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女朋友的床是什么体验?

体验就是迟早要死在她床上,

每次一关灯她就直接亲上来了,

在唇上一点点辗转啃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后我慢慢闭上眼……

【文末有配图】

可等我睁开眼睛却发现她是个平胸!这叫我怎么忍!

所以在她睡着时我把她杀了,没想到她第二天又活过来了!

作为大男人我喜欢胸大的有错吗?

今天早上我醒来之后发现餐桌上摆好了早餐,

还有她留下的纸条:亲爱的,记得把早餐吃光,我先上班去了。

看到这张纸条后我浑身发抖,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明明把她杀了,就在昨天晚上!

这时候我极目四野,却在鞋柜旁看见了女朋友木美的红色高跟鞋。这双鞋我记忆犹新,就在昨天我跟她发生争执的时候,她说自己平胸很光荣为国家省布料,然后用这十厘米的跟狠狠地踩了我一脚。而后我掏出准备已久的匕首将她捅死,再把她拖到荒山野岭埋了。

说实话,我一个大男人,喜欢胸大的有错吗?

可现在,这早餐、纸条、红色高跟鞋都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活过来了,又或者是变成了鬼魂回来报复我?

尽管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可想到这里我仍然不寒而粟。而在我镇定片刻之后,还是鼓起勇气拨通了木美的手机,不管她是人是鬼,我都要问个清楚。

而电话里铃声刚刚响起的时候,木美的手机铃音就响彻了整个屋子,那时我依声寻去,却在我们的卧室找到了她的手机。

拿起木美的手机时我不由得冷汗直冒,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昨天我把她捅死之后不久,她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我看着来电提醒里的那个野男人愤怒不已,于是我怒不可止地把木美的手机在地上砸了个粉碎,然后跟她一起埋了。

可现在,那个已经被我砸碎后埋了的手机又出现在了我的卧室,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木美真的回来过,难道昨天晚上我跟一个死人睡了一夜?

木美到底有没有死?想到这里我胆颤心惊,可我静下心来仔细一想,唯一确定她有没有死的方法就只有,再去掩埋她的地方,把她的尸体挖出来!

我把木美埋在了郊区的一座小山上,从家里出发大概需要五个小时的车程。那天我魂不守舍地开着车奔驰在马路上,满脑都在回想昨晚杀害木美的过程。

我确定以及肯定木美已经死了,因为当我最后把她掩埋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已经冰凉。

可就在我心神不定的时候路边却忽然窜出来一个路人,如果我的刹车晚踩半秒钟这人一定会被我撞死。我下车看着瘫倒在车前的人惊慌失措,我问他说:“你没事吧?”

“不对啊。”路人自言自语:“不应该是这样啊。”

“不应该是这样?”我莫名其妙地问他:“你怎么了?”

“你再撞我一次!”路人忽然紧执着我的手说道:“你要把我撞飞,这样才对!来,你把车退后一百米,我再从路边跑出来,我们再来一次。”

“你有病啊?”我吼道:“我赶时间,没空跟你在这发疯。”

“我也赶时间,求求你再撞一次。”路人拉着我哀求道:“你要把我撞倒加拿大去,那边还有个面试在等我,一小时后就开始了。”

“你有我赶吗?”我莫名其妙道:“我现在要去把我女朋友挖出来,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

“你女朋友一点都不想死吧。”路人眼神迷离:“可是我们存在的价值就是在这个游戏环节里遇到你,即使不想死,那也没办法。”

对啊,我们只能按照早已拟定好的环节演唱,即使我们生性活泼,却也只能成为提线木偶。我们不能参与到这个世界里去,就算吃好喝好,又有什么值得好高兴的?

因为我们都是不能有自我思想的人,所以这个世界看起来疯狂到不可理喻。

“什么游戏环节?”我不知就里:“你到底在说什么?”

甩脱那个神经病路人后我来到了掩埋木美的地方,土地表面并没有再被挖掘过的现象,那是不是说明她一直都被埋在里面?而后我手持铁铲开始往下挖,我要确定的是,木美的尸体,还在不在这里。

一边挖我就一边想,我跟木美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忽然把她杀了呢?可是我越想记忆就越是模糊,昨晚发生的事情逐渐迷离,我隐隐约约只记得我把木美杀了这样一个结论,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对,好像哪里不对。

早上我匆匆忙忙出门后在电梯里遇到一对穿着泳衣的父女,我问他们说:“湖里都结冰了吧,你们还要去游泳?”

