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家谱引来的撕扯:八年的教诲,能否抵过六年的指责?


一百七十六章、《天涯犹在,不诉薄凉》,是否能回应《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八年的教诲,能否抵过六年的指责?


2016年9月25日,郭德纲微博发文《天涯犹在,不诉薄凉》,正式回应弟子曹云金9月5日在《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一文中的一系列指责。9月25日,对于郭德纲的博文,曹云金再发《我的涵养在愤怒之前已经用完了》一文进行辩解。为行文方便,把郭德纲和曹云金的文字打乱了,尽可能对照着说明。

第一个问题:关于师徒不睦

郭德纲:在相声的历史上,师徒不睦的事情发生过很多。由于没有网络的传播,影响都不大,只是局限于业内流传。况且家务事不宜外扬,像我和徒弟小金闹得那么鼓乐喧天鞭炮齐鸣的热闹景象,应该是绝无仅有,谢谢大家的掌声鼓励。

他(她)们说:师徒不睦的事儿多了去,我们知道的少,只是因为先前宣传不发达罢了。郭德纲和曹云金之间的不愉快,之所以被宣传成这样,只不过是网络社会宣传发达罢了。郭德纲之所以文章开头先说这个,是定个调子而已,大家不必吃惊。郭德纲称曹云金为小金,在气势上就胜了一筹。

第二个问题:关于对曹云金指责的回应

郭德纲:事情一出,人们都很亢奋,也都在等待我回应。回应什么呢?这也不是曹云金写的啊。以他的文化水平来说,慢说写下这六千字,就算念下来都不容易。揣摩当时的情景,大约是一人口述,众人帮腔,有人录入,集体润色。一篇作文都要回应,这要是来本小说我得累死。

他(她)们说:知子莫若父,知徒莫若师。郭德纲教曹云金多年,曹云金啥样水平,啥样的人,郭德纲自然清楚。以郭德纲对他的了解,他是绝对不可能写出六千字长文的。他发这六千字长文,绝对是有人帮忙,集体弄出来的,有别的企图。这是交代对曹云金六千字文章的整体认知。

郭德纲:有明白人说这种处境好尴尬:正面回应是以大欺小、如不回应是理亏默认、马上回应是气急败坏、回应慢了是处心积虑。观众说几句被骂是水军、徒弟说几句是威逼利诱。做人好难啊,也只得冷眼看轻薄。

他(她)们说:现在这个社会,面对徒弟的指责,不管回应与否,不管咋回应,都不合适,都会有人说闲话。郭德纲这段文字有卖惨的嫌疑,实际情况也就这样。

第三个问题:回应给谁看

郭德纲:回应给谁呢?给我?我知道是假的。给小金?他知道是编的。给狗仔?他们是兄弟,一起策划的这件事。给水军?人家是工作。坐船打仗拿钱发帖,天经地义的事情。据说这次涨到两块一帖,也算给五毛耀武扬威。内部消息,某水军公司给多少钱都没接单,因为老板是纲丝。业内良心啊,感动的我眼泪都下来了。除了这些,就是吃瓜喝茶摇扇子的围观群众了。物必先腐而后虫生,人必先疑而后谗入。这句话很适应这个情景。网络暴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了。一批人为了骂而骂,根本没有底线。好与坏、真与假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关键又有了一个可以宣泄的点,真是好快乐。人需要在一个没有后果的环境发泄,可见生活中有多么的不如意。这些优秀人才,听风就是雨,真以为逮着理似的,咬住了不撒嘴还摇晃脑袋。微博评论很好的证实了六道轮回,有些人确实是没进化好就出生了。

他(她)们说:这事儿显然是曹云金和狗仔一起策划的事件,具体是哪个狗仔,大家可以揣测。狗仔向来不怕事大,他们比那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可恶多了。郭德纲认为他和曹云金撕逼,其实不单单曹云金一个对手,曹云金只不过是别人的枪而已。

郭德纲:按这么说就不用回应了,奈何德云社风风雨雨二十载,始终是和观众连在一起的。为了给担惊的好人一个交代,不期拨云见日,也算留个清白。千年的文字会说话,给后世写下个有来有往的备注也是应该的。

他(她)们说:郭德纲之所以出来回应,只是为了给爱德云社的好人一个交代而已,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个清白而已。郭德纲想来想去,还是要针对曹云金的指责做出回应,让那些爱护他的人不至于不明真相。

第四个问题:关于曹云金相声开蒙

郭德纲:2002年小金进京。他之前在天津卖盗版光盘,因为喜欢相声,见过相声前辈田先生一次,先生告诉学相声可以报考曲艺学校。这一面之缘后来被夸大为田先生开蒙,可以理解,谁都有要强的心。后来小金红了,请田先生演出,以礼宾之,估计谁也不好意思分辨当初了。

他(她)们说:曹云金说田立禾先生给他开蒙,纯粹是睁眼说瞎话。他2002年学相声之前,只是一个卖盗版光盘的小青年而已,没学过啥相声。以上六段文字都是铺垫,为反驳曹云金做铺垫。

第五个问题:关于学费

曹云金:二零零二年,你号称办学授课,我只身一人,满怀希望来北京求学,你说学期三年,学费每年8000,毕了业给艺术文凭,我那时初来乍到,又酷爱相声,便决定留下来随你学艺。交完学费后,你还给我开发票,签字盖章,母亲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里。

来了之后,我才发现,你这儿根本没有什么学堂教舍,是住家教学,除了每年交小一万块的学费,每月还要交500饭费,500生活费,吃饭要饭钱,住店要店钱。你总跟人说,有的徒弟是儿徒,从小养在家里长大的,我不知道谁是,反正我不是,你还记的吗,那时候家里就咱俩人,师娘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给你洗衣服做饭,养狗沏茶买菜做家务,学艺三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郭德纲:我当年并没有什么号称办学,在家教徒弟怎么开发票给毕业证啊?如小金所讲,来北京一看也没教室也没宿舍,一年收8000学费,再加上吃饭住宿得上万,02年啊,这不是小数目。应该扭头就走,赶快报警有人诈骗。谁家那么有钱胡糟,你怎么能那么相信当年落魄无时没有工作没有知名度的我,真是让人感动的嘤嘤嘤哭起来。话说回来,我们也不是亲戚啊。因为潘云侠张云雷与我妻沾亲,小金也裹在里面被外界误认为是我的什么人。他其实很愿意被误认,我也没机会解释。当然,2010年德云社险些毁灭的时候,小金倒是极力告诉记者我们不沾亲。思想起来,小金曾经出版过一本自传,书中提到当初学艺,特意说我分文不取,白吃白住好几年。那会感动的我不要不要的,现在又说我收了钱,弄的我都有点糊涂了。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另外 ,如果这么收费的方法,岳云鹏这一帮穷孩子的学费从哪里来?而且这么多年为什么只有这么一位说收学费了,所以,这一段设计的不好,很难说的圆满,差评。事情出来后,张云雷的母亲和当年的同学及父母都表示,热烈期盼广大媒体采访,当年的事情大家愿意证明。

曹云金:你以前说徒弟白吃白住不收钱,现在承认了收房租;你总是说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徒弟,如今也承认了拍戏不给钱。不过你还是坚持不承认收过我学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感谢我老妈有个攒票据的好习惯,发票的事儿你大概是忘了,没关系,我贴给你看。

德云社家谱引来的撕扯:八年的教诲,能否抵过六年的指责?


