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对决、向我开炮、打出国魂:美国为何大选前发动上甘岭战役?

王牌对决、向我开炮、打出国魂:美国为何大选前发动上甘岭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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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对决、向我开炮、打出国魂:美国为何大选前发动上甘岭战役?


上甘岭,一个浓缩着军魂与国魂的名字,一个我们熟悉却又不真正了解的地方。


70载风雨远去,透过历史的迷雾我们还能看清多少当时的真相。


1、彭德怀李奇微同时离任,美军为何在大选前1个月发动上甘岭战役?

2、是谁指挥了这场荡气回肠的战役?又是谁喊出了“向我开炮”?

3、老电影《上甘岭》、《英雄儿女》中又有多少是真实的?


本期我带家人们穿透迷雾,一起去探寻在上甘岭隐埋了70年的那些秘密。


一、重托!重托!


1952年4月7日,朝鲜中部山区某秘密山洞中,一场志愿军最高级别军事会议刚刚结束,15军军长秦基伟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出了会议室。


彭总要回国治病的消息传了许久,今天终于定了。告别的时刻就在今天,这次会议就是彭总在朝鲜最后一次大会众将。


彭总累坏了身体秦基伟很伤心,但做了半年多的预备队,15军被重新派往上甘岭前线,有仗打了他也很兴奋。


此时的半岛,正处于“边打边谈、以打促谈”的僵持阶段。经历两年血战,敌我军事分界线已沿三八线趋于稳定。双方都想尽早结束这场战争,但又都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尤其是自诩世界第一的美国人,飞机大炮跟手榴弹步枪打成了平手,他们感觉很窝囊。


所以,板门店和谈谈了一年也没谈出个结果。


这是一场顶级拳手之间的鏖战,双方看似都放慢了打斗节奏,但其实心里都在谋划置对方于死地的终极一击。


上甘岭所属的五圣山地处朝鲜半岛正中,是我军与敌军沿三八线对峙的中路门户,有“门闩”之称。五圣山北是一片大平原,我军阵地一旦被突破,美军坦克可向北纵横驰骋200多公里,继而威胁东西两线,搏得谈判桌上的重要筹码。


五圣山战略位置的重要,可谓牵一发而动朝鲜全局。


突然,一只沧桑粗壮的手拉住了秦基伟,他被彭老总单独留了下来。


让15军接防五圣山是彭老总拍的板,也是他在这场战争中最后一次发布军事命令,这份信任和重托,秦基伟懂。


秦基伟是湖北人,13岁加入红军,17岁参加长征。他在甘肃领导过西路军,跟着刘邓在太行山打过日军精锐。在解放战争中解放了洛阳和郑州,在淮海战场围歼了黄维兵团,后又参加了渡江、两广、解放大西南等战役,战功赫赫。


对秦基伟了解的人都说,他是个打起仗来敢玩命,又懂得打聪明仗的狠将。


彭老总不善言辞,秦基伟话也不多。“人在阵地在”,这是一个老红军对另一个老红军的生死承诺。


二、对手!对手!


1952年10月8日,美国突然单方面中止了板门店谈判,并狂妄叫嚣:“让飞机、大炮去辩论吧!”


当天,两个美军将领登上上甘岭对面的鸡雄山美军阵地,走在前面的细长身材,后面跟着的魁梧壮硕。他们趾高气昂地望向上甘岭,一个筹划周密的进攻方案悄然启动。


彭德怀走后3天,李奇微也被调走了。历史仿佛是一个金牌编剧,


让这一对在朝鲜半岛杀得难解难分的巅峰对手同时离开了这里,


把孰高孰低的悬念永远留给了后人。


1952年是美国大选年,时任总统杜鲁门的连任选情受到朝鲜战局拖累,


二战时任欧洲盟军总司令的艾森豪威尔对其发起了有力挑战。


距离大选结束还剩最后1个月,为了改变战场颓势以挽回选情,

马克·韦恩·克拉克成为杜鲁门任命的第三任联合国军总司令。克拉克此行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用胜仗给杜鲁门拉选票。


克拉克并非悍勇之人,他为人机巧,颇通军中钻营之术。他一生都无多大战功,却在46岁时晋升中将创下美军历史最年轻中将纪录。二战时,他为了夺取罗马解放者的美名,不惜放走德军有生主力,待盟军再北上时德军已布好天罗地网,导致盟军死伤惨重,

