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神经过敏”和“条件反射”的根源

头条上有位老师，认证为作家，从面相上看，年龄应该不小了。

这位老师可能在文革期间挨过批斗，落下了神经过敏的毛病，至今还心有余悸，一看到批评的字眼儿就条件反射。竟然把大众对极个别人屎尿屁的批评，说成是对作家整体队伍的污名化！是个别大V带节奏，多数人跟着起哄，粗暴地诋毁文艺，群殴作家，是对文学事业发展的贬低和否定！看上去让人哭笑不得。

当受到众人质疑后，仍然左三番右二次地狡辩，什么大批判，逼供信，大哄大嗡等特有名词都用上了，一看就带有显著的文革遗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种典型的神经过敏，究竟根源，只能从文革时溶化到血液中的条件反射中找到它的影子，否则不至于夸张到如此地步！

我们国家有那么多优秀的作家诗人，写出了那么多锦绣诗文，这是众所周知有目共睹的事实。

古代的就不说了，以免扯得太远，咱只说近代的：

艾青——《大堰河，我的保姆》，

臧克家——《有的人》，

贺敬之——《回延安》，

郭小川——《团泊洼的秋天》，

等等脍炙人口厚重悠远的诗篇，流传至今仍然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仍然在熏陶激励着后人在人生的道路上阔步前行！——有人污名他们吗？

咱不说全国，仅拿陕西这偏隅一方的黄土高坡来说：

早期柳青的《创业史》，

新时期路遥的《平凡的世界》，陈忠实的《白鹿原》，

近期获茅奖的是陈彦的《主角》和《装台》，

都搏得了人民群众的齐声称赞和一致好评！——有人污名他们吗？

数不胜数的作家诗人们，他们扎根于生活当中，在这片肥沃的土壤里吸吮着无穷的营养，呕心沥血，勤奋耕耘，用自己的辛劳和汗水甚至生命，为人民大众奉献出了丰富的精神食粮。人们感谢他们，拥护他们，爱戴他们，尊重他们，把他们奉颂为人民的作家。他们无愧于作家这个庄严又神圣的称号。

而写屎尿屁那些玩世不恭的人，毕竟是九牛一毛的极少数。

相形之下，对整体作家队伍污名化的说辞是从何而来呢？

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大风刮来的，当然都不是。只能是从文革遗患下来的神经过敏和条件反射中来。从动不动就揪出一个人，打倒一大片，株连九族的令人深恶痛绝的文革后遗症中来。

再退一万步讲，在如今的法制社会，谁吃饱撑的没事儿干，要把作家队伍整体污名化？

谁又有资格对那些德高望重的作家诗人进行群殴？

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诋毁文艺创作所取得的非凡成就？

谁又有那么大的能量，贬低和否定文学事业的发展？

——别说是普通群众，就是高官显贵也做不到哇！

——这不是无中生有乱扣帽子又是什么呢？

如今五六十岁以上的人，都是经历过文革的人，深知那种拽着猫尾巴上炕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今天的人们，已经没人扯那些欲盖弥彰的蠢事了。掩耳盗铃，张冠李戴。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那种不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只是喊口号，扔石子，掺沙子，甩鞭子，打棍子，扣帽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因此，如果没有在文革中挨过整，落下了神经过敏的病根，何以对本来正常的文艺批评有如此严重的条件反射！

大众只是对屎尿屁污染文学空气的低级趣味进行揭露讽刺和批评，让污浊不堪的东西没有立足之地，目的无非是正本清源净化文风。

本来属于文学争鸣的正常范畴，撑破天也就是出于愤慨说了几句严厉的话，指出其中的危害性，如此而已。

至于对个别刊物的批评，是因为它为屎尿屁张目并推波助澜，甚至把誉为“民族魂”的鲁迅先生也扯进来，把鲁迅先生与烂诗相提并论。这种荒谬绝伦的荒唐论调，难道还不应该接受批评吗？

反之，您作为老作家，若是对尿尿屁的东西感兴趣，觉得它写得好，您完全有资格，有权利把它进行解析，一二三四五六七，一条一条地列出来，它究竟好在哪里，创新在何处，是怎么散发出迷人的芳香。