德云社家谱引来的撕扯:八年的教诲,能否抵过六年的指责?


德云社家谱引来的撕扯:八年的教诲,能否抵过六年的指责?

还用一一都贴出来吗?我只能说,确实,15岁的我,不懂27岁的你是在诈骗。

他(她)们说:郭德纲当年在家收徒授业,没有办学,更不可能承诺有毕业证。曹云金关于学费的事儿完全是说谎。况且,曹云金2010年自传中说没交学费、白吃白住好几年,现在又说交学费了,自相矛盾,一派胡言。岳、张、潘等都可以证明没有交学费。和张、潘是有亲戚关系,和曹云金没有亲戚关系。曹云金先前说有亲戚关系,后来德云社出事了,他马上否认有亲戚关系。

曹云金贴出来的三张发票,发票号为201402030102044252、201402030102044253、201402030102044312,开票日期分别为2013年1月10日、2013年1月10日、2014年1月25日。第一张发票201402030102044252代表“计算机系统发票名称的编码为2014;02年印制,统票,三联式,第一次印制,发票印制的顺序号码为02044252”,根据《北*市地方税务局关于新版普通发票管理的通知》 (京地税征〔2002〕217号)文件精神,这张发票的确是的确是2002-2004年间的发票。票面所开额度为2003年6000+1000=7000元,2004年为7000元。这个额度和曹云金所说的8000元对不上。

另外,曹云金说这一年他15岁,郭德纲27岁。不知道曹云金是不是数学不好,郭德纲1973年1月18日出生,2002年时候郭德纲已经29岁了。曹云金1986年1月26日出生,2002年时候16岁。

综合以上,发票是真,曹云金智商让人捉急。


第六个问题:关于教学方式

曹云金:我知道那时候,你不看好我,觉得这些个徒弟里,我最不可能学出个名堂来,你给何云伟念《口吐莲花》,我连在旁边听的资格都没有,你们进屋关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掉眼泪,我跟我自己说:“没关系,你自己好好学,以后你说的比谁都好,他终究会高看你一眼。”是的,我仰慕你的才华,论艺术方面,你有过人之处,我愿意跟着你学本事,我觉得,再苛刻的条件无非是一种历练,我希望我努力了,能得到你的认可,观众们喜欢我,我就成功了。

郭德纲:教相声,每个徒弟是有区别的。因为每个人的理解和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我教何伟《口吐莲花》不让小金旁听,我教小金时也没让别人听。这是教学方式,不是被压迫的经历。

他(她)们说:师父教徒弟,用什么方法教学,在师父。郭德纲说他的教学方法是“一个猴一个拴法”。曹云金把不同的教学方式说成被压迫,显然理解不到位。在这点上支持郭德纲。

第七个问题:教徒弟是为了挣钱

曹云金:你说你是伤得深,所以看不开,可是我的离开,其他人的离开,影响到你了吗?你该演出演出,该商演商演,该录节目录节目,风光无限。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不再给你赚钱了,所以你就恨我们,骂我们?你每提一次,我就被你的粉丝、你的人,你的水军,铺天盖地的骂一次,如果那些骂声是刀,我已经被刀刀见血,活刮见骨了!我都伤透了!

郭德纲:教徒弟,是替祖师爷传道。不是必须要留在德云社,更不是为了给我挣钱。不是说谁不在德云社就是叛徒,那不讲理。学好了本事,想自立门户是件特别美好的事情。徒弟们能在外面自己站稳脚,我看着高兴。杨鹤灵、高鹤彩、齐鹤涛、韩鹤晓、房鹤迪等等,分别在上海、包头、长春都有自己的班社,都还不错,三节两寿有个问候我很知足。

他(她)们说:师父教徒弟,从来不是想着拴在身边不让走,况且,已经有多位弟子在外地成立有自己的班社。曹云金说不让他走,一直留在德云社给师父挣钱,一派胡言。况且,曹云金真的在2009年开始就在外面接私活挣钱,这点他自己承认。如果郭德纲不让他接私活的话,他早就跳将起来了。

第八个问题:关于花园露宿

曹云金:我不觉得自己苦,初来学技能,本应如此。但我念的是我妈苦,她一个人在天津辛苦赚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攒下来的钱都供我学艺。可零三年的某个月,没来得及给我交饭钱,你便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足足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个星期,要不是何云伟好心,把家里的储物间腾给我住,我真觉得那时候,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我记得我们俩大包小包,带着我的锅碗瓢盆,他帮我搬家,我们没钱就没法找搬家公司,坐着819的末班车,盲流似的,奔向那个一个月350块租金的小房间,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这么过了半年。

郭德纲:我当年落魄,一直租房子住,徒弟们自然要住在一起方便教学。后来小金提出来,为了跟何伟对词方便,要搬到西三旗何(伟)的父母家住,每个月交三五百房租。孩子已经大了,而且在德云社开始挣钱了,我也就同意小金去租何(伟)的房子。至于说把孩子赶出去,在花园露宿一个星期,那就是瞪着眼瞎说了。好家伙,白天在德云社说相声,夜里回花园睡觉。望满天星斗思绪万千,回想起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止不住悲从中来泪如雨下,问苍天何以如此……对不起,编不下去了,请原谅我不礼貌地笑出声。当然,这个片段在网络上会加分,很多人听故事的时候会代入感觉。身临其境地设想自己是主人公,再联想自己生活中的种种不满,一定有共鸣的。

