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父母的一句话让你寒了心?

婚后第三天“回门”(回娘家),晚上睡到半夜,起床去洗手间,听到我妈和我妹聊天,我妈说:

“你这个缺心眼的姐,就该让他们老关家(我老公姓关)一天揍她八遍。”

我当时眼泪刷一下子就下来了,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生命中最亲的人,竟然在背后如此恶狠狠地诅咒我。

2003年8月,我和老公从订婚到结婚,因为老公家条件也不太好。公婆只给我们拿了25000块钱。

让我们用这些钱,租个房子,再添置些简单的家具。

我妈可能觉得这样过于简单,心里不舒服,但她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直到结婚那天。

定好的是,老公9点上门接亲,一切都顺利进行。

早上7点多,家里的固定电话响起来,是我公公打来的,我妈接起电话,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反正最后听见我妈说:

“亲家你不是说有啥要求尽管提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那行,我们要1000块钱的开门钱。”

没隔几分钟,老公给我打电话,说这怎么还临时有变动了呢?自己身上也没带那么多钱啊!

我跟老公说,要不你跟周围人凑凑,老公爱面子,说那多丢人啊,结婚当天跟人家借钱。

就这样一直僵持不下,我跟我妈说:

“咱们别要那开门钱了,之前没提这个事,他手里都没有那么多钱。”

我妈很强硬地说:

“那不行,就这个时候,才能看出他的诚心个态度来,再说,他爸那不在那耀武扬威的嘛。”

看我妈的态度,是不可能有缓和的余地了,而那边,老公急得焦头烂额,我偷着问老公手头有多少钱,他说兜里面有600多。

我告诉老公那就包一个500块钱的红包吧,到时候我跟我妈解释。

后来,我妈发现开门的钱是500块钱的红包,非要跟我老公和他爸理论。

我告诉我妈说,现在大家经济条件都一般,再说事先没提到这个环节,突然提到,让人措手不及。

我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但因为还有很多结婚的程序要走,也就没多说什么。

可能,那时候在她心里,就觉得我这嫁出去的女儿,开始向着婆家了,心理极其不平衡吧。

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结婚三天,女儿和女婿要回到娘家,俗称“回门”。

回家的时候,我妈一直不冷不热的,没有别人家女儿回门时的亲热劲儿,我当时还不知所以然。

直到半夜,无意中听到了我妈说的那句:“你这个缺心眼儿的姐,就应该让他们老关家一天揍她八遍。”

听得我一阵阵心寒,从那以后,我和我妈的关系,若即若离,怎么也亲近不起来了。

也给她买衣服、日用品和她喜欢的保健品,但是,好像都不是出自于内心对她的爱,而是出于责任和义务使然。

或许,是我太计较了吧?但是这却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为人父母,也有很多让儿女寒心的时刻吧,比如我妈,就在那一刻,让我寒了心!

大家是否也曾被父母所说的话寒过心吗?欢迎在评论区里一吐为快!




二十六年前,为了让母亲一家,吃上自家炸的豆油,腊月二十二日,我冒着大雪骑自行车骑了三十里,给母亲家送去十斤豆油。吃午饭的时候,母亲说了一句话,只有三个字,当时听了特别寒心,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年我家在地边上,种了几垄黄豆,打了几百斤豆子。到了冬天炸了八十斤豆油。给婆婆家十斤,然后又给我母亲家留了十斤,不偏不像。


婆婆住在同一个村,炸完油就送过去了。我娘家住在外村,距离我家三十里。如果像现在开车,二十分钟就到,可那时全靠自行车出行。忙完了家里一些,杂七杂八的活计,已经到了腊月二十几了。


马上到了北方农历小年了,得赶紧送去。于是腊月二十二这天,我骑上自行车回了娘家。原本是老公去送,那天他临时有事儿,只好我去了。


那天天特别冷,北风刺骨,零下二十几度,真正体会到,腊七腊八冻掉下巴的感觉。出来的时候,还是晴朗无云,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天空阴云密布,大片大片的雪花落满大地,我的身上,帽子全是白色的,眼睫毛上都是霜,眨眼都觉得粘在一起。寒风夹杂着雪花,打在脸上又痛又凉,三十里的路程,走了三个小时。