基层官兵都称他为“杀人犯”。


而鸡雄山上站立的二人中,前者就是初到朝鲜的克拉克,后者则是大名鼎鼎的第八集团军司令、与志愿军交手多次、还有杀子之仇的范弗里特。


范弗里特是美国版猛张飞,打仗从不爱惜弹药,每次打仗都会超额数倍使用配额炮弹。他的独子在几个月前执行轰炸任务时被我志愿军高炮部队击落战死,复仇的怒火已在他心中压抑许久。


一个要立功,一个要报仇,大战之风已始于青萍之末。


由于板门店地处西线,从西线进攻会彻底破坏和谈基础,而东线战场又属于高寒山地,美军机械化部队耍不开,二人最终决定从中线开打,代号“摊牌”。


而在中线对峙的平康、铁原、金化这个“铁三角”内,金化是最靠南、最接近美韩阵地的一角。要进攻金化,必须先攻下正面的五圣山。而拿下五圣山前,则必须拿下秦基伟15军镇守的597.9和537.7两个高地。这两个高地是志愿军阵地的突出部,直接嵌入美韩阵地中间,距离最近的敌方守军仅有100米。


由于两阵地面积狭小,为避免人员聚集而遭受敌人炮火杀伤,15军45师只能在两阵地各摆一个连。美国人早就想吃下这两块小点心了,根本没把志愿军薄弱的守备放眼里。范弗里特甚至放出狂言:顶多五天,伤亡百人就可拿下!


两高地后面有个小村庄名叫“上甘岭”,此片区域被统称为上甘岭地区。而克拉克和范弗里特的目光,早就越过了这个小地方,望向了五圣山北方广袤的平原。


第一回合:激战!


1952年10月14日大清早,身处上甘岭后方的秦基伟被炮火声震醒。


当他冲出坑道爬上山坡向上甘岭方向望去时,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撼住了。


密集的炮弹遮天蔽日,黑压压一片像吸血蝙蝠群一样砸在我军上甘岭阵地上,


炸点连着炸点成串引爆声震天地,黑色蝙蝠在爆炸瞬间又化为一只只火焰烈鸟,整个上甘岭陷入一片火海。


除上甘岭外,15军驻守的其他阵地均遭到敌人攻击。美国人是不可能全线齐推的,必有一个主攻方向,但这个地方到底在哪呢?秦基伟在焦急地思考着。


按理说,五圣山地形陡峭,不利于敌军机械化部队行动。15军和“万岁军”38军联合驻守的平康谷地地势平坦,那里才是对美军最有利的主攻点。


但克拉克和范弗里特剑走偏锋,恰恰选中了小小的上甘岭,打了15军一个措手不及。老道的他们还在15军驻守的30公里战线上到处发起佯攻,成功迷惑了秦基伟对美军主攻方向的判断。美国人的战役企图,隐蔽得空前成功。


长达几个小时的炮火覆盖结束后,上甘岭山头被整体削低了两米,往日用钢钎都打不动的花岗岩,现在成了一脚踩下去就没过膝头的石屑堆。就在此时,美军第七师和韩军第二师分别对我上甘岭597.9和537.7高地发起疯狂猛攻,被敌人轰炸震到吐血的15军将士起身迎战。


驻守9高地的15军135团八连共击退了敌人十几次集团冲锋,并遵照秦基伟的“添油战术”,只派5个人守表面阵地,其他人进入坑道待命,伤亡一个补充一个。


一天下来,仅9高地就击毙美七师一千多人。无奈美军有大炮和飞机支援,9高地最终没能保住。


7高地的对手是韩二师,与寻常弱不禁风的韩军不同,这是一支很能打仗的部队。经过7小时不顾伤亡的人海猛攻下,韩二师终于攻上了7高地,一场惨烈至极的肉搏白刃战开始了。


霎时间,中英韩语混杂的喊杀声、刺刀入肉的噗嗤声、骨头被劈断的咔嚓声、愤怒的狂吼和垂死的惨叫响成一片,断肢横飞鲜血四溅,整个7高地变成了人间地狱。纵使我15军战士拼尽全力,甚至不断有人抱着炸药包与冲上来的敌军同归于尽,但无奈寡不敌众。在给敌人造成巨大伤亡后,我军剩余将士退入了秘密坑道,7高地表面阵地被敌人占领。


在第一天的突袭中,美韩联军一共投入7个步兵营和18个炮兵营,以及200多架飞机,对我上甘岭两个连轰出了32万发高爆炮弹,500余枚航空炸弹!为占领如此一个小山头,竟动用了如此大规模的火力打击,当真是范弗里特才能干出来的事!


