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观角度中,浅看当代艺术中的外星人身体

文/夏瑾钰

编辑/夏瑾钰

前言

1994年度两名物理学家获得了诺贝尔科学奖,他们分别是克利福德· G·舒尔和伯特兰· N·布罗克豪斯。这些科学家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更有效的手段,这一手段甚至超过了 X射线以及其它类型的射线,用来探测物质的原子结构。

威廉·康拉德·伦琴在1895年发明的X光,在他们发明这个新世纪之前,很有可能被替代,甚至是成为一种不流行的技术。但是在20世纪,X光对于人们的意识所产生的影响是无法抹去的。伦琴在1901年获得了第一个诺贝尔科学奖项,而他的研究对X光和与之有关的技术的发展起到了划时代的作用。

虽然X光技术现在已经成为科学和医疗的一部分,但是其发展历程却显示出一系列令人困惑的变化:心理分析师,神秘主义者,企业家,艺术家,X射线影像在不同的语境下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对于一些人来说,X光影像是一种“廉价金属能变金子,活体解剖学,给酗酒者看自己的身体机能越来越差,从而达到戒断的目的”,奥托·格拉瑟在书中写下了许多建议。

本文从x光技术中对现代美术中异形躯体的客观性浅析

一开始,X光的合理应用还没有找到答案。之所以叫X光,是因为X光刚被发现时,X光的特性还不清楚。

但是,媒介很快就会把X光片和用来拍摄的媒介连接在一起,那就是照相。伦琴对X射线影像所受到的追捧颇有微词,他在书中写到,“对于我而言,照片只是一种实现目标的方式,而这些大众传媒却把这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伦琴在影片中捕捉到了一些本来不可见的踪迹,她在不经意间向先前建立在主客体关系基础上的知识阶层发起了挑战。

伦琴对这种极端的内部现象的一瞥,激起了大众的想象力。虽然 X光让人感到不适,但它却带来了一个新的观点:它显示了一个物体的外部和它的内部,它给被观测的物体带来了一个令人困惑的视觉。

拉兹洛•莫霍利•纳吉解释道:

“X光能给出里面和外面的影像,不透明的实体,其外形,以及里面的构造。”

举个例子,伦琴最有名的X光片,可能是最早的X光片,画出的就是他的夫人贝尔特的双手。在这张照片里,我们可以看见她的骨头,其中有组成她双手的骨头,也有悬挂在照片上面的婚戒。这个难以置信的看法所包含的涵义,在贝尔特这里也是一样。格拉瑟写道:他的名字是“我的”。

他给她看了那张照片,她几乎不能相信那是自己的那只枯瘦的手,一想起那是一副骷髅架子,她就浑身发抖。对伦琴夫人和很多人而言,这样的经验让她隐约感觉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

但是,贝尔特所看到的,并不是她身体上的,而是一个合一的真我。贝尔特以她那震颤的姿态表示出这个直觉的理解。由于X射线影像中对象的内外两面都能看见,所以观察者必须站在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上,既在里边又在里边。

因而,既要考虑主观感受,又要考虑客观感受的稳定性。X光看起来像是在粉碎感觉的玄学根基,粉碎了区分内外的根本二元对立。在X射线里,仅有一条模糊的线,使我们想起了过去那种内部和外部,主体和对象的分界。

严格的内外分隔保持着启发式的主体理念,而主体的主体性已经被X射线之光所削弱。启蒙主义认为,有智慧的人有能力扬弃物理世界,但由于内在与外在的重叠及其时空的同一性,这一观点被打破了。

伦琴的“变革”对19世纪印象主义的实践与言说提出了质疑,也就是对现象学理论有效性的信仰。假如物体是以现象世界为核心,也就是感觉资料搜集与加工的地方,那么,X光则是以表现或X光来取代印象派的轨道。

X光并不能影响外在的事物,它能传达内在的事物。或说,这两个表达都受到了同时的影响。

X光的表现手法让被摄者更加贴近自己的肉体,让肉体的内在直接呈现给人们。但是, X光并没有把物体和它的肉体结合在一起,反而造成了一个意外的结果,那就是把肉体从自己中分离出来,把肉体改造成一种外来物质。生命的主体,不再能够宣称,他的肉体就是他自己。