期间还摔了几跟头,好在是雪天,摔在地上当时没感觉疼,还怕把油弄撒了,紧紧护着,总算到了母亲家,吃完午饭后,才觉得痛。


当到了母亲家,已是中午十一点多了。母亲正在做饭,看见我进屋微笑着说:这么大的雪咋还回来呀?是不冷了?父亲急忙接过我手中的油桶说道:赶紧把鞋子脱下来,上炕暖暖。


奶奶把她身边的褥子掀起来,把我的脚盖上,心疼地说,傻丫头这么大的大雪,骑这么远的路累死了,忙啥呢?晚几天再送呗?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八十多岁的奶奶眼睛特好,我上炕时一眼看到,我的脸被冻得起了白泡,我自己都没感觉到,她慌忙下地,到外面捧了一大捧雪用手轻撮我的脸,我才感到火辣辣的疼,奶奶一边揉撮着,一边说:不揉撮好,以后会落下病根的。到了第二天冻泡下去了,也没掉皮挺好的,多亏奶奶的揉撮,我没破了象。


母亲刚把炒好的土豆丝,放到一旁,父亲让母亲再做一个酸菜炖粉条,并且叮嘱母亲多放点肉,二丫头爱吃酸菜炖粉条。还说厨房大盆里,有已经解冻好的肘子肉,说那个肘子上瘦肉多。


我看到大盆里的大肘子,足有二十斤左右重。于是问母亲:化肘子要煮啊!父亲接过话茬道:你四哥四嫂说要回来过小年,前天就拿回来化上了,等他们回来煮着吃,然后再给他们拿一些回去。


正好你回来了,你也拿回一些给孩子吃。父亲又接着说道:今年杀的猪大有三百来斤,肉多着呢。然后又问我,家里杀没杀猪,我哪舍得杀呀,养了两头猪都卖了,于是我说没有,不过我买肉了,还买挺多呢,不用给我拿了,留着你们自己慢慢吃吧!


父亲往灶坑里添了一把柴,突然对母亲说道:一会吃完饭就把肘子煮上吧,晚饭让二丫头多吃一顿,母亲连忙说道,忙啥,明天再煮吧,今儿有点累。我也不让母亲煮,母亲已是六十七岁的人了,不舍得她老人家受累。



吃饭的时候,父亲看我端上的菜,看了一下说道:你妈咋放的都是肥肉啊!二丫头不爱吃肥肉,咋不多放点瘦的,母亲说:我忘了,我急说没事儿没事儿,吃菜就行,瘦的我也吃不上几块。


当时没觉得怎么样,一点也没往心里去。当天如果不下雪,我就直接返回家去了。后面的事儿也就不能发生了。


第二天吃了早饭,收拾好了准备骑车回家,奶奶舍不得我走,让再住一晚,父亲也挽留我说道:一会你四哥四嫂就会来了,他们说坐早一班车回来,你还没吃着肘子肉呢。而母亲却说:她着忙就让她回去吧!家里还有孩子等着呢!奶奶说道,要走也得等一会,上上阳光,暖和暖和再走,于是我又坐了一会。


快到十点了,我看了一下墙上老式挂钟。带上帽子围巾,手套推着车子刚走出大门,四哥两口子下车了,小侄子跟在后面。他们手里还提着一些东西,有水果和新鲜的蔬菜。


四嫂看到我大声说道,二妹这是要干嘛回家吗?我说是,四哥也急忙说道,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忙啥回去,我都想你了二妹,再住一宿,咱兄妹俩好长时间没见了。他们俩极力劝着,我也不好再推托,就跟他们两个又折回来。


四哥在市区里某个体制内上班,82年的大学生,四嫂在市里人民医院上班,是护士长。他们两口子在我们,兄弟姐妹中,最有出息的俩人。其它人都是,种地白丁或教书匠。


母亲看到四哥四嫂回来,高兴地说道:你们可回来了,你们歇着,我去煮肘子去,已经化好几天了。


于是一阵风似地进了厨房,那架势根本不像快七十岁的人,小媳妇的速度,洗肘子,刮肉皮上没有退净的猪毛,又分负父亲去抓只鸡回来,准备做小鸡炖蘑菇。我跟四哥四嫂唠了会嗑,我就去帮母亲忙了。


