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倒霉的名将是谁?

李广:他是西汉时期的名将,先祖是秦朝的名将李信。他从军击匈奴,因功为中郎,后任北部边域七郡太守,多次与匈奴交战,大小七十余战,匈奴人畏其英勇,称之为“飞将军”。他曾经射中一只狮子,但因为箭矢不够深而无法取下,就用自己的腰带绑住箭杆,以示射中。后来这个故事被称为“射石劲弩”。他还曾经在沙漠迷路,被匈奴俘虏,后来逃脱并杀死了匈奴单于的父亲。他一生未封侯,元狩四年(前119年),他在漠北之战中自杀。

张飞:他是三国时期的名将,跟随刘备建立蜀汉,勇猛无敌,曾经在长坂坡一声吼退曹操百万大军。他还曾经在当阳桥上单挑曹操部下的名将夏侯惇、许褚等人。他与关羽、刘备结为桃园三结义兄弟,忠心耿耿。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关羽被东吴所杀,张飞闻讯大哭,发誓要为关羽报仇。然而不久后,在睡梦中被部下范彊、张达所杀。

夏侯杰:他是曹操部下的将领,参与了追击刘备的战役。在当阳桥下,遇到了张飞。张飞的嗓门很大,一声吼就把夏侯杰吓死了。这个故事被称为“张飞吓死夏侯杰”。

史万岁:他是隋朝的名将,曾经单挑突厥人,并用玉剑斩首对方。他是太子杨勇的党羽,杨坚废了杨勇后,史万岁被追查。他不知情地到杨坚面前请功,却被杨坚活活打死。

哥舒翰:他是唐朝的名将,曾经坚守潼关抵抗安禄山叛军,并多次击败叛军。然而在潼关之战中,唐玄宗催促他出战,并派了一个不懂兵法的监军来指挥他。结果哥舒翰出战失败,被叛军俘虏并斩首。




黄埔一期学员中年龄最大的其实是李仙洲,生年为1894年6月,也就是说,当他从山东南下投考黄埔军校时候的1924年,已经年满30周岁虚数31了 。而范汉杰次之,以少将军衔甘当一名军校学生,那也是很有些魄力的,并且军事生涯的开局也非常不错。




两次东征期间,范汉杰累升至营长,1926年国民革命军誓师北伐时,范汉杰再升第10师第29团上校团长,两年时间就把军衔恢复到上校,并且还是铁军第四军的团长,前途可谓一片大好。北伐期间,范汉杰率部参加了汀泗桥战役、贺胜桥战役,又参加了围攻武昌城和激战马回岭等战役,很快晋升为副师长,所以就名气、资历和战功来说,堪称北伐名将。


不过要注意,老范在进入黄埔之前,主要是在粵军第1师服役,是李济深、陈枢铭等粤军大佬的旧部,再加上黄埔的身份,所以是横跨中央军和粤军两大系统的名将。范汉杰早年毕业于广东测量学校,属于有专业技术的人才,因此在黄埔军校期间,又以学员的身份协助作为测量教学助理,所以对其他学员来说,几乎是亦师亦同学的老大哥。




这一点连周公对其印象都颇为深刻,建国以后在接见战犯特赦人员时,还能记起当年比他这个政治部主任年纪还大的高个子学生范汉杰,说多年不见,还能认出来。1927年春,老蒋点名范汉杰出任改编过来的浙东警备师少将师长,成为黄埔学生中的第一个师长,力压“天子第一门生”胡宗南。


转折来自于老蒋第一次下野期间,军界内部混乱,范汉杰不得不投奔老长官李济深,就任第八路军(粤军)总指挥部中将高参,李济深也将其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不久出钱选送老范去日本考察军事,然后再赴德国。不过在远赴欧洲之前,老范确实有点犹豫了,这道理很明显,去欧洲那就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远离军队远离国内战场,极有可能耽误自己的军旅仕途。




据说老范想起来早年间一个为他相面的算命先生的话:“如果有留洋机会,千万不要错过”,因此最终还是去了,结果这一去就是三年多,虽然学了不少东西,但是再回国时已经是1931年底,倒霉的是,他又赶上老蒋因为“九一八事变”第二次下野。无奈之下,范汉杰只能接受李济深的推荐再回粤军供职,被安排到驻上海的第十九路军担任副参谋长兼参谋处长。


