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医学的核心,运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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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明朝薛方山先生作《¨甲子会纪》,追溯自黄帝八年,黄帝命大挠作甲子,贞下起元,从下元厥阴风木运开始,是第一甲子, 排到我们现在是第79甲子, 79 除以3、6(究竟应该是360年,因为有阴阳两面 宜除以6),都是余1,所以我们现在的大气候如同第一甲子:1984-2014年是 风木主事,应人体的肝气旺, 2014-2044年是相火司令,应人体胆火、心包之火旺。


人体小宇宙, 天地大宇宙。 一个基因片段 蕴含了人体的全部信息, 一粒种子蕴含了整颗大树的信息。 人体也就蕴含了宇宙的全部信息,人体中的一切,能一一对应宇宙的一切,“天人合一”。


为什么是除于3?


3,是指3个甲子,180年, 6气刚好轮值了一遍。


又因,分阴阳,司天 在泉倒置, 所以360年6甲子 才是一个较大的周期。


六气:风寒暑湿燥火


司天 是指一年(或60年)的班长(也是第三步 气的位置)


在泉 副班长 (也第六步气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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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皋顾晓澜学博金寿,少擅才藻,壮岁贡入成均,屡困秋试,年四十,南归秉铎,遂绝意功方定,卒起沉 ,晚岁弃官,家于吴门,求治病者踵相接,门第子汇录方案,因选择百条付梓,(道光乙酉秋镌),名曰《吴门治验录》。


其治病每用人所不恒用之药而奏捷效。妇女解郁调经,则以合欢皮煎汤代水。妇女反胃痰饮,则用东壁土墙、白螺蛳壳,入黑驴溺,连土阴干,研末入药。盖黑驴溺入肾,阴中至阴,善通水道,取其引火下行,最为神速,但气味过臊,胃虚者格格不入。白螺蛳能于水土中潜行成道,且可化阳明郁痰,通厥阴郁火,又得东壁土拌而阴干,既无气味,更得殊功。又治痰迷心窍,忽于数日所读之书,皆不记忆,用茯神五钱,远志肉钱半,制半夏钱半,陈皮一钱,九节菖蒲五分,陈胆星五分,珍珠母三钱,生甘草五分,以惜字炉灰一两煎汤代水,煎服获效∶去胆星,加生益智仁一钱,醋 灵磁石三钱,十服全愈。盖养营开窍化痰,特以字纸灰作引,复加益智启聪明,磁石交心肾,医以意会,亦由善思而后得之也。


三、吴县薛瘦吟(福),能诗精医理,流寓秀水之王江泾,着有《瘦吟医赘》,附录诗十数首,其自清婉。吴江李显若王猷,《闻湖诗续抄》谓瘦吟治疾疏方,雄谈惊座,惟执于用古,持论虽透澈,而服其药者往往不效,以故门可罗雀,釜或生尘,年七十余,穷困以终。

然观《医赘》所言,非尽不合时宜者,如云今之伤寒,皆温热病也。若太阳之麻桂、青龙等症无有也,初起只须葱豉合凉膈散散表邪,兼清里热,令其微汗而解。又云∶看温病先验舌之燥润,以渴不渴为要诀。又云∶暑疟多燥,其治在肺,重者,人参白虎,或竹叶石膏加浓朴,轻者,杏仁、滑石、蔻仁、丝瓜叶、芦根、米仁之属。湿疟多寒,其治在脾,宜苓桂术姜或消暑丸之属。又云∶吾吴前辈吴正功,只教人看《医方集解》,徐炳南晚年,案头只两本《广笔记》,青浦吴元常以《临证指南》为枕中秘,角里牛孚亭于《己任编》亦然。可见心得处不在多也。然无心得者,不得以此借口,欲求心得,正非多读古书不可,盖不博亦断不能约也。

​古今中医学的核心,运气而已

四、此皆可为医学津梁


今之伤寒,皆温热病也,如太阳之“麻”、“桂”、“青龙”等证无有也。初起只须“葱豉”合“清心”、“凉膈”,或“阳旦”,或“葛根芩连”,或“柴连”、“温胆”之属,散表邪兼清里热,令其微汗而解;如热仍不退,渐觉口干、舌燥,便当撤去表药,参入玉竹、天麦冬、生地之属以存津液,略佐薄荷叶等轻扬清透;若舌润不渴,而见胸痞,恶心,可于前“葱豉”等散表清里方中,枳、桔、“小陷胸”、“泻心”之类,宽胸消痞,此气窒不宣,故宜辛泄,不必滋清;若津液既伤,壮热渴饮,须“玉女煎。


五、 世人之 识神 为外在物欲迷失,贪图人世界的虚无,而不知暂寄的皮囊顷刻即将颓败腐朽。明者能固守真元,识神不迷惘,元神显露。元神本 大太极的一份子,缘自太空一点灵(元神是永恒的,无生亦无灭),暂居于此肉身皮囊。果能以小见大,回归宇宙融一体;一滴水入了大海,此水滴或得永恒。


六、气聚则生 气散则死。宇宙、 人体都是气的凝结,聚而成形,吸取 大一级宇宙的物质、能量为自己壮大所用。气 团结(万物 负阴而抱阳,负是背;抱是围抱,反观来看 就是阳团结、凝聚阴)乏力时 解散归还给大宇宙。所以《易筋经》讲“本来非有我,解散还太虚”。


有些不懂中医不了解中医的人认为中医是迷信,是伪科学;绝大部分学中医的人面对中医学派争鸣、中医名家相互批驳指责的论述(如河间认为“六气皆从火化”应多用生石膏、黄芩、黄连等寒凉药;

有不少的人看中医回来,也常大发感慨:“我这个病,这位医师这样说,那位医师又那样说,不知道谁说的是对的。”