而我军两个连队则打掉了40万发子弹,1万枚手榴弹,80%的武器被打坏。战况之惨,可想而知。上甘岭战役刚开打第一天,就已注定是一场血流成河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接到敌人集中进攻上甘岭的消息后,范弗里特的主攻方向也就藏不住了,秦基伟果断下令:“事关全局,寸土必争,15军流血不流泪,一定要守住上甘岭!”


本来瞄向平康谷底的15军所有炮群,此时都转向了上甘岭方向。本来给各师团预备的补充兵力,现在都给了驻守上甘岭的15军45师。


当日夜,15军反击的炮火又把上甘岭上的花岗岩犁了一遍,尚未巩固阵地的美韩军队被炸得血肉横飞。炮击结束后,三个连队的15军战士随即对上甘岭发起猛攻,火速夺回了7高地。


而地形相对复杂的9高地战况却陷入困境,5个连队冲上去后,被敌人数十个机枪暗堡压制。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构筑如此坚固的防御工事,美7师战斗力果然非同一般。


年仅19岁的贵州小战士龙世昌在冲锋时,被敌人大口径机枪打断了一条腿,他忍住剧痛爬上了敌人一个大碉堡,拼尽全力往射孔中塞了根爆破筒。为了不让敌人往外推,龙世昌用身体堵住了敌人的射孔,最终他和敌人一样什么都没留下。


一个碉堡被炸后,还有另一个。一个英雄倒下后,也有另一个。就在15军将士认为阵地收复无望时,一个名叫黄继光的四川战士又冲了上去,用胸膛堵住了敌军最后一个机枪碉堡的枪眼。看到这一幕,剩下的15军战士眼都红了,冲上去后往敌堡内灌了上百发子弹,9高地失而复得。


当战友抱起黄继光的躯体时才发现,这位英雄已流干了最后一滴血。龙世昌和黄继光还是留下姓名的,那些连名字都没留下的英雄何止千千万万,请向我们伟大的志愿军英雄们致敬!


我军刚刚收复上甘岭两阵地后天就亮了,30架美军轰炸机地毯式轰炸过后,美军又夺走了上甘岭。范弗里特本来想用一百来人就攻下这个小山头,而现在两个王牌师被打残,还搭进去7千多人头。打红了眼的他也不管克拉克的拉选票计划了,发誓要跟秦基伟硬刚到底!


就这样,15军45师与武装到牙齿的敌两个王牌师血战了7天7夜,上甘岭阵地几度易手,基本上是美军白天攻下,我军夜里又夺回来。打到最后,15军45师伤亡超过4千人,连一个完整的营都拿不出来了。


看着前线的伤亡报告,秦基伟红了眼眶,这么硬拼下去不是办法。他当即改变战斗策略:上甘岭现有指战员全部转入地下坑道,以逸待劳,拖死这帮狗娘养的美国人!


第二回合:鏖战!


看过56年老电影《上甘岭》的都知道坚守坑道有多艰苦,但老兵都说,电影里的坑道是他们当时想都不敢想的天堂,真实上甘岭坑道的环境要恶劣一千倍!


烈士遗体、轻重伤员、指战员、各种物资材料都挤在一个长条形狭小空间内,硝烟、硫磺、血腥、汗臭相互交织,空气极为污浊,气味可想而知。那里粮食紧缺、药品紧缺、水紧缺,甚至连氧气都不够,只能轮流到洞口换气。


而缺水是最可怕的,15军战士吃牙膏、喝尿液,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还是不能满足人体最低水分需求。派人出去找水,往往是几条命才能换回一壶水。


