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哪些反转故事,让你印象深刻?

那个故事应该是个笑话吧。

我看过一篇短文《浪漫至死不渝》。

当时我看完只当是个笑话,而笑得前仰后合。年少懵懂之时的爱情其实就是这样转瞬即逝。

某一天,你忽然疯狂地爱上了一个人!为何?可能就是她的一个微笑,也或是阳光下定格的他的一个侧脸……那时很简单,完全是外貌协会成员。那时也很单纯,认为喜欢就是爱,得不到回应不会要发疯,而是立马就“散会”。

爱会来得波涛汹涌,悲伤也会遮天蔽日。也许,这就是青春。如今我们老成持重,更希望“细水长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反而又分不清爱和责任了。


《浪漫至死不渝》


高中时候

我女同桌给我吃了一块饼干

我吃完脸红了

然后她嘎嘎笑了,说地上捡的

我说没关系,因为是你给我的


阳光洒进教室,

我看见她的脸红了

我扇的……

今天是周末,就在此刻开心笑一笑吧!




印象最深的就是我楼下的邻居,作孽差点把自己给作死的两个老东西。


去年为了工作方便,我租了个老小区步梯楼的房子,房东带我看好房子交完押金后,我和房东一起下楼。


走到一楼,碰到一对老人正准备进门。我就住他们正对上面的二楼,想着以后都是邻居,就礼貌地笑笑打了个招呼,两个老人瞟了房东和我一眼,不带表情地说:“二楼新搬来的啊?”


出小区后房东给我说:“那两个人难相处,以后少理他们。”


过了两天我搬家进来,一楼老人的门外突然就多出了个鞋柜,挡住了部分过道,我的一个大书柜进不去。我敲了敲门,老头出来开门,还没听我说完就黑着脸说:“我放鞋架在自己家门口,管你什么事?”


我耐着性子说,楼道是公摊面积,不能随便放私人物品,鞋架挡着我搬东西了,起码也该先挪开一下,让我的东西先上楼再说,搬家的师傅还在这陪我耗着呢。


“怎么楼上刚搬走了个多事的,又来一个,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尊重老人的吗?跟我这说公摊,有本事你住高档电梯公寓去,别跟这挤老房子。”


老太太也迎上来帮腔。


他们瞥见我正在搬的几箱书和书柜,又说道:“你租的房子什么家具都有,谁让你又搞个大书柜来的,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装知识分子!”


我简直无语凝噎,这都是什么奇葩老人,难怪房东叫我少理他们。


好在我和搬家师傅比较刚,不跟他们废话,两个师傅一人一头,就把鞋架给拎到了外面去。他们骂骂咧咧地,看着我们搬完家,把鞋架还原了才善罢甘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我走到楼梯口,看见老人的房门外,一个工人正在往墙上钉柜子。老人看见了我,尖着声音说:“我给牢牢钉在墙上,看谁以后还能挪开。”


原来他们重新做了个鞋柜,比之前放的简易鞋柜大得多,足足快占了半个楼道,如果一个胖子,手里再提点东西的话,只能侧着身子才能过去那种。


我每天进出,看着这个挡路的鞋柜都膈应无比。我很好奇,虽然这个老小区没有物业,没有管理员,怎么这栋楼的住户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反对的,他们难道都很赞同?


后来我认识了楼上的一个大姐,才知道整栋楼的邻居都被一楼那两个老家伙骂遍了。现在没有人敢惹他们,他们就是这栋楼的王,只要他们不把楼梯间拆了,就随他们吧。


听大姐说,我房子之前的租户也是个女孩,小姑娘特别懂礼貌,在家从来不会弄出声响,这两个老东西还是动不动就去骂,说楼上太吵了。小姑娘换了厚底软拖鞋,还把屋子都铺了地垫,是绝对没有任何声音的,老人还是追在人家后面骂,骂得特别难听,说小姑娘不知道关着房门在里面干什么什么来着。


小姑娘被骂得不行才搬走了,又迎来了我这个冤大头,难怪房东让我少理楼下那两个。可能因为我第一天就强行挪了他们的鞋柜,他们知道我并不是软柿子,这才不敢随便别来骂我。但换来的却是更大的鞋柜,害得邻居们进出都不方便,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我还为鞋柜的事情耿耿于怀时,反转立刻就来了。


那天老太太踩着凳子擦玻璃,从凳子上摔下来,当场就动不了了,老头赶紧打了120。救护车来得倒是挺快的,医生判断可能腰椎和手脚多处骨折,要用担架运到救护车上。


担架抬出去的时候,居然被他家门口的大鞋柜挡住了。自从装了鞋柜,他家开门都费劲,那么大的担架能出来才怪。


老头就用东西砸鞋柜,想把鞋柜砸掉,那鞋柜被焊得死死的,纹丝不动。医生让他找把斧子或者锯子锯掉鞋柜,老头问了一圈,围观的邻居都摇头说家里没有锯子,个个脸上表情玩味,至于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不得而知。


