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乔仕

编辑/木乔仕

引言

狗和犬，是“同实异名”的意思，是指同一种类的生物，在古书上，狗和犬是可以互相称呼的。

在秦、汉两个时代，犬作为一种特殊的存在，曾经受到过许多研究者的重视，比如官德祥先生的《汉文化中“狗”的角色》一书，就论述了这一点。

通过对有关狗的研究，笔者对狗的研究，尤其是对狗在秦汉时期的政治、风俗和宗教信仰等都有一定的了解。

犬与秦汉社会生活

按《周礼》《秋关论》的说法，犬分三类：一类是田野的，一类是叫的，一类是吃的，田犬，是一种以打猎为生的狗，也叫猎狗。

吠叫的狗是看门的狗。由于犬类善于吠叫，性情忠贞，故主人“守御”，即为犬盗，守卫门户，吃狗就是用来吃的狗，以肉多为好。

打猎，从秦朝开始，就是一种很受欢迎的活动。在周朝，只有王公贵族才有资格参加打猎，并被纳入了皇帝和王公贵族的仪式中。皇帝和王公贵族的狩猎被称作“田野狩猎”或“田野狩猎”。

田狩，在春、夏、秋、冬等四个季节都有各自的名称。田狩之宗旨，一是为了乾豆，二是为了客人，三是为了满足君主之需要。乾豆是为了供宗庙，为了招待客人，用来喂肉。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狩猎活动主要有三个方面，即祭祀、招待和食用。周皇族衰落，礼仪崩溃，使“打猎”的范围由“皇族”扩展到“贵族”阶层。

围猎已由传统的仪式性体育项目演变为集军事和娱乐等多种属性于一身的综合性体育项目。打猎时，最主要的帮手就是马匹和狗。打猎时用来当座驾，狗可以保卫和协助他们捕获猎物。

打猎用的是一种叫野狗的猎犬，以奔跑速度和凶猛勇猛著称，又叫“走狗”，是打猎时不可或缺的助手，深受大家的欢迎。狗的嗅觉很敏锐，可以通过气味来跟踪猎物，所以，狗才会被用来狩猎。

《吕氏春秋》把狗分成好狗与劣狗两类。良狗就是打猎用的狗，主要用于狩猎较大的野兽，如狍子、马驹、马驹等。一般的狗，也就是用来抓老鼠。有了好的狗，猎户们就可以捕猎到更多的动物。

当年汉高祖开国之时，封王立功。他用狩猎来比喻，说狩猎和捕食猛虎和野兔的，就是狗，而下达命令的，就是人，而萧何就是这个命令的主人，自然就有了最大的贡献。刘邦这句话，其实是比喻，狗在狩猎中的地位是很高的。

自秦汉以来，狗一直深受人民的爱戴，连邻国也曾向宫廷进贡。在商朝，向四面八方进贡，都是用本地土产来进贡，南边的瓯登，归国，损子，产里，百濮，九菌，都用小犬来供奉。

短犬虽然跑得慢，但捕食的本事却很大。在周王朝，汉人曾把一只灵巧的猎狗献给周王。狡狗体型庞大，四肢没有毛发。渠叟国送给皇帝的是一条跑马狗。赛狗也被称为野狗，可以奔跑，可以吞食老虎和猎物。

这两种狗，都是上等狗，跑得很快，很适用于捕猎。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商王、周王都很喜欢狗。武帝征伐商朝，有两个夫君。武王曾问他，商王朝有没有什么凶险，他说出了四十七种凶险，其中一种就是“良田猎猎，走狗骑”。可见，殷商皇帝沉溺于田猎，沉溺于狗马，是他失败的一个主要因素。

到了春秋战国时期，这种以斗为乐的活动逐渐发展起来。齐都临淄是个非常富有的地方，这里的人，最喜欢的就是打鼓、斗鸡、走狗、六合彩、蹴鞠等，尤其是权贵和富贵人家，更喜欢打打闹闹。

