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十二岁爱上一个小仙女
陪她穿过潮湿的小巷、阳光闪烁的广场
我会为她花光手里的钱,为的只是吻一下
她善变的嘴唇,抱住她,像抱住
头顶的月亮
——西川《另一个我的一生》
也许你也曾被这句话安慰过,“这个世界上肯定有另一个我,做着我不敢做的事,过着我想过的生活。”仿佛有了这句话,你在当下生活里如何荒废生命,如何得过且过都可以被原谅。
可生活是,正如阿兰·德波顿所说,“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欲望代替另一种欲望的过程。”在每一种生活中,都同样有梦想也有忧愁,有欢喜也有“屠夫与被屠者混淆”的混乱与艰难。如果你无法过好当下的生活,你也一定无法过好另外的生活。
如果一定要有忧伤,那就告诉你的忧伤:
让它永远捧着一束玫瑰。
——阿多尼斯《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
你有这样的发现吗?人在做梦的时候,会分离出两个自己,一个作为当局者,一个作为旁观者。你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表情、动作,仿佛在看另一个人,但你也能同样清晰地感受到另一个自己的各种情绪。你知道那就是自己。
就好像梦是一幢小房子,你可以用眼睛贴着窗户去观看梦境的那个自己,在这幢小房子里演绎各种光怪陆离的旖旎人生。
“我要是两个人就好了,一个说话另一个听,一个生活另一个看。我多么知道爱自己,我谁都不羡慕。”(西蒙娜·德·波伏娃)
那么,如果人能保存梦境里的记忆,是不是就同时拥有了两个人生呢?但造物者没有这样安排,在梦境里的一切记忆,很多时候醒来便忘记了,至多存留一两天。
他想让你专心过好此刻的,这唯一的人生。
倘若遇到艰难,就当是做梦,试着分离出一个旁观的自己,来好好爱那个当局的自己。
页面更新:2024-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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