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桥说

编辑/木桥说

前言

在明朝时期，军队制度是一项重要的军事制度。

然而，以往对于军队制度的探讨多集中在中观和宏观层面上，而对于军队制度的微观层面则较为薄弱。

最近，随着大量文献资料的发现与出版，为这一领域的微观分析开辟了一条新途径。

在世袭兵籍的体制中，将官籍之下的家奴与一般兵籍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本文从在明代建立之前，“舍人”和“余人”在其应用等诸多领域都与后世的“订制”存在着较大的差异。

文章试图以文献材料为起点，结合具体案例，对明代建立前后的舍人与余丁的利用情况作一简单的论述，以期对方家人有所启发

一、军中“重役”与校场舍人与演武余丁的关系

一般人都以为，只有在明末，军营里的兵马，才会出现如此多的兵马俑。

而到了明末，就没有这样的问题了，作者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

并且已经在以前的文章里，将“永乐十九年”的兵马俑的任用范围，直接限定了明廷的任用范围。

然而，从所看到的众多文献来看，这种观点值得反思。

为了便于说明，以下是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历史资料

1.杨明的长子，杨显，寿州人。父随伯杨观渡大水，伯晋冲涛卫千户，父充弃将，征战中原，后封为冲涛卫百户.

2.日本和州籍何永亨。他的父亲何琪，是德兴翼大帅贺明的侄子。壬寅年克南长，除名武卫百户。

3.和州籍余安。祖先余潮海，在已亥年故，在已（应该是“乙”）未年，在已亥年故。伯余正，公元癸卯年充学士，清三年革职，今岁赐爵位，八年卒。其父玉智，十一年为尚书，十二年为百夫长。

4."吴元年，克苏州，为定远人鲁让。"他曾在中原和山东一带，被封为成都前所镇总督。”

5.《寿州人》：“吴元年，王泰曾祖王良，自武威卫百户。取我外公在王宫的名字叫许忠，为参事官。太爷爷十一年，被贬为祥符卫参军，战死在云南等地。我的爷爷，被贬为青江会考的校尉，又被贬为一名闲职。由于其曾祖父战死，被任命为通明卫统领

六、寿州人穆谦：

“先辈穆润富，庚申投靠，庚申以穆正兴代役，壬寅以穆正兴为国师，至大明三年为羽林军左卫百户，壬戌以死。其父木勇贤，八年升任为金吾左卫大学士，十七年六月升任江阴卫左试所镇使。”

7.《定远张遇春》：“丙午为舍人小旗，充总旗为洪武四年为大将军，因病而死”

在上述七个案例中，除了案例六所示的穆永系在明代建国后被任命为舍人外。

其余均在朱元璋登基之前被任命为舍人，而案例二所示的何琪在1361年就被任命为舍人。

除此之外，这几个人都是从江淮而来，应该是与朱元璋一脉在濠州参与了反抗元朝的叛乱有关。

而最初的几个人，大部分也是从自己的故乡或者周边的地方开始的。

由于元人的军职是一种“世袭军职”的体制，所以朱元璋在起事初期采用的是“元人”的官职体制，这是可以解释的。

但问题是，普通的军人家庭，都是继承了爵位之后，再参加军事活动，而第一、第二、第四、第五、第六等人，却是父亲和哥哥还活着，还在军中。

虽然不知道第五位的王中和第六位的穆永，到底有没有上过战场，但其他一些人。

比如杨明，比如何琪，比如鲁让，都有上过战场的纪录，并且以军中的功绩，加入到了将领的行列。

例7中张遇春的“舍人小旗”的地位，进一步说明了那些早早入伍的舍人不但参加了战争，而且也有了自己的组织。

朱元璋在接待高丽使者李寿的时候，曾经说过，他在攻打云南的时候，

“调动了军马二十二万，余丁二十七万。后来他们或战死，或逃跑，或生病，我的部下损失了五万人。”