他(她)们说:郭德纲刚到北京时候,一直租房子住,住房的确紧张。曹云金搬到何伟家住,每个月给何伟交房租,这不关郭德纲的事儿。他说把他赶出去,夜里一直在花园睡,可笑之极。编谎言也不能如此不着道儿。至少,小剧场可以住。我不相信一个人接连一周白天在剧场说相声,晚上露宿公园。

第九个问题:交房租与住地下室

曹云金:半年之后,你搬到大兴枣园,1500元/月的房租,你负担不起,又找我分担,你说你出1000,我出500,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把钱如数交上,又回到你家里,谁知好景不长,因为琐事你不高兴,再次将我赶出家门。万幸我又得到张德武先生的无私帮助,免费住进他的画室,那是一间地下室,由于阴冷潮湿,住在那里的岁月,我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练功演出,晚上回来桌面上就长了一层绿毛,吃的也存不住,经常回来以后,留好的食物都发霉了。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费的住所,能够生存下去,挺好,我知足。尽管受了不少苦,我也没在意,谁学点本事不得吃点苦,我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

郭德纲:印象中在何家住了一段时间就不愉快了。小金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得打他。问原因也不说,只是要搬回来。问题是家中还有潘云侠张云雷呢,都是大小伙子,小金要回来就得换个大点的房子。于是就有了所谓的租房钱1500元。当年的我确实没办法,小金提出负担500,我也就同意了。所以,我要承认,那几个月,小金确实花了几个500元。后来,小金嫌住在大兴离城太远,提出搬到张画家的地下室去住。那个半地下室我们很多人都去过,在北京五里店。还挺好,干干净净采光也不错。张画家常年住那里,吃住画画都于此。这个地下室让小金说的跟菜窖似的,又潮又湿,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晚上回来桌子就长绿毛了。听起来好像张画家是在澡堂子创作呢,这个环境下也不知道那些宣纸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她)们说:曹云金在何伟家住了一段时间,两人闹别扭了,就搬回来了。因为人多,就租了一套大房子,曹云金提出每月负担500租金,有这事儿,郭德纲承认。后来曹云金搬到五里店住张画家(张德武)的地下室,那里很多人都去过。张画家能在地下室画画,地下室绝对不像曹云金说的又潮又湿。这点上,曹云金夸大其词了。

第十个问题:关于拜师费

曹云金:学艺三年,期间拜师,你从我的“姐夫”变成我师父,你说我和何云伟,每个人要交3000块拜师费,这是规矩。后来你觉得3000要少了,琢磨这事儿还能赚钱,你让我和何云伟,统一口径,告诉潘云侠拜师费是5000,这样你又能多赚2000。

郭德纲:2006年,我正式收徒。按照相声届的规矩,摆知仪式上,长辈们要送徒弟们礼物,作为回赠徒弟们也要表示心意准备礼物。这次收的是何、曹、栾、孔、于五个弟子。除了给长辈的礼物之外,当天还要宴请大批贺喜的客人。在钱方面,每个徒弟出了3000,孔云龙当时太困难,就没让他出钱。那四个徒弟一共出了一万二。这钱包括给师爷侯耀文先生买的钻戒,包括师父、师娘、引师、保师、代师的五份礼物、包括当天百余位客人的酒席。一万二之外,剩下的钱都是我出的。小金把他出的3000块钱说成我盘剥他的拜师费,我估计这是他跟我开玩笑。

他(她)们说:曹云金2006年10月29日拜师,出了3000元,这钱包括给师爷、师父师娘和引保代的礼物钱、当天的酒席钱。徒弟出这个钱很正常,如果说成师父盘剥徒弟的拜师费,就昧良心了。这个钱理应徒弟出,曹云金因为这个指责郭德纲,不地道。

另外,2006年拜师的五人是何云伟、曹云金、栾云平、孔云龙、于云霆,没有潘云侠啥事儿,曹云金咋说有潘云侠?潘云侠2005年便离开了德云社,随后郭德纲把“侠”字给了赵云侠,所以,曹云金说潘云侠出了5000拜师费这事儿纯粹是扯蛋。

第十一个问题:关于效力年数

曹云金:随后,我在德云社足足效力了五年,这五年我自认为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从来没跟谁抱怨过。生活里,对师弟们,我毫无保留地带他们使活,把我会的都念给他们;舞台上,所有演出我认真对待,除非伤病,基本场场不落。

团队如日中天的那两年,公司没有社保,我一个月演满了,32场演出,到手的工资有四千多,当时觉得,一群人在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努力,为了大家更好,值得,一场一百多也没什么。我实实在在的觉得这个团队不容易,我有感情,我也年轻,从没觉得是吃亏,苦尽甘来,吃亏是福,以后还能挣呢,那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郭德纲:小剧场演出收入少众所周知。2005年前后在小剧场演出,那时候的票价统一是20元一张,不分座位,全场一共261个座位,这票钱是唯一的收入。每场演出14位演员,1位主持人,除去场地、音响、水电、小吃等费用,要说演员能拿到一百多一场,那还真是算多的,这账明白人都会算。20岁的孩子,一个月四千多块钱,现在看好像是不多,可十几年前北京的平均工资也就每月三四千块。除了小剧场,小金他们代课,教师弟们学习是有补助的,另外大宗的收入就是商演。商演的助演,演出方提出来在当地解决,费用他们付。我不同意,要求必须用我的徒弟。商演带着孩子们为了捧人,让他们见世面增强自信,更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挣钱。

他(她)们说:2005年前后,北京的平均工资一个月也就三四千元,曹云金作为20岁的孩子,一个月能拿这么多,已经不少了。给他的足够多了,他因这个指责,昧良心说话。

另外,曹云金2006年10月29日正式拜师,他2010年12月4日接受采访时承认退出德云社了。所以他说足足效力5年,说谎了,满打满算最多4年。其实,他承认自2009年起就接私活了,还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听云轩。

还要说的是,曹云金2006年就自己买房子了,这一年他20岁。房子装修的钱是郭德纲出的。可以说,在钱上郭德纲没有亏待过曹云金。

第十二个问题:天津分社

曹云金:零八年天津开分社,演出费低,没人愿意去演,我带队开专场,一场卖出十几万票房,我就拿着500块演出费,过路过桥费还是一律自付,不管吃不管住,演完赔钱这么干。晚上十一点多演出结束,我得连夜返回北京,因为,第二天下午北京还有演出,我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是挣钱,因为我得活着。

郭德纲:我看到小金对天津分社的事有些不满,本想解释一下,看了看也没地方下嘴。我觉得是小金记错了,你再想想吧。好在当年参演的人都在,大家也可以开个茶话会,找个平台直播。我支持你们耶。

他(她)们说:天津分社的事儿,不再说了,毕竟没有经营好已经关门了。当时参与其中的人不少,不会少了曹云金的钱。本来曹云金不用连夜开车返回北京的,但他为了多挣钱,就来回奔波。他自己出过桥费,这个没啥说,谁叫他为了多挣钱要赶场呢?