《黄帝内经》与《伤寒论》

我家世代行医,父亲的药柜上书有“道法灵素,理合君臣”的字样。这个“灵”、“素”就是指《灵枢》、《素问》,也就是《黄帝内经》。我们所见到的《内经》是唐代医学家王冰王太仆编订的。唐代出了个大医家孙思邈孙真人,孙真人以141岁(一说是102岁)的高寿名垂后世,以《千金方》等著作享誉中外,这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编辑整理注释《内经》的王冰的光辉成就。可以这样将王太仆和孙真人做一下分别:孙真人偏向于走平民化的路线,讲医药方法较多;王太仆走的是学术理论路线,整理医术理论,探求医理根源较多。


人民大众崇敬孙思邈孙真人,真正的中医研究者很感谢王冰王太仆。这是因为:《内经》是中医学最宝贵的著作,也是中医史上最古老的宝典,里面汇集了春秋战国时期及其以前的主要中医理论。书成之后,历经各朝变迁,到唐代时,散失不全几不成书了,王太仆动用国家机器又遇明师,终将《内经》整理成篇加以注释。


《内经》的医学成就太令人惊奇了,于是有人认为这是神圣的作品,或是上一代文明留下来的医学成就,也有的人认为是当时的贤达通过“内修、内视、修心、悟道”得到的医学真谛。这些想法与推测似是有违我们常人的理解,但丝毫也无损于《内经》的神奇与伟大,而是更能反衬出《内经》的神圣宝贵。《内经》一语,往往蕴意无穷,《内经》所讲的经络,所讲的五运六气似是超越了当代科学文明。概括地说,《内经》以阴阳五行学说为理论工具(这是不了解《内经》,不了解中医的人认为中医不科学、不可信的原因之一),阐述了人体脏腑、经络、病因、病机、症候、诊法、治疗原则、针灸、五运六气(实是讲时空作用于人)等内容。


“五行学说”和“五运六气理论”,我们可以这样去理解:古人认识世界,把宇内万事万物分成“金、木、水、火、土”五大类别(称为“五行”),五大类物质的运动变化形成了我们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这个“五运”可视作古圣在分析地球的自转和地球内部运动规律,“六气”可视作古圣解释地球在太阳系的位置(与太阳等天体的相对位置,角度,光谱照射等)。


“五运六气”就是古人讲的天体运动,讲的是时间和空间,讲时空对人对万物的影响。因为这个空间位置存在时间上的周期性规律(即“天体运行周期性规律”),所以“五运六气理论”能对很多自然现象进行预测,也就不那么令人觉得神秘而奇怪了。


《内经》之后,有扁鹊著的《难经》。

人们赞某医师医术,常常用“华佗再世,扁鹊重生”这句话。这里说的扁鹊,就是《难经》的作者(扁鹊是一个医师的名字,又是神医的代号)。《扁鹊见蔡桓公》是中学文言文中的名篇,望病人一会儿,就知道了病人的病情及其后期的发展,足见其医术之神。清代医家黄元御引述“扁鹊饮上池之水”,有透视之异能。一望便知病情及其预后,恰好说明了中医“望闻问切”理法的精妙,证实了中医的“由表及里、脏腑对应五官、五色对应五脏、阴阳五行”等理论的正确。


扁鹊见蔡桓公的史实,被现在的人们当作神话传说看待。实际上,也不是很难达到那种境界。我说一个事实:我祖父攻的是中医外科,和他同时代的有位“松林先生”,是主攻中医内科的。松林先生是我父亲的老师,这位老先生有个邻居。一天,这邻居的一位亲戚来做客,一到这邻居的家里便卧到床上,邻居问他亲戚,是不是生病了,若是生病了,隔壁就有良医。拽着亲戚来到松林先生面前,松林先生头也不抬,就说:“你这病是吓出来的,把心结散开就没事了,不用吃药的。”原来这位亲戚走私鸦片,被国军通缉。他来投奔老先生的邻居,路过先生的窗前,先生抬头一望,就了解到了病情。从这个故事上,我们可以了解到中医里讲的“一望便知”也不是很难做到,就这故事中的情况,很多有阅历的人,都可以做得到。


《内经》旨意精微博大,学医之人每每望洋兴叹,扁鹊著《难经》,取问难求解之意,助学者知其医理之所以然,用心仁慈而美善。可惜的是,今人读《难经》,仍每每兴起茫茫然不辨方向之苦。(扁鹊担心后人学《内经》时理解不到位而著《难经》,他哪里会想到后来的学医者,连《难经》也不易读懂。)

悲乎哉,医道之难也。


东汉末,医圣张仲景出,医圣与外科祖师华佗大致同时代,华佗因起死回生的外科医术在民间影响最大,医圣则以六经辨治,有法有方垂训万世。医圣以天纵之才著《伤寒杂病论》,(书原名《卒病论》)原意为治外感诸病立法示范,至于内伤杂病的治法,则在医圣的另一著作《金匮要略》中。仲圣著作,不借用《内经》一语,而水火相胜之义,阴阳进退之理,天地与人的诸多联系无不言及。且其旨意,无不与《内经》吻合。可以这样说:《伤寒论》是《内经》在临床治病上的最标准示范的总结。你若是个顶尖聪明的人,学了《内经》后,就懂得了中医理法,学了《伤寒论》,就有了将中医理法运用到病人身上去的的榜样,若再学好药物学《神农本草经》,你就可以仿照这个“榜样”去辨治所有人的所有病。


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这么高的悟性,不能真正做到提头知尾,举一反三。博大精深的中医也不是这么容易就学到手的。所以我们必需要下大力气,用苦功夫,精求诸多名家大医的著作,看看他们的理解,体味他们的言下之意。社会上有那么多的人不认可中医,是因为他们碰到了太多的三脚猫中医,有的可能连三脚猫中医都算不上,是骗子。是这样一些人败坏了中医的名声,让“中医是伪科学”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中医没有学好,只知有一,不知有二,最容易出现“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情况。圣贤书中明明写着如此如此,到你手来就是无效。加上中医强调无形之气化,阴阳五行学说又与玄学文化同根同宗,也难怪人家说是“伪科学”了。