从这个角度看,X光确定了人体的本质区别所在。在X光的照射下,人体已经产生了一种无法挽回的改变,这种改变将会持续下去。

在变成他人时,X射线的身体会让受试者看到自己被主动压制的一面,也就是死亡。在《魔法山》一书中,托马斯·曼编造了贝尔的启示:

在曼恩的作品里, X射线不但能揭露人的心灵,而且还能揭露人的必然死亡。从这一点来看, X光就是投影出一个最终的自己,来唤醒一个有限的存在。

在X光之前,人们死去时所产生的镜子反应,就像一张图片一样,成为了一种极具讽刺意义的现象。“摄影,”罗兰·巴特这样写道,

“它是一种最基本的戏剧性的东西,它是一幅活生生的图画,它是一张一动不动的、化妆过的面孔,人们在它的底下看见的就是死去的人。”

感受到死亡的影像,是和时间的功用,和摄影独特的时间表达相关联的。巴特接着说,

“透过我的姿态,那些图片,我看到了将来的死亡,我颤抖了一个已有的灾祸。不管被摄者有没有死,每一幅画面都是一次灾难。“这就是照片上的特点。”巴特总结道。

死亡与将来在画面中交错,并铭刻在画面上,成为对人自身局限性的一种映射。图片之所以灾难,是因为它们总是以图片的形式揭示着将来。

照相术引用沃尔特·本雅明的一句名言,引领观者找到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点,一个被长期忘却的时刻,而未来却是那么引人注目。

本雅明从照相中发现的力量,在这张X光照片上,像是一场报复。X光照片将口才与暴力相结合,使其作用在人类身上。

伦琴研究结果所产生的兴奋情绪刚一消失,就有人用X光检查了一具具被证实的身体,并表现出了一些让人担心的迹象。

太阳晒伤,头发和指甲掉光,皮肤脱屑,恶心,以及其它一些导致疾病的迹象,都显示出 X光的破坏性。在这种情况下,人体由一种指示,转变为一种象征,由一种图像,转变为一种文字,而X光则使人体成为一种摄影的平面。

从“图像”到“真实”的“图像”,“图像”是一个“美学两难”。即,不能以一种或一种单纯的代表制来规范其行为。

然而,X光却超出了认识的范畴,它的美学意义被限定在了认识的范围之内。X光影像一般被视为是用来揭露对象内部的,所以,它经常受到别的事物的干扰,被另外一些关于这个事物的论述所干扰。

在这种情况下,关于x光的说明,要求对支持x光的符号进行一定的分解,x光标志的说明。

结语

综合上述我们可以看到,在1994年X光的主导地位将在诺贝尔评审中终结,因为这两个推动了超X光技术的发展。

1995年,也就是伦琴的“发现”100周年之际,X光也许已经成为历史。但是正如心理分析学与电影学于1995年迎来了它的一百周年, X光仍在政治与美学方面对公众文化产生影响。

而且,有别于传统的“题记”,“x光”并没有从“文献”中消失,它更多地停留在“历史”的表层,如同意识的踪迹描述。

由此而衍生出的习语,其所呼唤的肢体语言,都有待于未来的解读、翻译和诠释。因为尽管X光的时代也许已经终结,但是仍然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有关残破肉体的神秘字眼,这个字眼需要我们没完没了地去读,去仔细地解读。

希金斯,蒙哥马利,萨特菲尔德等人都已着手进行 X射线重建工作。在这个“重现”的世界里,他们的作品标志着他们转变成了一个“科技”的实体,他们所担负的这种“解释性”的作用,也许会持续更长的时间,而不会持续到“X光”。

他们已经学会了解读作品的方法,而在这个表象的世界里,他们正在转变为一个技术主体,负责一个阐释的作用,这个作用也许会持续得更久,而不会持续到X光的最后一道亮光。

参考文献:

Thomas Mann,The Magic Mountain,HT Lowe-Porter,译,(纽约:Alfred A. Knopf,1951 年),第 280-81 页

Malcolm W. Brown,“美国获得诺贝尔化学奖”,《纽约时报》,1994 年 10 月 13 日,第 4 页。A9

Linda Dalrymple Henderson,“X 射线和库普卡、杜尚和立体派艺术中对无形现实的探索”,载于《艺术杂志》,第 1 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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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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