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哪些反转故事,让你印象深刻?

有个亲戚,事业有成的时候认识小三,觉得小三千好万好,各种瞧不起原配,跟原配离婚娶了小三,现在过得特别落魄!现在都是被拿来当反面教材典型!

当时那个亲戚可谓是事业有成,风光无限!到哪都有一堆人拍马屁。我记得特别清楚,搭那个亲戚顺风车,在那个亲戚车里听他夸,说是他们公司一财务:知书达理,长的漂亮,还特别通情达理……吧啦吧啦。后来才知道是小三。当时还在想,这年头还有被形容:知书达理的女的。

在他眼里三各种好,要陪当然各种不好。既便这样,离婚也是没痛快,闹了很久,跟原配有一个女儿,大学毕业了,原配想让房子给孩子,小三这边不同意。后来还是离了。

也不知道小三觉得转正了,还是放飞自我了,家里亲戚被她得罪遍了!住一个地方,基本跟左右邻居都要吵架。还没领证,就跟婆婆,姑姐吵得不可开交。而那亲戚,应为离婚闹得那么好的工作也丢了。没有了高收入,五十几岁的高龄还生了个儿子,跟大女儿的孩子差不多大[捂脸]

看知否,看到顾廷烨形容曼娘:柔弱不能自理。当时就笑疯了,想起那个亲戚形容小三“知书达理”。原来男人的眼睛有时候是真的瞎!



现在的亲戚,年岁渐大,没有什么收入,还欠了债,孩子还小,老婆还不省心。把县里的房子卖了到农村住,她老婆跟一个村的人几乎都吵过架了,小孩子现在也跟他妈妈一样,到处惹是生非,小小的孩子就会跟人吵架。

以前亲戚们有个什么事,或者家庭聚会,那个亲戚肯定是C位,身边围着恭维的人,现在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有时候看到也是默默的坐在角落。

哎!以前多么风光,谁能想到现在这么落魄。




我小舅家住在一楼,有一个大院子,楼上的邻居们很眼红,长期往楼下扔垃圾。小舅舅上门理论,却没有一家承认,还恶语相向。为此,小舅都快抑郁了。没想到,后来事情出现了反转,楼上的邻居们集体向他忏悔!

我小舅是某国企的一名工人,20多年前,单位最后一次福利分房,小舅很幸运,赶上了末班车。

单位规定,按照工龄长短由高到低的顺序选房,由于小舅资历太浅,排名靠后,等轮到他选房的时候,只剩下一楼和顶楼。

都是六层楼的老房子,没有电梯,选择六楼,虽然爬楼辛苦,但视野光线好,晒衣服被子也方便,生活舒适度比一楼强太多。

一楼不仅阴暗潮湿,没有阳光,蚊子还多,很多人宁愿爬楼也不要一楼。

但小舅经过深思熟虑后,还是选择了一楼,因为家里有老人,我外公当时还在世,跟着小舅一起生活。

外公年纪大了,让他每天爬6楼,也不现实。

小舅得了房子以后,经过简单的装修,全家人就搬了进去。

由于房子都是厂里建的,所以也是由厂里管理,很不规范,有些住在一楼的住户开始圈地搭院子。

开始还是试探性的,用竹片做一个简单的围墙,把门前的空地圈起来,如果有人管的话,拆起来也方便。

因为一楼住宿环境太恶劣,出于同情(第一个搭院子的人有后台),厂里的管理人员对搭院子占地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下可就热闹了,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盒子,所有一楼住户有样学样,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圈地占地运动。

有些人甚至把屋前屋后的地都占了,占地面积比屋内居住面积还大。

发展到后来,有人用红砖建围墙,把院子顶封起来,变成了房间。

在这次轰轰烈烈的圈地占地运动中,我小舅属于既得利益者,他也随大流,把前后的空地围了起来,做了院子。

有了院子以后,不仅晾晒衣服方便,还可以放自行车(那时候很多人偷自行车,住在楼上的人都要把自行车搬上楼)以及各种杂物,还可以种一点花花草草,搞得春意盎然。

所以说,自从有了院子以后,1楼住户的幸福指数大大提升。

有利就有弊,1楼住户都搭了院子,因为没有统一管理,所以原本干净整洁的社区,变得杂乱无章。

公共区域被一楼的住户围了起来,马路就变得狭窄,给大家出行带来不便。

当时圈地搭院子的行为,在现在的人看来简直是不可理喻,为什么就没有人管呢?那么多人占有公共用地,楼上的住户能看得下去?