第十三个问题:《窦天宝传奇》《三笑才子佳人》电影报酬

曹云金: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失去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我没气馁,继续安心演出。零七年你拍《窦天宝传奇》在天津拍摄三个月、一分钱都没给我,我要求尽量保证北京小剧场的演出,想尽一切办法赶场,因为拍戏没钱,演出有钱,我得赚钱,我得填饱肚子,一场演出150,我不敢落下,为了赶演出,我要自己承担油钱,来往的过桥过路费,最后一算,我还是赔了好几千。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摄近两个月,也是分文没给,这回连演出费都没的赚了,就这么零收入生扛了过来;你总说你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人,拍戏没钱,是因为片子没卖,所以不能给我片酬。我想不明白,我又不是投资人的身份,为什么要与你们担卖片子的风险?我在你那,连合作都谈不上,就是一个雇佣关系,为什么我演了戏,付出时间、付出了劳动,连养活自己的工资都没有呢?平心而论,没有收入,我真不知道靠什么活。你也穷过,你应该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最不能理解的是,后来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这笔钱也没补还给我,这就是你对谁都毫无亏欠,是这样么?

郭德纲:这些年,德云社的影视剧也弄了不少。十几年前的市场好难,我们参与制作《相声演义》、《三笑才子佳人》回款艰难,分文未见。那时候的市场跟现在的不一样,我们也不太懂。《三笑》的发行公司现在都已经没了,你想告都没处说理去。小金说的很好:我又不是跟你打江山,凭什么不给钱!孩子说的有骨气,就是稍微有点晚。十年前拍戏时就应该拍着胸脯这么说,让我惭愧无地,然后灰溜溜地换别的孩子演。

他(她)们说:当年拍电影时郭德纲为了捧曹云金,就带着曹云金进剧组,曹云金也没说啥,现在出来说这个就有点不厚道了。况且,当年的电影赔钱,发行公司都没了,曹云金说这个就更不厚道了。当年拍电影带着你,是捧你,让你红。现在你说欠你钱,郭德纲也没挣钱呀。

第十四个问题:曹云金弄个大的

郭德纲:徒弟多了,确实不好管理。2004年,在天桥乐茶园后台,小金说:“别让我火了,我以后火了就给他(指我)弄个大的。”我也是单纯了,认为这是青春期叛逆,万万没想到这孩子果然有心胸。他唯一没意识到是天黑之后未必是光明,应该是深夜。

他(她)们说:2004年时候,曹云金已经有诸多不满了,有了二心。郭德纲一直以为你当年是闹着玩的,属于青春期的萌动,没想到是真的,真的起二心离开了,回头还指责师父和师兄弟。郭德纲伤心,伤心,伤心。郭德纲这是从曹云金人性和品质上找问题,不是针对问题说问题。

第十五个问题:关于人身控制

曹云金:我一开始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明白了,你掌控话语权,用舆论压倒我,无非是想我过的不好罢了,我没有签那一张卖身契,不再给你赚钱,所以我得去死,我不该在娱乐圈混下去,碍着你的眼了。

尤其是从去年开始,你利用新的合作平台,新的发言契机,站在道德至高点,再一次旧事重提,却依然不敢指名道姓,用“背后插刀,置于死地”这种危言耸听的言论,混淆视听。你不再去招惹大的机构,大的平台,把苗头指向了我们这些离开的人,比你弱小的人,我们成为你新树立的谩骂对象,以此制造炒作话题,塑造你“遭人背叛,心慈手软”的完美形象。

郭德纲:有句老话:财要善用,禄要无愧。如果德云社对演员苛刻,20岁出头的小金怎么能在德云社期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呢?怎么能开上那么好的汽车呢?怎么能在北京买房呢?房子这个事小金肯定记着,因为这套房的装修是我花的钱。装修的师傅是老吕,现在我们还经常见面。

他(她)们说:曹云金2002年初到北京时啥也不会,可是20岁时(2006年)已经买车、买房,没有离开德云社时就偷偷成立了听云轩。曹云金的房子,还是师父出钱装修的。这说明什么?师父教会了徒弟,徒弟还挣了大钱。2009年曹云金就在外面拍戏接私活,郭德纲没说啥,这在别的演艺公司绝对不允许。

第十六个问题:关于要不要徒弟火

曹云金:可能你真的打心眼里就不曾想我好过,我还记得零七年拍完《窦天宝传奇》,第二年后期做完,很多演员在后台说:“金子演的太好了,这小子能大火。” 那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听到这么直接的表扬后高兴得不得了,可你却指着我脸说:“信不信给你丫戏份都剪了,你就别想有火的那天。”我记得我当时一脸尴尬,安慰自己你在开玩笑,现在想想,你没开玩笑,你不喜欢我,所以根本不想我好,我最好一辈子平庸,为你赚钱就行了。

郭德纲:小金聪明、爱相声,我是发自肺腑地希望他能红。创造机会捧他,带他做节目,给他办相声专场,慢慢地也算是有了人气。我在博客上说他是“相声小王子”,观众也夸他在台上像我,这一切我都很开心。

他(她)们说:曹云金跟着师父学会了相声,师父也捧红了他。师父为他的成功而高兴。可是,可是,可是……想不到农夫和蛇的故事上演现代版。郭德纲一直说一个猴一个拴法,曹云金这个猴子的确调皮,要经常收拾。这样,师徒就产生矛盾了。

第十七个问题:关于和德云社其他人相处

曹云金:这些年,我总是遭到无缘无故地抹黑,你甚至让小舅子出书诟陷,他的书里满纸胡言,肆意污蔑我的人品,抹黑离开的所有人,连张文顺先生创始人的身份都都在他书里被矢口否认。这本书的节选至今以内幕爆料的形式在网络上广为流传,全都是对我和所有离开的人的横加诽谤,恶意造谣。其实你小舅子哪年来的你不知道么?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呢?他连经历都没经历过。

你腕儿大,你很红,你有庞大的粉丝群,这是你的本事,所以你一有机会就在微博上,骂所有离开你发展的人,你骂我、骂刘云天,骂何云伟、骂李菁、骂徐德亮、骂王文林、骂曾经无私支持你的张德武,后来你干脆也不点名了,就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只要离开你的,无一幸免。郭鹤鸣、韩鹤晓、啜鹤熊、王鹤冠、张九芳,戴九安,连这些出来,独立靠自己发展的“小鹤”,“小九”科的师弟们,你都没放过。你竟然还在微博上说“有很多徒弟自己发展,我们关系都非常亲近。”没了,真的没了,所有走的,一个不落,你都骂干净了,还有谁跟你亲近?

