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渔村吃饭摆空碗,村里男人一夜间消失,女人们守寡40年不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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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正经的烧杯

编辑|正经的烧杯

«——【·前言·】——»

铜钵村,这个平平无奇的小渔村,几十年前还有一个别名,那就是远近闻名的“寡妇村”。

实际上这些“寡妇”并不是真正寡妇,那时候她们的丈夫还活得好好的。造就这个现象的,还要追究于历史。

1950年5月10日,国民党军队在撤出大陆之际,蒋介石还试图东山再起。

就在东山岛掳走3945名壮丁,被掳走的青壮年被迫加入国民党,然后塞到船上带往台湾,其中铜钵村就被掳去147人,受灾最严重。这其中有母亲的儿子,有孩子的父亲,有妻子的丈夫。

留下了老幼病残妇,守在村里,却不知这一守就是三十八年。

兵灾

陈巧云老人,是目前为止守寡年龄最大的老人。每每回想起那一晚,陈巧云就会不自觉的落泪,离别本就伤情,被迫的离别更是令人伤痛。

那晚,村口外面架起机关枪,挨个点名,不出来就是死。她得知丈夫被掳走。

第二天就起床去借了一点钱,在路边买了甘蔗,她牵着五岁的儿子,找到那艘即将出发的船,将那甘蔗扔到船舵子上去,她的丈夫挂念家人,又将甘蔗扔回去,说道:什么都晚了。

当时,国民党军队已经呈溃败之势,国民党残军退至福建沿海的东山岛,起了歹念,强迫当地被抓到的青壮年男子加入国民党,掳掠到台湾。

沈秋菊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当时她的丈夫本可以逃过一劫,她却受到保长的欺骗,又将丈夫唤了回来,被抓住充军。

夫妻俩被迫分别,沈秋菊没有一刻是不再后悔的.第二天沈秋菊在即将开往国民党的战舰上发现了丈夫,她不停的哭,丈夫安慰妻子:不要哭了,我明年还要回来插秧。

还有一位母亲,看到儿子被压在舰艇上带走,往海里一直走,试图将自己的孩子找回来。

以上经历并不是个例,甚至有几百家都在经历这个突然降下的灾难。这一历史事件,被当地人称为:兵灾。

小小的铜砵村一夕之间,面临如此大的变动,甚至来不及反应,这些被分离的至亲骨肉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场分离,他们要等候38年才能团聚。

自此之后这个小渔村便有了这样一种习俗,每逢过节都会在饭桌上给远在台湾不能团圆的丈夫、儿子、父亲摆上一副碗筷。算是一种思念的慰藉。

守望

述说的正是这十几年分别的凄苦,寥寥数语也不能勾勒出全部,涉及的不仅仅是夫妻离别,更是有更深层次的问题:生死,团圆,两岸,回归。

铜钵村展览馆馆长黄镇国,见证了这些夫妻的悲欢离合。他出生时,正是兵灾刚过去不久,他成长的环境可谓是真真切切看到、感受到那种相思不得见得氛围。

劳作完的妇女,她们就在海边,看着那一眼尽头的海峡,她们从没想过,给了恩惠的大海,会无情地将至亲血肉隔绝。

守活寡的女人没有丈夫的音讯,却为了心中那份信念:丈夫回来了,需要有个家,硬生生坚持着。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从豆蔻少女到沧桑老妇,多少个夜里她们以泪洗面去守着那虚无缥缈,在海峡另一岸的丈夫啊!

她们没有文化,但语言是质朴的:我要养好父母,教好孩子,等老公回来,他还有一个家。

这是女人对小家的坚守,男人的劳动她们做了,女人的责任她们也不辜负。陈巧云老人说过:有人劝过她改嫁,我不同意,她丈夫回来了怎么办?人一生就要个好名声,改嫁了又怎么会有有好名声。

就相关统计,铜钵村的九十多位“寡妇”在这守候的几十年中,没有一个改嫁的。是责任,更是信念。

海峡两岸的分离,造成了三十八年海峡两岸的生离死别。整个五十年代,是一场动乱的时代,蒋介石退守台湾,帝帝国主义介入,封锁台湾海峡,这些造就了一对多灾多难的“母子”,更摧毁了许多家庭。

历史的轴轮,无情碾压着的是有血肉的人民。幸运的是,这三十八年并不是空空无连接的。在海峡两岸等待开放的这三十八年来,其实早已经有了书信来往。黄镇国就是其中重要的执笔人。

1960年代初,一个邮递员的到来,在小小的铜钵村掀起浪潮。

他带来了沈秋菊的丈夫的信息,那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作为人夫,不能尽人夫之责,有愧,望你保重。

