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读<<静静的顿河>>的一点感悟
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后不久,葛利高里跟伊兹瓦林进行过这样一次谈话。心头矛盾重重的葛利高里小心翼翼地探寻着有布尔什维克的问题;“你说说,叶菲姆•伊万内奇,照你看,布尔什维克说得对不对?”
伊兹瓦林左边的眉毛弯成了三角形,滑稽地皱着鼻子,哇哇地叫道:……布尔什维克从他们本身的观点来看是正确的,而从我们本身来看也是正确的。
在今天哥萨克生活方式和社会主义——布尔什维克革命终极目的——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葛利高里从波乔尔科夫开始砍切尔涅佐夫的一刹那,就离开装着机枪的马车,——他泪水模糊,直盯着波乔尔科夫,一瘸一拐地迅速地朝他走去。米娜耶夫吃力地从后面拦腰抱住葛利高里,拼命狃回他的胳膊,夺下了手枪,用暗淡无光的眼睛直瞅着葛利高里,气喘吁吁地说:“你以为——会怎样对待他们?”
对于切尔涅佐夫的死和不见经审判就杀死被俘的那些军官,葛利高里既不能宽恕,也不能忘却。
彼得罗笑了笑,拍了拍葛利高里的肩膀。
“咱们家出了这么一个急性子的家伙——像匹桀骜不驯的野马。爸爸,怎么能驯服他呢?”
“我根本用不着劝说。”葛利高里发起火来说。
“别的我们什么都不稀罕——我们的你们也别抢。”——这就是哥萨克应该对那些蛮不讲理地向我们这钻的人说的话。潘苔萊•普罗珂菲耶维奇……在葛利高里的鹰钩鼻子面前比划了半天。
娜塔莉亚正喂着孩子吃烤倭瓜;她有时候笑着看着葛利高里。
卡列金,是顿河地区的一位真正的将军。前线的哥萨克都背弃他逃走了,他自杀了。
一九一八年,顿河流域的哥萨克彻底分化了:北方各区——霍皮奥尔斯克区、梅德维季河口区和顿河上游地区的一部分——从前线回来的哥萨克,都跟着退却的红军走了,下游各区的哥萨克节节进逼,把他们赶到本周边境上。
彼得罗在大门口放慢脚步问:“你告诉我,我好知道,……葛利什卡,告诉我,你不会跑到他们那边去吧?”
“难说……我不知道。”
葛利高里无精打采地勉强回答说。
在冰天雪地的进军中,叶铺盖尼两次负伤,收获了老婆--奥莉加。
奥利加的出现无疑使阿克西尼西预感灾祸临头。
叶铺盖给了阿克尼西亚一些钱便轻松地把她打发走了。
葛利高里幸免躲过了被抓,他的岳父大人米伦•格里戈里耶维奇被活活打死,尸首是他的哥哥彼得罗给弄回来才埋上的;他岳父是地主不情愿被红军没收去财产和农田。
相反,哥萨克一旦俘虏红军也会活活被打死。
亲红军的哥萨克派俘虏了彼得罗,彼得罗•麦列霍夫被枪杀后,葛利高里吩咐派耙犁去把被砍死的人拉回来
……忽然,有人悄悄地说:“看吧,这就是我们的亲人彼得罗•潘苔萊耶维奇!他离开了人世。”葛利高里眼前一阵黑。
从卡尔金斯克向博科夫斯克进军时,葛利高里统帅的人马已有三千五百多。
……葛利高里戳穿了库季诺夫的命令是愚蠢的,他和叛军总部的官方联系就此终止了。
施托克曼、科舍沃伊、伊万阿列克谢耶维奇和另外几个做民警工作的哥萨克,从鞑靼村逃出来以后,就加入到了第四后阿穆尔团。这个团在一九一八年初,从德国前线撤下来的路上就全部加入了一支红军部队。而且在国内战争的各条战线上转战一年半之后,仍然保存下了基本骨干。伊万阿列克谢耶维奇被解除了武装,搜了搜他的口袋,把他从广场上带走了。
……第二天葛利高里把全师的指挥任务交代给自己属下的一位团长,由普罗霍尔•济科夫陪着,去维申斯克了。
葛利高里•麦列霍夫在鞑靼村住了五天,这期间,他给自己家和岳母家种了几十亩土地;后来等到惦念家业而变得骨瘦如柴、浑身长满虱子的潘苔萊•普罗珂菲耶维奇刚从连队回到家,他就开始准备到仍旧驻扎在奇尔河沿岸自己的部队去。库季诺夫秘密写信给葛利高里,把开始跟谢尔多勃斯克团团长进行的谈判通知了他,并请他返回驻地统帅他的那一师人。
在葛利高里动身前,他牵着马到顿河边上去饮,在浸到菜园篱笆边的河水边看见了阿克西妮亚。他们又燃起旧情,重归于好。
达丽亚亲手杀了剥夺彼得罗生命的共产党员伊万•阿列克谢耶维奇。残酷的战争是许多无辜的人惨遭杀害。
葛利高里从来没有体验过像现在这样渴望砍杀的感情。他在达丽亚的脑袋跟前站了几秒钟,气得直哼哼、摇晃、咬牙切齿,极端憎恶、仇恨地打量着这个横在地上的躯体。然后往前迈了一步,用钉着铁掌的靴后跟踩在达丽亚闪着两道高高的弯眉毛的脸上,沙哑地骂道:“毒——蛇!”
他没有去见母亲,当天夜里就又返回前线去了。
(未完待续)
页面更新:2024-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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