其实这个职务真心不高,一个上校最多一个少将衔的位置,而且也不是黄埔嫡系部队,所以老范是很有些郁闷的。第十九路军的正副总指挥蒋光鼐、蔡廷锴都是粵军名将,也都出自粤军第1师,从感情上说跟老范应该没有问题,1932年初日军挑起“一二八事变”,范汉杰跟随部队奋起抵抗,那得算在关内第一批打鬼子的抗日军人。




老蒋复职后不久,淞沪停战协定签署,根据屈辱的停战协议,在上海把日本人揍疼了第十九路军被迫远调福建,范汉杰就这样到了福州。而老蒋的对日妥协政策,加之在南京政府独裁的作风,让粤系将领很是不爽,终于爆发了1933年的“福建事变”。这一年11月30日,李济深、陈铭枢、蒋光鼐、蔡廷锴等人以第十九路军为主力,在福建福州南校场集会公开宣布反蒋,成立了政府并公布了对内对外政策。


老蒋当然要出兵镇压,于是黄埔一期生范汉杰突然间跟黄埔系军队成为了对手,可谓是霉运连连。第十九路军虽然扩编后号称有5个军10个师的人马,其实不过60000余人,而老蒋调动的“讨逆军”接近30万众,力量是非常悬殊的,初期接战不力后,蔡廷锴将军决定跟蒋系东路军总指挥蒋鼎文谈判,接受改编从而保存抗日实力,在谈判代表的人选上,范汉杰无疑是最合适的。



于是确定范汉杰先到厦门,然后再跟蒋鼎文进行接触,临行前蔡廷锴特别嘱咐老范:“此次去厦门,责任重大,我军几万将士的存亡,系于你一身,你见到蒋鼎文后,务必要向他把我们的条件精神清楚,我们不是怕死,而是要保存实力,一致抗日”!范汉杰当即表态,请老长官放心,他一定不辱使命完成任务。


结果老范却是一去杳无音信了,原来在厦门,特务处副处长郑介民派出的密使黎恕,与范汉杰接上了头,劝说其回归黄埔阵营,并代表老蒋允诺了一大堆好处,范汉杰彷徨之间,最终选择了首鼠两端。他没有主动跟蒋鼎文就十九路军改编的问题进行谈判,也没有公开声明脱离福建政府和第十九路军,但确实利用自己的关系,把第十九路军内部的密电码交给了特务处。


(李济深)


最终福建事变被镇压,第十九路军大部被收编,重新参加了围剿苏区的战事,而蔡廷锴、蒋光鼐等将领则被迫离队出洋。后来,蔡廷锴从一些途径得知,范汉杰曾经跟特务处勾勾搭搭,蒋军之所以了解第十九路军的一切军事行动,恐与范汉杰反水有关,于是大怒,非常难以原谅这个老部下。而范汉杰因在镇压福建事变中有功,不久调任胡宗南的第一军副军长。


抗日战争期间老范还是比较尽心的,所部被称为“太行屏障”,也就是.《人间正道是沧桑》里面范希亮的部分原型。抗战胜利后先后担任陆军副总司令、胶东兵团司令等职务,作战尚属努力,也深为老蒋所信任。1947年底,陈诚在东北始终撑不下去了,举荐卫立煌接手东北战局,老蒋携范汉杰到沈阳实地调研,在回去的路上问起老范对卫立煌的评价。


(蔡廷锴)


范汉杰有点嘴欠了,回答的中心意思是就远征军的资历来说,卫立煌主东北比较合适,但是抗战期间卫与八路军过从甚密也不可不防,老蒋当即表示,着范汉杰出任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就地监视和制衡卫立煌。老范肠子都悔青了,连续请辞均遭拒绝,只好一万个不情愿地前往东北就职。期间范汉杰利用回南京开会的机会再次请辞,遭到老蒋严厉训斥,1948年8月间硬着头皮回到锦州,两个月后即兵败被俘。