齐景公则是一个好女色，一个好狗，一个好马匹，游牧狩猎，政务不兴。在齐宣王时代，王蜀是一位君子，他以为齐桓公是先君，齐宣王是时君是一位沉迷于享乐的君主。不单是齐国，其它各国的情形也差不多。

燕国以马为盛，赵地有三件珍品，一是“代马”，二是“胡犬”，三是“昆山之玉”，魏文侯最爱北方的猎犬。这说明在春秋时代，所有国家的君主都很喜欢马匹和宠物，而且还影响到了人们对动物和宠物的喜爱，使它慢慢变成一种流行的消遣。

秦始皇靠着强大的力量，一统天下，不过他也喜欢犬马田猎。秦亡后，刘邦攻下咸阳时，看到的是“皇宫内有狗马重宝，有数千女子”，可见当时的皇帝是何等的奢侈。在西汉时期，人们一般都喜欢参加田猎。上林苑内有御用的狩猎场地，饲养的都是极品的马匹和犬类。

汉武帝把那些被杀的丫鬟，都派到了各苑，养狗、养马、养动物。在三辅离宫里，有许多游艺节目。汉武帝对此很是喜爱，他在游戏中颇有感悟，就请司马相如和枚皋给他写诗。不但皇上，就连王公贵族和文武百官，也是如此。

鲁恭王刘余，喜欢宫廷，喜欢园子，喜欢养狗。袁盎曾任楚国宰相，因生病而被革职，以与人争斗为乐。在汉武帝刚登基的时候，他任命田蚡为宰相。田蚡愈来愈嚣张跋扈，在宅第上建了一座又一座的府邸，奢侈至极，“上奏的各种奇珍异宝，多得数不胜数。”

汉武帝对他另眼相看，想要邀请他去玄室赴宴，却被东方朔阻止，说他有三条罪名，一条就是“纵情声色犬马”，挥霍浪费。在汉武帝时期，奢侈之风盛行，讲究的是物质文明，所以才会出现“木、土、锦衣、狗马、车马”的情况。

在东汉末年，王氏把持朝政，大肆修建宅院，“狗马驰逐”，纵情声色，挥霍无度。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喜欢打打杀杀。例如公羊家的严宏，年轻时是个云游武士，喜好争斗，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性格也发生了变化，开始明习经义。在东汉末年，律法混乱，帝王以身作则。

汉灵帝贪赃枉法，贪赃枉法，甚至在西苑养了一条犬，给犬头上戴上了“圣旨”的冠冕和绶带，这是大不敬的。在这位帝王的带领下，整个社会的风气一落千丈。从汉和帝起，太监们的权力更迭，个个都是纨绔子弟，“狗、马都有纹身，地、物都有绣花，律法混乱不堪。”

梁冀是个有权势的人，“好喝酒，能玩纸牌，能玩围棋，能玩五彩、六彩、蹴鞠、意钱，能玩飞禽走兽，好骑马，好斗鸡，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让这样一个好色之徒执掌大权，国家如何能不危险？

在两汉时期，养狗养马是一件非常普遍的事情，所以帝王偶尔也会用各种手段来制止这一现象。在汉武帝时期，世家子弟和有钱人为了争权夺利，争权夺利，于是命令他们相互告密，结果被卷入其中的子弟数以千计，被称为“株送徒”。

汉武帝有明文规定，若有金钱可以弥补罪过，就可以得到抚恤。从此以后，郎中的选拔逐渐式微。汉元帝二年（公元前四十七年）三个月，由于天灾频繁，朝廷下令，禁止所有人乘坐马车，在衡水禁地、宜春下苑、丹阳外池、雁阳池等地发放田假，发放给穷人，以安抚百姓。

由此可以看出，田犬在秦汉时期的社会生活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吠叫的狗，吃的狗，在人类的生活中，也是必不可少的。由于汪汪叫得好，可以防盗，也可以保护自己的家，因此，许多家庭都会饲养汪汪狗，用来守护自己的家。《老子》中所说的“小国少民，四邻而居，鸡与狗同鸣”。

