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老人去世,女儿在遗物中找到血书,揭开我军特工消失56年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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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木萧萧,流水潺潺。

身边的一草一木,无不凸显出落寞寂寥的神态。史庆云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她的手中紧紧攥着一瓶黄褐色的药罐,脸上挂满泪痕。

1998年,史庆云唯一的亲人——史洪全,在这一天悄然离开人世。

他生前过得清贫,走后唯一留下的只有家里的一栋老屋和一瓶黄褐色的药瓶。

如今,史庆云只能靠这些遗物来寄托自己的相思之情。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史庆云只觉得头重脚轻,她将父亲临终前拼死塞在自己手里的药瓶放在床头柜上,静静地看着这个小瓶子。

阳光打在瓶子身上,散发出一层神秘的彩色光晕。

史庆云突然想到父亲给自己药瓶时的神情,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和自己说。已经瘦得干瘪的双唇不停地一张一合,喉咙也剧烈地颤抖着,可是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父亲胸口的气一泄,就这么离开了人世。

父亲究竟想要说什么呢?史庆云不解。

小药瓶静静地呆在床头柜上,阳光似乎给它倾注了无限的能量,看上去神秘极了,史庆云的眼光也被它吸引。

忽然,似乎是被光线惊扰,瓶子里的东西动了一下,那是什么?

史庆云突然弹坐起来。

神秘药瓶

史庆云连忙从床上爬起身来,她戒备地看着那个药瓶,庆幸的是,里面的东西没有再发出声响。

“看来是热胀冷缩导致的,这种小瓶子还是不能在阳光下直射,假如弄坏了父亲的遗物,那可怎么办?”史庆云安慰自己。

正当她疑惑时,突然发现父亲给自己的黄褐色小药瓶中装的并不是药物,而是一张被卷成圆柱形的小纸片。

上面密密麻麻点着红色的小字,里面是什么?想到这里,史庆云决定打开瓶子一探究竟。

黄褐色的瓶塞口旁边已经塞满黑色的污渍,瓶塞也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干燥坚硬。

好不容易打开了瓶口,瓶内原本的味道喷泻而出,十分刺鼻。

史庆云小心翼翼地将瓶子里的东西取出来,那是一张沾满血迹的纸片。

干枯脆弱的纸张随着史庆云打开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呻吟,一些微弱的灰尘飘散在空中,落入地面。

随着血书的重见天日,一段被尘封已久的故事也随之浮出水面。

这张被瓶子封印着的血书上赫然写着:“今有子城哥把张义存密报小名小云生日,1942年4月16日4时46分,张士杰,史子城,定不面。”

这里面的小云无疑就是自己,因为上面的生日写得清楚,就是她史庆云的生日。

为什么后面张士杰与史子城两个人会约定再不见面?难道这个张士杰就是养父在临终前想要说出口的人吗?

这些事情让史庆云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所有的人证都已经断绝,父母也不在人世,手中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张血书。

人海茫茫,若要凭三个字去寻找一个人,那无异于是大海捞针,异想天开。

这件事情就这样成为史庆云心中的谜团,因为根本无法解开,所以就将血书又塞回小瓶子里。

史庆云是个开朗的人,即使有天大的困难横在面前,如果现在自己暂时没有能力解决,那何必将这块巨石放在心头,徒增烦恼呢?

这个黄褐色的小瓶子和里面暗藏的血书,早已变成史庆云心头思绪中的一部分。

史庆云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肯定还没有结束,未来,这封血书将会和她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

水落石出

回归到正常生活中的史庆云,虽然心里对血书仍有疑惑,但苦于无法解答,也就将此事暂时耽搁。

一次偶然的机会,史庆云在家乡的老人口中听说,原来自己的养父不叫史洪全,他曾经的名字叫做史子城。

这个名字萦绕在史庆云的心头,不就是血书上面的史子城吗?看来这封血书还和自己的养父有关系。

如果这封血书上面既有父亲的名字,也有自己的名字,那么上面的张士杰到底是谁?

史庆云只觉得头痛欲裂,但是无法宣泄,只得强行压下。

“如果能够知道亲生父母的真正身份,能够看他们一眼就好了……”史庆云无奈。

回到家中的史庆云将养父母留给自己的东西一一摆在床上,她想要再感受一次父母的温情。

就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一件棉袄突然映入她的眼帘。

这件棉袄是养母张君亲手给自己缝制的,质量特别好,深蓝色小菊花棉袄已经过时,但是母亲的爱意似乎还缠绵其中。

史庆云抑制不住心中的想念,她将棉袄紧紧拥抱在怀中,用鼻头轻轻触摸,随后便换上了这件棉袄。

她来到镜子前,左右打探,发现自己早已不是曾经的少女。

“我也慢慢变老了……”史庆云对着镜子自嘲道。

就在这时,她从镜子里看到棉衣的侧面已经破了一个不小的洞,史庆云赶忙将棉衣脱下来,细细察看这个洞口。

这件棉袄的破洞里,居然缝得有密密麻麻数十张小纸条,而且上面都写满了字!