范汉杰被俘后,最初关押在东野后方的佳木斯战俘管理所,全国解放后转押至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本来根据他的表现,1959年第一批特赦时就应该列入名单,但是在征求民主人士意见时,蔡廷锴等将军表示强烈反对,于是范汉杰的名字被勾掉了,这才是霉星高照了。周公了解情况后,后来亲自找到蔡廷锴等人做工作,说明当年第十九路军失败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不能全部责怪范汉杰。


在征得蔡廷锴同意后,周公再要求统战部门把范汉杰在“闽变”中的一些不恰当材料撤掉,1960年11月28日,范汉杰终于在第二批被特赦。





黄埔六期毕业生廖耀湘一开始并不受重用,但从南京保卫战中表现突出,就开始逐步晋升,很快就成了黄埔系将领中的新星、名将,先是在远征军中担任新六军军长,之后调往东北,后来又担任第九兵团司令官,但最后却以非常戏剧化的方式兵败辽西走廊,自己也变成了四期师兄林彪的俘虏。

《大决战》浓墨重彩地表现了辽沈战役,但基本上把重心放在了塔山之战和锦州之战上,甚至连打义县这种外围战斗都占了很大篇幅,但是对于整个东北国军唯一的机动兵团,也就是廖耀湘的第九兵团的覆灭过程,却交代得非常含糊,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卫立煌到东北的时候,国军还没有开始编组兵团。但卫立煌很快就和常公就东北的前途问题发生了很大的分歧,所以常公进行了一系列的操作,其主要目的就是架空卫立煌,让卫立煌在东北变成光杆司令,什么都做不成。

常公的第一个操作是增派范汉杰到东北担任剿总副司令,并且担任东北剿总锦州指挥所主任,将辽西走廊地区的部队交给范汉杰统一指挥,范汉杰把这个地区的部队统一编组为四个军,其中核心的实际上是两个,一个是锦州城内的滇军九十二军,另一个是后来进攻塔山的六十二军。范汉杰为了控制部队,又将锦州的部队编组为第六兵团,并且将滇军九十二军的军长卢俊泉升任兵团司令,军长由盛家兴继任。

这样,辽西部队基本上就摆脱了卫立煌的指挥,而范汉杰是直接听命于常公的。而卫立煌控制不了部队,就在物资上下手。因为此时东北的物资都是从华北先运到沈阳,再由沈阳统一分发。范汉杰提出,物资先经过锦州运到沈阳,再从沈阳运回锦州,往返折腾,浪费时间,不如在经过锦州时直接截留一部分给锦州。

卫立煌本来就掌握不了部队,只能掌握物资了,自然坚决不肯,双方为此闹了矛盾,后来将锦州单独划为一个补给区,可以截留物资,但炮弹等武器装备仍然需要从沈阳运来。范汉杰再三要求沈阳多运输弹药,加强锦州储备,卫立煌推三阻四,就是不肯,说沈阳是东北中心,也需要炮弹。如果锦州先发生战争,再运到锦州不迟。

结果,解放军先进攻锦州,关门打狗。并且,此时锦州到沈阳的铁路线也已经被切断,沈阳的炮弹运不过来,范汉杰连番呼救,卫立煌答应派飞机空运炮弹到锦州。但此时解放军的大炮数量已达上千门,所以打起来之后,很快就用炮火封锁了锦州机场,沈阳来的飞机不敢降落,炮弹就无法继续空运了。所以,在解放军开始进攻锦州之后,仅仅打了四天,锦州城内的炮弹就没了,完全被解放军的炮火覆盖。

常公的另一个操作是,把在沈阳的国军部队中能够用于机动作战的,全部编为一个大的机动作战兵团,由廖耀湘担任司令官,也就是第九兵团。廖耀湘是黄埔六期生,也是常公信任的学生,自然也直接听命于常公。这样一来,等于沈阳的国军部队也基本上脱离了卫立煌的指挥,常公可以越过卫立煌直接进行微操。