最后只能把老太太从担架上弄下来,两个人一人一端给抬出来的,老太太叫唤得跟杀猪一样,差点痛昏过去。


腰椎骨折还被挪动,二次受伤都有可能的,反正老太太出院后休养了一年都没怎么出门,嗓门也没以前大了。




并非听说,而是经历。

2012年元月部队编制体制调整,我们两个师级单位合并成一个军级单位。4月,政治部主任准备到各下属单位转转,主要了解部队合并后年度政治工作的开展情况。同时,因为主任是部队合并时从总部任命下来的,也想通过此行对下属单位团以上干部情况进行调研了解。我在幸陪同出差。

我们一行六人坐火车出差,买了四个硬卧和两个软卧,安排主任和我一个包间坐软卧,其他四人坐硬卧,我坐软卧一个重要的任务是照顾主任。上车后发现我们的软卧包间就我和主任两人,我和主任都是下铺。安置好行李后我陪主任下了两盘象棋,火车进了下一站停了。一会,软卧包间门被打开,挤进4个男的,三个很年轻,一个年经稍大点。他们把四个行李箱塞进了下铺床底。然后坐在下铺大声说着什么,我和主任没理会他们,依然下着象棋。从他们交流的内容来判断,他们四人都是军人。

一会,一位年轻人拍了拍我的肩说:和你俩商量一件事,能不能换一个包间,我们四个在一起可以玩玩牌。这个包间我们有两个铺位,还有两个就在隔壁,你们俩能不能换到隔壁去年?

我看了看主任,主任用眼神暗示我不要换。我于是告诉他们换铺位要通知列车乘务员很麻烦,不换了。

我和主任依旧下着象棋,他们四人却从床底下拖出两个行李箱叠在一起打起扑克,声音很吵。主任因为太吵,要我收起象棋,躺在床上休息。我觉得他们太吵不妥,就对他们提出建议:你们不要太吵,影响我们领导休息。

他们四人置若罔闻,依旧吵吵闹闹。我不想和他们争吵,就把列车乘务员叫了过来。乘务员很客气提议另两个不是本包间的人回到自己的包间去。这四人对乘务员的提议也是不理不睬。乘务员就再三要求,年纪大一点的人说了一句风凉话:我就不信打两把牌还能把我们怎样。我们都是部队的,打几把牌影响谁了?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军官证交到乘务员手里。

这时,我们主任说话了:影响我们休息了。你们是军人,军人就应该给社会做好榜样,带头遵守好火车上的规定。是谁给你们这样的特权,四个人挤两个人铺位还大吵大闹影响别人休息。

主任说完向我暗示,我会意,也从口袋里掏出主任的军官证(为出差买票方便,主任的军官证我给他保管)交给乘务员。乘务员打开两个军官证细细查看后,自言自语:一个是政治部主任,一个是参谋长,我也不知道你们谁大。一个是少将,一个是上校,那应该是少将大。

听到乘务员这样一说,四人立即起身向主任敬礼,并知趣收起了扑克,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包间,另两人爬到上铺休息,一声不吭。

一夜无话,第二天九点到达了目的地,他们四人也下了车。

下午,主任找团以上干部谈话,我作谈话记录。谈完四个。第五个谈话对象轮到了下属单位的参谋长。参谋长一进来,我一看眼熟,他就是昨天在火车上碰到的那四个军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

参谋长见到我们敬礼后,站在我们面前显得不好意思,显然也认出了我们。主任扫了他一眼,也不叫他坐也不说话,翻着手中的关于参谋长的资料。足足沉闷了一分多钟后,主任说:X参谋长,你的情况我了解了,不用谈了。但我告诫你:做事要高调,但做人要低调。

参谋长满脸通红地走了出去,我明白他此时心中的苦闷与不安。

第二年年底,参谋长转业了。




在80年代,计划生育政策很严,提倡只生一个孩子。那时候,很多家庭都渴望生一个儿子,而我的邻居王婶,却生下了双胞胎女儿。不过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王婶多了一个孩子又符合政策,也是喜上眉梢,更是值得大家高兴和羡慕。

王婶把大女儿取名叫大满,小女儿取名叫小圆,因为她说上天让她圆了她想要两个孩子的梦,算是人生圆 满了。

王婶两口子也是把两个女儿当作儿子养的。大满小圆一起长大,平时两姐妹形影不离,性格相近,相貌相同,她们每天手拉着手一起玩耍,连穿的衣服和鞋子都是一模一样的。

大满是姐姐,她时刻照顾着妹妹,把好吃好玩的东西都愿意留给妹妹。

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王叔明确表态,让其中一个女儿招上门女婿,谁留在家中,让两姐妹先商量再做决定。

小女儿一口回绝:“我不想招上门女婿,我要去大城市,我要离开这个山卡拉。”