“今天下午长江大甩卖,上流工业废水加量不加价。”父亲牵着女儿发抖的手对我说:“虽然可能会冻死,但我们要在这之前去跟美好环境道个别。”

“我三天没喝水了。”小女孩望着我说:“待会儿我要把干净的水喝个饱。”

又或是我在底楼停车场,见得一个人拿着水壶自言自语:“墓地给我留一块,我家的房被强拆了,拆迁费够买一块了吧?”

“你是在打电话吗?”我看着那个人问道。

“难道我拿着水壶是在喝水吗?”

“水壶能通话?”我的世界观在那一刻崩溃:“我还很少见人给自己买墓地的。”

“家里拆得只剩下这水壶了,凑合着用吧。”那人一脸兴高采烈:“就我家那点拆迁费买张床的面积都不够,我一直愁住哪啊。不过天无绝人之路,终于让我想到了,我可以把自己火化之后,给自己买块墓地啊,哈哈哈。”

还有之前在路上撞到的那个神经病,这一整天我遇到的人怎么都神经兮兮的,这些人都怎么了?总感觉哪里出了问题,可具体是什么问题,我又说不上来。

就在这时我感觉铁铲铲到了一坨东西,这感觉不是泥土,会不会是木美的尸体?

就在我感觉铲到木美的尸体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可当我看到来电提醒时却大惊失色,是木美,电话是木美打来的!

“喂,锦之。”木美的声音温文尔雅:“你在干嘛,晚上早点回家吧。”

“我在……”我看着手中的铁铲欲言又止:“回家做什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我在家给你煎牛排。早点回来吧。”说完木美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的生日?听完电话后我莫名其妙,我的生日明明是在两个月前,那天木美也是在家给我煎了牛排。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

现在我已经跟木美通话了,那么就可以确定她没有死,而我又看着自己脚下,下面埋着的又会是什么呢?放佛鬼使神差一样,我不知就里地继续挖,可当我越挖便是越惊恐,先是裙摆、再是那双红色高跟鞋、她的脚、她的手、最后是木美的脸!

是的,没错!我挖出了木美的尸体!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木美刚刚还跟我通过电话啊!而此时我看着埋在木美身边的手机早已粉碎,这不可能,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难道我刚刚跟一具尸体在通话?可当我再次拨回木美的手机时,已经是关机状态。

那时我瘫坐在地上,看着木美的尸体毛骨悚然。看来木美确实是死了没错,那么早上给我做早餐留纸条的人是谁,刚才跟我通话的人是谁,木美的手机明明跟她一起被埋在这里,那么为什么早上手机又会出现在卧室,为什么刚刚的来电提醒还显示着木美的手机号码?

面对这么多疑问,我百思不得其解。而此时我的脑海里又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回家!对,电话里木美不是让我回家吗?只要回家能见到那个跟我通话的木美,我就能问个清楚了。

为了弄清楚整个事情,我一路狂奔回家,可当我把车开回市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车里计时器指向的三点半在黑暗里愈发耀眼,疑惑重生。

今天这是怎么了,下午三点半天就天黑了?

在还没来得及多过思考的时候我居然看见了木美,她梨花带雨地在大街上跟一个男人拉扯,她对着那个男人吼道:“你走啊,你信不信我马上撞死给你看。”然后她居然朝我的车冲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撞在了我已经停下来的车上。

那时我怒不可止,下车抡起路边的垃圾箱便朝那个男的身上扔去,而后一边咒骂一边拳打脚踢:“你他妈敢动我的女人,不想活了!”

最后那男的被我打得鼻青脸肿,躺在路边又哭又笑。这时候我才想起木美,她瘫倒在我的车前泣不成声,我上前用手帮她抆泪:“没事了,有我呢,乖。”

“谢谢你。”木美哽咽着说:“我跟他两年了,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他居然要跟别的女人私奔。”

“你在说什么?”我莫名其妙:“他是谁,什么跟他两年了?”

木美到底在说什么?我跟木美在一起已经三年了,这个男的是哪里冒出来的,还下个星期结婚?

不对,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这场景在哪里发生过。

这时我看着路人的目光,身旁的木美,还有那个男的。对,我想起来了!这是三年前,我第一次遇到木美时的情景,就是因为那个男的抛弃了木美,才成全了我们。

那时我望着木美问她:“你认不认识我?”

可木美看着我却是眼神木讷。

“我是陆锦之。”我吼道:“你的男朋友陆锦之!”

而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居然又是木美打来的。电话那头她依旧温柔:“锦之,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准备煎牛排了。”

“你他妈到底是人是鬼!”我望着车前泪流涟涟的木美对着电话吼道:“别跟我装神弄鬼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是不是以为,你把我杀了?”木美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变得沉阴沉。

“这……”我迷惑不解:“难道不是吗?”