本来一个坑道只放一个连,但在敌人炮轰破坏下,后来只能三、四个连队共用一个,环境又恶劣了几倍。


秦基伟急了,加紧给上甘岭坑道运物资,但在敌人的严密封锁下,每送上去一壶水、一筐萝卜,就又要搭进去几条后勤战士的生命。


萝卜吃多了烧心,秦基伟又从平壤买来了3万多公斤苹果,并下令:只要送上去一筐苹果就给记二等功。


据说,3万多公斤苹果,最终只有1个闯过了敌军层层封锁,被送进了上甘岭坑道,它在几十个战士手中转了两三圈都没有被吃完,最终被传进了小学课本。


即使是如此恶劣的环境,15军将士对表面阵地的夜袭一刻也没有放松,他们把我军游击战的光荣传统又拿了出来,搅得范弗里特不得安生,想打又找不着人,使不上力气。


仗打得这么苦,志愿军总部一度有参谋建议暂时放弃上甘岭,把敌人引进来,关门打狗。


但秦基伟不认同,此时正值南北和谈的关键时刻,朝鲜战争已经接近尾声,全世界的媒体都在关注上甘岭,双方争这个弹丸之地争的就是一口气!把敌人引进来容易,可万一敌人占了我方几个阵地后不挪窝了怎么办?岂不正中克拉克打几场小胜仗,给杜鲁门拉选票的下怀!


他老范打红了眼,偏要上甘岭,我老秦就是不给他,还要趁机歼灭他的有生力量!让他今后在朝鲜甚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秦基伟坚决表态:“我们苦,敌人更苦!整个朝鲜的仗都集中在上甘岭,这是15军的光荣。咬着牙再挺一挺,上甘岭若胜了,就能狠狠地打压美军的士气!这也是朝鲜战争全局的需要!”


这一席话气冲干云,志愿军司令部完全采纳了秦基伟的观点,全力以赴支持15军,弹药、粮食、兵源要什么给什么!


山炮、野炮、榴弹炮,管够。平时当成宝贝的喀秋莎,要多少给多少。志司不仅给15军45师补了13个连队,还把12军的31师直接拨给了秦基伟指挥。


经过10天的坑道战,秦基伟预想中的光荣反击,已经初具条件了。


第三回合:终战!


10月30日,鸡雄山美军阵地上,克拉克用幽怨的目光看着范弗里特,一场本该速战速决的小战斗,硬是被这家伙打成了“挽回面子的恶性赌博”,他真想现在就炒了这个一心复仇的傻子。


现在美军骑虎难下,收手就是在全世界面前丢人,打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想到这里,克拉克幽怨的目光又加重了几分,他钻营一生,在朝鲜打不出胜仗的后果,他很清楚。


突然,天空中划过一阵尖锐的啸音,一架低空飞行的美军F51与一颗高弹道榴弹炮相撞,被硝烟笼罩的昏黄天空瞬间炸开一个极其炫目刺眼的大光团,火红的金属残片似散落的流星一般坠落满地。整个上甘岭笼罩在一种近乎神话的战争氛围中。


二人同时向对面上甘岭方向望去,暴风骤雨般的炮火已经砸在了美军阵地上,山头顿时变成一片火海。


与15军首轮较量的美7师和韩2师已经被打得失去战斗力了,现在正接受我军喀秋莎火箭炮洗礼的是美3师和韩9师,敌人的又两个王牌师。


20分钟后,秦基伟憋了10天的炮火反击结束了,敌军阵地大部分被我炮火摧毁。


范弗里特一把抢过话筒,对着电台向上甘岭阵地高喊:“快从防空洞里滚出来!他们步兵要冲锋了!赶紧修补防御工事!”他经常炸人,深谙步炮协同战术的妙用。


就在美韩联军加紧修复防御工事时,天空中又传来一阵尖锐的啸音,比上一次更稠密的炮雨已经砸在了上甘岭美韩军队阵地上,炸得敌人连同铁锹一起飞向了天空,伤亡惨重。


范弗里特傻了。


嗖的一声响,一颗火红色的信号弹飞上天际,这是志愿军步兵发起冲锋的信号弹。范弗里特对着电台怒吼道:“他们的步兵真的要冲锋了!快从防空洞里滚出来!”。


就在美韩联军修了十几分钟防御工事,准备迎战15军步兵时,天空中叒(ruo)传来一阵尖锐的啸音,比上一次更加稠密的炮雨叒砸在了上甘岭敌军阵地上,又一批敌人连同铁锹飞上了天空。


范弗里特气笑了,老子打了一辈子炮,第一回见这么玩的。


秦基伟站在后方山坡上,望着上甘岭阵地上狼狈的美军,不禁脱口:范弗里特,老子把你打尿了吧!