“五运六气”与大司天周期性

仲圣以后,注解《伤寒论》的医学家近以千计,有影响的也有数百。对后世影响较大的,值得中医研习者注意的也难以一一叙述。加上一些风格自成一家,与伤寒理法似相距较远的救世大医,可谓群星璀璨。而要纵论这些医家的医学心法,离不开六气司天之大周期。


但有人只要一见“运气”、“五运六气”这样一些可做预测的学问,就视为迷信,归为伪科学,将老祖宗流传下来的瑰宝丢弃了。(必须要承认:茫茫宇宙中,我们的现代文明现代科学还没触及的或者说还没研究透彻的领域应是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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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经》言“夫五运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可不通乎”。张子和(约1156~1228年),金元四大中医名家之一。后人所称“攻邪派”的创始人,是高度重视运气学的,曾云:“不诵十二经络,开口动手便错;不通五运六气,检尽方书何济?”清代医家雷丰,著有《时病论》,书中引用“不知年之所加,气之盛衰,不可以为工也”的《内经》明训,并谆谆劝告“慎毋惑于飞畴运气不足凭之说耳”。清末民初临床大师张锡纯在他晚年的一篇医案中谈体会时写道:“愚未习医时,见医者治伤寒温病,多有用承气汤下之则愈,如此者约二十年,及愚习医学时,其如此治法者恒多偾事。。。后至愚年过四旬,觉天地之气化又变。。。”张锡纯著《衷中参西录》,书极平达中正不比别的医书涩晦难懂,而书中验案凿凿,往往一剂病起,甚则覆杯取效,说服力极大。实际上,张氏所悟“天地之气化数十年一变”,原属太正常不过的事情(只不过人的寿命有限,不能纵观,不能跳出来看,假若某人活了几百岁,他就能对这个大四季周期了然于胸)。


地球上四季的更替,人易于见而理解,而对于几十年一变的“大一点的四季轮回”就不容易接受和理解了。晨为春,日中如夏,暮秋夜冬,此一天中的“小四季”,地球上有我们平时说的春、夏、秋、冬四季,太阳系中有“中四季”,银河系中自有其更大的“大四季”。周期性有大小,如此而已。


尽管如此,且内经有明训:“三十年七百二十气(一年有二十四个节气)为一小纪;一千四百四十气为六十年,又是一周。扩而大之,以六十年为一大气(时间单位变了,变大了),三百六十年为一大运。五运六气迭乘运转,满三千六百年为一大周。以五运言,六十年为一中运,三百年为一大运,圆满十二运为一周,亦以三千六百年为一大周,以五运六气推衍,其数相同。”见之而理解深刻的医家也不是很多。清代医家叶霖是一个,他在评注《增补温病条辨》中明确指出了这个至理。明代薛方山先生作《甲子会记》为后人开示明灯;清医家陆九芝的外曾祖父王朴庄对此也有会悟于心,心法被陆九芝收入《世补斋医书》。


我常听我院子里的老一辈讲,上世纪六十年代,冬多严寒,很多人家将屋里的横梁(土木结构的屋有横梁,在房的中上部位)都当柴烧了,这也完全吻合大司天周期性的气候变化。(1924~1984年,属第七十八甲子,寒水湿土主事,寒水之气主前三十年,湿土之气主后三十年)寒湿大四季里的冬天,寒冷自然胜过一般的冬天。


总之一句话,你不必怀疑“五运六气”学说的正确性。你不学中医,不相信这至理,也倒罢了。若学中医而又不信运气学,将是你最大的损失,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薛方山先生讲:

黄帝八年起为第一甲子,第一甲子前三十年厥阴风木主令,后三十年少阳相火主令;(可以这样简单地理解:此时间段地球上“风火”之气偏旺)

第二甲子少阴君火主前三十年,阳明燥金主后三十年;(此时间段地球上“火燥”之气当权)

第三甲子太阴湿土主前三十年,太阳寒水主后三十年;(湿寒气重)

第四甲子少阳相火主前三十年,厥阴风木主后三十年;(火风气旺)

第五甲子阳明燥金主前三十年,少阴君火主后三十年;(燥火气旺)

第六甲子太阳寒水主前三十年,太阴湿土主后三十年。(寒湿气烈)

一个周期尽了,再一个周期又开始循环:

第七甲子,帝尧二十一年起,风火当权;

第八甲子,帝尧八十一年起,火金当权;

第九甲子,帝舜三十九年起,湿寒当权;


名医心法与大司天周期的关系

1.张仲景生于东汉后期,而公元124年到184年为大司天的太阳寒水太阴湿土主事。仲圣感叹“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而稍后即是厥阴风木少阳相火主事。故张锡纯谓“仲圣《伤寒论》中小青龙无加生石膏法,而《金匮要略》中小青龙有加生石膏法。”《金匮要略》成书在《伤寒论》后,时移境迁,民病亦变,治法亦变。(二大医学奇才,所见如此如此。每想及,灵魂深处为之一惊。)


