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国民党退守宝岛后,浅海将两岸隔开,只能远远望去。20世纪50年代,大陆已做好动用武力收复台湾的充分准备。但随着国际风云突变,美帝国无理干涉,解放进程不得不暂时停止。
在那之后将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海峡两岸相互隔绝,但并不抗拒那些思念彼此的人想方设法到达对岸,尤其是领航员。
在从大陆叛逃到台湾的飞行员中,80年代初期的孙天钦受到的待遇最高,给人民空军造成的损失也最为严重。
金钱、官位、美女音乐人的妻子,他登陆台湾后梦想的一切都有了,但他一生都活在嘲讽中,终日与抑郁症相伴。
1.成长经历受父牵连
孙天钦出生于1937年,他出生的那一年是整个抗战的开始,幸运的是,在家人的祝福下,他平安健康地成长。父母深知知识的重要性,对孙天钦的教育十分重视。
他不负众望,一路顺利读完了小学和初中,并考入了西安市的一所示范学校。1956年,19岁的孙天琴毕业了。
恰好今年,空军第一次去当地高校选拔飞行员,刚刚毕业的孙天钦一路通过各种考验,顺利入选。和他同组的飞行员中,还有一个人叫高志雪。
新中国空军成立时间很短,从接收国民党遗留的一些破旧飞机开始,逐渐成长为血战实战的抗美援朝。
空军对于一个国土面积广阔、领海广阔的国家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但飞机的研制和飞行员的培养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飞行员的高要求不仅体现在优秀的身体素质,更体现在文化和学习能力上。这就是空军从高校招募飞行员的原因。
成功的选拔只是一个开始,孙天钦接下来要面对的是艰苦的训练和极高的淘汰率。面对这些,他完成了所有的研究和测试,并成为了空军的一员。
这段时间,孙天钦事业和家庭都很幸福,父亲是国家干部,而他自己也结了婚,育有一个漂亮的孩子。
后来,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席卷全国的动乱,孙天钦一家也未能幸免。第一个倒下的是他的父亲,他在建国初期因在社会主义经济改革中担任一些职务而受到批评。
1967年,孙父不久就去世了。
孙天钦本人也因为父亲的牵扯和一些言论,被迫放弃了自己钟爱的飞行事业,被派去工作。后来,他被调到厂里上班,虽然这次还是飞不起来,但总算跟飞机有关了。
即使事业起伏无可奈何,也不得不面对现实,默默接受。但父亲的去世对孙天钦和他的家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1975年,孙天钦回到蓝天。不久后,他被选为试飞员,测试国家正在研制的绝密飞机的飞行性能。
如果说飞行员是顶尖人才,那么试飞员就是从数千名飞行员中选拔出来的精英中的精英。耗费资源培养一名试飞员,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其价值可想而知。
孙天钦享有如此高级的资源,后来还被提拔为副队长。
2.着迷:计划叛逃
蒋介石在蜗居宝岛之后,长期以来一直没有放弃打回大陆的念头。利用撤离期间潜伏的特务破坏大陆,获取情报并加强岛上的军事训练和准备。
《逆袭明年回归大陆》,当时台湾有很多类似的歌曲,不仅给岛内民众洗脑,还通过在金门等地播放,给大陆施压。甚至,他们会对主动投票的人给予奖励。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些人因为荣华富贵叛逃到彼岸,其中最显眼的当属飞行员。
飞行员培训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和无数的心血,每一点都弥足珍贵。同时,他们也是最了解空军装备的人,情报泄露也会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
与孙天钦同批入伍的高志学,是大陆第一个乘机逃生的飞行员,悬赏五百两黄金。虽然驾驶的是商用飞机,但他的成功却带来了糟糕的后果。从那时起,其他人也纷纷效仿。
叛逃成功的人得到了台湾的奖励,最高的是五千两黄金。他们将被提升为“正面榜样”,以吸引更多人叛逃。
孙天钦就是被招进来的人。
那时候家庭不和,种种原因叠加,孙天钦被对方的宣传打动了心,他以为去那里就能过上自己梦寐以求的理想生活。
启发他的是1982年有人通过韩国成功逃到台湾,得到巨额奖金和少校职位。意味着下半生会过上富足的生活.
孙天钦将这些想法深藏在心底,不让任何人看到。遗憾的是,分管思想工作的负责人显然犯了严重错误,没有及时发现他的情绪变化。
要知道试飞员的工作是非常危险的,他们要飞出飞机各项数据的极限,堪称在刀尖上跳舞。别说你已经开始有逆反的念头了,就算你情绪不稳,也进不了天堂。
很快,机会来了。1983年,孙天钦受托到海军试验某型导弹,试验机为J-7IIA。
这是当时中国最先进的战机,属于二代战机,作为对方的主力战机。该机型的雷达和火控系统性能远高于歼7,处于极度保密状态。
这个战士的价值实在是太高了。可想而知,如果能开到台湾,那将是多么壮观。到时候,他无疑会得到高额的赏赐和高位。
为了成功叛逃,孙天钦决定走“先行者”的道路,制定了极其周密的计划,包括油量、如何欺骗空中交通管制员、如何防止僚机报告真实情况、等等。
3.落地台湾:前所未有的关注和重视
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孙天钦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8月5日,他第一次试飞,但起飞后发现燃油不足,只好放弃这次机会。
试飞在两天后由孙天勤继续进行,当天13时50分,孙天勤坐在歼7IIA的驾驶舱内,缓缓驶出跑道起飞。
一上飞机,孙天钦就先检查了油位,确定可以飞往韩国。
起飞不久,孙天钦就按计划关闭了回复,并占据了通讯频道,封锁了僚机对外的通讯渠道。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开始制造飞机出现故障的假象:首先,它从8000米的高空急速坠落,看起来飞机失速了,飞机失去了控制;然后他在收音机里大喊:“机舱内抽烟,跳伞!”