郭德纲:人的野心是随着位置的变化不断膨胀的,任何人都不例外。小金酒后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养活了半个德云社!这句话到今天我也没明白从何说起。有段时间,师弟们在后台连话都不敢跟他说,对面相遇都要停下脚步,恭恭敬敬鞠躬跟他打招呼,打招呼的表情不好,还要被拎到他面前重新来一遍。谁不捧他谁不把他当神供着,就得挨骂,就得被威胁。鹤字科第二次招生的时候,老师们在二楼开会,一言不和,小金举拳要打谢天顺先生。谢先生是相声宝字辈身份,与侯宝林先生同辈。比小金大三辈,他应该喊老祖。但他视辈份如粪土,敢与先人作斗争。再后来,小金认识了一位据说是有钱的投资人。印象中这位投资人可亲民了,坐后台吃盒饭能连吃两盒,看着那个香啊。这位先生后来因为诽谤某位影星还被诉上法庭,可见工作很忙碌。反正小金认识这位盒饭大亨之后就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觉得自己有靠山了,这时候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他(她)们说:曹云金的确有野心的,在他红了之后更加膨胀。不尊重师父,不尊重师兄弟,不尊重前辈。特别是他遇见有钱的投资人之后,更是变本加厉肆无忌惮,这人品质有问题。郑州商演时,他曾经公开在舞台上掐住岳云鹏脖子。郭德纲管理偌大一个德云社,自然对学成后私自离开的人要有褒贬,可是,绝对不像曹云金说的这样一味地骂。

郭德纲:从09年开始小金就基本不到小剧场演出了,自己到外面去拍戏接私活,挣的钱也都是自己拿着。我知道了也没管,还承诺想回小剧场随时都可以。我是想凑合着这段师徒感情,不让别人看笑话。

他(她)们说:曹云金自2009年起,就不怎么服从管教了,一心在外面拍戏接私活挣大钱。为了顾及脸面,德云社一直没声张。没成想,曹云金变本加厉。曹云金离开后,还在德云社四处拉人,这就犯忌讳了,对待这样的人,一定要骂。

第十八个问题:是否诋毁过师父

曹云金:至此到二零一六年,也是我离开六年之后,我自认在任何公众场合,媒体面前,从没口出恶言,我没说过你一句不好,也没有抹黑过你的团队,因为我过去在那里生活发展,对过往的岁月我依然怀有深情,我希望能够给自己的人生,保留一份相对平和的回忆。我是打心眼里感恩过你的,是你带我入门,可最后,在情感上,是你硬生生把我亲手推出了门外。

郭德纲:这一切直到2010年1月18号我生日那天,终于有了场爆发。在三里屯的郭家菜,德云社所有人欢聚一堂。小金借酒撒疯呵斥众人。并且大声喊道:我不干了!张文顺先生的女儿张德燕求小金回来,并说:求你就看我爸爸的面子了!小金喊道:我他妈谁也不看!转身走到门口,跪在前厅关公像面前,大声说:关二爷作证,我要是再回德云社,我就是个**。起了誓转身就走,张德燕一直追到马路上拦着,小金用力把她推搡摔倒在地,开车离去。当然,那天为什么这么闹,背后是另有原因的。这也是为什么云字科清门要驱逐两个人……

他(她)们说:曹云金膨胀到啥程度?大闹师父的生日宴。即便长辈求他,他也不顾及情面,还推搡前辈。他之所以这么闹,是受人蛊惑。)

郭德纲:虽然小金在关公面前起了誓,但我还是背着关二爷原谅了他。我宁愿相信是孩子酒喝多了。那年3月份的开箱演出攒底的《大保镖》特意安排的小金。8月份在天桥德云社又安排了专场,我和于谦为他助演捧哏。目的是为了暖孩子的心,希望他好好的。

他(她)们说:曹云金虽然大闹师父生日宴,但师父还是原谅了徒弟。2010年3月份安排攒底,8月份安排专场。这一切都说明,从来没有亏待过曹云金,虽然曹云金因为个性原因做出了很多出格的事儿。曹云金说没有诋毁过师父,但退出德云社以后,在德云社四处拉人,算不算拆师傅的台?

第十九个问题:关于栽赃陷害

曹云金:你可真有意思,从来不敢指名道姓,一贯含沙射影,就因为不再给你赚钱了,你逼走了我们,现在你栽赃陷害,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在我们身上,对我们赶尽杀绝,置我们于死地!

郭德纲:9月份德云社复演以后,德云社的演出就开始分队,规范化演出。当时分了三个队,每天的演出都是计划好的,有人专门负责安排演出阵容和节目,各队在剧场轮流演出。9月26号,小金一条微博发出去,让观众来剧场看演出,招呼都不打就要上台表演。当时那场是岳云鹏,岳云鹏不知道这事怎么办,问我经纪人王海,王海告诉你演出得提前说,安排好才能排进去,不然这算哪个队啊?第几个出场啊?原来的计划怎么办啊?(我说过你可以随时回来演出,但不能打乱已有的计划和安排,你想演出分好队就可以演。)小金又发了一条微博要“清君侧”,说演出部故意刁难,德云社不让演出。我觉得栾云平那句话特别好:既然拿你赚钱,干嘛不让你演?很多事情并不是撒泼和撒谎就有效果的。正所谓作假者认不得真,卖巧者藏不得拙。

他(她)们说:2010年黑八月事件之后,德云社改革,分为三个演出小队及一个青年队。曹云金想演就演,想来就来,完全不顾及已经做好的安排,这才有了“不让演”的问题。责任完全在曹云金,不在安排演出的栾云平。曹云金又一次撒谎了。这是一个大公司,不是曹云金的听云轩。况且,曹云金已经有了自己的听云轩,还要说师父逼走他,呵呵,啥都敢说。

第二十个问题:关于签约

曹云金:二零一零年,所谓“八月风波”,你四处哭诉,一行人在你危难时刻离去,背弃了你。可实际上,我当时毫无离开的想法,只是对你们合同的条约心存疑虑,在与你商量,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暂时没有签约,你跟我说:“金子,任何时候,任何一家剧场,你都可以演出,这是你的特权,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当时也对你说:“家里任何演出,我分文不取,这是我对你的回报。”

九月,你安排的团队自查结束,一切回归风平浪静,我依然在团队正常演出,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却突然遭到禁演,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演出部”禁止我登台,为此我到处找你,沟通无门,直到十一月,失去舞台的我,才意识到,之前没有签约的行为导致我自己可能已经被赶出来了。可是我没签约,你是亲口同意了的啊?你忘了么?

