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分享《说中国》开篇：来自终极奥义的启示

《武林外传》中的有一个经典桥段，吕秀才舌战姬无命，提出了一个终极命题：“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又将去往何处？” 因为这样一个问题，让人瑟瑟发抖的姬无命竟自绝于同福客栈，可见“我是谁” 的杀伤力有多强大！

有的人因思考“我是谁”殒命，有的人则因探索“我是谁”写成了一本书——他就是历史学家许倬云，他在著作《说中国》的绪论中提出自己写这本书的缘由是因一位友人提出“我是谁”？却又不局限于“我是谁”，这是一个面向整个中国大众的问题，“我们是中国人”？“汉人”“唐人”“华人”？“中国究竟是什么？我们究竟是谁？“这样一个复杂的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决的。

所以历史学家许倬云透过这本《说中国》尝试通过中国的历史和过去，来界定“中国”。

历史上的中国与历史上的欧洲大不相同，“中国延续了悠久的历史并且有一个坚实的核心，在同一个地区不断地继长增高，内容不断变化不断调适。”（摘自绪论）而欧洲则因几大帝国的衰落分裂。

“中国所承载的共同体，与其说是国家，毋宁说是“天下”，它没有边界，可是周边对中央王朝有不同程度的归属，且有着多元的存在，从古至今，中国共同体表现出强大的接纳外来新因素的包容力；也因为没有明显的阶级割裂，且容许社会流动，这样的体质恰恰帮助中国可以进行内在的调适。”（摘自绪论）

《说中国》这本书中讨论的，是以中国从古至皇权结束期间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观念的变化发展。将这四个方面作为变量，考察其它们在共同建构、交互作用以及不断适应的动态趋势。

“从新石器文化时代开始，结束于帝制皇朝退出历史。这漫长的时距，不下于一万年，乃是概括我们这一个复杂文化共同体演变的过程。

新石器时代，人类群体已经有了比较固定的居住点，并开始出现若干文化圈，我们可以将其视为形成中国复杂系统的“颗粒”或“粒子”，是中国形成的基础。这些“粒子”由此分合、演化，最后形成了一些较大的地方文化。” （摘自绪论）

后在黄河流域中游出现了一个核心，夏商周的延续将四周的地方文化吸纳于此。紧接着，春秋、战国时期两阶段的演化，将这一核心推展到黄、淮、江、汉，形成中国文化共同坚实的“核心”，堪称为其本部。

到了秦汉时代，一个庞大的共同体网络终于形成。这一“天下”格局，以其开放性不断吸收与消化外来的影响。东汉后，大批外族进入中国，影响中国的同时，主流族群也转移到了南方。

经过了上百年的调整，吸收了南、北两方面的新成分，中国又一次开启了第二次具有“天下”格局的隋唐时代。也是在同一时期，亚洲中部和西部出现强大的游牧文化圈。“此时的中国面对西、北两方压力，收缩到这一共同体的本部。发展到宋代，中国虽仍以“天下”自居，其实已经缩小为列国体制中的一个国家。”（摘自绪论）

“辽、金、元与最后的满清，几度出现的征服王朝，对中国人的心态产生严重影响。集权专制的皇权抹杀了儒家人本思想对皇权的约束，也淡化了社会/文化精英的影响力。明朝夹在蒙古与满清之间，虽是汉人王朝，但其皇权的专制集权，且与元、清这些征服王朝并无二致。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中国”共同体内各部分之间彼此分合消长。”（摘自绪论）

在大中华圈子之内，所谓“百家姓”，这“姓”字其实就相当于英文中的“nation”而不是今天的“surname”。这与中国的“天下”思想不谋而合，具有宏大的气度。

“世界在改变、中国也在改变。在这几千年来世界走向全球化的时代，我们审察自己的归属和认同，也审察族群归属和认同的原则，是非常严肃的课题。“（摘自前言）

在《说中国》一书中，作者通过朝代更替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横向发展的中国的历史画卷，让我们看到了居住在中国的人的变化——有外族基因的混入，还有文化上的融合。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变迁和变化，中国才成为一个共同体。

“如果我能通晓未来该有多好。” 未来，对任何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如何获知未来？不是靠占卜，而是靠我们对过去的探索，以及对当下的认知，去寻找未来的踪迹。

注：本文依照历史学家许倬云《说中国》一书中的绪论和前言部分，作者颜言按照自己的理解撰写而成。文中引用书中的句子均采用“”引号引用并注明了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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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码字的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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