这是特定时期的特殊产物,没有人告到厂里或者告到市里,大家都默认了。

当然,并不能说住在楼上的人都没意见,只是那时候的人老实,大家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愿意去管。

说起来我小舅倒霉,别人搭院子没有事,他搭院子却遭到了楼上邻居集体的嫉妒(报复)!

邻居们都是厂里的职工,虽然不在一个部门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开始还是一团和气。

但自从小舅搭了院子以后,楼上住户对他的态度开始发生了变化。

以前住在楼上的人是有优越感的,因为相比1楼来说,他们的居住环境要好得多。

现在情况不一样,一楼搭了院子,不仅居住空间变大了,生活方便程度也远远超过楼上。

楼上的人眼红了,嫉妒让他们做了一些龌龊的事情。

往楼下丢垃圾!

开始只是丢一些烟头纸屑,发展到后来,连生活垃圾也往一楼院子里丢。

为此,我小舅是烦不胜烦,曾经挨家挨户地去找他们沟通,希望他们不要再往楼下垃圾。

可惜,楼上的邻居们都不承认是自己丢的,小舅找的次数多了,有些人还冷嘲热讽,翻脸了:谁叫你搭院子的,那是公共用地,我想丢就丢,你管不着?

为此,小舅还和他们大吵一架。小舅说:搭院子不是我一个人的行为,这里整个社区,住一楼的人都搭了院子,为什么我就不行呢?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吵架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让楼上的人更加肆无忌惮,他们往楼下丢垃圾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有一次,不知道是哪一家人,竟然往楼下倒尿。

那天小舅院子里晒了被子,等小舅下班回来,发现被子骚气冲天。

小舅愤怒了,他是个老实人,不到忍无可忍,不会和人发生冲突,现在楼上的人欺人太甚,简直不把他们一家人当人看。

可是,楼上有5户人家,他该找谁算账呢?

那时候没有监控,找任何一家人,他们都可以矢口否认,小舅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舅站在院子中间,仰头看着楼上,满脸的悲愤。

他看到楼上每一家的窗户里,隐隐约约都有人影在晃动,这是楼上的邻居们在偷偷看他的笑话呢。

为了解决楼上丢垃圾的问题,小舅决定花钱给自己的院子封顶。

那时候,已经有很多人给自己的院子封顶了,封顶后虽然没有太阳,但是多出了一间房间,利大于弊。

小舅原来没有封顶的打算,他喜欢院子,他可以在院子里种点花花草草,晾晒衣服也方便。

但现在不封顶不行了,再不封顶,他的院子就会变成垃圾场。

小舅找来工人,拖了很多建筑材料,准备给自己院子封顶。

没想到,他的行为却遭到了2楼强烈的反对。

二楼是五十多岁的一对中年夫妻,生了两个儿子,他们一家四口,气势汹汹地冲到楼下,指着小舅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想干什么?你还想封顶,告诉你,我们不同意,你要是敢封顶,我们就把你的院子给拆了。

小舅莫名其妙,就问:我封自己家的院子,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二楼的女主人呵呵冷笑,说:你的院子如果封了顶,那小偷不是很容易就爬上2楼?如果我家被偷了,你负不负责任?再说,如果你家封了顶,我家的温度都要高几度,反正,我们绝对不会同意你封顶。

小舅欲哭无泪,看着泼妇般的二楼一家人,小舅惹不起,只能遣散工人,卖掉建筑材料,院子封顶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于楼上的人来说,这是一场重大的胜利,在他们看来,又一次挫败了小舅想改善生活条件的目的。

而这时候,对于小舅来说,家里的院子,已经成为了一种负担,不仅起不到它该有的功能,反而给自己招来麻烦。

碰到这一批嫉妒心强而且不讲理的邻居,小舅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只能每天不厌其烦地打扫自己家的院子,如果不打扫的话,一个星期,他家的院子就会变成垃圾场,臭气熏天。

