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的最动听的故事是什么?

南郭先生(中国民间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公元1614年的明末清初年间,在安东凤凰城附近一个叫青城子的小乡村里,有一位姓刘的里长,凭借着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在当地也算是很有名望的大户家族。刘里长家里有一女儿,名字叫刘君兰,平日里大家都叫她刘大小姐,仗着父亲的官位和家庭的优越条件,这刘大小姐从小就娇声惯养,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到了十八九岁时,父亲便在官府里给她安排了一个检校的职位。

且说在当地有一个王大财主,此人天生长着一副奴才的面相,为人阴险狡诈,凭借着自己的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平时善于为人说媒。一天,刘里长找到王大财主说道:“我家女儿也不小了,现在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如果有合适的人家,拜托您为我家女儿说一门亲事,事成之后我一定不会亏待您。”王大财主听后连忙说道:“承蒙刘里长看得起我王某人,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刘里长您就放心好了。”

在王大财主家附近,住着一户曲氏人家,曲家有一子,名曲锐,人称曲大公子。这曲大公子平日里游手好闲,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又不肯好好读书,也没有什么正当职业。其父母看到儿子这样,心中为之焦急,于是在集市上租用了一间店铺,让儿子做起了剃头匠这一职业来谋生。

深秋时节的一个傍晚,王大财主来到曲家提起了刘里长之女的婚事,曲家听后大喜道:“哎呀呀,真是太好了,能和刘里长家结为亲家,真是我们曲家前世修来的福气。”随即和王大财主一拍即合,应了这门亲事。又过了几日,在王大财主的牵引下,曲家择了个良辰吉日,刘大小姐和曲大公子结成了连理,婚礼当日,双方家庭大摆宴席,官府中大小官吏和乡绅显贵们纷纷前来祝贺,好不热闹啊!事后王大财主在刘里长的举荐下,在官府里做了一名媒公吏。

这刘大小姐自从嫁给了曲大公子以后,生活上也算是很美满,只因一事心中闷闷不乐,曲大公子知道后甚有不解,刘大小姐说道:“夫君,你我生活上虽然丰衣足食,可是你还没有一个正当的职业,这样下去如何是好?”明日我让家父在官府衙门里为你谋一官位,不知你意下如何?曲大公子听罢心中暗喜,连忙说道:“娘子这样关心我的仕途前程,正合我意。”过了几日,曲大公子在岳父的举荐下,推掉了剃头匠这一职业,在官府里当了一名主管文化的小吏。从那以后,那曲大公子、刘大小姐、王大财主还有官府里的严玉红大管家时常在官府里饮酒取乐、斗鸡赌博,白白地拿着朝廷的俸禄,整日无所事事,好不得意啊!官府里的公文曲大公子从来看都不看,当地的民俗文化娱乐活动也是从来没有举办过,当地百姓为此送他一个绰号叫“南郭先生。”

话说在这乡里有一位叫刘通的小伙,从小就没了父亲,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这刘通自幼勤奋好学,琴棋书画样样通晓,尤其在琴技方面造诣很深,但终因家境贫寒而事业无成,无人用之,只能靠传授琴技来维持生计,这刘通尝尽了生活中的辛酸苦辣,看透了人间的善恶,心中叹道:“我虽有一身技艺和本领,但无人任用我,我还是看破红尘、出家为僧吧。”就这样,刘通拜别了母亲后,便来到了辽东凤凰山上的朝阳寺做了和尚。每天在寺院里干些零活,闲暇之余就苦练武艺和熟读经书,过着吃斋念佛的生活,多年以后在朝阳寺里当了住持。

时光荏苒,岁月流逝,王大财主、严玉红大管家,刘大小姐和曲大公子虽然生活上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有时也暗想道:“我们今生今世高人一等,享尽了人间荣华富贵,但不知道来世的生活会过得怎么样?”不如到寺院里占卜卦相,如果来世能到天堂里当上神仙该有多好呀。于是一行四人来到了辽东凤凰山上的朝阳寺,找到了刘通住持,让他帮其占卜卦象,刘通住持想了想对他们说道:“四位施主想要占卦可以,但心灵一定要诚恳,施主们请吧。”于是四人在寺院里上香拜完菩萨后,只见那曲大公子选好两个卦签后,随手递到了刘通住持的手里,刘通住持看完卦签后皱紧了眉头,语重心长地对他们四人说道:“这两个卦签有些不吉利啊,你们四人想要来世到天堂去过神仙生活,从今以后就要多做善事才可以,不然你们去不了天堂,当不了神仙,只能去下地狱。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随后吩咐身边的徒儿道:“送客。”王大财主、严玉红大管家,刘大小姐和曲大公子听后心中闷闷不乐,四人匆匆下山,在路上曲大公子对王大财主、严玉红大管家和刘大小姐说道:“别听那老和尚瞎说,我们今生过今世过得好,来世也一定过得很好。”王大财主、严玉红大管家和刘大小姐听了也随声附和地说道:“就是嘛,那老和尚就胡扯。”