“又是一条线索!”史庆云的心中惊呼。

她连忙将所有的纸片拼凑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一段陈年旧事就这样随着纸片的拼凑而变得清晰起来,那是一段尘封已久的故事。

只见纸片上写着张士杰和素云的名字,从纸片中可以看到,素云是当时党的妇女干部,是一名情报员。

但不幸的是,在1942年8月6日一次执行任务的途中,素云被敌人发现。

为了能够保证情报的安全,素云不惜以命相搏,就这样英勇牺牲。

按照当前的线索,如果说张士杰是史庆云的父亲,那么这位代号叫做素云的女性就应该是史庆云的亲生母亲了。

史庆云曾无数次幻想与亲生父母见面时的场景,可能是他们来到养父母家的小院中与自己相见,有可能是自己成年后无意间在街头碰见他们俩。

这样的场景,总会让史庆云心中暖暖的,令她忍不住浮想联翩。

但令史庆云意想不到的是,她第一次听到父亲的消息是在一个黄褐色的小药瓶中,她第一次听见母亲的消息是藏在棉袄中的小纸片里。

望着面前11张纸片,史庆云整理思绪,重新仔仔细细地观察上面的信息。

“晋察冀妇救会主任戎冠秀,1942年8月6号”,这样一条消息突然跳进史庆云的眼睛中。

这是11张纸片中唯一出现的第三个人的名字,说不定找到这个人,就能知道亲生父母原本的生活轨迹,知道他们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以及为什么要将自己寄养在养父史洪全的家中。

有了确切的信息,寻找也有了希望,经过一番打探,往事终于慢慢浮现在眼前。

之前所了解到史庆云的父母名为张士杰和素云,但这两个名字仅仅只是他们二人的代号而已,他们真实的姓名叫做张建国与李淑敏。

他们两人的爱情故事已经消失在时间长河中,但是据熟人回忆,这两人感情一直不错,是当时的模范夫妻。

夫妻俩都在党组织里工作,是光荣的情报员。

曾经有人劝他们:“情报员的工作太过危险,你们夫妻俩要不要考虑调去后方?”

素云和张士杰只是笑着摇摇头,因为这份工作十分危险,而且技巧性很强。组织中再也找不到像他们这样经验丰富的情报员。

“面对危险,我们都不上,那谁上?”夫妻俩同声说。

如果像他们这样经验丰富的老手也要贪图安逸,那么组织中就再也培养不出冲锋陷阵的一线战士了。

1942年,当时素云已经怀孕,但是组织上仍然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需要素云亲自去传递。

这位孕妇就挺着大肚子,挎着一个鸡蛋篮子,在鸡蛋篮子的下方,藏有组织需要的重要机密。

还没有走出城外,就在乡间小道里碰到几个零散的敌人,他们显然没有注意到素云。

“躲进草垛里。”这是遇到敌人时,最常见的处理方法。

素云的身手敏捷,她立马跳进草垛中,没发出半点声响。

等敌人慢悠悠地从路上走过后,素云才从杂乱的草垛中探出头来,惊喜的是,篮子里面的鸡蛋居然一个也没有坏。

好不容易出了城门口,素云也凭借着孕妇的形象轻松走过关卡,别人看到这样农村孕妇的打扮,手上还挎着鸡蛋,便摆摆手,让她出城“探亲”了。

像这样惊险的情报传递,早已是素云的家常便饭,但是,一个天大的玩笑将降临在素云的身上。

1942年,素云突然感到腹中有强烈的下坠感,她跑到树木后面,掀起裤子查看,才发现自己的羊水已经破了。

但是现在的她身处于荒郊野外之中,四面八方看不见一个医生、一名护士,这可怎么办?无可奈何之下,素云跑到一个山洞中进行生产。

那个山洞是多么黑暗阴冷啊,但是素云没有办法,如果她选择在树林里生产,若被敌人发现,后果将是惨不忍睹。

如果她撑着回到部队,也有可能被敌人发现,再说身体也不能支撑自己走那么远。

伴随着富有规律性的阵痛,素云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喊叫声。

在一阵巨大的撕裂感后,她的女儿终于出生,而素云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强撑着精神,用身上的棉外套紧紧包裹住女儿,轻轻地摇晃着她。

山洞外,白云朵朵,随风飘扬。

一片厚重洁白的云朵遮住太阳,大地瞬间黯淡下来,带来一片凉爽。

“你就叫做庆云吧。”素云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儿,温柔地说。

生下女儿后的素云在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又立马投入进战斗之中,因为部队中实在人手短缺,而且情报员的工作又异常重要,不可能让其他同志随意顶替。

这样的情况可就苦了刚刚出生的史庆云,这个小女孩嗓门特别大,找不到妈妈,喝不到母乳,她就一个劲地哭,可以从白天一直哭到晚上。

无奈之下,素云做了一个浅灰色的背带,她把尚在襁褓中的女儿固定在背带里,让这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陪着她一起传递情报。