自己家的院子变成了别人的垃圾场,换成谁心里也不好受,有一段时间,我小舅甚至都抑郁了。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更加让他难受。

六层楼6户人家共用一个下水管道,如果下水管道被堵了的话,首先倒霉的就是一楼,因为一楼会反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舅这一层的下水道经常会堵,有一次,等小舅下班回家,发现家里已经是污水横流,这一次反水特别厉害,都溢出来了。

小舅忍着恶心,找人来疏通下水管,工人清理管道的时候,掏出了很多杂物,看的工人也是目瞪口呆。

工人对小舅说:楼上的人怎么什么都往厕所里丢啊?这能不堵吗?

小舅连忙走过去查看,也是大吃一惊,太可恶了,工人掏出来的东西简直让人不能容忍:旧袜子,抹布,打火机,乒乓球,鸡骨头,甚至还有卫生巾。

正常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些东西是不能往厕所里扔的,楼上住的都是成年人,他们会不懂得这个道理吗?

只有一种解释,他们是故意的。

看着这堆垃圾,小舅的郁郁症更加严重,有这样一帮邻居,以后该怎么生活呢?

全家人你看我,我看你,满脸愁云。

突然,小舅妈嚎啕大哭,她终于崩溃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邻居要这样对待她们,她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只是因为他们家搭了一个院子吗?这是所有一楼住户共同的行为,为什么他们家就不行呢?如果换成楼上的人住在1楼,他们不会搭建吗?

嫉妒怎么会让人性变得这么丑恶?

小舅没有再和楼上的人理论,因为他知道,和楼上的理论没有任何的结果,反而是自取其辱。

第二天,小舅找了个管道工,他准备改造自己的下水管,建一根独立的下水管道。

惹不起,那就躲吧,既然楼上的人喜欢往下水管道里丢垃圾,那你们就丢吧,不陪你们玩了。

没想到,小舅的改造下水道的计划再一次碰到阻力,因为二楼的人又站了出来,他们说:你改了下水管道,二楼就变成最底下,那以后管子堵了,不是把二楼淹了?我们坚决不同意。

二楼邻居简直是无理取闹,这一次,小舅没有委曲求全,坚决要改造。

小舅愤怒地说:我改造自己家的管子,关你什么事?你管东管西还管到我家头上来了吗?

既然早已经撕破了脸,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小舅准备强行施工

二楼就是不让,一来二去,两家人发生激烈的冲突。

二楼有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年,而那时候表弟才10岁,老的老小的小,和2楼的人发生冲突,吃亏的肯定是小舅家。

最后的结果:小舅再一次败下阵来!

为了这事,我外公气得一病不起,不久就就离开了人世!

妈妈曾经跟我说起小舅和外公的遭遇,气得流眼泪。

我在旁边听的也是气愤填膺,可惜那时候我也只是一个10多岁的孩子,爱莫能助啊!

时光如梭,一眨眼20多年过去了,小舅也五十多岁。

这20多年里,我小舅无数次想要搬家,可现实情况都不允许,他用积攒了一辈子的钱买了一套房,那是给儿子结婚用的。

他已经没有能力再买第2套房子,所以,只能住在老房子里,忍受着楼上的欺凌。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人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20年以后,小舅报复的机会来了。

楼上的邻居家庭情况和小舅差不多,他们都是单位里的工人,能力有限,一辈子只能买一套房子给后辈们结婚用,所以,他们大部分人还都住在老房子里。

有一点不一样,20年过去了,他们大部分人都老了。

当年选房子的时候,他们可以先选,这说明他们的年纪普遍比我小舅大很多,现在20多年过去了,我小舅都50多岁了,楼上的大部分都变成了老年人。

这时候他们面临着一个现实的问题,因为老房子没有电梯,所以他们每天上下楼变成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说说二楼的邻居,20年前,他们欺负小舅的时候已经是五十多岁,现在他们两夫妻已经七十多岁了。

老头腿脚不好,前几年得了脑梗,走路都要拄着拐杖。老太太身体也不行,得了高血压糖尿病等一堆老年病,虽然是2楼,但爬一趟楼梯也是气喘吁吁,需要扶着栏杆。

二楼都如此困难,更别说四五六楼,特别是六楼,有一个老太太,八十多岁了,当年她丢垃圾丢的最欢。

老伴前几年去世了,现在一个人生活,她有一个女儿,生活的也一般,没有能力把她接过去养老,只是偶尔过来看一看她。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平时生活买菜都要自己去做。

可是,一个80多岁的老人每天要爬6层楼,这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就在大家为爬楼这个问题烦恼的时候,转机来了,社区突然通知大家,可以为老房子安装电梯了。

这对所有楼上的住户来说,简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们奔走相告,互相庆祝!