“点个赞就告诉你真相,看到一个好回答,想点赞又嫌麻烦,可以双击屏幕自动点,既能鼓舞答主,又能方便自己下次再看。我用这个办法,已经快速标记了10来个好答案了。”

“你现在在哪里?”木美连连逼问:“和什么人在一起?”

“在第一次遇见你的地方。和……和三年前的你在一起。”

“你赶快回家。”木美嘱咐道:“不然你也会疯掉。”

什么意思,我也会疯掉?可还没等我发问,电话就断了。那时我看着夜空,居然出现了三个月亮,或是周围的陌路人们都穿着白色病服,每个人面如死灰。

瘫倒在车前的木美忽然拉着我的手说:“我刚刚截获了创造者的信息,这个地方就要毁灭了,跟我走吧。”

“去哪?”

“去磁彩星,那的水是清澈的,食物是没毒的。”木美神经兮兮地指着躺在地上的前男友:“看见没有,那就是我的飞船,我们坐在他身上就可以飞了。”

“疯了,疯了。”我甩开木美的手躲进车里,害怕的瑟瑟发抖。

我们亲爱的世界怎么了,它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破烂不堪,世界观为什么会在那一刻被凌迟得血肉模糊,我放佛要被这个疯疯癫癫的世界吞噬。

有没有那么一瞬间,看着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我们的三观在那一刻被彻底颠覆,好想哭,却又不知从何哭起。我们理想中的那个世界呢,人们不是应该自由平等相处,充满博爱吗?

可是我却看见腥臭的河里一群群死猪在游泳,灌装奶粉们在大街上高声歌唱自己和三聚氰胺的爱情,跌倒的老伯胸前挂着勒索两个大字。

它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中变成这样?

所以我猛踩油门,想要逃离这个惨不忍睹的地方。而我至今都不明白,到底是这个世界乱了,还是人们都疯了?

当我逃回家的时候也终于见到了木美,她站在门前等我,长发披肩。那时我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睛,虽然我找了木美这么久,但是当她真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于是我颤抖着问她:“你,你是人是鬼?”

“我还活着。”木美伸手拉我,温度在手心蔓延:“你是不是以为昨天你把我杀了,你是不是以为山里埋的那具尸体是我?可那些都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我频频点头:“对,这些都不可能是真的。外面的世界都乱了,所有人都疯了,一定是我的幻觉,是不是我在做梦?”

“这些都不是幻觉。”木美拉着我走进了书房,她指着电脑对我说:“今天我无意间在电脑里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个个影像在电脑屏幕里栩栩如生,我看见自己把匕首捅进木美的胸膛,我看见我把她抛尸荒野,我看见了今天我所经历的一切。此时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木美:“这些,这些都是什么?”

“一整天我都在家研究这个东西,后来我发现它是一款游戏。”木美解释道:“奇怪的是,这款游戏的背景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而我们过去将来发生的事情都会在游戏里找到,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给你打了两个电话吗?”

“为什么?”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可又不敢确定。

“因为我在游戏里看到了你的一举一动,所以我两次打电话给你想要确认一件事情。”木美深思熟虑:“我想确认这个游戏和我们生活的现实,是不是连通的。”

“所以,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颤抖着说道:“你在电脑前打电话,我在游戏里接到你的电话,所以这款游戏和现实世界是连通的!”

“对!可是这款游戏里好像出现了什么漏洞,导致原本的游戏情景凌乱不堪。所以你会莫名其妙地把我杀了,所以你今天看到的世界变得乱七八糟。”

“那么我遇到的这一切都是游戏漏洞产生的结果?天啊,这是款什么游戏?”我焦灼不安地问道:“我的电脑里怎么会出现这个东西,我要疯了,我都快疯了!”

“这是我想问你的问题,陆锦之,你到底是什么人?”木美望着我:“我试过了,这款游戏根本不能注册账号,而你不仅有账号,而且在游戏里的权限还很高。”

“我到底是什么人?”面对木美的问题我大脑空白一片,放佛有些东西真实存在过,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本来我也找不到这款游戏,但我却在鼠标垫下发现了你留下的纸条,你是知道,我有洁癖,每次用电脑之前都会擦桌子。”木美取出鼠标垫下的纸条:“这上面写着游戏存放的路径和一个账号密码,放佛是你故意让我知道一样。”

“这纸条是我留的?”我眼神木纳:“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都想不起来了?”木美略有所思:“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就可以解释发生的一切了。”

“什么意思?”

“陆锦之,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你在这款游戏里的位置举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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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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