在他看来，这场战争并没有持续太久，而是在攻打云南的时候，抽调了大量的兵马，而且人数还远远超出了中央军队，这意味着，在明末，军队是可以随意调动的。

历史上还有许多关于“余”字的记录：

比如李清的老丈人福建建安县人岳福，早期参军，“并枪升小旗，将青为演武余”；

郭亚祖是浙江黄岩人，其父郭亚祖，吴元年参军，郭旺于洪武19年“被选中，充演伍余丁公”；

廖自性，湖广郴州人，于洪武21年被贬为官吏，其父廖世隆，“携丁同叔余部出兵，33年（叔侄）皆举小旗。

二、从守备军官到游骑军官

前面说过，余志和王忠都被称为“参侍舍人”，可见他们在训练时也有了自己的名字。

那么，“舍人”到底有何称谓？除了练家子以外，作者还发现了朱元璋立国之前有名字的三个人。

一是“参随之主”比如庆阳公主的夫婿，就是“庚子年，擢兵马副统领”，这一点，即便是建国之后，也是如此。

如巢县的丁斌，于九年“敬充参军，十年选充佩剑，十一月充总旗”。

“带刀”两个字，代表着丁斌还没有成为皇帝亲兵的权利，所以，他并没有成为皇帝亲兵的权利。

而郑沂，则是浙江浦江人，他说：“开国之时，清军入浙东，刚入金华，便择良才之士，做参随大夫。

伊居，字简朴，著有音律。

自入京，奉旨回乡，洪武二十五年，有一次，有一名三十岁以上的弟子，入宫为候补，沂有一人。

三十年后，朝廷从名门中挑选有才能的人，委以重要职务，朝廷举荐，将他召回朝廷，亲自执掌朝廷，为礼部大臣。

1356年，朱元璋统一浙东，从本地富民中挑选出一支军队，“择宁越七县之人为守备，以备守备，号为守备”，郑沂应该就是其中一支守备军队。

挑选御林军，主要是为了显示对新附州上流社会的信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绑架，并不一定要用在守城上。

朱元璋回到南京，郑沂就被遣散回家，也许是他不适宜参战（他成为一名公务员，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佐证），也许是当地已经稳定下来，对俘虏的需求已经没有了。

二是郝良舍民。《临淮县人书》：“吴元年，择昊梁大夫，改为青州卫所镇总督。”作者只看到过这样的例子，并不清楚。以他的身世，应该是个军人。

三是寄宿家庭。

比如，定远人陈玺，就是“丁卯年为寄宿侍郎者”；张应，是临淮之人，“钦蒙征之，奉为御史台之人”。

所谓的“宿卫舍人”，与“参随”有些相似，都是以职务而非头衔，比如韩诚的儿子韩观，就有过“以宿卫为舍人，为人忠谨，被先祖所识”的说法。

1368之后，共产生了四个“舍人”。

一是铁骑。据《实录》记载：“初，朝中征召二十五岁及以下，行为端正，任用为猛骑。故而四面八方来了许多人。”

以济宁人李澍为例，其“以洪武九年十月为太守侍卫骁骑为人”，《实录》中关于“先是”一词的记载，最起码也应当追溯到了洪武九年。

又比如和州人周宝的妹夫贾宗，他在洪武五年五月战死，周宝以家中剩余之人的身份，被“授以府兵，充猛骑，一月选充小旗”。

由此可见，明廷在洪武九年以后，仍然对“猛骑”进行了遴选。

“骁骑”应该是一群经过特殊挑选的人，他们可以从那些没有牵挂，不会影响到其他劳力的平民中挑选，也可以从后备力量中挑选，甚至可以从自愿加入的士兵中挑选。

明朝最著名的“猛骑将军”当属郭宁妃之兄郭德成。“先帝以宁妃为借口，想要立威。皇帝对德成辞很是不满。躬身道贺：

“臣生性懒惰，昏昏沉沉，做不了什么，但有钱有酒，已是心满意足，余非所求。

陛下对他赞不绝口，赐酒百罂，以黄金相赠，对他也是极好的。”

瑏瑠从郭德成喝酒都要陛下奖品就可以看出，这位骁骑将军的地位，其实并不是很高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看到从洪武时期开始挑选的人，所以他也不能确定，除了正规军，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这到底是一队士兵，又或者是一队统领，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职责是保护某些人。

明廷在洪武十三年有一道旨意，“凡是有违法乱纪之人，一律贬为庶人”，惩罚的手段和军官们差不多。

而且考虑到郭德成的游手好闲，从他在皇帝死后便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些人更像是一名军官，甚至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已经被纳入了御林军之中。