小舅这一单元的邻居也不例外,2楼的老太太甚至拉着社区工作人员的手,泣不成声。

她说:我老伴已经两年没有下楼了,有了电梯,他就可以坐轮椅出去转一转,简直太好了。

可惜,邻居们高兴的太早了。

给老房子装电梯必须全体业主同意,一个都不能少。

大部分楼栋的业主都同意安装电梯,虽然少数1,2楼的人不太愿意,但在大家的劝说下(补偿下),都签了字。

最后,就剩下小舅那个单元楼没有完成手续。

因为,小舅没有签字!

楼上的邻居们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么大的反转

要他们欺负了二十多年的人签字才能装电梯,这个现实让他们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我想,有些人应该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当年做的太绝,把小舅得罪的太狠!

为了让小舅签字,有一天,楼上的住户集体来找小舅,他们留着眼泪向小舅道歉,请求他的原谅,希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小舅只有五十多岁,但已经是满头的白发,就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可以想象得出,他这么多年来的精神压力有多大。

他变成这副模样,正是拜眼前这帮人所赐!

现在他们都老了,一个个变得可怜兮兮,看小舅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满脸的祈求。

小舅会原谅他们吗?

不可能!

小舅只对他们说了一句话:除非我死了,否则我永远不会签这个字,现在请你们立刻离开我的家,我不想看到你们。

楼上的老人们傻眼了,有痛哭流泪的,有捶胸顿足的,还有咒骂小舅不得好死的。

小舅冷冷的看着这帮人,坏人变老了,还是坏人,没有什么改变。

楼上的人发动各种关系,有找社区的,有找新闻记者的,还有人找了小舅的领导,甚至他们愿意每家出五万块钱补偿小舅。

可惜,他们做的这些都是徒劳的,小舅宁死不屈!

有电视台的女记者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小舅看着女记者,他没有解释,因为他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自己清楚,楼上的邻居也知道,这就是他们的报应!

写在最后:

楼上的邻居怎么也不会想到,20年后会有这么大的反转?如果能够预测未来,当年他们一定不会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楼上的邻居,应该为他们20多年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印象最深的就是我楼下的邻居,作孽差点把自己给作死的两个老东西。


去年为了工作方便,我租了个老小区步梯楼的房子,房东带我看好房子交完押金后,我和房东一起下楼。


走到一楼,碰到一对老人正准备进门。我就住他们正对上面的二楼,想着以后都是邻居,就礼貌地笑笑打了个招呼,两个老人瞟了房东和我一眼,不带表情地说:“二楼新搬来的啊?”


出小区后房东给我说:“那两个人难相处,以后少理他们。”


过了两天我搬家进来,一楼老人的门外突然就多出了个鞋柜,挡住了部分过道,我的一个大书柜进不去。我敲了敲门,老头出来开门,还没听我说完就黑着脸说:“我放鞋架在自己家门口,管你什么事?”


我耐着性子说,楼道是公摊面积,不能随便放私人物品,鞋架挡着我搬东西了,起码也该先挪开一下,让我的东西先上楼再说,搬家的师傅还在这陪我耗着呢。


“怎么楼上刚搬走了个多事的,又来一个,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尊重老人的吗?跟我这说公摊,有本事你住高档电梯公寓去,别跟这挤老房子。”


老太太也迎上来帮腔。


他们瞥见我正在搬的几箱书和书柜,又说道:“你租的房子什么家具都有,谁让你又搞个大书柜来的,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装知识分子!”


