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诸葛亮真正啃不动的还不是街亭，而是这座小城

牙纛看吹折，梯冲舞莫当。妖氛缠象阙，杀气满陈仓。

这座小城，自出现在史书中后，就与军事战争紧密联系在一起。

更有甚者，还让诸葛亮遭遇了真正的“滑铁卢”。

一般而言，街亭之败，马谡的自作主张有很多成分。但诸葛亮二伐中原的时候，是亲自指挥，却没打下陈仓这座小城。

01

韩信的荣光

陈仓，古称西虢，是周秦文化的发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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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政府所在地虢镇，是一座具有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古城。

“虢”这个地名，从西周开始沿用至今，已有3000年历史，是我国历史上使用时间最长的地名之一。

从地理位置而言，这里自古便是内地通往西北、西南的咽喉，素有“川陕襟喉”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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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依秦岭，北靠陇山，西沿渭水，东连岐山，南、北、西三面环山，中部低洼向东敞开，直逼咸阳。

正是这样重要的战略位置，成了兵家必争之地。

秦岭为东西走向，将中国格为南北两半。秦岭就成为了中国南北地形的分界线，长江和黄河流域的分水岭，被称为“中华脊梁”。

在秦岭的南边，还有一条大巴山，其中夹在陕西与四川之间的一段叫做米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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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以北是号称“八百里秦川”的关中平原。米仓山以南就是有着“天府之国”美称的四川盆地。

而在秦岭和米仓山之间，又夹着一个袖珍形的汉中盆地。

一般而言，从古代长安周边到汉中有四条古道：祁山道、陈仓道、褒斜道、傥骆道。

褒斜道开发最早，所以刘邦入汉中的时候，烧毁了栈道，表示自己无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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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汉中到四川则有三条古道：金牛道、米仓道，另外一条就是知名度非常大的子午道。

但子午道还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从四川可以直达长安。

这条道路从西安的沣峪口进山，翻越秦岭顶后，在广货街右拐进入宁陕县，最后到达洋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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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条古道可以直捣长安，所以韩信在带领汉军进军关中的时候，既在褒斜道修复栈道迷惑章邯，又选择在子午道布下疑兵。

基于同样的理由，章邯果然在褒斜道、子午道集结重兵布防。

而韩信却选择率领汉军从陈仓道进兵，章邯方寸大乱，这就是著名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02

诸葛亮的哀叹

到了三国时期，诸葛亮在失街亭后，马上组织了第二次北伐。

诸葛亮这一次的进军路线正是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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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在于，诸葛亮并没有一鼓作气打下陈仓，倒是成就了曹魏守将郝昭的英名。

这对于坚持认为诸葛亮军事能力是短板的人来说，是经常拿出来举证的论据之一。

其实与二伐，诸葛亮重点攻击陈仓不同，诸葛亮的第一次北伐才有点憋足劲头学韩信的样子。

他以赵云为先锋出斜谷，吸引曹魏大都督曹真，他自己则率军走祁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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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相对于韩信得到了刘邦的全部授权，诸葛亮能够动用的兵力非常有限。

即便韩信让樊哙、灌婴在子午道修补栈道，韩信从陈仓杀出后，依旧能在局部战场对章邯形成压制。

章邯将子午道的兵力撤回防守后，樊哙和灌婴则得以不费力地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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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总兵力而言，韩信比对手富余很多。反观诸葛亮，之所以拒绝魏延的子午谷奇谋，很大原因还是不敢拿家底去拼。

在一伐的时候，诸葛亮面对的出了张郃、郭淮等宿将，魏明帝曹睿也赶到了长安。

一旦打成大规模的遭遇战，诸葛亮大概率会失败。

而且，诸葛亮在攻打陈仓的时候，恰逢孙吴和曹魏在东线激战，在街亭击败马谡的张郃此时就在与孙吴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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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诸葛亮发动对陈仓的攻击后，张郃马上回师西线。可以说，完成了对曹魏军队的调动，减轻了孙吴方面的压力。

在这个目的达到后，诸葛亮犯不着与郝昭在陈仓死磕。

陈仓之战证明，郝昭固然是良将，但诸葛亮一点也不草包。

就在几个月后，诸葛亮就凭着军队的调动，袭取了武都、阴平。

可以说，诸葛亮复制了韩信的“奇迹”：明攻陈仓，暗取两郡。

03

老天爷对诸葛亮不友好

除了诸葛亮在现实中，不具备韩信那样的条件，连老天爷对诸葛亮也不算友好。

古汉水，从陕西宝鸡南面发源，沿今陕西省西界流到略阳的“天池大泽”，分为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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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向南流入四川，经广元、南充等地，在重庆注入长江；

另一条向东流入汉中，经陕西南部的汉中地区，贯穿半个湖北，在武汉注入长江。

彼时的汉水流量充沛，可以承载大规模的运兵和运粮。

战国初年，汉中在楚国控制之下，但秦国却可以依赖汉水，在到达武都后顺流之夏直接进入四川，而不必经过汉中。

同样，韩信也可以率军沿汉水北上，突然出现在陈仓附近。

但在西汉吕后执政期间，武都方向爆发了大地震，这一带地广人稀，没有多少死伤，但却把汉水搞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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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汉水的河道被震断，南流的一支与东流的一支逐渐分离。南流的一支就是后来的嘉陵江，东流的一支就是后来的汉江。

而且水道变窄，礁石密布，完全丧失了航运道路。

假设没有这个突如其来的地震，诸葛亮既可以从汉中方向用兵，又可以通过汉水进军颍川等地。

可惜水道阻塞让蜀国被困在群山中，就是战神韩信转世也无能为力，何况是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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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夺取两京，兴复汉室，非人力也，乃天意也！

陈仓古道却因为韩信和诸葛亮的两次不同表现而名声在外。

现在，它也是所有古道中使用频率是最高的一条。

现在的公路基本上都是沿着古道而建，是广大自驾游者喜欢的线路之一。

沿途的景点众多，大散关遗址、嘉陵江源头景区、红花铺镇、通天河景区、消灾寺、凤州古城、灵官峡等，都是不可或缺的观赏景点。

04

唯一的“血社火”

不过，最近几年，陈仓最吸引外地游客的还不是这些古迹，而是“血社火”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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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仓区赤沙镇三寺村的血社火是陕西乃至全国唯一保留的一个社火种类，它是每逢闰年表演一次。

赤沙镇血社火是以水浒武松杀西门庆为武大报仇的故事为题材，表演内容主要以斧子、铡刀、剪刀、链刀、锥子等器具刺入西门庆和其他坏人头部。

使社火的内容恐怖血腥且十分逼真，故叫血社火。

又叫快活。取名“快活”有两种意思，一是取《水浒》中地名，即“快活林”；二是取其意，即铲除了为非作歹的恶人后人心快活。

但如此逼真的妆容，如何是铸就的，当地人却十分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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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让陈仓在古老之外多了神秘，希望我们都可以前去这个地方一睹为快。

本文创作团队

作者 | 赵希夷

策划 | 赵希夷

编辑 | 赵希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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