《刘涓子鬼遗方》一部中医外科专著,虽专为痈疽疮毒类外科病立法,实亦可见其医旨之大概,书中多用三黄四物(黄柏,黄芩,大黄和当归,白芍,干生地,川芎)降火滋阴之旨不言而喻。刘涓子是军医,义熙六年(410年),刘涓子从宋武帝北征南燕慕容超,以药治疗受伤的军士。而364年至424年为第五十二甲子,少阳相火主前三十年,厥阴风木主后三十年;424年至484年为第五十三甲子,阳明燥金主前三十年,少阴君火主后三十年。此时段皆属火燥主事,宇内(至少是太阳系内)皆是火燥二气盛行,药用滋阴降火,真可谓恰到好处。有言“刘涓子从宋武帝北征,将士中有受伤者,为他们涂药,随手痊愈。他用方治病,千无一失。”因刘军医治病仍是辨证思维,常用药是三黄四物,干姜附子人参也因人酌加,大方向既已正确,具体又有调剂,千无一失,应不是欺人之谈。而清代大医黄元御有传奇人生,著《四圣心源》等影响后世,特别是对近几年的网上各中医论坛影响甚大,批丹溪、河间言辞极为激烈,若见刘氏此书,必也一并驳斥得稀烂。噫,抑或天妒英才,故意使这中医真旨若隐若现。


金元代以来,医学学术出现门派现象,人们将之大致分为四大学派。各学派学说的主要论点势若冰炭,互不相容,医著中常出现互相攻击的现象。实际上四个学派的学说正好如同四季用药的特点,是不同时代背景下的应乎天时的产物。


2.四大学派代表人物的医学心法例析如下:

刘河间(又名刘完素1110~1200年)。逝世前56年时间里,属于前面所说的大四季的燥金君火主令(相当于地球上的小四季夏秋之间)。他活动在这样一个火多燥多的季节里,遇上的病人常有火燥的身体素因,因此河间以火立论,治病常多用寒凉药。


张子和(又名张从正1151~1231年)。长于攻邪,尤其是“下”法。


李东垣(又名李杲 1180~1251年)。东垣老人著书立言重在脾胃,尤其是脾阳,因其时为湿土当值(相当于梅雨季)。补中益气汤(有医学家评李氏“一生学问,尽在此方中”),健脾胃行湿气,确实收到卓尔不群的功效。


朱丹溪(又名朱震亨 1281~1358年)。又晚数十年,主要行道于第六十八甲子,君火燥金主令。“阳常有余,阴常不足”这一顺乎天时的见解,后世之人每每不理解,多有非议,令人叹息(火燥的季节,人体阴液<水分类>容易不足)。与河间所处大环境类似,但立足点不同:一个以寒凉降火热,一个以水敌火配火。


3.以上医学家的主要学说与天时相应,若仍感不足以让人确信,还可以再例举多位来证明。


钱仲阳生于北宋末年,行道于第六十五甲子,正值大司天的燥金君火主令(夏秋之间),故治痘多用寒凉(钱氏的名方“六味地黄丸”,实是由仲圣的八味地黄丸删减二味温热药而成,顺应大天时而化裁医圣名方,诚属救世大医);

其后的陈文中于第六十六甲子行医,寒水湿土主令(相当于冬与雨湿之季),所以他的医法重视温补;到明朝时汪石山辨痘,他的治法则是“自嘉靖九年,治痘宜用清凉”,因此时正值少阴君火主令(正夏令),叶霖评之“火运中有宜然者”。稍后之万密斋,聂久吾,治法又变,重温补,强调保元。因其时为寒水湿土主令也(冬与雨湿之季)。再后来的费建中又来著书立言,专主寒凉下夺,因治湿治寒之法,不可用于风木相火运气中(春夏之间),费氏将其书名为《救偏琐言》(生活在春夏大季节里的医师说生活在寒湿季节里的医师用药偏了)。这里虽然仅提及治痘,但医家治病的医疗大法大致趋势已经出来了。


又,乾隆九年(1744年)开始进入第七十五甲子,湿寒之气主事,名医庄在田《遂生编》、《福幼编》等书出,有切戒寒凉之论,其医法盛行于1777年前后数十年(其书初刊于1777年)。


李中梓(1588~1655年),后世医家有不少推崇李氏医旨的,因李氏与金元明时代的其他医家相较,最讲中庸之道,作《水火阴阳论》。阴阳并重,而更认为养阳在滋阴之上,补气在补血之先。李氏重脾肾,法多尚温补,略似张景岳(1563~1640年)。因1564~1624年为中元甲子太阳寒水太阴湿土,1624~1684年为下元甲子厥阴风木少阳相火,二人皆经历过太阴湿土厥阴风木之主气,英雄略同也。


李师作四大家论,误将仲圣与后贤并列,确有失公允。另为庸工设法(为中下乘的医士想办法),以温补君子药试病(遇上不能确诊的病症时,用温补君子药测试究竟是何病,或得出:病是寒是热),为后贤所批,批者尤以程国彭为典型。程氏以丰富的临床心得批其“用温补药试病”这一方法是不对的,仍是不离大司天运气之范畴。程氏一生主要生活在1684~1744年的少阴君火阳明燥金之令,几乎与李师生活的时代相反,医法不同,诚为各有所本。(以一个大圆圈来帮助理解:地上铺一个大圆,李中梓站在圆的东北边上,程国彭站在西南方向,二个人相距甚远)


缪仲淳,名希雍。明嘉靖二千五年(1545年) 出生在常熟城。行道时以为太阴湿土为主令,故缪氏的名方资生丸,尽是健脾去湿之品。(缪氏比黄元御约大180岁,所处大气候环境很类似,所以两个人的医学心得很接近).我们湖南的前辈名医刘炳凡(1910~2000年),刘老先生1933年起开业行医,可知老先生近七十年时间的行医生涯中有五十余年是在寒湿的大气候中,老先生也是极为重视脾胃在人身上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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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何拯华赞赏清医家顾松园八仙玉液方,(顾松园又名顾靖远,撰《顾松园医镜》于1718年),此亦是二位名医都行医于火燥时代的缘故,八仙玉液为顾氏得意之方,方中以甘寒清凉药为主,正是顺乎天时的妙悟佳方。