我简直无语凝噎,这都是什么奇葩老人,难怪房东叫我少理他们。


好在我和搬家师傅比较刚,不跟他们废话,两个师傅一人一头,就把鞋架给拎到了外面去。他们骂骂咧咧地,看着我们搬完家,把鞋架还原了才善罢甘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我走到楼梯口,看见老人的房门外,一个工人正在往墙上钉柜子。老人看见了我,尖着声音说:“我给牢牢钉在墙上,看谁以后还能挪开。”


原来他们重新做了个鞋柜,比之前放的简易鞋柜大得多,足足快占了半个楼道,如果一个胖子,手里再提点东西的话,只能侧着身子才能过去那种。


我每天进出,看着这个挡路的鞋柜都膈应无比。我很好奇,虽然这个老小区没有物业,没有管理员,怎么这栋楼的住户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反对的,他们难道都很赞同?


后来我认识了楼上的一个大姐,才知道整栋楼的邻居都被一楼那两个老家伙骂遍了。现在没有人敢惹他们,他们就是这栋楼的王,只要他们不把楼梯间拆了,就随他们吧。


听大姐说,我房子之前的租户也是个女孩,小姑娘特别懂礼貌,在家从来不会弄出声响,这两个老东西还是动不动就去骂,说楼上太吵了。小姑娘换了厚底软拖鞋,还把屋子都铺了地垫,是绝对没有任何声音的,老人还是追在人家后面骂,骂得特别难听,说小姑娘不知道关着房门在里面干什么什么来着。


小姑娘被骂得不行才搬走了,又迎来了我这个冤大头,难怪房东让我少理楼下那两个。可能因为我第一天就强行挪了他们的鞋柜,他们知道我并不是软柿子,这才不敢随便别来骂我。但换来的却是更大的鞋柜,害得邻居们进出都不方便,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我还为鞋柜的事情耿耿于怀时,反转立刻就来了。


那天老太太踩着凳子擦玻璃,从凳子上摔下来,当场就动不了了,老头赶紧打了120。救护车来得倒是挺快的,医生判断可能腰椎和手脚多处骨折,要用担架运到救护车上。


担架抬出去的时候,居然被他家门口的大鞋柜挡住了。自从装了鞋柜,他家开门都费劲,那么大的担架能出来才怪。


老头就用东西砸鞋柜,想把鞋柜砸掉,那鞋柜被焊得死死的,纹丝不动。医生让他找把斧子或者锯子锯掉鞋柜,老头问了一圈,围观的邻居都摇头说家里没有锯子,个个脸上表情玩味,至于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不得而知。


最后只能把老太太从担架上弄下来,两个人一人一端给抬出来的,老太太叫唤得跟杀猪一样,差点痛昏过去。


腰椎骨折还被挪动,二次受伤都有可能的,反正老太太出院后休养了一年都没怎么出门,嗓门也没以前大了。




并非听说,而是经历。

2012年元月部队编制体制调整,我们两个师级单位合并成一个军级单位。4月,政治部主任准备到各下属单位转转,主要了解部队合并后年度政治工作的开展情况。同时,因为主任是部队合并时从总部任命下来的,也想通过此行对下属单位团以上干部情况进行调研了解。我在幸陪同出差。

我们一行六人坐火车出差,买了四个硬卧和两个软卧,安排主任和我一个包间坐软卧,其他四人坐硬卧,我坐软卧一个重要的任务是照顾主任。上车后发现我们的软卧包间就我和主任两人,我和主任都是下铺。安置好行李后我陪主任下了两盘象棋,火车进了下一站停了。一会,软卧包间门被打开,挤进4个男的,三个很年轻,一个年经稍大点。他们把四个行李箱塞进了下铺床底。然后坐在下铺大声说着什么,我和主任没理会他们,依然下着象棋。从他们交流的内容来判断,他们四人都是军人。

一会,一位年轻人拍了拍我的肩说:和你俩商量一件事,能不能换一个包间,我们四个在一起可以玩玩牌。这个包间我们有两个铺位,还有两个就在隔壁,你们俩能不能换到隔壁去年?