但常公没想到的是,编组完成之后,廖耀湘并不愿意按照常公和南京国防部的要求,出兵增援长春,接应长春郑洞国所部突围。确实,这时候林彪一直坚持先打长春,对长春围而不攻,东野几十万大军沿着铁路线两侧摆开,张网以待,这就等于直钩钓鱼。所以,廖耀湘坚决反对增援长春,认为这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与其如此,还不如和卫立煌保持一致,龟缩在沈阳不动。

等到解放军开始进攻锦州,常公明面上要求廖耀湘兵团和侯镜如兵团东西对进,和东野在锦州进行战略决战,一决雌雄,但实际上的打算是无论能不能把锦州救下来,起码都可以让廖耀湘兵团离开沈阳,往华北地区靠近。如果锦州被攻破,则顺势退往华北,顺理成章。但廖耀湘仍然坚持认为,攻锦州只是诱饵,林彪师兄的意图还是钓鱼,等着他去上钩,所以拒绝。

常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再三劝说,才终于让廖耀湘同意西进。但从十月二日同意出兵西进,增援锦州,到部队集结起来都已经八日了,磨磨蹭蹭,十日进占彰武和新立屯之后,就止步不前,不敢继续往前走了。本身这一带就是河流纵横的水网地带,不利于廖耀湘兵团的重装备运动,廖耀湘这时候又担心自己掉进沟里,不肯前进,就在这里停下,和常公、卫立煌讨论西进的方案。

廖耀湘认为,辽西水网地带不利于大兵团的重装备运动,所以是死路一条。如果要坚持西进,那么比较安全的办法是先往南走,靠近营口,这个路线上没有解放军大部队阻击,可以比较顺利地到达锦州。如果遇到不利的情况,还可以从营口直接撤退到华北。但锦州已经危在旦夕,常公只能再三要求廖耀湘不顾一切的西进。廖耀湘坚持不肯,提出的条件是,如果东进兵团能突破塔山,他就挥兵西进,结果塔山始终打不下来,就又僵持下来了。

就这样在僵持中磋商到十月十五日,锦州已经被解放军攻破,廖耀湘认为继续西进已经没有意义,东北大势已去,所以认为应该南下营口,准备撤退。但常公异想天开,认为要继续东西对进,在锦州决战。这其实已经只是一句空话,常公的真实意图仍然是以此为借口,让廖耀湘兵团撤退到华北,稳定华北局面,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华北傅作义的态度比较暧昧。

廖耀湘不明就里,仍然坚持拒绝,认为如果西进一定是自投罗网,还是要南下营口。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常公子在上海打虎,伤及孔二小姐,常公不得已紧急赶回去处置,留下杜聿明相机处置。杜聿明亲自赶到新立屯,和廖耀湘商量廖兵团的去向,才察觉廖耀湘既不肯西进,也不肯东回沈阳,而是要南下营口。杜聿明为了减少损失,最终同意了这个方案,这已经是十月二十日。

糟糕的是,既然廖耀湘一直坚持要南下营口,那么部队就应该早作准备,打开南下通道,但却一直在黑山大虎山一线驻足不前,没有打开南下通道。这个错误和黄百韬从新安镇撤退时一样,没有预先在运河上架设浮桥,耽误了时间。等到杜聿明同意之后,他才部署打开南下通道,但又犯了错误,“以廖耀湘的指挥道德”,没有派当时兵力和战斗力最强的新六军打先锋,而是让七十一军去进攻黑山,而让新六军充当预备队。

七十一军打了两天,发现情况不对,既然解放军是在死守,那么一定是在等待援军。廖耀湘这才意识到危险,于是改为让新六军进攻。就在七十一军和新六军移交阵地的时候出现了误会,战线没有划分清楚,出现了一个空隙,解放军一个小股部队刚好就从这个空隙里钻过来了,进入了走廊地带,当天夜里就冲到了廖耀湘兵团指挥部附近,打掉了廖耀湘的指挥中枢。

指挥中枢被打掉,廖耀湘兵团下属各军只能各自为战。这时候才发现,从新立屯退回沈阳的道路已经被解放军堵住,南下的前进道路也已经被解放军堵住,无论南下营口,还是原路退回营口,都已经没有希望,只能往南绕路返回沈阳。但这时候廖兵团的五个军已经被截为几段,后面的新一军和新三军已经被拦住,他只能交给新三军军长龙天武指挥,设法突围,返回沈阳,他自己企图带着新六军、七十一军和四十九军从南路返回沈阳。