肘子已经下锅了,一股股的肉香冲鼻而来。父亲已经把鸡毛退好,剁成小块放在盆里准备下锅了。

母亲一边忙着,一边时不时地跟四哥四嫂唠上几句,她说:你们都爱吃瘦肉,今天又是小年,今年的猪肥,只有肘子上瘦肉多,所以前几天就让你爹,把大肘子搬回来化上了。昨天炖酸菜,我都没舍得切瘦肉,只切几片肥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这里,我的心真是寒凉到谷底。昨天母亲根本没忘记我爱吃瘦肉,而是没舍得切。她只用“我忘了”搪塞过去了。我当时觉得母亲,一辈子省吃俭用,习惯了,都往心里去。看来母亲,对我是一个态度,对儿子和儿媳妇又是一个态度。


我看着肉锅里的汤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滚开着,对我是没一点吸引和吃的欲望。我在也呆不下去了,洗了手进到里屋,带好帽子,围巾,手套,然后推出自行车走出家门。


四哥四嫂追到大门外,不知道怎么回事,问我突然就走了呢?我又能说什么呢?我只能用谎言搪塞过去。我走出村子心酸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白茫茫一片。


我想不通,母亲真的变了吗?没结婚时那么疼我,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姑娘。可我结婚刚离家只有七年,女儿才六岁,那年我二十九岁。难道母亲也有,“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的陈旧思想吗?以前是很开明的。


也许是四哥四嫂在城市工作的原因?我是在村里种地的,高中都没读完,不能给她老人家带来荣耀吧!


而四哥是村里,第一个考出去的大学生。分配的工作又好,又娶了漂亮又有能力的媳妇,足以使母亲,有在别人面前,炫耀的资本,而我什么都不是,又拿什么跟四哥四嫂比呢?


再有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儿子,儿媳妇永远是最好的。女儿出嫁就是别人家的人。如果老人家要是有如此想法,难道不知手心手背都是肉吗?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了,当年想不通很心寒,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伤感。但不那么心寒了,想明白了,人无完人,母亲也不例外,也有不完美的“病态”。当病态发作时是让人接受不了,但谁又是一生全对的呢?


愿母亲永远健康长寿,快乐过好每一天。谢谢[作揖][作揖]




我高中那年,家里新建了房子,我爸打电话问我要房间吗?要的话就给我在三楼(那时候家里没钱装修三楼)留一个房间或者1楼留一个。我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候在电话里头我哽咽了喉咙,好强的说了句,我不用,不用给我留房间都可以的。就挂了电话。

我是个从小寄住在外公外婆家长大的孩子。留守儿童,家里没有爷爷奶奶了。父母在外地务工,带着弟弟。外公外婆是和舅舅舅妈一起生活的。舅妈家里其实也不愿意我在那里住着,一是明面上不好说,二是他们家当年挪用了我家盖房子的钱,没钱还。我家房子也没盖好,父母说要把我放他们家去的时候,他们不好意思拒绝。


我就小就住在表姐房间,表姐回来的时候我就跟她一起睡。但是她房间的所有东西我都不能动。连她的被子枕头我都不能碰,一动了她回来发现就会罚我睡地板。 表姐不在的时候就把房间给锁上,只能等她回来我才能进房间。

我经常放学回家,家里没人在,这种时候我只能在门口等着。我没有那个家的钥匙。他们经常给我说,这不是我的家,我只是来他们家的。

我小心翼翼的讨好着每个人。尽力不触碰他们的各种规则。应该说他们给我订的各种规则。我包揽了那个家基本所有的家务。做饭搞卫生,洗一大家子人的衣服,带表弟等等。我努力的做好一切,希望能有一席之地。