十一月底,我寻找到新的舞台,仍然没有放弃缓和你我之间的关系,试图与你取得联络,你却关紧了所有的大门,我只能抱着一丝幻想对来看我的观众说:“我没有离开,你永远是我师父。”我总觉得,过几天,只要咱们见着面了,把事情说开了,我们还是会坐在一起,笑骂几句,这事儿就过去了,人生么,谁们家还没有个矛盾不快呢?做人阳光一点,想开了就完了。

为什么你和所有人,和媒体,都谈的是师徒感情,可转身到我这里,就谈的是一纸冷冰冰的合约?合同里全是束缚,没有发展,我有追求更高进步的愿望,我想拓展我的事业,我想尽快有能力接母亲来身边尽孝,于是才找到你商量,想求个中间之道。可就是因为这,我就被禁演,我就不再是你的徒弟了。就因为这,我甚至就成了你口里叛徒,我从此就是欺师灭祖,十恶不赦的罪人了?我不懂。

郭德纲:与此同时德云社改革,开始了合同制的管理。合同双方自愿可以不签,如果不签不算是德云社的签约艺人,但没影响演一场给一场钱的事实。小金以此为借口,以被逼出德云社的姿态一哭二闹三上吊,从此水流花谢雁杳鱼沉。

他(她)们说:2010年黑八月事件之后,凡是留在德云社的都要签订合约,曹云金不愿意签订合约,就不再是德云社的人了。签订合约出于双方自愿原则,德云社没有逼他。其实曹云金早就在外面挣大钱了,他看不上德云社给的这点钱了。曹云金这是变相逼迫郭德纲呀。

第二十一个问题:关于短信息

曹云金:结果,我没等来和你见面,是我想简单了,转眼到了二零一二年底,某次活动中,你突然对媒体说:“曹云金,我没法评价,他走了三年,我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个短信,也没见过人。”当时在山东临沂拍戏的我,被前来探班的记者问得一头雾水,我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机给记者看,三节两寿,你有大事小情的时候,我都有给你和师娘发送的问候信息,师娘也都有回复。

德云社家谱引来的撕扯:八年的教诲,能否抵过六年的指责?


德云社家谱引来的撕扯:八年的教诲,能否抵过六年的指责?

郭德纲:一晃六年。我没收到过一个短信,一个电话。小金在2011年给他师娘发过两三条短信,然后珍存起来。每逢记者提问便很委屈地展示。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几条短信他永远不会删掉,哪怕是换了手机也会备份。说实话,六年来我很纠结,其实我也在等待一个机会,万一小金能回来呢,万一他长大了懂事呢。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北京的某个摄影棚,我的化妆间与小金的化妆间对门。门上分别贴着俩人的名字。那天,我一直在想,如果他推门进来喊声师父,我会一把抱住他,一切也就都过去了。那天我一直等到工作结束,收拾停当换好衣服,我期待的画面也没出现。助理说:走吧,棚里没人了。我点点头向外走去,那一刻,哀莫大于心死。

他(她)们说:曹云金自2010年离开德云社后,从来没有给师父发过信息,给师娘倒是发过7条信息,从2011年4月17到2012年4月17,并一直截屏保存着,证明自己的孝心。其实师父一直等着曹云金上门求和,可是,这么多年始终没有等到。于是,师父心死了:这个徒弟彻底背叛了。小金,你说你有孝心,如果你能登门拜访,我才信你。

第二十二个问题:关于YANG视院子偶遇

曹云金:二零一三年初,你登上以前誓死不上的YANG视春晚,之前审查节目的某天,在YANG视门口,我与你不期而遇,我想,可能注定,我和你有这一面之缘,面对面说句话,还能跟以前一样,要说我和你之间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和怨。当时我和刘云天只是想上前问候寒暄,你却在眼看着我们走来的一刹那,立刻转身上车,把车门一关,隔绝了我们,你在车上躲避不理,我当时就楞在那儿,感觉挨了当头一棒,真的已经至于到,你不能,也不肯再与我面对了?我甚至感到绝望,第一次意识到,也许这个结,永远解不开了。

郭德纲:上春晚的那年,我们倒是遇见了。在中央电视台的院子里,我在车上,车外都是媒体。远处小金走来,我让人把车门关上,告诉他:想看我上家来看,大街上同着媒体恕不配合。

他(她)们说:2013年在YANG视院子里偶遇,当着媒体的面,曹云金走向师父的车,师父说:想求和,到家里去。不想把师徒的再次相见,搞成媒体见面会。曹云金登门求和没有?没有。

第二十三个问题:关于家谱和印章

曹云金:别再过分了,我的善意,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都没有让你对我感到一丝抱歉,反而使你的恶毒之心变本加厉,弄出一本“家谱”,鲜红的字体格外醒目:“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以上的无端指控,杀意十足,对我进行恶意栽赃,令我深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导向舆论,把对我的人身攻击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动了杀心,想把我们钉死在道德的耻辱柱上,死后还要任人唾骂,你才觉得快活?你说你要给留下的人一个交代,你这不是交代,是恐吓,你要告诉他们:“你们要敢离开,也是这个结果,我可以轻易操纵舆论,让你们败名裂、不得翻身、万劫不复。”

你说你要夺回“云”字,抱歉,云不是你的,是创始人张文顺先生给的。云字由来,摘自张文顺先生的书斋——听云轩,张先生自称“听云楼主”。是张先生,把云字给了我。先生说“听风太凄凉,听雨太残,云是鹤的故乡,云里的声音最美,你就叫曹云金。”他用“云”字,给我们做名,也是希望“德云同在”,可惜你“德”没有了,我“云”还在。后期先生病重,在家休养,我曾去探望,张先生赠予我他心爱之物“听云楼主”手使名章,对我说传承任重道远,我想,我有责任完成先生遗愿,将“云”字发扬光大,曹云金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

德云社家谱引来的撕扯:八年的教诲,能否抵过六年的指责?

