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冷一会儿发烧,
地球得了感冒。
月亮妹妹忙来安慰,
太阳公公揪心的不得了。
地球一边抽搐一边昏迷一边梦呓,
人间一会儿冷气一会儿狂风一会儿下雨。
木星妈妈伏在床边抽抽噎噎,
土星爸爸急踱步子唠唠叨叨:
“常年出发我牵挂不上,
你到把我们宝贝照顾好?”
伤心幽怨加上委屈,
木星抽搐涕泣惹人心焦。
“哎呀、哎呀这是干啥?
地球兄弟不过感了点小冒。
前几维(一维约一年)周身出虚汗都没事,
上几道(一道约十维)屡屡发疹不也治得好!”
火星表哥一旁不耐烦安慰,
海王阿姨、天王Uncle忙上前虚应热闹。
“我浑身是水,给地球兄弟降降温。”
“我有的是金,给地球哥哥买点药!”
还是邻居帮忙诚心,
冥王也远远捎来问好。
“到底子女独生尤为宝贝,”
月亮妹妹冷冷微笑伤感难消。
“要是太阴奶奶没去世多好,
她在这我什么委屈都受得了。”
一家人闹得昏宇黑宙,
惊动银河系仙后女皇心情不好。
繁忙之余凑成一桌,
顺便听御夫掌玺大臣牢骚。
“听说地球娃儿这几天不舒服,
你是瞒着还是忘了汇报。”
大臣捏着一张五筒:
“这牌怎么看怎么像点炮,
忘了政事不要紧,
输了女皇的彗戒可大为不妙!”
他掂量再三摸起另一张牌,
口里说“知道、知道,哎——三条。”
“按理说这点小事不应惊动陛下。
只是地球上微生物我们得考虑到,
那实验毕竟耗了点宙币,
似乎——不应该一下子放弃掉。”
天龙大臣有心做到掌玺。
他口中随便心里却会另有一套,
瞥瞥两边又觑一眼对面女皇,
“嘿、嘿,这事儿……嘿,”
顺手摸了张五条。
倒是一旁的武仙官知道些内情,
他凑前为女皇垂肩揉腿实际上低声报告:
“其实也不全怪地球娃儿,
那些微生物也确实让牧夫星官难以预料,
我们为地球设置了保护膜、营养液并安排了轨道,
一切周到细致又严密精巧。
那些小虫儿才稍稍安顿了自己,
紧接着又哭又叫又是打闹。
地球娃儿被糟蹋的千疮百孔,
月亮崽儿成了他们的歇脚,
如今,
火星孩儿被列为下一个目标,
我看——这样下去
银河系的制度规章恐怕难保!”
“嘻、嘻……”
牧夫大臣鼻孔似乎不大透气,
他一向肚里撑船清静无为又瞧不起屑小,
“这个,那个……”
“女皇听牌早已很久,
她是缺“万”缺“筒”还是缺“条”?”
沉思半晌他破开了三四五筒,
“哈!和了!”
女王高兴地眉毛直跳。
她一边将桌上灿烂夺目的流星搂到胸前,
一边呶呶嘴,
暗示武仙官撸起她的袖子
擦擦她额头的虚汗,
拿块彗星镇镇发热的大脑。
掌玺不经意间已砌好一排“星城”,
天龙心里懊恼神色安然微微动了动嘴角。
牧夫“哼哼,哈哈”接着一阵干咳,
武仙官悄悄退后几步遮住了星云之晓。
他早已传目女皇;
“我困了,先去睡会儿觉。”
(约2003.4.24.)
页面更新:2024-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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