我记得小时候我成绩好,每到学期末我就能得到很多的奖状。我有个愿望,就是可以把奖状像别人家一样,贴在客厅的墙壁里面。


可是不能,因为他们告诉我,这不是我的家,我的奖状只能拿回去我自己的家里贴。我等了一年又一年,我的父母连过年都没有回来。终于,在我的奖状累计到了一小碟厚的时候,我没按耐住我内心的冲动。我再一次从学校领了奖状回来的那天,家里没有一个人。我拿着小板凳歪歪扭扭的把我的奖状贴在了客厅的墙上。贴了好多张。我不知道我一个人弄了多久,但是我知道贴的时候我是满心的欢喜。

傍晚的时候,外公他们农活回来了。一放下锄头看到这些“我的杰作”,破口大骂,然后立马动手把所有的奖状都撕了下来,满地都是。我哭的无声无息。

有些委屈能够说出来就不叫委屈。说多了也就词不达意,就会显得矫情了。

4岁开始人居屋檐下,我学会了察言观色,也学会了讨好每一个人,尊重着每个人给我订的规则。就这样过到16岁。终于我家要建房子了,我高兴的蹦了起来。我默默的听着他们讨论建房子的进度,我想我快要有自己的家了,有自己的房子,房间可以贴满我喜欢的明星的海报,还要挂上风铃,还要放个音响,还要有个衣柜,我有一把自己的钥匙,可以随时关上和锁住。我要有自己的小天地啦。我内心在唱歌。。。。。

终于房子快要建好了。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问我要不要给我留个房间。他们的计划里面一楼是放东西和吃饭的。二楼三个房间。一个是弟弟住的,一个是父母住的,一个想做大的浴室,放上浴缸那些。只有三楼,没有装修的,问我要不要住。我当时就觉得,心里像一堵漏风的墙,怎么样都挡不住风。特别难受。特别心寒。

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那种委屈。你只是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不再是别人的家。可是,后来,你发现,那个小天地也是别人施舍来的。你在哪里都是多余的。那种难过,伴随了我人生好多年。

我后来还是选择了搬进去那个房间。但是每年也只住不过10天。随着升学毕业,我离家越来越远。后来扎根在了大城市,有时候过年也不想回家,不是工作忙,就是在考各种职业等级,就是没有回家的欲望。反正,不回家的理由挺多的,每次都冠冕堂皇。


这两年我在深圳拿自己的积蓄买了南山的一套房子。不大,80平米。我给父母都留了房间,布置的特别温馨,床品什么都买的最好的,他们特别高兴,他们来住了一段时间走后我却在他们的房间哭了好久。就是觉得委屈。就是想弥补当年的那个自己。无处可去,随处飘荡的灵魂。

所以,当年父母的那一句,你要房间的吗?要的话就留一个给你的话是真的伤到了当年只有10几岁的我。我爸不知道,我却记了好多好多年。




买房的时候,我还差10万块钱。我问刚拆迁的母亲借钱,母亲说了一句话,让我至今都难以接受。

去年的时候,我有想法买一套学区房,为孩子将来上学做准备。

筹钱的时候,算上我家的积蓄,以及卖掉旧房子,还整整差10万块钱。

我问了问丈夫,你还能向周围朋友借点钱吗?

丈夫一脸无奈的告诉我,最近这段时间,各行业都不太景气,要是借钱,怕是很困难。

我这边也是,周围朋友日子都过得不怎么好,我也开不了这个口。

于是,我想起了刚拆迁的母亲,她手里应该还有50多万拆迁款,她应该可以帮我。

我怀着忐忑的心,拨打了我妈的电话,但我妈的反应,却让我很吃惊!

我拨通了我妈的电话,我就小心翼翼的说,妈,我最近想买一套房,还差10万块钱,你看方便吗?

谁知道我妈沉默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我那拆迁款是给你弟结婚买房用的,你是嫁出去的姑娘,想都不要想,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的!

我听了以后,特别的诧异,因为我只是想借钱,而不是想分那份拆迁款。

我又说,妈,我这笔钱是跟你借的,有钱了,我立马还你。

我话还没说完,我妈那边直接把电话挂了,一点情面都没有给我留。

因为这件事,我挂了电话大哭了一场,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同样都是儿女,就因为人家是儿子,就比我高一个等级吗?我虽然嫁出去了,但我还会认父母啊,我也会赡养父母,怎么父母就把我当外人呢?我根本想不通这些事情。

最后,还是婆婆从自己养老金拿出了10万块钱,说是给我们救急的。

等我有钱了,我立马还给了婆婆,这是人家的养老钱,我们不能贪啊!