二是铁骑。比如武进伯，就是在“洪武年间，被贬为侍卫尉”的。

但这只是历史记载中的一个例子，从字面上来看，“骠骑”很可能就是“骁骑”这个词的误用

三是参侍与游骑。

“洪武九年一月，上谕：‘选公、侯、都督及诸军统领之子，选其次子，选其为散骑、侍中人，薪俸与八品相当，直辖都督府，持弓持剑，为侍中人，或兼诸军统领，及听省、府、台、部调遣，以德服人，以德服人。

故选长兴侯耿、秉文子胥、荥阳侯、杨璟子，共一百四人，为散骑之主。”

明廷对这些人的挑选，除限于将领之家的子弟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历试以事”，即历练，根据人才而定，不仅限于军队，还包括各省、省政府等文官。

实际上，在明朝，有许多以舍人为官的例子。例如，洪武15年5月，"命耿瑄为尚宝少府"。唐铎之兄唐鉴，于洪熙年间辞官时，曾任山东盐运之职。

也就是说，散骑和参侍舍人的人选，并不只限于将领之子，还有自己的兄弟和官员之子。

与此相似的是，高阳郡王耿再城之兄耿琰，曾“为中书舍人”；“俞通源，俞通海之弟俞渊，因其父亲兄弟之死，为中书省事”

明廷对御史大夫的选择，在《选录》材料中也有不少反映。

例如，寿州人夏汝宁，"庚午年入伍，癸卯战死"，夏秉，"洪武十一年不为府兵前随侍，十二年为凤阳卫总旗"；

朱纲，无锡县人，原为张氏军，庚寅年降，充小旗兵，后被提拔为平阳卫百户，于洪武四年战死。

他的儿子朱真，于十一年被提拔为中书省使，于十二年被革职为虎贲右卫百户；

海宁卫百夫长高景奉，于洪武七年出山后战死，

“被高仪选中，为校尉，受训。十五年，革职为潭州侍卫总管。魏懋，是定远人，他说：“我父亲魏清，被封为水军统领，后来去世。

有一位叫韦德的兄弟，原名韦德，于洪武九年任尚书，十七年改为南阳中卫都尉。

看得出来，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家境贫寒之辈，像朱真这样的人，他的父母和哥哥都是都尉，而夏炳的母亲在战死之前，也是一名普通士兵，魏清的地位最好，也就是一名都尉。

从许多案件中可以看出，这些人的来历，并非只有那些功勋大臣和卫统领的子女

到现在为止，也只有这一次，像是建文帝那样，将所有人都分散开来。

据记载，到了明代中期，散骑兵的身份就变成了一个可以世袭的官职。

《锦衣卫选簿》中写道：“崇祯帝十三年二月份，朝中选了一位散骑，今年十一岁的刘有根，是刘三畏的长子。察伊父加为都督，为贬官，不能再续了。

从今日起，我将继先辈之位，奉为散骑，俸禄优厚，直到我父亲去世为止。”

散骑舍人的世职，从侧面反映出，明朝中晚期，他们已经没有刻意地将这些人分散开来。

而继续在锦衣卫里，一代代地服务，则变成了一些找不到合适去处的人的最终选择。

结语

为了保持军事实力，朱元璋在江南统治时期，实行了“舍人”和“余丁”的预备役。

并以“演武余丁”、“练舍人”为名，有的时候，还会将在职将领改名为“舍人”，以备不时之需。

根据用途的差异，训练之人也可以分为“司徒之人”。

“参随之人”等等。

随着明代开国，宿卫舍人逐步演变成了散骑、参、官两种类型，其它类型的舍人逐步淡出了历史的视野

招募余入伍，这是战争中的一种应急措施，但也被后世奉为先例，在需要的时候，这也是一种强制性的手段。

例如，在靖难之战中，就有大批的舍人被征调参军。

王清，安州人，原是燕山左卫王成的部属，参军后，于“洪武三十四年起了小旗”。

参考文献

中国明朝档案总汇

福州右卫云南后卫选簿

大宁中卫选簿

怀远卫选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