至于他们四人来世的生活终究会过得如何?无人知晓。但在历史岁月的长河中,人们记得那王大财主随着年龄的增高,加上体弱多病,只好告老还乡,颐养天年。那严玉红大管家在官府里时常贪占国家的俸禄和讹诈百姓的钱财,干了很多丧尽天良的坏事。由于私心过重、做恶太多,每当她在夜里睡觉的时候都噩梦缠身,折磨得她吃饭也吃不好,睡觉也睡不好,后来又身患绝。时隔不久,连严玉红大管家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她不知不觉地就让黑白、无常领到了阎罗殿那里,给阎罗王当了秘书。那刘大小姐和曲大公子在当地也是臭名远扬,后来又闻听康熙大帝来安东微服私访,犹如惊弓之鸟,吓得他们赶紧收拾好包袱,趁着夜色夹着尾巴一溜烟地逃跑到别的乡村去了。他们四个人的丑恶嘴脸和卑劣行径终究永远地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被世人所唾弃,在人间写下了不光彩的一页。

注:里长:今乡镇级镇长级别的行政长官

管家:今乡镇级副镇长级别的行政长官

检校:今乡镇级主管人大事务的公职人员

剃头匠:今理发师

媒公吏:今乡镇级主管婚姻登记的公职人员

安东:今辽宁省丹东市




孟姜女哭倒长城




父亲讲他做为一名志愿军上朝鲜的故事,每次听都感动,听了五十多年,如今他老人家上了天堂,再也听不到他讲的故事了。




听过一个“云水禅心”的故事。

太湖水浩浩渺渺,日日夜夜无穷无休地从黄花村边绕过,东流入海。湖畔一排数十株柳树冒着新芽,婀娜多姿地随风摇摆着细腰,时不时还往水中打量着自己的倒影。

正是三月好春光。

柳树下,两个孩子荡着秋千,说说笑笑。

那个女娃就是我。我叫禅心,龙禅心,男娃叫云水,白云水。

两年前,我的母亲因病离世,父亲担心自己鳏寡一人,无力照顾好我,便将我送到了太湖岸边的舅舅家,跟着姥姥一起过日子。

姥姥家跟云水家在一条巷子里,一个巷头一个巷尾。整条巷子就我们俩年龄相仿,所以自小我们一处打闹长大。

那年,我们五岁。我坐在秋千上,吃着糖葫芦。云水比我大半岁,却比我高出了整整一个头,所以打从一开始都是他在后面帮我推秋千。

他让我牢牢地抓着秋千两旁的绳子,一再叮嘱我不能放手,看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他才慢慢地往前推,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我无所畏惧地放声大笑,他也放心地越推越高、越荡越远。我的笑声传到了天边,他的嘴角也弯起了弧度。

那年,我们八岁。我们一起在门前的湖边放荷花灯。花灯忽闪忽闪,带着我们小小的心愿在水中跳着舞。

身后不知何时来了四个私塾里的师兄,他们要抢我手中的花灯,云水不允,抓着不放,被打得满脸淤青。我随手拿起水边的船桨,一阵胡乱挥舞,赶跑那些欺善怕恶的主。

他们走后,我用挂满血痕的手掌抚摸着他受伤的脸,心中一股暖暖的气息涌过。

那年,我们十三岁。我已经不再上私塾,被舅舅留在家里做女红补贴家用,但我仍旧偷偷跟云水在湖边见面。

我经常做了他最喜欢的桂花糕,翻过围墙给他送糕点,香甜的糕粉洒满他桌上的兵书。“娶我吧。”我柔声说,云水点点头。

那年,我们十五岁。中秋的夜里,我们偷偷上了山,带着女儿红,带着桂花糕。坐在萤火漫天的山包上,我们看着明月高悬,心潮澎湃。

我们带着酒劲,一口气跑到了山顶。站在最高处,我指着山下明暗的人间灯火喊:“娶我吧!”云水点点头。

那年,我们十八岁。云水上战场,我们在湖边辞行。我掂着脚为他整理凌乱的戎装,轻声道:“娶我吧。”云水点点头,递给我一个书签,含泪道:“等我。”

二十一岁,我坐在山头,透过朦胧的烽火,遥望远方。明月寄相思,轻问你可知。

二十二岁,舅舅给我安排亲事,我不依,带着云水临走前相赠的书签,走进了太湖彼岸的浮萍庵。

我悟性高,深得师傅喜爱。师傅重病弥留之际,立我为庵中师太,也盼我能放下心中牵念,淡泊世事。我无法拒绝师傅厚意,将书签装进盒子,埋在庵前的树下,自此掌管庵中大小事务。

数年后,庵中来了一位远客,清癯的身材,出众的气质,只是被火烧了半边脸,说不出话。

他本意是到庵中借宿,但一住就是一年余,毫无还意。我们日里切磋琴艺,夜则观赏星辰。我们从未言语交流,但却心照不宣。

我的心底泛起了不一样的情愫,这是久违的熟悉的感觉,让我欣喜又让我害怕。

我想跟他说话,我想探个究竟,但是有人说起了闲话,我不敢继续往前。他似乎发觉到了什么,与我辞行。临行之际,他递给我一个盒子,盒子里是那枚书签。

我泪流不已,迫于佛门女尼之戒,我只能为其送行。

远送十六里,也终须一别,我折柳相赠,云水奏曲辞别。曲中灵台空明,饱含无牵无挂的佛家意境,更有的是两情相悦、相聚甚欢的丝丝情意。

此曲经后世流传,取名曰:云水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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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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