但我妈的这一句话,确实是伤透了我的心,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几年以后,我妈给我打过来电话了,开口居然是问我借钱!

我压根没有想到,我妈也会给我打电话,问我借钱!

我妈这回特别的客气,问我手头有没有富裕的钱,你弟结婚还差20万,你这当姐姐的,不应该表示表示吗?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们是一家人,你们是一条心,我都是嫁出去的姑娘了,怎么还能想起我啊?”

我妈一听这话,也不乐意了,直接说道:“你弟弟结婚,你给弟弟20万,不是应该的吗?还说这么多干嘛啊?”

我听完这话,眼泪立马就流了下来,把电话挂断了,去一旁嚎啕大哭。

我就想不明白,同样是一家人,我有难的时候,没有人帮我,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想起了我,很理所当然的,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最后,这笔钱,我也没有借,因此我妈还有我弟,直到今天还在怨恨我。

你们说,我这样做对吗?如果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去做呢?

写到最后

从此以后,这俩件事情都成为了我们彼此的心结。

我的父母让我寒了心,我也让他们寒了心。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们也觉得自己做的很对。

但我知道,我和父母之间的隔阂,是很难再去消除的了。




46岁女子,老房拆迁获203万元和3套房。她想给父母10万元和一套房,结果父亲却说老房是他的,是女儿偷走了土地证,还将女儿告上法庭。邻居也都支持父亲,指责女儿:“父母养你一场,就算有错也得原谅。”

71岁的吴齐生老人是上市公司退休员工,每月有几千元退休金。

他和老伴育有二子一女,多年来二老一直跟随女儿在老宅生活,日子过得平静安逸。

自从老宅被征收后,这种平静便彻底被打破。

46岁的女儿吴红梅领走203万元拆迁款后,便搬到外面,就连逢年过节也不肯上门。



老两口只能蜗居在简陋的出租屋内,偶尔翻看以前的全家福,内心总会涌起酸楚。

他和老伴曾去找过女儿,没想到女儿竟然直呼他们的大名,还扬言要断绝亲子关系。

老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女儿会突然变得如此冷漠,不管他们的死活?

为了化解与女儿的矛盾,他们找来记者求助。

女儿吴红梅拒绝面谈:法院见

简陋的出租房内,吴齐生老人坐在一堆杂物中间,唉声叹气地对记者大倒苦水。

老伴刘萍更是数次哽咽,拿纸巾不停地擦着眼泪:“我女儿还要跟我们做亲子鉴定,说她不是我们的女儿!”

说到与女儿的矛盾,吴齐生叹了口气:“都是钱闹的。”

老房是他当年分给女儿的,被拆迁后,他从女儿口中得知一共获得203万拆迁款和3套安置房

吴齐生希望女儿能分给他30万元,让他和老伴安度晚年。

结果女儿拿到拆迁款后,立马购置了一辆豪车,对他的要求视若无睹。

按理说老人的要求不算过分,毕竟老房当年是他出钱购买的,可是女儿吴红梅为何会翻脸不认人呢?

为了解情况,记者跟随老人来到吴红梅的单位,老人指着楼下一辆大奔说道,这便是女儿新换的车。



到了楼上,却没有发现吴红梅的身影,同事称她此刻正在车间工作,不方便见外人。

得知记者的来意后,几位共事多年的同事表示,吴红梅虽然脾气急,但是工作勤恳,与同事们相处融洽,并不像不孝之人。

在同事的帮助下,记者顺利拨通了吴红梅的电话,询问她与父母的矛盾,吴红梅说道:“不是我不管父母,是父亲要跟我断绝关系。”

吴红梅表示,父亲已经将她起诉到法院,有事等到法院再谈,说完便挂断电话。

一家人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吴齐生为何起诉女儿呢?