清末民初的大医学家张锡纯(1860~1933年,可以得知,张锡纯与何拯华同时代,约比顾松园少180岁),活跃于清末民初,正值大司天七十七甲子,上元阳明燥金少阴君火。《衷中参西录》第四期数卷为药物学讲义,首论生石膏,兼述白虎汤,人参白虎汤在临床中每派上用场,验案凿凿,此诚与当时气候大环境相吻合。又,作《驳方书贵阳抑阴论》应是与丹溪名论“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相仿佛。(丹溪治病于火燥之令,张锡纯治病于燥火之令,皆与顾松园极类似)


张氏评价前辈黄元御,陈修园二人“用药恒偏于热”(自己生活于燥火气盛的时代喜用凉润药,故言生活在寒湿时代的医家用药偏热)。实际上,历代医家中用药偏热的医家较多:宋代名医孙兆重视补脾,约1055年前后(此时为1024年至1084年的第六十三甲子,湿寒之气主政)医术大成,孙兆此时成为“校正医书局”的主要成员。(北宋仁宗皇帝手中设了一“校正医书局”,孙兆与其兄长都在其中。)约180年后的严用和也重视脾,同时重视温补肾气,1240年前后(此时为第六十六甲子,寒湿之气主政)医法大成。孙兆与严用和二位医家的用药大框架,与黄元御较接近,纯粹是因为三个人面对是很接近的大气候环境。


黄元御(1705~1758年)著书立说时独逢湿土主令,不惜笔墨地阐述“中”(中指中宫,中土,也就是脾胃;脾易为湿气、寒湿所伤)的重要性,多次反复地强调了脾阳的可贵;明确地提出了“阳贵阴贱”的看法。黄师30岁左右行医,不到60岁便因事仙去,所以他特别擅长治疗脾为寒湿所伤的病,用药专主燥湿土暖寒水,而批评朱丹溪(力主滋阴配阳)等为下鬼。黄元御又何曾想到,他自己的理论被一百年后的陆九芝驳斥得稀烂(张锡纯批黄氏,较客气;陆氏批黄氏,言辞较激烈)。寒热之争如此,这都是不识天体运行的大周期的缘故,有点儿类似于盲人摸象,各执一偏。陈修园主要行道于寒水主令之时,黄元御,陈修园二人用药多热,也是顺应天时的治法。


特别指出:黄元御文采飞扬,词藻或华丽或犀利,又有被乾隆皇帝称为“妙悟岐黄”的一代医宗等等传奇经历,所以他的《四圣心源》等著作,对后世影响甚大,尤其是对当前的网络中医论坛。但你若花很大的精力,很长的时间去研究黄氏的医学心法,多年后再看到张锡纯陆九芝及本人的论述,你一定会大生懊悔之情,因为黄氏的医学心法,十成有八九成是不能用在当前的疾病治疗上。中医贵老,人所共知。可我却发现很多老中医数十年在歧途上徘徊,终生不悟,不肯回头。当前网络中医论坛上中医受黄元御、郑钦安等“扶阳派”、“火神派”的影响极大,很多中医学习者,正在一步步深入歧途。


何廉臣为温病名家,祝味菊特重阳气(火神派大师重肾阳脾阳),这二人治病寒热相反这都是有“天时”原因的。我父亲在八十年代前期以前最重的医家是黄元御。黄师刚好大我父180岁,太阳系中的一个运行周期刚过,地球在宇宙中的位置极类似于180年前。但观我父晚年的处方,大旨已有较大变动,滋阴柔肝之品增多。从大四季来看,1924~1954年为寒水当权,1954~1984年为湿土当权。1984年到现在,就是风火之气当权了。你若是个气象学者,研究从上世纪中叶到现在的气候特点,当然会得出“全球在变暖”的认识。殊不知,这主要原因是:太阳系中,存在大四季的周期性轮回。


以上医家有的喜用寒凉治病救人,有的喜用温热救人,这类似地可以说,一个生活在火气盛的时代,一个生活在寒气盛的时代。(“温病学派”赞成用清凉滋阴药治病,也是这个道理)


再谈谈黄元御和我父亲:我在少年时代,就懒懒散散地,时断时续地跟父亲学医,父亲给我的第一本医书是《黄帝内经讲义》,他说:“这本书要熟读,读不懂,先记着”(因为他知道,给我再多解释,我也不会明了);父亲给我的第二本书是《伤寒论》,他说:“仲圣的处方,参天地造化,也要多读,熟记。”父亲给我的第三本书是《四圣心源》、《素灵微蕴》等(合订在一起)黄元御的著作,他说:“我行医数十年,遇上的全是这个医家讲的情况。”之后,他才告诉我:雷丰的《时病论》,张锡纯的《衷中参西录》,何廉臣的《全国名医验案类编》等都是好书。当然,这个时候,我开始能自己辨别医书的好坏了。


伤寒与温病

1.温病的观点,在清初及其以前的医家著述中,是很少有人提出的(有医著引《内经》语提出温病这一病名,辨治理法不详)。高明如喻嘉言,《寓意草》、《医门法律》中极为重视人身之阴液,治病思路的大框架仍未出伤寒理法之范畴。


寒为阴而伤阳,温为阳而伤阴。(究之,“邪入人身,随人身阴阳素因而从化。如人体阳素旺,感阴邪仍多化热耗阴,反之亦然”——这是我父亲的原话伤寒与温病,明明两大法门。否定温病学派的中医,必定是个救人少伤人多的医生。