22时25分,秦基伟大手一挥,15军和12军组成的联合部队如归山猛虎一般向上甘岭攻去,坑道里蛰伏许久的志愿军战士也冲了出来,配合大部队一起对侵略者发起最后的审判!


战斗打得异常残酷,我军炮火虽然摧毁了敌部分防御工事,但是敌人在十天时间内已构筑了大量坚固工事,杀伤力尤其大的是敌人的暗堡。


一个连队打光了,又一个连队顶了上去。一个战士倒下了,无数个战士冲了上来。两眼炸瞎的战士王合良背着双腿被炸断的班长薛志高往上冲,无数个“黄继光”与敌人的暗堡同归于尽,惊天动地的英雄壮举到处都是。秦基伟后来回忆,战斗打到这个阶段,与敌同归于尽已成普遍现象。


战至凌晨,15军和12军的将士一举收复了537.7和597.9两个高地,上甘岭阵地上又一次插上了志愿军的红旗!


在这场大反击中,我军共打出了30多万发子弹,3万颗手榴弹,2.1万发炮弹,创下了上甘岭战役中我军日弹药消耗量最高纪录。


被戏耍的范弗里特彻底疯了,他把美军压箱底的宝贝空降第187团拿了出来,竟然让美军最精锐的空降特战伞兵去干普通步兵冲锋陷阵的“脏活”。


187团是美国伞兵元老,是美军精锐中的精锐,如果不是麦克阿瑟当年坚决要求,美国参联会打死也不会让这支部队来趟朝鲜的浑水。


187团悍不畏死,打得比美7师和美3师都要顽强,顶着我军炮火向着上甘岭发起了一波又一波死亡冲锋。为表决死之志,187团的美国伞兵用绳子相互拴住了胳膊,一排排的好像成串的蚂蚱。


敌人不怕死,志愿军更不怕,一个名叫朱有光的中国战士端着炸药包就冲进了187团的队列,爆炸声在敌人人堆里响起,但最终依然没能阻止对方攻下我军一个外围阵地。


就在187团想在这个小阵地做暂时休整时,美军突然发现一个年龄很小、手中已没有武器的志愿军战士在远处一颗断树下大声吵闹着什么。美军没有对他开枪,希望抓个俘虏问问虚实,但那个战士却一直在自言自语似地大声喊叫,语气更加急切,表情也更加狰狞。


“他背着电台!”突然,一个美军士兵发现那个志愿军背有电台,187团所有伞兵都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我军的喀秋莎已将这个小阵地夷为平地。


这个来自四川的小战士,就是电影《英雄儿女》的原型人物王万成,他对着电台喊出的那句话,就是震烁古今的“向我开炮”。


此后的20天中,我志愿军15军和12军的将士打退了敌人无数次反扑,上甘岭阵地再也没有丢掉过。


11月25日,经过43天浴血奋战,被美联社称为“朝鲜战场凡尔登”的上甘岭战役正式结束。


此一战,双方合计投入十万多人,在一块长仅两千七百米,宽仅一千米的狭小山头,展开了43天的殊死搏杀。我军以15600人伤亡的代价,歼敌2.5万,取得最终胜利。


这是中国军队的胜利,这也是新中国的胜利,这更是每一个中国人的胜利!


从此,美国军人才打心眼里承认中国军人的战术水平和意志品质都是世界超一流的,美国人也彻底断了在朝鲜战争中再动什么歪脑筋的念想。从此,和平的曙光才开始真正照耀在朝鲜半岛这片土地上。


1952年11月6日,白宫。杜鲁门一脸沮丧地离开了椭圆形办公室,艾森豪威尔成了这里的新主人。


新总统对美国选民的第一条承诺,就是结束朝鲜战争。两个月后,范弗里特被解职,灰头土脸的回到美国。8个月后,克拉克在板门店签完停战协定后紧接着被强行退休。秦基伟的两个对手就此退出历史舞台。


1953年,秦基伟完成了在朝鲜的作战任务,在奉命归国前,他在轻风中最后一次回望上甘岭,从来流血不流泪的老秦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往下流,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就此告别了这片他战斗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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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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