从女儿单位离开后,老人带着记者来到老房的废墟前,详细讲述了他与女儿闹僵的原因。

“女儿偷走我的房产证和土地证”

1993年,吴齐生买下近200平的土房子,5年后女儿拆掉他的老房,改建了二层小楼。

正是这栋小楼被拆迁,带来203万元的巨额拆迁款。

向记者讲述的过程中,老人再三强调:“房产证和土地证都是我的名字。”

既然如此,为什么拆迁款和安置房会落在女儿名下呢?

“几年前,她趁着我外出做生意,偷走我的证件做了更名,我这才要起诉她!”老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老人的说法让记者心生怀疑,她带着老人来到征收办核实情况。

工作人员表示,早在去年11月之前,所有拆迁补偿款已经按照相关政策,下发给个人。

而吴家的土地证上只有吴红梅一人的名字,所以征收款和3套安置房理应划到她的名下。

听到这里,不等记者发问,老人再次气呼呼地说道:“土地证是我的,是她这个白眼狼偷走的!”

接着,吴齐生又马不停蹄地带记者来到家中,拿出一沓材料的复印件。

其中,有一份是法院提供的土地证封面复印件,让吴齐生去国土局查询变更情况。

可是资料科的工作人员表示,由于土地证并非在吴齐生名下,所以他无权查询。



老人苦恼不已,表示女儿擅自偷走他的证件,又不管他和老伴的死活,导致他们无家可归。

令人困惑的是,吴红梅已经和父母共同生活几十年,为什么在经济条件优渥后,反倒不管父母了呢?

在记者的反复沟通下,吴红梅终于答应与记者单独面谈。

“父亲故意抹黑我”

一见面,吴红梅就拿出准备好的资料,情绪激动地说道:

“我爸爸就是在装可怜,他明明有房子,却非要租房,就是为了故意抹黑我!”

吴红梅表示,早在1998年之前,父亲就将土房产权一分为三,给了他们兄妹三人。

由于大哥和二哥生活困难,急需用钱,于是吴红梅按照当时市价,分别支付给两位哥哥13000元,买下他们的产权。

手续和协议办好后,她和丈夫在1998年拆掉老房,花费20多万元,盖了一栋两层瓷砖房,与父母同住。



如今拆迁,补偿款本就应该归她和丈夫所有。

为了证明清白,吴红梅拿出兄妹三人当年的协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末尾还有三人的签字画押。

接着,她又拿出土地证,上面写的也是她的名字。

这么看来,吴红梅获得征收款合理合法,为什么吴齐生老人先前绝口不提协议一事呢?

吴红梅叹了口气:我照顾父母几十年,自从父亲提议要30万元现金后,我们就闹僵了。

她多次托人找父亲协商,甚至主动提出,帮父母购买一套二手房,外加10万元补偿。

可是父亲寸步不让,坚决要30万元现金,还四处污蔑她是“白眼狼”。

即便如此,吴红梅一直挂念父亲,还计划让丈夫和孩子代为出席,帮父亲庆祝71岁生日。

结果她却接到了法院传票,父亲一纸诉状将她告上法庭,还扬言:“就算不认这个女儿,我也要把钱要回来!”

一句话,让吴红梅彻底寒了心:“不是我不认他们,是他们要把我从家里踢出去。”

就在几个月前,父亲主动给她打电话,吴红梅激动不已,以为父女关系就此缓和。

她一连叫了三声“爸爸”,结果父亲像与陌生人交谈一般:“你是吴红梅吧?你现在住在哪里?”

父女间简单交谈了几句,便挂断电话,吴红梅内心却伤心不已。



其实,从吴红梅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她对亲情的重视。

可是,她却宁愿与父母断绝关系,也不肯主动低头:“在是非之前,我没有错,所以我不会让步。”

故事说到这里,相信大家可以看出来,这对父女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便是固执。

如今父女俩互不相让,这场家庭矛盾又该如何化解呢?

社区:老人为了帮衬大儿子

记者来到社区,工作人员的说法,与吴红梅如出一撤。

吴齐生老人的生活不错,每月有退休金,而且他有两套房子,并非无处可去。

老人名下有一套单位的宿舍房,过户给了大孙子。

二儿子还给他们买了一套安置房,装修好便能入住。



既然如此,老人为何拒绝女儿的提议,非要30万现金呢?