郭德纲:修家谱是相声行业的传统,为的是清晰师承关系,追本溯源,并非德云社一家如此。天桥有个小饭馆叫天畅轩,一次吃饭时张文顺先生提议,徒弟应该有个艺名。并说到,他当年在曲艺团练功的师父名叫云鹏。他少年时代还想,云字好听,以后收徒弟就叫云字,这次是个好机会,干脆这几个都改了吧。一顿饭的功夫,何、曹、潘、张都有了艺名。这个事小金解释,说这个云字是张先生单独赐予他的,还贴了个图片。图片上有张先生的印章。但热心网友指出:印章上刻着癸巳年,癸巳年张先生已经去世了啊,上一个癸巳年张先生十几岁啊,这方印章怎么也对不上时间啊。还有那个起哄的网友说了:一块青田石20元,5块钱刻一个字。这要是能成功的话,就刻个乾隆御赐,然后上故宫碰瓷去。反正40块钱的本儿。

顺便转述张先生女儿张德燕的一个愿望:父亲已故,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不要再用老爷子说事了。死者为大,撒谎对张先生不尊重。

他(她)们说:修家谱是为了清晰师承;云鹤九霄是张文顺老先生给德云社起的字,曹云金的云不是张文顺单独给他的。曹云金说张文顺给他印章,这个是造假,张文顺女儿张德燕可以作证。

第二十四个问题:关于退赛

曹云金:可后来,这种一团和气,共同前进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零六年我参加CCAV相声大赛,一路过关斩将到决赛,决赛是直播,大赛给了我18分钟,让我好好表现,可在直播的前一天,你告诉我:“退赛!”我问为什么?你说:“没有为什么,我让你退,你就得退。”我没办法,总导演气得摔了电话,师爷侯耀文先生打了两个小时候电话问我是不是疯了:“你这么不负责任,以后,谁还给你机会?”我只能说:“师爷,我没办法,您得和我师父说,您是他师父,我是他徒弟,有一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是我的处境。”我还记得,师爷最后冲我嚷嚷了一句,:“他不接我电话,你们要造反!”之后也摔了电话。最终,这个事件以你勒令弟子退出YANG视相声大赛的新闻,铺天盖地而告终。我后来才明白,我可能会因为退赛失去YANG视这个平台,遭到封杀,你以后好控制管理,我再想出头就难了。

郭德纲:还有相声大赛的事,为什么退赛?怕你出名为什么派你参赛啊?我事前没和你商量还是你不知道原因?其实是关系到几位相声界老前辈,小金心里清楚不敢说,把侯先生搬出编故事,这孩子善于在死人身上做文章。

他(她)们说:相声大赛退赛,这事儿曹云金知道内幕,可是他还是把这事儿推到师爷身上,不地道呀。再者,如果没有内幕,如此扬名立万的好事儿,为啥不继续参加呢?相声大赛评委说来说去就那几个人,一等奖绝对轮换着来,要搞好平衡。

第二十五个问题:关于退赛

曹云金:生活上,你也四处为我设置难题:一零年底,我在天津体育馆开个人专场,你跟场馆人说:“让消防不过,给他搅和搅和。”一一年十一月,我在北展办十周年演出专场,演出头一天,舞美团队进场装台,你正好结束当晚商演,你找负责人说:“别给这小子装台,我看他怎么演。”我听了心里十分委屈,但也没想和你撕破脸,装台谁都能装,这事影响不到我;到了一四年,也是你第二年和春晚组接触,也许是有了第一年春晚合作的底气,你跟导演组说:“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但这事儿,很遗憾,谁能不能上春晚,只能看审查结果;我都忍过去了,类似的事情,沟沟坎坎,这些年,多的我几乎数不过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也习惯了,心也逐渐寒了。

郭德纲:小金说演出时我给设置障碍,这件事有点可笑了。一场演出不是我说了算的,它有演出商、场地、活动公司等等机构参与。跟你签合同的公司是为了挣钱,我不让他装台他就听了?那不是毁自己买卖吗?事情出来后,北京环宇兄弟文化公司的乔总特地询问相关部门和人员,并没有任何人从中做梗,并且把对话截图发了微博,弄的我好感慨。

他(她)们说:曹云金呀,你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实力了,也把所有人都按你的意思来揣测,好像天底下所有人都对不起你。春晚,你以为你能上,师父也能上?

第二十六个问题:关于天津春晚

曹云金:一三年,我接到甜津卫视春晚的邀约,一切正常准备之后,导演组告诉我:“金子对不起,因为他在,你不能来了。”

郭德纲:天津台的春晚节目,相声请了我没有用小金,这事很难解释吗。正常啊,用了师父干吗还要用徒弟,电视台可聪明了,谁愿意花两份钱啊?所以你要做的是必须强大,超过我才会有饭,哭哭啼啼不解决任何问题。最重要一点,人的痛苦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他(她)们说:从来都是有师父不用徒弟,哪里有放着师父不用,用徒弟的道理?除非,师父七老八十站不起来了。和甜津卫视的关系,自然是师父修的好。

第二十七个问题:关于和平台合作

曹云金:你与某网络平台战略合作的三年,我在该平台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也是你放话说:“要跟我独家合作,就不能有他的推广。”

郭德纲:某平台不曝光你的信息是平台自己的选择,在你的臆想中所有坏事都是我做的,我把你带大教你本事不是为了坑你。要想拦住你其实也不难,目前来说没有人会因为你而得罪我。但我不能那样做,因为你终归是我带大的。记得有个微信群,里面有上百个剧组的副导演。他们联合抵制小金,说在剧组里耍大牌、打人骂人欺负人、连导演都不放在眼里。表示所有的戏都不用他。其中有几个人问我,我心知肚明,因为录节目时有位北京著名导演就跟我提过与金的合作很艰难。录欢乐喜剧人的时候,制片方也跟我埋怨,说因为财务问题,那个周五不能转账,只能等周一。小金大怒,毅然决然地违背合同墩场而去。节目组还得委屈的对外说是档期问题。类似这样的事情,我耳朵里都灌满了,但我不能说什么,只得劝大家息怒。

他(她)们说:曹云金你是啥样的性格,师父很清楚。你不单对师父如此跋扈,对其他的艺人及工作人员也是如此。你还不是大牌,可是你已经爱耍大牌了。另外,媒体和平台从来都横得要命,某讯为此压制师父好几年,这个你可知道?