我看了看主任,主任用眼神暗示我不要换。我于是告诉他们换铺位要通知列车乘务员很麻烦,不换了。

我和主任依旧下着象棋,他们四人却从床底下拖出两个行李箱叠在一起打起扑克,声音很吵。主任因为太吵,要我收起象棋,躺在床上休息。我觉得他们太吵不妥,就对他们提出建议:你们不要太吵,影响我们领导休息。

他们四人置若罔闻,依旧吵吵闹闹。我不想和他们争吵,就把列车乘务员叫了过来。乘务员很客气提议另两个不是本包间的人回到自己的包间去。这四人对乘务员的提议也是不理不睬。乘务员就再三要求,年纪大一点的人说了一句风凉话:我就不信打两把牌还能把我们怎样。我们都是部队的,打几把牌影响谁了?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军官证交到乘务员手里。

这时,我们主任说话了:影响我们休息了。你们是军人,军人就应该给社会做好榜样,带头遵守好火车上的规定。是谁给你们这样的特权,四个人挤两个人铺位还大吵大闹影响别人休息。

主任说完向我暗示,我会意,也从口袋里掏出主任的军官证(为出差买票方便,主任的军官证我给他保管)交给乘务员。乘务员打开两个军官证细细查看后,自言自语:一个是政治部主任,一个是参谋长,我也不知道你们谁大。一个是少将,一个是上校,那应该是少将大。

听到乘务员这样一说,四人立即起身向主任敬礼,并知趣收起了扑克,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包间,另两人爬到上铺休息,一声不吭。

一夜无话,第二天九点到达了目的地,他们四人也下了车。

下午,主任找团以上干部谈话,我作谈话记录。谈完四个。第五个谈话对象轮到了下属单位的参谋长。参谋长一进来,我一看眼熟,他就是昨天在火车上碰到的那四个军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

参谋长见到我们敬礼后,站在我们面前显得不好意思,显然也认出了我们。主任扫了他一眼,也不叫他坐也不说话,翻着手中的关于参谋长的资料。足足沉闷了一分多钟后,主任说:X参谋长,你的情况我了解了,不用谈了。但我告诫你:做事要高调,但做人要低调。

参谋长满脸通红地走了出去,我明白他此时心中的苦闷与不安。

第二年年底,参谋长转业了。




在80年代,计划生育政策很严,提倡只生一个孩子。那时候,很多家庭都渴望生一个儿子,而我的邻居王婶,却生下了双胞胎女儿。不过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王婶多了一个孩子又符合政策,也是喜上眉梢,更是值得大家高兴和羡慕。

王婶把大女儿取名叫大满,小女儿取名叫小圆,因为她说上天让她圆了她想要两个孩子的梦,算是人生圆 满了。

王婶两口子也是把两个女儿当作儿子养的。大满小圆一起长大,平时两姐妹形影不离,性格相近,相貌相同,她们每天手拉着手一起玩耍,连穿的衣服和鞋子都是一模一样的。

大满是姐姐,她时刻照顾着妹妹,把好吃好玩的东西都愿意留给妹妹。

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王叔明确表态,让其中一个女儿招上门女婿,谁留在家中,让两姐妹先商量再做决定。

小女儿一口回绝:“我不想招上门女婿,我要去大城市,我要离开这个山卡拉。”

大女儿对父亲说:“既然妹妹不想留下来,那我也不想令你们难过。我愿意当自己是儿子,招一个男人入赘,留在你们身边孝敬你们。”

王叔投来赞许的目光,王婶更是眼里闪出了泪花,其实他们心目中的人选也是大女儿留在家,都觉得大女儿更懂事体贴,想事做事更周到。

在大满20岁那年,王叔就委托媒婆,物色上门女婿的事。

正好隔壁村有户人家的儿子愿意当上门女婿,名字叫大勇。

他因为家中兄弟众多,家境拮据,27岁了还没有结婚对象,就连比他大3岁的哥哥都还是单身一人。

两家孩子在家长的陪同下吃了一顿饭,情投意合,都表示满意。

大勇长得高大、开朗、自信,和大满站在一起很般配,两个人也有共同的语言。

王叔两口子和大勇的父母也同意这门亲事,毕竟两家也不远,知根知底,又是自愿,相信大勇会一心一意地留在他们家的。

王叔也说了,只要大勇甘愿留下来和自己的大女儿好好过日子,他们不会管得太严,不会干涉他和父母兄弟来往。

于是在大满21岁的那年,和28岁的大勇领了结婚证,还摆了酒席,之后大勇也自然而然住到了王叔家。

还没结婚的时候,大满小圆就是形影不离,无话不谈。大勇来了以后,就变成三人行,小圆对大勇也是一口一个“姐 夫”地叫着。彼此之间没有隔阂,一起聊天,还一起下地劳作,一起赶集买东西。