工作人员说道:“我们猜测,他是想把钱给大儿子一家。”

原来,老人的大儿子年轻时不务正业,日子过得一团糟,以前老两口没少出钱贴补大儿子。

大儿子过世后,大儿媳又得了乳腺癌,靠着低保艰难度日。

记者终于明白了老人坚决要30万现金的原因,可是他采用如此极端的方式,难道不怕伤害小女儿的心吗?

随后,记者又采访了老人的小儿子吴治中。

吴治中自知当年已经将产权转让给妹妹,所以并未插手父亲和妹妹的拆迁款之争。

不过在他看来,房子虽然是妹妹建的,但是如果没有父亲买地皮在先,她又怎么会获得拆迁的机会呢?

所以,吴治中希望妹妹能“饮水思源”,念在血脉亲情的份上,体谅一下父亲的良苦用心,做出让步。



这时,几位老邻居也走了过来,纷纷向记者发表了看法。

大家觉得吴红梅为了30万元,就要与父母断绝关系,实在难以理解。

“爹娘养你一场,就算有错处,做子女的也要原谅,再说没有你爹分给你房,你能发财吗?”

邻居们众口一词,全部站在父亲吴齐生这边,认为吴红梅不该为了金钱,伤了亲情。

可是,吴红梅会做出让步吗?

调解失败

记者再次联系了吴红梅,经过苦口婆心地劝说后,她终于同意前往二哥家中,与父亲做最后一次协商。

一进门,吴红梅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吴齐生叫了一声“爸爸”,而吴齐生也略显尴尬地答应了。

这一刻,横亘在父女之间的矛盾,仿佛化解掉一半。

然而谈到具体的问题时,气氛再次剑拔弩张起来。



吴齐生老人开始喋喋不休地从20年多前的往事说起,言语间满是对女儿忘恩负义的指责。

“当年要不是你求着我建房,我怎么会让你拆掉我的老房子!”

吴红梅辩驳道:“当年是在征得你们同意,一家人签订协议后我才动工的,你为什么要颠倒是非?”

女儿的一句反问,让吴齐生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他指着女儿的鼻子吼道:

“我不是要饭的,你拆的是我的房子,我要的30万元是我应得的!”

眼看事情又回到原点,吴红梅也不耐烦起来:“那还是法院见吧,不管法院怎么判,我都会给你们养老!”

记者见状,连忙劝解:“大家不要带着情绪说话,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家人……”

话音未落,母亲刘萍从卧室冲了出来,对着记者说道:

“记者同志,你这话说得不对。我可不同意她是我养的,毕竟她都不承认是我们的女儿!”

看到母亲横插一脚,吴红梅无奈地说:“我当时说的是气话啊!”

“就算是气话你也不能这么说,你这压根不是人话,是畜sheng说的话!”

吴齐生的一句话,瞬间让吴红梅从椅子上起身:“行,畜sheng不配坐着和人说话!”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吴齐生见状追到门外,想要扯住女儿,却没有跟上她的脚步。

一家人再次闹得不欢而散,难免要对簿公堂。

结语

这是《寻情记》的一档节目,节目播出后,曾引来网友热议。

有人认为,产权本就归吴红梅所有,她照顾父母几十年,还能在拆迁后承诺给父母买房,再加10万元,已经仁至义尽。

也有人认为,如果没有父亲分老房在先,就没有吴红梅获得拆迁款的机会,就算顾念亲情,吴红梅也应该给父亲30万元。

在我看来,吴红梅已经做得不错了,而吴齐生老人当初能一视同仁分给女儿财产,也值得赞扬。

一家人闹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和钱有关,但根源在于沟通出了问题。

对于吴齐生老人来说,既然想帮助大儿子一家,更应该心平气和地跟女儿商量,尊重女儿最终的决定。

而从吴红梅的表现看,她并非无情之人,如果不是父亲把她逼得太紧,她也不会宁愿对簿公堂,也不肯退让分毫。

金钱固然重要,但亲情更是无价,家人之间更应该用理性沟通代替无谓的争吵,以免让亲人寒了心。

大家认为吴红梅应该给父亲30万元吗?欢迎在评论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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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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