2.清中期始,大多医家对疾病的分类清晰起来:病分内伤(七情),外感(六淫);外感分伤寒,温病;温病再细分为:春温(风温),暑温(湿热),秋燥等。这样一来,大脉络就显然了。这期间,叶天士,吴鞠通,徐灵胎,王孟英,陈平伯,薛一瓢,吴又可,余师愚等医家,为中医理论细则(温病学理法)的完善起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3.这里只讲叶天士以概其余,叶天士(1666~1745年)的医学理论成就在《温热论》。1624年到1684年为厥阴风木少阳相火主令,1684年到1744年为第七十四甲子少阴君火阳明燥金主令。可以看出叶天士一生行医都是在火燥之气盛行之时代。明乎此,再去读《温热论》与《临症指南》,将更易融会于心。你再看,刘河间(约1120~1200年)主要行医于1144年到1204年的第六十五甲子阳明燥金少阴君火主令之时。前面说过,黄元御刚好大我父亲180岁,我父亲讲黄师的心法最可效法,而刘河间刚好大叶天士三个180年,前者强调“六气皆从火化”,后者作《温热论》为《伤寒论》之翼。将二人的著作摆在一起来看,真正前呼后应,相隔五百四十年的前呼后应。一百八十年,上元中元下元三个甲子过去了,太阳系内,天体运动又一个较大的周期开始了。


中医理论与自然科学也可互相印证

我在认识到(2006年前后,初步认识成形)大司天周期性之后,大喜之余,仍在四处求证,柜中的《多四季论》就是在这段时间买的,这是从天文物理学方面侧证;又查阅了气象学家竺可桢的文献,竺老讲秦汉以来华夏大地上的气候变迁也基本吻合这个六气大司天。


传统的中医理论超越了时空!从事自然科学研究的人,若能学习中医理论,我想,他一定能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霍金,当代物理学界走在最前沿的科学巨匠,认为宇宙起源于一点。《医宗金鉴》的《运气要诀》开篇即是“无极太虚气中理,太极太虚理中气。乘气动静生阴阳,阴阳之分为天地。”文字难懂,图却易解。那几个图能与霍金的看法视为等同吗?我认为是完全可以的!现代科学最前沿的理论早就蕴含在古中医轻描淡写的语句中。


又,“天人合一”的观点实贯穿中医理论的始终,吴鞠通的《草木各得一太极》讲小可见大,小可蕴大,人体即是天体,人体即是大自然,一草一木也都蕴含了大自然之理。这与佛教讲的“一沙一世界”,与当今科学讲的物体的局部结构中蕴有整体的信息,微观如原子类极宏观太阳系,是不是同义呢?


明末医家李中梓在《古今元气厚薄不同论》中讲:元气古厚而今薄,人身应之,故治病之法宜远峻烈,多行王道温补。这是注意到了“宇宙在膨胀”。难道不是吗?


我个人的理解认为:中华传统医学探究的极至就是“天人合一”、“万物一元”。大自然与人这个万物之灵有着诸多一一对应的联系;宇内万物缘于一个“一”,这个“一”就是那个太极。“一”生于“无”,这个无就是那个太虚。当代最前沿的天体物理学,似是有这种朦胧的认识了。殊不知我们的祖先,早就将这写成书本,放在金匮里了。


临床治病最宜效法谁?我们保健身体,祛除疾该用什么样的医理医法?


要学习中医,大家都知道一定要学好《内经》、《伤寒论》、《神农本草经》。除此之外,我个人认为还有这么一些医家是我们必需要学习效法的:



傅青主“于学无所不通,经史之外,兼通先秦诸子,又长于书画医学”。我常私下认为,只懂医学,不旁及其它学问,医学也难精进。傅青主被后世尊为“医神”,足见其医术远胜一般的中医名家。


陈士铎比傅师约小二十岁,因博学且精于医被傅师选为传人,故陈士铎的医著中,常大段大段地与《傅青主男科》等雷同。所编著的《外经微言》,我个人认为,这是《内经》以下,最可宝贵的中医理论书籍。


黄元御的《四圣心源》,原亦成就较高,但与这《外经》相较,又相差甚远。《四圣心源》的较大篇幅说来说去是现话在重复,远不如《外经》字字珠玑,篇篇精彩。学医之人,若不读《外经》,你就不会知道一些名医的错误在哪里,也就不会知道一些名医(如张锡纯等)自以为独得的心法在《外经》里全都有。而《石室秘录》虽有《傅青主男科》的六七成原话,仍精爽可观。其所述医法,名医曹禾(此人读过很多医著)在《医学读书志》中评陈士铎“立方多有可取者”。


然,傅陈二位的医法仍可以用数个字概括:着力在肝肾之阴。以我意观之,特别是肝阴,“白芍”出现的频率排在第一,当归、熟地、生地为第二。由肝及肾,是因子盗母气,且“乙癸同源”。关于这,最好是与费伯雄的《医醇剩义》同观。


学医之人,必读前人医案。曹仁伯、王孟英、程杏轩、王旭高、李冠仙、王九峰等人皆有医案传世,且读这些医案,你很容易找到与你临床所遇的病人情况相类似的例子。相对来说,离我们时代也不太远,大周期更类似,最宜效法,是我们学医之人最为宝贵的模范。而许学士《普济本事方》再好,因离我们太久远。借用《石室秘录》里华佗之言:清初宇内之气已薄于三国时,药方要化裁了。观此,亦可悟执泥经方之浅陋。


曹仁伯(1767~1834年),曹师济世救人之时应属于1804至1864年的下元甲子少阳相火厥阴风木中的前半截。读曹师医案,实则比读天士指南更难,仅能会其大意(用药大方向),得其大概,故不能深述其意。


费伯雄(1800年~1879年)老先生的医著读过以后你会清晰地感受到费老最重肝脾,案中遣药组方最常用生熟二地、白芍、栀子、当归、阿胶、丹皮、桑叶、菊花、羚角、女贞、青黛、石斛、牡蛎、蒺藜子;茅根、沙参、蒌皮、花粉、麦冬(此数味以助金平木,似是用药力在肺,实还是将药力归落于肝)、橘饼、法下等。因费老正行道于1804~1864年下元少阳相火厥阴风木之令。特别是后半之厥阴风木,以肝为重,兼及于脾,于肾,于肺,实皆不离于肝之治。晚年为阳明燥金司气时代.