而史庆云只要一挨着妈妈,便会不哭不闹,静静地呆在襁褓里呼呼大睡。

这样的装扮也让素云的情报传递工作变得比以前更加容易,毕竟没有一个人会刻意为难一位带着孩子的母亲。

而且情报也可以藏在孩子的小衣服里、鞋子里、甚至是头发中,这些地方通常是敌人的盲区,他们不会刻意去搜索。

但就在一次平常的情报传递工作中,素云走在乡间小路里,前面突然冲出一大批敌人。

他们可能是来训练的,也可能是来搜查,但不管怎样,敌人看见素云孤身一人走在道上,他们就兴奋地冲上前来。

“抓住那个女的,她是个特务!”敌人大喊。

原来素云之前的情报传递工作实在太过于顺利,早已经让日本人起了疑心。现在,敌人看到孤身一人的素云,便已认定她就是那个特务。

来不及反应,素云连忙将怀中的史庆云丢在草垛后面,可没承想,还在襁褓当中的女儿并没有落在草垛中,而是滚到了路边的地沟里。

还好地沟比草垛更加隐蔽,敌人将素云抓走,却没有注意到地沟中的婴儿。

等到同志们赶来时,素云的尸体躺在大路上,无声地控诉着敌人的残忍。

地沟中的哭喊声吸引了同志们的注意,他们连忙跳下去寻找,发现素云的孩子安然无恙地躺在地沟中。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位年长的同志抱起史庆云,沉重地说。在这一天,党组织失去了一名优秀的共产党情报传递员,史庆云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无可奈何

妻子逝世的消息很快便传到张士杰的耳朵中,这让他感到痛不欲生。

“淑敏,你用代号活了半辈子,我还没好好叫过你的名字,也没曾给过你一天安逸享乐的生活。你就这样抛下我和女儿走了,我真的后悔没有多陪你一天,多给你做一些好吃的……”张士杰对着素云的坟墓一遍又一遍地说着。

刚出生的女儿就没有了妈,张士杰开始变得手足无措,这份工作在他看来比情报传递工作更为棘手。

孩子并不熟悉父亲的味道,想念母亲的女儿常常哇哇大哭,根本没有办法让她停下来。

张士杰只好用素云留下的那条浅灰色背带,将女儿稳稳地背在背上,或者搂在怀中,模仿着素云曾经的姿势。

孩子在张士杰的手中也渐渐成长起来,但是父亲也没能一直陪伴她。

1945年,组织下达命令,要求张士杰进行一项任务。

听到任务内容的张士杰立马明白,这是一次凶险万分的任务。自己将孤身前往,如同单枪匹马进入虎穴狼巢。

再三思索之后,张士杰决定去问一问队伍中的李玉平。

当年自己的妻子李淑敏还是一个童养媳,因为忍受不了封建制度对女性的压迫,她毅然决然逃出那个小山村。

经过长途跋涉之后,终于在一个山头碰到李玉平,是这位同志曾经救自己妻子一命,现在又到自己女儿前途抉择的时刻了。

张士杰刚来到李玉平的面前,他就已经知道士杰此行目的,他说:“士杰,听说你被组织派去完成任务,那你打算怎么安排云儿?”

张士杰摇摇头,真诚地看着李玉平说:“我就是在头疼这件事,你的经验多,请你给我指条明路吧!”

李玉平沉默,他的心里其实早就已经有了人选,就算张士杰不来找他,他也会主动说起这件事。

“我这里倒是有一户好人家,就是不知道云儿可不可以忍受。这老乡世世辈辈都是农民,家里有点贫穷。”李玉平打量着张士杰的表情说。

没想到,听了这句话,张士杰立马站起来说:“我们谁家不是农民出身呢?我们活在这世界上,靠的就是这土地,云儿又怎会嫌弃?”

这次谈话之后,张士杰和李玉平就将云儿抱给这户老乡,因为小女孩的父母身份特殊,所以才会有“永不面”的纸条。

这是为了保护这户老乡,也是为了保护云儿的安全。

而史洪全在收养这个小女孩后,把她视如己出,没有让她吃太多的苦。

这是出于农民的善良,更是对革命战士最崇高的敬意。

得知这段往事,史庆云早已泣不成声。

她的心中萌生出一份理想,她想要让父母的故事闻名于世,让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父母曾为祖国作出巨大贡献。

在史庆云的不懈努力之下,她几经周折,终于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此时的张士杰已经瘫倒在床,头脑模糊,认不出任何一个人。

史庆云没有转身离去,在照顾父亲几年后,又亲自为他送葬。

父亲在临别时,突然回光返照,他的眼睛重复光芒,注满温情,嘴巴呼唤着:“庆云,我的女儿。”

这家人的故事渐渐传开,传到河北平山县当地政府,这里是素云同志牺牲的地方。

为了纪念素云,平山县政府在这里打造了一座专属于素云的雕像。

史庆云站在雕像前久久不肯离去,雕像上的脸庞,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

“母亲,你是我的娘,更是祖国的情报员,如果有来世,请让我来照顾你吧……”

风儿带走几分思念,吹入白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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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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