如果您说得有理有据，能被广大民众所接受，让我辈也有幸开开眼儿，受受教育。同时也对那些批评屎尿屁的文章进行一下反批评，这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啊！

可是，您在关键问题上既不说好，也不说差，而是闪烁其辞，含含糊糊，罔顾左右而言它。

您说：评判文艺作品，不是只看有没有下流话那么简单，不是只凭读者的直观感受来判定。

您又说：作家发表作品，是应该接受读者的监督批评，但不是绝对的。

您还说：作品的好坏最终是由人民群众选择的，但又是历史和社会的大集合。

您颠三倒四自相矛盾地到底要说什么，什么才是历史和社会的大集合，难道历史不是由人民来写的吗？社会不是由人民来创建的吗？

你说的这些曲里拐弯模棱两可的东西，看上去神乎其神，说穿了，不就是要为屎尿屁高喊一声“好”吗？从这一点讲，您还真不如那些为屎尿屁站台的个别教授光明磊落——不管是对与错，人家毕竟把话说明白了，可您却始终不敢说句明白话。

我们不是常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怎么一动真格儿就不相信群众了呢！

在您的笔下，昔日雪亮眼睛的群众，怎么眨眼之间都变成了愚民暴民，被大V一煸乎就起哄，就搞群殴，就诋毁文艺，就贬低和否定文学事业的发展呢。群众至于那样不堪么？

顺便说一句，如果您要是真想评论屎尿屁，一旦动了如椽巨笔，希望您能说普通话和大白话，千万不要像文革时期空喊口号吓唬人。

您也应该知道，头条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普通群众，像您这样的专家学者毕竟占少数。

所以，最好别弄那些冠冕堂皇、道貌岸然、居高临下、俯瞰众生的官话套话。

别整那些花里胡哨、云山雾罩、绕来绕去、不知所云的虚词儿大词儿。

最好直来直去地亮明观点，一是一，二是二，香就是香，臭就是臭。说它香就说出香的道理，说它臭就说出臭的理由，别弄来弄去弄成了不香不臭的四不像。

坦率讲，您把自己的观点绕来绕去，那种文风真就不如写屎尿屁的人。因为屎尿屁毕竟是人体排泄物，是人所共有的东西，虽然味道不好，但它通俗易懂一目了然。您就是再不济，也理应比写屎尿屁的高明一点吧！

就在笔者这段文字付梓之时，这位老师又发声了。他终于觉悟到自己先前那些言论有失偏颇，终于说了一句让人半懂不懂的话：

“我并非是要为xxx护短，xxx的这几首诗当然不宜公开发表。但她的诗，包括她爹的文，又是不宜过多指责干涉的，这是犯忌讳的。”

所谓半懂，是他终于承认屎尿屁是不宜公开发表。这显然是进步，是说了实话。作为读者的我们必须给予肯定。

但后半句又让人糊涂了：

既然不宜公开发表，却已经公开发表，已经成为既成事实，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为什么却不可指责干涉呢？是她的身份特殊，还是有其它不可告人的原委？

你把她爹又扯出来，她爹与屎尿屁有什么关系，不然为什么扯她爹呢？

至于犯忌讳，是犯的什么忌讳，是秋后算帐，还是违法乱纪，还是如何如何，你倒是说明白呀？

更惊人的是，这位老师竟然说：

腐败事情即便有，也算不上什么大案要案。清水衙门几管羊毫，能出多大的幺蛾子？只不过柿子比较软，又太红眼睛罢了！

看完这段话，我被惊得目瞪口呆：

难道你不知道中央说的反腐败，要坚持老虎苍蝇一齐打？

难道反腐败只能办大案要案，只能打老虎，不能打苍蝇，打苍蝇就是挑软柿子捏，是看人家得到好处眼红啦？

这已经超出了文学批评的范畴，涉及到敏感话题，已经不值一驳啦！

还有那个骇人的标题：口水漫不了文坛大佬的金山！

凭什么群众的批评就是口水，凭什么文坛大佬的作品就是金山。这不是典型的挑动情绪闹对立么？这种文革时期挑动群众斗群众惯用的口吻，越发让人感觉到，这位老师很可能是文革后遗症至今还时常发作的受害者。

所以，这个话题是没法再继续下去了，再继续下去，说不定又跳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