婚后不久,大满生下一个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孩子还小,大满只能负责在家带孩子,耕田种地的主要劳力换成小圆和大勇。

大勇很是疼爱自己的妻子,那时候坐月子伙食也不好,大满没有奶水,孩子饿得慌。

大勇一有时间就去小沟小河里捕些鱼虾,拿回家后利索地清理鱼肠鱼鳞,然后下锅煮汤,把煮好的香喷喷的鱼汤端到妻子的面前,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喝着,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每当这个时候,小圆就会故意酸溜溜地对姐姐说:“姐 夫真偏心,明明我也出力了呀,我还帮忙背鱼篼了呢,可是他却只想着做给你吃!”

大勇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傻笑着。

大满特意留几口给妹妹喝。

“味道怎么样?鲜美吧。”大满问妹妹。

“嗯,真好喝,姐 夫的厨艺真不赖。不过下次我可不敢抢喝你的汤,不然我侄女会少了营养。”小圆嘟着嘴!

王叔王婶看到这个样子,指着小圆的额头问道:“多大个人了?还不懂规矩,你还想跟你姐姐争吃的啊?你也赶紧找个婆家嫁出去吧……”

“我以后嫁人,一定要找一个像姐 夫一样体贴的人。”小圆捂着嘴羞红了脸。

“不许你打你姐 夫的主意。”大满故作怒状。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幸福地过着。大勇自从入赘到王叔家以后,孝敬长辈,包揽了家里的大事小事,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无论是邻居还是亲朋好友,都对大勇赞不绝口,说王叔王婶选对了人,说大勇就像亲生儿子一样的。

在女儿6个月大的时候,大勇跟妻子商量,想岀去打工。因为在家里只能种田种地,没有副业,有力无处使。而孩子会渐渐长大,到处都要用钱。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家里的田地有王叔王婶打理着,小圆还没结婚,也能帮忙。

大勇告别妻女,依依不舍,一个人到深圳打工去了,进了一家塑胶厂开注塑机。公司里包吃包住,福利待遇都不错,大勇每个月按时把工资寄回来给妻子补贴家用。

看到姐 夫寄钱回家了,小圆也很是心动,想跟着一起去打工,还说到时在工厂找一个好男人嫁了。

于是大勇回家过春节后,就把小圆也带了出去,进了同一家工厂,做质检员。

小圆也把工资寄回来给王叔王婶,家里的经济条件慢慢好了起来。

大满心里盘算着,等女儿2周岁的时候,就可以把孩子交给父母带,自己也跟着大勇一起岀去赚钱养家。这样,夫妻俩就不用分开了。

大满感觉生活更有盼头了,把孩子照顾得好好好的,孝敬父母,把家里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快到过年了,大满期盼着能早点见到丈夫和妹妹的身影。没想到这一次大勇和小圆都没回家过年。大勇把钱寄回来了,小圆没有寄钱回来。

大满问丈夫为何不回,丈夫说忙。还有点其它事,过一段时间会跟她说。

大满的心里很是失落。但他理解丈夫,因为平时就听他说公司很多订单,常年加班。大勇也不止一次跟妻子说过,他的愿望是早点赚到多多的钱,给大满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一个电话打破了平静。

有天正在吃饭,王婶的弟媳打电话来问,说她儿子几天前在街上看到大满在买东西,还挺着个大肚子。她恭喜王婶又快要抱孙子了,她以为大满又怀了二胎。

王婶一脸错愕,弟媳的孩子也在深圳上班。可是大满在家带孩子呢!

王婶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打电话要小圆赶紧回家。

可是小圆总是推脱,说厂里面很忙,请不到假,要回来只能辞职,可她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大满却坐不住了,她把孩子留给父母带着,一个人背起行囊,按照以前大勇给的地址,又通过老乡找到了他的住处。

当风尘仆仆,满身疲惫的大满站在大勇的面前,正在门口做饭的他惊 呆了,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

“老婆,你,你怎么来了?