这时候东野各部不顾建制,猛打猛冲,廖兵团已经完全被打乱,兵团找不到军,军找不到师,师找不到团,完全乱作一团,廖耀湘本人则是在新编22师的保护下,和四十九军先汇合,企图一起返回沈阳,但四十九军军长郑庭笈两次告诉廖耀湘,前面没有发现解放军部队,实际上这时候出路已经完全被堵死了。廖耀湘和部队失散,走到前面发现走不通,又往回走,路上就被俘虏了。

锦州败讯传到沈阳,沈阳城里也是人心惶惶,此时留在沈阳的部队只有五十三军和青年军207师的两个旅,五十三军是杂牌军,长期被中央军歧视,早已厌战,师长王理寰也已经私下和沈阳地下党联系,准备起义。所以,解放军还没到沈阳,沈阳就已经准备起义了。最后反而不是西线围歼廖耀湘兵团的解放军部队,而是解放长春的部队先到了沈阳,进行了接收。

整个这个过程中,最有意思的,其实就是常公和卫立煌、廖耀湘、傅作义、范汉杰等人之间的博弈,尤其是作为东北国军唯一机动兵团的廖耀湘兵团,能以如此戏剧化的方式全军覆没,更是出人意料。但《大决战》的编剧和导演却虎头蛇尾,对塔山之战和锦州之中极力描述,而对廖耀湘兵团的覆没只是轻轻带过,让观众看得一头雾水。




4位倒霉的太平天国王爷:本人被凌迟、父子遇害,家人不保,英雄陨落。凌迟,就是所谓的“割千刀”,没有人性;对太平军将领,清朝一般都采取此种方式。

四、英王陈玉成:26岁被凌迟,无法保护家人

14岁参加太平军,充当“童子军”首领,冒着被地雷炸飞的危险,率先杀入武昌城,陈玉成堪称人杰。太平天国名将众多,英王陈玉成年纪最轻,却杀伤湘军最多,令曾国藩闻风丧胆。

陈玉成之前,太平军也屡次击败湘军,但斩杀人数并不多。1855年,石达开集中太平军主力,与曾国藩在湖口、九江决战,湘军也就阵亡2千余人。1856的樟树镇之战,湘军也才阵亡一千五百余人。

1858年,三河之战、桐城之战,陈玉成斩杀湘军精锐7千余人,第一悍将李续宾阵亡沙场,着实不简单。要知道,李续宾军团是曾国藩的发家之底,与塔齐布兵团并列,却被陈玉成消灭干净。此时,太平军的战斗力已经下滑,远不如“首义五王”时代,陈玉成的军事能力可想而知。

胡林翼曾说:“千年来,从未见过如此凶猛之贼”。曾国藩也说:“纵观近段石逆所为,远不如陈狗。”陈玉成不但勇猛,还讲义气,经常救援李秀成,但陈玉成遇到困难时,却没人愿意搭理他。

1861年,陈玉成进行安庆会战。由于太平天国推行“封地制”,诸侯王各自占据要地,领地意识浓厚,不愿意为队友卖命,陈玉成注定要战败。李秀成,对西征武昌,解围安庆压根不上心,更加指望不上。

安庆陷落,陈玉成退守庐州,孤立无援,被多隆阿围攻,也没人来救。陈玉成走投无路,只好去寿州“冒险”,联合并不靠谱的苗霈霖,结果被抓捕,从给清朝钦差大臣胜保。

胜保劝降,陈玉成拒绝,还怒骂胜保:“你是手下败将,经常被我吊打,我岂能投降,不就是一死吗?”陈玉成不投降,在河南延津县被凌迟处死,年仅26岁。

陈玉成逮捕,城外太平军也叛变,陈玉成的一位夫人吕氏被俘虏 ,沦为胜保的小妾。后来胜保远征西北,连战连败,又“养寇自重”,被慈禧处死,吕氏落入德兴阿手中。

朋友兼藤县老乡李秀成见死不救,本人被凌迟处死,夫人也保不住,陈玉成堪称是倒霉的王爷,也是死得最惨的太平军将领之一。当然,英王陈玉成还有其他夫人,有些躲避了清军追击,得以善终,例如蒋氏。