几十年的分别,满心浓密的思念,在能诉说时,也是堵在心口化为寥寥几语。

她们这才知道丈夫们被迫滞留台湾,无法回家。

沈秋菊马上让黄振国代笔回信:

她并不怪丈夫,更多的是怪自己轻信保长言论,将她和丈夫分离,如果丈夫在外有家,她也很高兴,因为丈夫老了也有人照顾。

此后,铜钵村的妇女们依靠黄镇国,他通过给她们读信,代写,架起了思念的桥梁。在信上,他们就如在一起一样,聊起家长里短,互相说笑。

可惜,因为当时海峡两岸一直没有实现三通,这一封来回的信件相隔也是几个月。两岸通信颇费周折:新信需要经过多次辗转到国外,从国外转到台湾,而来信也是会经历同样的奔波再到铜钵村,有邮递员挨家挨户分发。

黄镇国说:

“我们信件贴上邮票,可以飞到地球上任何有某些人类的地方,唯独我们贴再多的邮票也飞不到台湾,飞不过那窄窄的海峡两岸,这不公平。”

有人问他为那些阿婆写信想到什么,黄镇国说他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人不能交往已经很可悲了,可信不是人呀,只是一种媒体。

1987年,台湾老兵在当地抗议,同年十一月台湾当局开放老兵回家。长达三十八年的冰封状态终于被打破。

1987年12月17日,八名被迫分离的男子回到了家乡,此后陆续有回来探亲的游子。

守望的老榕树

时隔三十八年,陈巧云夫妻相见时,二人都差点认不出自己。

老人到现在还心痛的记得,当年丈夫回来时,就带了几件破衣服,穿着一双破鞋。在那边受了不少苦,好在团聚了,回家有人照顾了。

岁月无情,有的等候了这么多年,就为了一刻的团圆,就算这样等来的却是丈夫的骨灰。落叶归根,心死魂销。时代带给了青春年华的这一辈人,太沉重的记忆。

有的,一生都在离别,等不来结局。在等着丈夫返乡的同时,又等到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来自台湾,是她丈夫的妻子。

有的女人为男人守护了一辈子的家,到头来丈夫却在外早已经有家庭。本以为这次团聚是永远的,可等了这么久还要面临分别,因为丈夫还要回到台湾的那个家。

这种“一夫两妻”的问题并不特别,在这个铜钵村,有这样情况的“寡妇”就占了半数以上。死了丈夫的骨灰也不归自己。

很多回家的人,他们并不认得村子了,半个世纪变化太大了,但一到村口,他们就知道回家了,那可老榕树是分离的记忆中最后一幕,不管如何变化,老榕树就是深深刻在脑子里的指向标。

几十年的孤独,成了一种常态,年迈的夫妻俩跨越半个世纪再度相见,没有诉说出思念,反而是一种相见无言的状态。

分别多年的母子抱头痛哭,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母亲了。不管结果如何,好在结局归于完整,这时间的枷锁终于可以解脱,就算遗憾悲伤,那也是上一页的历史,守候了半生,只是为了获得结局,结局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在铜钵村,根据统计真正落叶归根的也仅仅有十八个,147个人回来的18个。

历史给这一代人开了个大玩笑,将她们左弄于鼓掌之间。

1971年10月5日,国际上早已承认台湾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在这之后台湾的“台独”势力一直不停的阻挠台湾回归。台湾问题是遗留已久的历史问题。一山不容二虎,不管是国家分裂还是家庭分离,对双方而言都是痛苦。

现在铜钵村的经历已渐成历史,当年的局中人早已消亡。

但这段历史是两岸关系变化发展的一个缩影,既承载着台湾与大陆分离的不幸,又维系着两岸生死相连的亲情。

现在台湾问题依旧是我国的“心头肉”,一直是重中之重,台湾离不开祖国的怀抱,更应该敞开胸怀,回到自己的家里,两岸血脉相连,骨肉相亲,台湾究竟还能有什么理由去拒绝祖国母亲的怀抱?

希望台湾早日回归,两岸皆大欢喜,对得起上一辈人一辈子的守望。他们最后守着的,不是自己小小的家,守着的是两岸的血脉,是永远切不断的血缘。

“回家”是我们的呼唤,是众望所归,希望漂泊在外的孩子不要怕“坏人”的阻挠,放心,勇敢,坚定的回来。

要知道祖国母亲很强大,不会理会野狗吠叫,更不怕咬魔鬼坏的恐吓,家永远是最安全,最可靠的。

参考:中国新闻网《再访福建东山“寡妇村”:用“悲剧的力量”感召世人》2017-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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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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