显然,控制塔认为飞机坠毁了。殊不知此时孙天钦正以低空高速直飞韩国,直到一刻钟后他才敢爬升到一定高度继续飞行。
2时13分,韩国雷达探测到一架不明飞行器闯入领空,战机随即进入待命状态。20分钟后,孙天钦成功落地。
事发后,高层大发雷霆。与其他叛逃者不同,孙天钦掌握着最核心的机密,不仅泄露给了台湾,歼7IIA的所有数据也都掌握在韩国手中,他们将作为针对性的回应。
歼7IIA虽然归还解放军,但孙天钦在各方面造成的损失难以估量。
台军也很清楚这个道理,生怕在接孙天钦回台湾的路上被解放军枪杀,果然发生了。这一次,他们吸取了历史教训,不惜一切代价将他安全送回了台湾。
十七天后,台湾民航包机飞往韩国接孙天钦。与此同时,8架F-5E和4架F-104G已经起飞护航,另有8架处于战备状态,必要时可随时起飞。
护航编队从不同角度、不同高度包围了华航的飞机,对着大陆的所有雷达都在严密监视中,一旦有突发情况,立即按照预定预案进行处理。
为了这次护航,台军出动了数十架飞机,阵势非常大,一切准备工作都是为了确保孙天钦安全抵达台湾。
24日中午12时42分,孙天钦降落在他向往的地方,台军高官早已等候在此,那是他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
创造多项叛逃记录的孙天琴获得了有史以来最高的赏金、最多的金钱和最高的职位,并与同样逃往台湾的音乐人李天惠结婚。
4.台湾军旅:被排挤
1983年,孙子的父亲去世16年,孙子的母亲却健在。孙天钦的孩子也不小了,18岁的儿子长大了,13岁的女儿也知道是非。
作为一个经历过特殊时代的人,作为政治审查非常严苛的试飞员,孙天钦深知自己的叛逃会给留在大陆的家人带来什么。
从此,母亲老了,孤苦伶仃;他的孩子们总是被指责为汉奸之子,并被告知“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们的人生将因父亲的叛变而改变。
抛妻弃子,夫夫耻辱;离开老母不配做儿子。不忠、不孝、不义、人身、基本道德都在作怪。
他今天可以出卖培养他几十年的大陆,又怎么知道焉知将来哪一天会不会出卖台湾呢?这样的人,台军哪敢放心使用。等待孙天钦的是大校军衔,但他从此只能坐冷板凳。
事实上,连答应给他们的黄金也不是马上就能拿到的。台湾军方美其名曰为了防止他们挥霍浪费,采取了“多发小额”的方式发放。
一时的风光过后,是不再具备价值之时的冷待。被排挤了,无处诉苦;被克扣待遇了,无处说理。
还有,台湾老百姓对他们这种人的态度是轻蔑甚至厌恶的,台湾花在这些没用的人身上的天文数字,老百姓早就很反感了。
既然叛逃者一开始是被金钱诱走,那么带着金钱来到台湾自然就开始大快朵颐了。
甚至有人和夜总会小姐约会,对方要了天价分手费,这在当时成了笑话。也有人将奖金挥霍殆尽,无奈之下冒着被绑架的风险。
不熟悉的地方,不同的风俗,不容易融入。台军碾压他们,百姓鄙视他们,这样的生活或苦或甜,或许从孙天钦自嘲是“丧家犬”就能明白。
退休后,孙天钦在台湾无所事事,便与妻子移民加拿大。然而,一位老人生活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既不能适应当地的风土人情,也不会说当地的语言,过着非常孤独的生活。
晚年,孙天钦选择回到台北。的确,天地之大,他无处可去,唯有此地。
2017年,叛逃三十四年后,孙天钦在台湾病逝。他死后,台军拒绝了其家人将其安葬于五指山公墓的请求。
孙天钦这一生,再也没有踏上过大陆。他知道,等他归来之后,等待他的是人民的审判和牢狱生活。
结语
从60年代到80年代末,有十几名飞行员逃往对岸。这些人中的大多数人的命运都相当悲惨,有一个在第二年因支持两岸统一而叛逃并被枪杀。
有人觉得这件事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国家可能早就不理会了,90年代才冒险回国探亲。然而,不管岁月流逝多久,人民永远不会忘记背叛他们的人,而公安人员早已在机场守候。
如今,两岸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军事上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方早已失去了与解放军抗衡的资格。类似的背叛绝不会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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