三、翼王石达开:大渡河畔,父子遇难,英雄陨落

16岁受访出山,19岁统帅千军万马,24岁在九江、湖口压着“中兴名臣”曾国藩吊打,迫使其两次投水自尽未遂,翼王石达开堪称神勇。但是,石达开也是倒霉的王爷,死得很惨,被凌迟处死。

1857年5月,翼王石达开选择外出单干,他拒绝洪秀全的“美意”,拉着一帮队伍转战江西、浙江、江西、福建、湖南、广西、贵州、云南、四川。转战大半个中国,坚持抗清6年,最终兵败大渡河,父子遇难。

石达开外出单干,是他个人的悲哀,也是太平天国的悲哀。洪秀全气量小,不相信石达开,翼王又心高气傲,不想对现实妥协,君臣最终走向对立面。天京事变后,太平天国元气大伤,本该团结一致,重振国运,但洪秀全、石达开都做不到。

1863年5月,石达开来到大渡河畔,为了给刚出生的儿子石定基庆祝,错过了渡河最佳时间。河水暴涨,太平军没水师,前有炮火轰击,后有追兵围攻,石达开陷入了绝望。

血战到底,也许会有出路,但石达开没这么做,他选择“请降”。所谓的“请降”有多种解释:石达开去请求投降,换取一条活路;石达开替太平军将士“请求投降”,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将士性命。

“请降”需要资本,石达开穷途没落,已经没有谈判的条件。四川总督骆秉章下令将石达开凌迟处死,5岁的儿子石定忠被杀,据说是用石灰粉闷死。其余6千太平军:2千精壮者被炮火扫射,其余4千遣散,自谋出路。

石达开受凌迟,儿子也保不住,这是翼王的悲哀。但是,石达开也算幸运,毕竟他的第14位王娘刘氏,带着刚出生的儿子石定基,在亲信的掩护下,通过小路逃出绝地,准备投靠李福猷。

刘王娘逃离险地,但清军重重封锁,只好躲在彝族人民家里。后来,土司官员前来搜查,也装作看不见,因为清朝赏赐不公。土司兵在大渡河之战出死力,没有他们的拼杀血战,清朝搞不定石达开。但是,朝廷封赏的时候,还是骆秉章的人的好处,他们很不满意。

二、“潮王”黄子隆:父子都被凌迟,头颅被挂在竹竿上

相对陈玉成、石达开而言,黄子隆的名气很一般,却死得很惨烈。黄子隆,广西藤县人,与陈玉成、李秀成是老乡关系,后隶属李秀成麾下,在东征江浙时立下赫赫战功,册封“潮王”千岁。

1863年11月,李鸿章不讲武德,在宴会上处死郜永宽等8位将领。接着,屠戮苏州城内4万放下武器的太平军将士,是为“苏州杀降”,社会舆论哗然。

淮军手段残忍,无恶不作,镇守无锡的黄子隆决定与城池共存亡。黄子隆在无锡构筑堡垒,储存粮食、弹药、武器,与程学启、刘铭传率领的淮军主力死磕,以火器大量杀伤敌军。

黄子隆严防死守,李鸿章采取“围困战术”,截断太平军粮食运输线。后来李鸿章又通过赫德之手,送给戈登7万银子,换取他对“苏州杀降”的谅解,让他出动洋枪队协助。

西洋“开花大炮”威力无穷,炸毁了无锡城墙,淮军便从缺口处杀进去。黄子隆组建“敢死队”,与淮军争夺每一条街道,每一座房屋,双方进行巷战,淮军死伤惨重,黄子隆全身是伤,与儿子黄德懋一起被俘虏。

黄子隆坚守城池,杀伤淮军众多,李鸿章很恼火,不但将父子凌迟处死,还割下他的头颅,装在一个木匣子里,用竹竿挂起来。淮军此举,是想震慑太平军,只要顽抗,黄子隆就是下场,却事与愿违,镇守常州的陈坤书让淮军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沃王”张乐行:看着儿子被凌迟,自己是下一个