王孟英,名士雄(1808~1867年)清代著名医家,临床甚丰,尤以治湿热症见多,所著全集中于《王孟英医学全书》中,所言精当,议论有理,当属清代医家中集大成者。王师所处江浙一带,地势低平,水道湖泊甚多,此其地理;而1804~1864年为下元少阳相火厥阴风木主事。《霍乱论》之作,诚有根缘,医案数卷中,亦可见湿热症甚伙。所用药品,频率最高者全属清利湿热之品,其中又以清肝之品最多。


湿热在身,各种补法皆宜暂缓,故王师多以驱邪为首务。王师又推重魏柳洲,魏氏名方一贯煎是也,专主滋肝阴。


医家程杏轩。考程师医案中的事迹,可知程师活跃于1804~1864年下元少阳相火厥阴风木之令。滋水柔木,潜阳清肝等法最为常见,尤以续编中最为显然,如辨证语“內風乘虛上升,潛陽熄風,靜以製動”;“雖云火熾之相煎,實由水虧之莫濟,水足則木暢而筋柔”;“肝陽上升,沖心為煩,沖肺為咳”;“木失水涵,以致肝陽內熾,肝為剛臟,須和柔濟之”;“腎元下虛,水不生木,肝風鴟張”最为多见。


观程师医案,除却特定人事,大致最常选用下列药物:当归、白芍、阿胶、菊花、勾藤、桑叶、生地、熟地、丹皮、石决明、赤芍、黄芩、牡蛎、女贞子、羚羊角、栀子、沙参、麦冬、人参、石斛等。而案中病例,多与今之民病相仿佛。可知相火风木令中医家心法,对今人来讲,参考师法价值极大。

又,《程杏轩医案》取后面的三分之一即可,此时程师的医法更精,且所遇病人也进入了少阳相火时段。


王堉的《醉花窗医案》医案,取后面的三分之二部分,此时,时间段才吻合我们当前的。


李冠仙行道于1804~1864年下元少阳相火厥阴风木之甲子,著有《仿寓意草》、《知医必辨》等。李师重视喻嘉言心法,敬重之意溢于字里行间。观李师医案及《知医必辨》中所阐述的观点,十有九与费伯雄,程杏轩,曹仁伯同法。他们的常用药物几尽相同。(同时代英雄所见略同,其医学心法,用药大框架,大思路可以说完全吻合.哪似当今众说纷纭!)

李师喜用生地之外,尤发明黑芝麻为药中妙品。“肾不养肝,阴虚火盛之际当滋肝清热”之类滋肝清肝之言出现频率最高,又常不惜笔墨批用热药温燥之害。《知医必辨》中议论诸贤,自是李师个人临症阅历而慨叹.不必多议,唯批《石室秘录》与《临证指南》太过.不必泥其所言。


我在读这些名家的医案时,曾将医案中的药抄写下来,发现这些医家的常用药都差不多,甚至可以说使用频率高用量又大的那些药,几乎是相同的。诸位可以自行整理,必获益更多。

综上所述,治疗当前民病,临床在一线的中医师们应多用滋水涵木的熟地、生地、当归、白芍、元参、阿胶、菊花、桑叶、决明子、枣仁、女贞子、石斛、萎蕤、蒺藜子等。若多用香燥热烈之附子、肉桂、桂枝、干姜、砂仁、陈皮、茯苓便是与时相反,必常常与病相反了。


现今太阳系内,天时之气原是风木司天相火在泉之大气候。

又,司天主前三十年(1984~2014年),在泉主后三十年(2014~2044年)。风火之气盛行。“风者,厥阴木气之所化也,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人为肝。”肝气易盛(“气有余便是火”——朱丹溪语)肝血易亏是当前民病的大趋势,这是铁定的大趋势。因”子易盗母气”、“肝肾同源(乙癸同源,木需水涵的道理)”、“滋肾即是养肝之法”的理论,故将肝肾并重。

活法在人,原不能以四物汤,六味地黄丸,一贯煎等拘泥之。


综上所述:名医们的用药风格因处于不同的大四季而显得不同,但这样的用药从大的历史长河来看,正是顺应了天时。因此,不难发现,目前最可效法的前贤是嗜用滋肝肾重真水柔风木这类药物的名家。


再想想当前民病的大致性趋势:


因此,防治疾病的最佳方法应该是:滋肝血以柔肝疏肝(滋肝阴以配肝阳)兼顾肾气(肾为水生木,是肝的生母)。肺病咳嗽类的疾病,也与肝有极大的关联,肺五行为金,金本克木,若木气强盛,反受木的欺侮。治肺病考虑到肝的因素,必定更容易治愈。睡眠不好,难以入睡,凌晨容易醒来,也是肝血少,肝阳太旺的缘故。成语“怒发冲冠”,发怒时,气上冲,说明肝火太旺,亦能证明肝气是上冲的。人在睡时,阳气进入阴气里,肝的阳气上升太过太盛,就会使全身的阳气都不容易潜入阴分,所以入睡困难;凌晨时分,如一年的春天,这正是肝木主事(得时令,得天时之助而变更旺)的时候,肝血少,肝气上升过旺之素因,再得天时之助,要想不醒来,好难实现!前列腺病,中医上讲肾脏肾气司管二便,肝管人的疏泄功能(疏泄,如汗多疏泄太过,汗少疏泄不及,尿液也是如此),治肾的同时要兼顾治肝。如此等等,各种疑难杂病,皆可以从肝血少肝阴虚肝气盛肝火旺的角度去考虑, 多考虑这个因素所有的病都容易治愈。