大满没有理会自己的丈夫,径直走进了房间。

只见空间狭小的岀租房里,小圆怀里正抱着一个孩子靠在床上。孩子不大,也就两三个月的样子,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小圆的孩子。

听见动静的小圆看到姐姐站在房间门口,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又低声说:“姐姐……你来了?”

“你们怎么回事?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快说!”大满怒不可揭。

“姐姐……我……”小圆支支吾吾。

大勇也神色紧张,低着头一声不吭。

“谁是你的姐姐?你们把我当什么了?你们还算是个人吗?”

大满一边哭,一边对大勇和小圆大吼着。

大勇也哭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姐姐,你原谅我们吧!都是我的错,是我喜欢姐 夫,公司聚会那天我喝太多酒了,姐 夫扶着我回家,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不要怪姐 夫,他是不情愿的,他爱的始终是你。”

大勇跪在地上,求妻子原谅。

“两个畜牲!”大满不想再听解释,对丈夫说:“回老家吧,去把离 婚证扯了,我会成全你们!”

大满万念俱灰,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家一次一次叫大勇回去办离 婚。

大勇被逼无奈,回去和大满离了婚。

小圆生的也是女儿,她不敢回家,也没有跟大勇领结婚证,就这样死心塌地跟着大勇。

大勇变得无悲无喜,也是过一天算一天。

小圆的女儿过了2周岁的时候,她感觉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结果晴天霹雳,她得了子 宫 癌。万般无奈之下,她还是带着女儿回了家。

大满听说妹妹要回来,她把女儿交给父母带,出门打工去了。她的心里始终无法原谅,她不想见到小圆。

当小圆抱着女儿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王叔王婶坚决不让她进屋,王叔一巴掌就甩到她的脸上,还叫她有多远滚多远。

小圆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哭着,对父母道歉说:“对不起,我给你们丢脸了。”

亲朋好友闻讯赶来,一个个劝说王叔王婶,看在孩子是无辜的份上,让生病的女儿进家门吧。

小圆又把女儿留给父母带,理由就是她要出去挣奶粉钱,还要挣钱治病。王叔怒不可揭,王婶却流着泪抱住了女儿递过来的孩子。

大满出门打工以后,几年来只回来过两次。其中一次是在爷爷过世时,还有一次是在父母保证小圆不回家碰不到面的情况下。

1年后,小圆的病情恶化,永远地离开了。她在去世前恳请见姐姐一面,想当面跟她说声对不起。

想起小时候和妹妹一起陪伴成长的情景,大满终于想通,连夜买车票赶回来了。见到自己的亲姐姐,小圆拖着虚弱的身体对姐姐说:“求求你和姐 夫复合吧,是我一厢情愿喜欢他,也是我一时糊涂拆散了你们,我现在报应也来了,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平安长大……”说完这些,小圆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带着遗憾,眼角还滴着泪。

大满抱着妹妹嚎啕大哭着……

大满又踏上打工的道路,把挣得的钱寄回来给父母,钱比往常寄回来多了,谁都知道,她心里有妹妹的孩子。

大勇,他也一直在外面打工,每个月除了零用钱,把所有的工资都寄回家给王叔两口子,负担着两个女儿的生活费。

又一年春节,大满回来了,正在逗着两个孩子玩,一抬头,大勇站在了门口。

“为了孩子,我们复合吧,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大勇鼓起勇气对大满说。

这一次,大满没有反驳大勇,低着头进了房间,直到大勇离开都没有出来。

半个月后,大满对父母说:“我要和大勇在一起,把两个孩子抚养长大。”

王叔王婶不同意:“别委屈了自己,一辈子长着呢。”

大满望着满头白发的父亲,又望了望稍微驼背的母亲,眼睛模糊了,之后做了决定:“我想清楚了,我一定要和大勇复合,我会和他一起努力,把两个女儿抚养长大,这些年,太辛苦你们了……”

到了女儿重新领证的那天,王叔王婶哭了。而大满紧紧抱着妹妹的孩子,哭着哭着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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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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