温柔,就像一位知心的大姐姐,我在她面前哭得像个孩子。转身她以此为由,说我情绪不稳定,不适合目前这份工作,建议老板把我开除。我笑了笑,没有争辩,主动提出离职。后来听其他同事说,她把自己的亲妹妹安插进公司,坐的正是我那个职位。

我决定出去走一走,寻找一下答案。

来到姐姐家,打开门的那一刻,她很惊讶。姐姐劝我回去,她说人生短短几十年,一眨眼就过去了,说不定他以后会变好。

他会变好吗?我摇了摇头,撸起袖子把手臂上的淤青展示给她看。这是3月15日打的。又卷起裤腿,把腿上的旧伤新伤一一指给她看。这也是3月15日打的,这是2月18日的,这是1月20日的。

姐姐沉默以对。

我在她家住了下来。晚上心脏突然没有预兆地剧烈跳动,那颗心仿佛随时都要从胸腔跳出来。这是猝死的前兆吗?我是不是快死了?我问姐姐。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第二天,我被请出她家,因为她刚买了新房子,她怕我真的会在她家过世。

提着行李走在清清冷冷的大街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能去哪里?

春天已到,但并不暖和。

马路对面有一个站台,在那里坐上12路公交车就能回去娘家。那一刻我竟然有些犹豫,可是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上车前给父母打了电话,母亲说他们中午要去喝喜酒,让我在门外等他们。

这一等就是整整一个下午。太阳落山前,他们终于回来了。

喝得微醺的父亲火冒三丈,他扬起手想了想又放下,丢下一句“丢人现眼!”拎起他的酒 瓶子扬长而去。母亲看着我,叹了一口气。因为我的生活过得如此不堪,让他们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此刻,他们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我。

晚上,饭桌上的气氛特别压抑。我低着头不敢夹菜,只顾着扒自己碗里的饭,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啪的一声,父亲把筷子重重甩在桌上。“回去吧!我叫他来接你。”

“回去被他继续打,打到你来祭奠的那一刻?”从来不反驳他意见的我,这一次直接和他杠上了。

“你死了没?你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吗?有小孩子还闹什么离婚,非得要闹得鸡飞狗跳,人尽皆知吗?你知道我们背后受了别人多少嘲讽吗?我们的脸往哪搁?”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我想,此刻父亲脑袋里重现的肯定都是别人讥笑他的画面,他一定没有想过如果我回去究竟还能不能活这个问题。

我抬起头看看天花板,努力不让眼泪掉出来。

死皮赖脸地呆了几天,终究忍受不了他们的苛刻,我决定离开。母亲叫我换上她的衣服,又拿一块丝巾蒙住我整个脸,让我平躺在父亲车子的后座。她说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我曾回来过,即使看到了,也不会认出是我。我接受了她的安排,此时整个人已麻木。

对父亲找了个借口,我没有直接让他送我回家。待他开车走后,我去了法院。

收到传票的那一刻,老公很惊讶,继而很愤怒,他骂我忘恩负义,吃着他们家的饭却干着吃里扒外的事。他咆哮着,他不会让我得偿所愿,他要让我生不如死......

没等他说完,我直接关机,把电话卡从手机里抽出来。这个男人,此生不复相见。

此时,我坐在电脑面前,平静地打下了上面的一段文字。心酸已成过往,只是伤痕依然还在。是谁说苦难是一种幸福,那是因为他们没经历过真正的心酸,真正的苦难。那种明明身在人间,却犹如附入地 狱深渊的感觉,又有几人能体会?之所以我依然还在这个世界上艰难的活着,只是一种来自所有动物的本性——求生存,但我并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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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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