1.网上治病,正统医师多鄙视这事,其实不然,中医治病能四诊周详,固然是好事。四诊不详,古贤原亦有飞鸽传书以治病。只是说网上寻医,更宜谨慎,多个心眼。有些病,病机过于复杂就不宜网诊了。我所遇病人中,约有近半病人是在现实生活中多方求治无果者;有部分是小病,不需要去医院求治者,故在网上咨询;还有些是隐私病,病人自感不便在医院诊治的。数年来为病人提供服务,得到的最高回报,也是最高评价,是一句话“好中医在民间”。该患者是一中年女士,曾在某大教授处治疗近两个月无果,据患者讲该中医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国宝级教授云云。用我方三剂,对我说“终于知道了,好中医在民间”。每每想起仍是百感交集:医者之心,原不应在稻粱之谋。说仁术济世这样的大话是抬高自己,但利人同时利己确应努力去追求。医家著中序言,每每论及这,仁术仁心跃然纸上,我们学医之人,能不“见贤思齐”?


2.黄元御字坤载,号玉揪子。生于公元1705年,卒于1758年。黄氏精中医之时,已是人到中年了。而1744年到1804年为太阴湿土太阳寒水主令。实际上,黄氏对中医有心得之时,恰逢太阴湿土主事的三十年。黄著作甚多,《四圣心源》代表了他的最高成就,而《四圣心源》有个中心里的中心,那就是“燥运脾土”,太阴湿土之气盛行,“燥运脾土”是不二法门。其它办法都不对,所以他由已知推及未知,朱丹溪、刘河间等都是拿刀的刽子手,不是医师。所以他的处方中几乎离不开茯苓、干姜、白术、半夏、人参等温健中宫脾胃的药。好在黄师还不敢妄议孙真人,孙真人年代跨越太长,学问博大名重古今。不敢妄议孙真人,黄师还是有这自知之明。(可见人生世上,还是需一定名气的。故托名宣扬自己的医学心法,在中医史上屡见不鲜。)特别是黄师文笔犀利,吸引力强,我是读了几位医家的著作后,再读黄师的医书,当时真是感觉到找到了中医的真谛,前面读的医书都没能像他这样讲得干脆清晰。而我父亲也刚好是主要行医于1954到1984年的太阴湿土主令时段,他根据自己的行医经验,告诉我说“黄师的书最可信最可效法”。


而我全力学中医时,毕竟又是九十年代以后了,所以父亲并没叫我只看黄师的医书,而是同时也告诉我:雷丰的《时病论》,李中梓的《医宗必读》,张锡纯的《衷中参西录》,何廉臣编的《全国名医验案类编》,还有《本草从新》,《麻科活人全书》(虽是治麻科的专书,但能给人以启迪,使人触类旁通)都是好书。我观我父之处方,燥运脾土的思路慢慢少了,滋肝养血的药物开始频繁出现。因1984到2044年,前三十年是厥阴风木司天,后三十年为少阳相火在泉。


雷丰,清代著名医学家,中医理论精深,临床经验颇丰,所著的《时病论》,崇尚《内经》.特别是“一岁之中,时病多而杂病少”的观点当引起世人警醒。据本人所验,当今民病,除七情内伤与时病新感之外,皆时病误治或失治而变迁成的“杂病”,也就是说,这个“杂病”,实际上还是时病,是久久不愈延生演化了的时病。


在我读来,何廉臣编辑的《全国名医验案类编》,书中汇集了当时顶尖的中医人才的医案与心得,实际上就是一本比《伤寒论》更为详细具体的“伤寒论”。诚如序中所言“一卷可抵万卷”。学医之人,必当读案,读前贤医案,古贤医案中最负盛名的当推叶天士的《临症指南》和喻嘉言的《寓意草》(实际上,最适于我们今天效法的另有其人,前面我已讲到),而《临症指南》略而不详,欠辨治思路脉络;《寓意草》辨治周详,堪为后人医案之楷模,只是喻师有点儿。。。,还是要说出来这个读后感,喻师述理时有点盛气凌人。且《寓意草》因医案太少,各个方面都无法与《全国名医验案类编》相媲美。看《全国名医验案类编》这本书,建议像中学时代预习数学例题那样去做:将题目答案(辨治分析和处方部分)先捂住,先自己据题目做解答,看看与那标准答案是不是相接近。这样最能测试出自己在临床时会不会误人。


3.八年前,我在网上首次发表了《论大中医观》,后又写一篇文章讲历代各家心法,皆与前面数段文意相仿佛。虽显粗糙,大致也述清了“每位医家的心法都是特定时空下的产物,学医之人要有所选择地阅读前人著作”这个意思。


刚接触病人时,有效有不效,效与不效皆思之,像陈修园说的那样,静坐时联系贤圣书中的某某训诫想想。如此仍有不得解之处,不要紧,暂搁于脑海中或记于纸上,数月后,或数年后,必有恍然大悟之时。


新中国成立后,也有不少人研究“中医运气学”的,医家权依 经写了一本书叫《五运六气详解与运用》。杨力教授罗列并分析了许多前贤文献放在她的《中医运气学》一书中,等等。


有人会生疑问:按你这么说,古时的大名医都是深究运气学的?不懂运气学就不能成为良医不能成为大医了?

应该客观地说:古时的大名医,也有部分是不懂运气学的或反对“运气学”理论的,普通的名医中,甚至还有近半数抨击过“运气学说”。但一个临床辨证的高手,如张锡纯(他信运气学的理论,但不坚信运气学说的具体运用。可他据自己的临床阅历,明显感受到了“运气学说”的大规律)这样一个辨证施治的高手,不用运气学理论,仍能用药精当,效如桴鼓。但必需要满足以下三个条件:

1、初学时,选择的书籍要对路。

2、下过苦功,有过大量阅读,理解,妙悟。

3、明白:前贤所述,各有所本,自个临床运用,要懂得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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