第二十八个问题:关于师父历年来的腌臜事儿

曹云金:也许在你眼里,你从没错过,回顾你出道以来,你先骂授业恩师杨志刚,捏造人家挪用公款,后来你转拜相声名家侯耀文,又骂李金斗、再骂姜昆、骂冯巩,几乎把中国声界骂遍了,你说相声圈里没有一个好人。尤其骂姜昆的时候,你强制要求所有在团队的人,都要发文开骂,我们不愿意,你说:“不写以后没演出排给你,以后别想挣钱。”你不断的威逼,要求徒弟们,要不断的表忠心,说你各种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有心想走的时候,再说你的不是,也无从说起吧?

你还骂相声大赛,说里面肮脏黑暗,骂YANG视春晚,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登那个舞台,但是到了2013年你还是上了春晚;你代言的藏秘排油被曝光,你骂中央电视台315晚会;你侵占绿地被曝光,所以辱骂帝都电视台;你打完记者,骂记者不如J女;你抄袭段子手的作品,人家找到你,你骂他们是来“碰瓷”的,还拉黑他们。有质疑你的观众,你当然也没饶了他们。所有人,都是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相应的,你也赢得了一轮又一轮的舆论争议和炒作,你不断登上热门新闻话题。

观众们喜欢你的艺术,粉丝们喜欢你的作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态,收获着他们对你的支持和爱护,所以轻易地,你也煽动了他们,利用这些喜爱之情,跟着你,对那些“敌对势力”诅咒谩骂、口诛笔伐,几场仗干下来,你没受过挫,所以你越战越勇。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给刚刚因病离世的帝都台台长王某东贴红喜字,写打油诗,逞口舌之快,这一仗你触碰了人们的情感底线,作为一个艺人,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何况他与你的人生毫无瓜葛,所以第一次你吃了大亏,不得不收敛,低调了好一阵。其实我一直想问,难道一直以来,这些所有的事情,所有你骂的人,都是因为你对?别人错?世人都对不起你?你无辜至极?

你接受采访,告诉所有人,当今社会险恶,人心叵测,人人都有一颗阴暗的心理,你关闭评论,说评论你的人都不怀好意,可是为什么世上好的一面,你就看不到呢,也从来不鼓励,只一味强调记仇念恨、睚眦必报的手段,究竟是意欲何为呢,你到底在宣扬什么?

我可笑我自己曾经希望,也许会有云淡风轻的那一天,所以之前从未回应过你所说的一切的谎言,但这并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也不是我心虚,是为你见不得光的过去,拿不上台面的手段,留最后一丝颜面。我没预料到今天,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死,我猜想,一方面我不再给你赚钱了,另一方面你也要做给还留在你那里的徒弟们看,离开我,谁都没有好下场,你有太多的手段,你要杀一儆百,你想让我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你知道我最清楚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往事,我的名声臭了,说出来也没人信了,你这辈子,也就安全了。

郭德纲:看得出来,小金的6000字写的不容易。把历年来网络上所有跟我有关的负面新闻全搜集整理了一遍。多恨我的仇人也没做到这一点,我亲手带大的徒弟做到了,说明孩子责任心强。如果逐一回应的话,我也太没事干了。只想说两点,一个是那些欲言又止好像抓住我致命把柄的情节,等你不忙的时候跟大伙聊透了,姓什么叫什么,越细致越好,省得让大家老惦着。不公平之处在于,你能撒谎我不能回嘴。小金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爆料的话得说些日子了。但放心,我不会的。那样做没有大人之材,而且说明人的品质低劣。

他(她)们说:曹云金呀,你已经被别人利用了,成为别人对付师父的排头兵了。郭德纲一路披荆斩棘,和各路人马战斗,或者说撕逼未尝不可。如果汇集郭德纲负面新闻,真的很多很多,拿这个指责师父,过了,过了。

第二十九个问题:关于师父的绯闻

曹云金:可纸永远保不住火,除非你这辈子没亏心过,你还记的你04年为什么从右安门搬到大兴的邮局宿舍吗?你还记的你生命中有个人叫杨新华吗?你还记的那个跟着你的女记者吗?珠市口服装店的事儿你也都忘干净了?可能这些细碎的事情,都随着你树立起的高大形象,渐渐被你淡忘了吧。

郭德纲:第二点我得批评小金了,不应该和狗仔成为一家人。你还年轻,正在前进的路上。娱乐圈谁还敢跟你来往?谁还敢跟你交朋友?谁还敢用你拍戏?你来了就把狗仔带来了。设想一下,你进组拍戏,谁知道你的哪个助理是狗仔假扮的?

他(她)们说:曹云金呀,你已经和狗仔成一家人了,这样下去的话,你会在娱乐圈没有朋友的。娱乐圈著名狗仔卓伟和郭德纲斗了很长时间,没有占到便宜,你现在拿这个出来指责师父,你显然和卓伟站到一起了。

第三十个问题:关于以后如何相处

曹云金:我本问心无愧,是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如此,人生长路漫漫,确实不必再见。

郭德纲:再多说就没意思了,现在开始你恢复了自由身,在相声界成为了响当当的海青。知道你对师承之类的也不在乎,你连两个师弟都能收为徒弟,所以怎么开心怎么好。缘来不拒,情走不留。自立宗派也可以,再拜名师也可以。希望前途光明万里鹏程。日后倘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言语一声,都不管,我管你。

他(她)们说:曹云金呀,既然你不认郭德纲这个师父,郭德纲就不认你这个徒弟了,从此以后两清。你走你的阳关道,郭德纲过郭德纲的独木桥。除非,你走投无路时求到郭德纲,郭德纲还管你。

估计,除了侯某人,不敢有谁有胆量收曹云金为徒弟了。

自占一课,2016流年丙申,大运在丁巳,大运流年地支食神制杀,丙申月七杀填实,命中注定有此一撕。

他(她)们说:一切自有命中注定,师徒情缘自此了结。以后,你是你,郭德纲是郭德纲,你的事儿和郭德纲无关。

郭德纲:既如此,便如此。

他(她)们说:既然这样了,就这样了。郭德纲认可这个现实,不逃避这个现实。


师徒八年情分,就在2016年这一次对撕中,被撕得支离破碎,再也捡不起来,弥合不了。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金药,又过去5年了,两人还是死对头,不再联系。不过,这5年中曹云金经历了结婚生子、出轨离婚、裂穴等不愉快的事儿,事业越走越低。相反,郭德纲率领的德云社愈发强大,成为相声界的绝对高山。

人生的路在于选择,到底选择哪一条路都和性格有关。估计,2010年曹云金选择离开时绝对想不到10年后的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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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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