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安然(影片女主)走后怎么办?

多年以后,女性会享受到男性的主体性地位嘛?或许会,或许还会是老样子!

“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波伏娃在《第二性》中为女性反家庭传统、追求个性独立而发出震耳发聩的疾呼!

在具有悠久传统文化的中国,“长兄如父”、“长姐如母”、“男尊女卑”的家族观念一直延续到现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多少文人志士曾为“妇女解放”运动发出过歇斯底里的呐喊!“女权主义”的思想在改革开放后传入中国更是具有了众多拥趸。当下,在后现代主义思潮之下,“女权”者异化成“女拳”,在互联网江湖中掀起不少惊涛骇浪。究其本质而言,旨在为了能否打破男性视角的主流叙事!

《我的姐姐》:安然(影片女主)走后怎么办?

最近的一部影片《我的姐姐》中,安然是一个颇为典型的现代女性,对自我主体意识有着清晰认知,具有强烈的反思和批判能力。而塑造这种特质的很大原因,从电影中的回溯看,正来源于她从小所成长和遭遇的家庭。父母对于儿子的渴望是“重男轻女”糟粕的延续,也正是这些观念给安然造成了直接且影响极大的伤害。

《我的姐姐》:安然(影片女主)走后怎么办?

影片中,父亲为了获得生二胎的机会对外宣称自己女儿是瘸子,让安然扮演瘸子。父母对儿子的执念也对安然的心理造成伤害,尤其是对于自我价值和作为女孩的认知产生怀疑,同时也极有可能形成自我伤害与贬低。但安然最终并未在后者的阴影中走向灰暗,反而长成了一个颇有主见且强硬的女孩,这一点与她小时候成长于姑妈身边有着直接关系。

《我的姐姐》很大程度上在塑造一条女性生命史。这一点在姑妈和安然之间十分鲜明。父母为了生二胎把安然送到姑妈身边,姑妈在整部电影中被反复强调为某种“为他”存在的形象,如母亲、妻子以及最重要的“姐姐”。从原生家庭到她自己的家庭,前者所扮演的“姐姐”角色给她带来了决定性的影响。姑妈的母亲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家里的一切会先给儿子,所以她必须放弃自己的读书机会、到俄罗斯做生意的梦想,以成全弟弟这个男孩。

这个故事似乎再次回到“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十分常见的家庭与女性的矛盾。然而时过境迁,我们意外地发现,在许多领域或观念都已经发生巨变的时候,唯有家庭伦理中的重男轻女、对女性的夹击依旧存在且变得更加复杂。

“姐姐是块肉,得给弟弟吃。”老舍笔下《骆驼祥子》里那个陈旧的年代已经逝去,但一些留在观念里的症结难以彻底根除。社会学家费孝通说,中国家庭关系的内核在于互相亏欠。“重男轻女”是社会症结,但各式各样的亲人关系,是更为复杂、深厚和多面的人之性情。

《我的姐姐》:安然(影片女主)走后怎么办?

就比如其影片的结局,有人对其“亲情规训”感到失望,有人抗议“我们不该替片中的姐姐做选择”,还有人质问“与弟弟断绝联系,姐姐就快乐了吗”。

著名学者辜鸿铭曾在《中国人的精神》之中,认为中国人应该既有成年人具备的理性、理智,又具有孩童般的天真和童趣,由此而产生的一种温良如玉、细腻多彩的“中国人的精神”。由此可见,安然不可能基于西方的理性,而不顾血溶于水的亲情,这样的结局或许是最有“中国味”的结局!

《我的姐姐》作为一部商业伦理电影,对于女性如何获得主体性地位,它无法给出我们想要的答案,需要我们去寻找。

我们永远画不出完整的园,可它依旧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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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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