黄子隆父子被凌迟,张乐父子也是被凌迟。不同的是,黄子隆、黄德懋同一时间遇害;张乐行是先看着儿子张憙遇害,心理上受到折磨,然后从容就义,堪称是最倒霉的王爷,也是死得最惨的王爷。

张乐行,安徽涡阳人,“捻军”首领,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张乐行并非贫苦人家,而是当地的“土豪”,田产多、铺面多,还有手工作坊,并从事贩盐,生活非常滋润。

太平天国战争时期,清政府的财税收入,以及军队的饷银,几乎都出自两淮地区的盐业。张乐行贩盐,拉起一帮队伍,人数多,运输食盐的数量大,跟官府产生的冲突,经常出现摩擦。

1852年,张乐行在淮北发动起义,率领“捻军”纵横河南。后来,张乐行又支持林凤祥、李开芳北伐,经常偷袭开封,让清军苦不堪言。

1855年,张乐行集合“捻军”十八路首领,在安徽雉河集会盟,自称“大汉明命王”,打着“复明”旗帜与清军战斗,与南方的太平军遥相呼应。此时,北方有“捻军”,南方有太平军,清朝更加被动。

1857年,张乐行接受太平天国册封,成为“沃王”。如此,“捻军”在名义上就成为太平军的一部分,后来张宗禹、任化邦、张禹爵、李允等将领,也接受太平天国册封。

参加太平军后,张乐行继续纵横两淮,采取“流动作战”模式,多次击败蒙古名将僧格林沁。张乐行以及“捻军”的支持,是天京事变后,太平军得以迅速恢复元气的重要原因,清朝对他恨之入骨。

1863年,张乐行被朋友李勤邦出卖,安徽巡抚率兵突袭,张乐行及其儿子张熹成为俘虏,送到僧格林沁大营。僧格林沁非常狠,先凌迟张熹,让张乐行看着儿子被杀,然后将他凌迟。

1865年,高楼寨之战,八旗马队阵亡七千余人,僧格林沁受了重伤。“捻军”小兵张皮绠在麦田里找到僧格林沁,手起刀落,将其处死。僧格林沁死后,满蒙无人可用,湘军、淮军势力延伸的北方,改变了清朝政局。

除了陈玉成、石达开、黄子隆、张乐行,被清朝凌迟的太平军将士还有很多。例如,以林凤祥、李开芳为代表的几十位北伐军将士,几乎都是凌迟处死。至于忠王李秀成,据说是被绞死,因为曾文正担心事情有变,抓紧时间处死他。

参考书目:《太平天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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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选曾国藩。曾国藩,晚清四大名臣之一,湘军的创立者,是清王朝镇压太平天国的最大功臣,但是这样的一个人,笔者为什么认为他倒霉呢?且听我细细讲来。

奉命带领淮军镇压捻军

太平天国虽然被镇压了,但其余部和捻军则越来越壮大,清政府不得不派人镇压。此时,曾国藩刚裁撤湘军主力精锐部队(尤其是曾国荃部)。偏偏不巧的是,清王朝看重的依然是当时威望极高的曾国藩,但所统帅的部队却大部分是淮军。这时,倒霉的事情接着发生了——淮军不听他的。没办法,曾国藩最后不得不让自己的学生淮军的创立者李鸿章来代替自己。

处理天津教案

天津教案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当时在天津有人传言传教士拿幼童当药引子,引起国人一片哗然,很多人铤而走险,杀死十多位传教士,法国派兵舰前来扬言开战。对于这一件案子,解决者如果向着中国人,容易得罪法国人导致开战,如果向着外国人,得容易得罪国人,偏偏这种注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让曾国藩给碰到了。结果,曾国藩的处理办法让中国人给骂个狗血淋头。

如果综合曾国藩的发展轨迹来看,此人也有很幸运的地方,比如刚好在家被任命组建团练武装从此发迹,但是人不可能一直都是很幸运的,曾国藩也不例外,裁撤湘军过后的曾国藩人生逐渐开始走向了下坡路,可能他倒霉之处比幸运之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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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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