吃狗，是最受欢迎的食物。《孟子·梁惠王上》中说：“鸡、猪、狗、鸭，不误时节，七十者，皆能吃。”到了秦汉时期，就有了专门的猎犬。比如范蠡，就是以杀狗为生的。

狗在怀孕三个月后出生。在《淮南子·地形训》中，有一篇关于狗的文章，叫做“七、九、六、三、三主斗，狗是三个月出生”，这个“斗”指的应该是北斗星。

在《大戴礼记·易本命》、《孔子家语·执辔》、《春秋纬·考异邮》中，都有《淮南子·地形训》的论述。宋均注《春秋纬·考异邮》中说：“斗者，其精气所出。”这一点为我们解读“斗主犬”一词的意义奠定了基础。由于斗气而诞生的狗，因此被称为“斗主犬”。

“三主斗”，“斗”字，意为“三”，这条犬由“三”字孕育而出，是为三个月后孕育而出。赵在翰在《春秋纬·考异邮》的批注中，详细地说明了“三、战、狗”：“《九家易》中说：‘艮、守，主守’。

艮数三、七、九、六、三，主争，争为狗，狗在怀孕三个月后才会出生。斗牛十三天，狗十三天睁眼。人在战斗中屈服，所以狗在战斗中屈服。斗法时，狗在房中盘旋。火灵怕水，所以不能喝，只能用舌头去舔耳朵里的水。狗打架，用水浇之，便可解决。

狗靠近太阳神，所以狗才会猥琐，所以狗才会在路上不怕人。”赵在翰从形体特点，运动规律，畏惧之物，生理特征等几个角度，阐述了“斗”和“狗”之间的相似性，并对“斗主犬”之名产生的缘由进行了阐释。

他还引用了《易》上的卦象，把“三——斗——狗”和“艮”卦联系在一起，得出了一个结论，“艮”卦的特征是防御和防御，这和狗的特征是一样的，而狗也是由三个数字组成的。

在先秦、秦汉时代，宫廷里就有管理狗的官吏。在周朝的“地”字下面，还有一个“槁人”，就是为祭祀所用的狗儿们服务的。狗以稻米为食，以狗为食，以狗为祭。至于仪式所用的狗，自然是由“犬人”们来挑选。

“犬人”以“养狗”为己任。所有的仪式，都是用狗来献祭，用的是什么？很显然，犬人的工作，就是为献祭献上纯净的狗肉。狗夫下面还有狗夫、狗夫等官吏。选狗是用来挑选好狗的，选狗是用来在仪式上或野外狩猎时用来拴狗的。

两汉时期，以狗祭司为主的祭祀活动，狗祭司的地位也随之下降。“狗监”是两汉时期掌管帝王猎狗的官吏，他们能与帝王亲密相处，并在帝王身边服侍。

汉武帝时期，蜀人杨得意为太监犬，“侍上”，曾有向皇上献计献策的良机。李延年因为触犯了律令，被判了“为奴为仆”的刑罚。由此可见，这条狗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宦者。

在汉朝的各种游艺中，沐猴舞蹈是最流行的一种。“木猴舞”是一种模拟“猴”和“犬”打斗的舞姿，在汉朝是比较流行的一种歌舞形式。因为这种舞很好笑，也很粗鲁，一般都是平民和职业舞蹈家才能表演的。

在上流社会，跳舞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宣帝时期，平恩侯许伯设宴，长信太守谭长卿在宴会上翩翩起舞，为自己解围，却被盖氏以“长信太守擅舞，有辱斯文”为由弹劾，好在许伯苦口婆心地道歉，宣帝这才原谅了谭长卿的无礼。木猴舞是以犬和猴子为原型，显示出犬类在人民心中的娱乐性。

参考文献：

1范晔：《后汉书》卷78，《宦者列传第六十八》

2范晔：《后汉书》卷34，《梁统列传第二十四》

3班固：《汉书》卷24下，《食货志第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