大女儿对父亲说:“既然妹妹不想留下来,那我也不想令你们难过。我愿意当自己是儿子,招一个男人入赘,留在你们身边孝敬你们。”

王叔投来赞许的目光,王婶更是眼里闪出了泪花,其实他们心目中的人选也是大女儿留在家,都觉得大女儿更懂事体贴,想事做事更周到。

在大满20岁那年,王叔就委托媒婆,物色上门女婿的事。

正好隔壁村有户人家的儿子愿意当上门女婿,名字叫大勇。

他因为家中兄弟众多,家境拮据,27岁了还没有结婚对象,就连比他大3岁的哥哥都还是单身一人。

两家孩子在家长的陪同下吃了一顿饭,情投意合,都表示满意。

大勇长得高大、开朗、自信,和大满站在一起很般配,两个人也有共同的语言。

王叔两口子和大勇的父母也同意这门亲事,毕竟两家也不远,知根知底,又是自愿,相信大勇会一心一意地留在他们家的。

王叔也说了,只要大勇甘愿留下来和自己的大女儿好好过日子,他们不会管得太严,不会干涉他和父母兄弟来往。

于是在大满21岁的那年,和28岁的大勇领了结婚证,还摆了酒席,之后大勇也自然而然住到了王叔家。

还没结婚的时候,大满小圆就是形影不离,无话不谈。大勇来了以后,就变成三人行,小圆对大勇也是一口一个“姐 夫”地叫着。彼此之间没有隔阂,一起聊天,还一起下地劳作,一起赶集买东西。

婚后不久,大满生下一个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孩子还小,大满只能负责在家带孩子,耕田种地的主要劳力换成小圆和大勇。

大勇很是疼爱自己的妻子,那时候坐月子伙食也不好,大满没有奶水,孩子饿得慌。

大勇一有时间就去小沟小河里捕些鱼虾,拿回家后利索地清理鱼肠鱼鳞,然后下锅煮汤,把煮好的香喷喷的鱼汤端到妻子的面前,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喝着,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每当这个时候,小圆就会故意酸溜溜地对姐姐说:“姐 夫真偏心,明明我也出力了呀,我还帮忙背鱼篼了呢,可是他却只想着做给你吃!”

大勇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傻笑着。

大满特意留几口给妹妹喝。

“味道怎么样?鲜美吧。”大满问妹妹。

“嗯,真好喝,姐 夫的厨艺真不赖。不过下次我可不敢抢喝你的汤,不然我侄女会少了营养。”小圆嘟着嘴!

王叔王婶看到这个样子,指着小圆的额头问道:“多大个人了?还不懂规矩,你还想跟你姐姐争吃的啊?你也赶紧找个婆家嫁出去吧……”

“我以后嫁人,一定要找一个像姐 夫一样体贴的人。”小圆捂着嘴羞红了脸。

“不许你打你姐 夫的主意。”大满故作怒状。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幸福地过着。大勇自从入赘到王叔家以后,孝敬长辈,包揽了家里的大事小事,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无论是邻居还是亲朋好友,都对大勇赞不绝口,说王叔王婶选对了人,说大勇就像亲生儿子一样的。

在女儿6个月大的时候,大勇跟妻子商量,想岀去打工。因为在家里只能种田种地,没有副业,有力无处使。而孩子会渐渐长大,到处都要用钱。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家里的田地有王叔王婶打理着,小圆还没结婚,也能帮忙。

大勇告别妻女,依依不舍,一个人到深圳打工去了,进了一家塑胶厂开注塑机。公司里包吃包住,福利待遇都不错,大勇每个月按时把工资寄回来给妻子补贴家用。

看到姐 夫寄钱回家了,小圆也很是心动,想跟着一起去打工,还说到时在工厂找一个好男人嫁了。

于是大勇回家过春节后,就把小圆也带了出去,进了同一家工厂,做质检员。

小圆也把工资寄回来给王叔王婶,家里的经济条件慢慢好了起来。

大满心里盘算着,等女儿2周岁的时候,就可以把孩子交给父母带,自己也跟着大勇一起岀去赚钱养家。这样,夫妻俩就不用分开了。

大满感觉生活更有盼头了,把孩子照顾得好好好的,孝敬父母,把家里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快到过年了,大满期盼着能早点见到丈夫和妹妹的身影。没想到这一次大勇和小圆都没回家过年。大勇把钱寄回来了,小圆没有寄钱回来。

大满问丈夫为何不回,丈夫说忙。还有点其它事,过一段时间会跟她说。

大满的心里很是失落。但他理解丈夫,因为平时就听他说公司很多订单,常年加班。大勇也不止一次跟妻子说过,他的愿望是早点赚到多多的钱,给大满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一个电话打破了平静。

有天正在吃饭,王婶的弟媳打电话来问,说她儿子几天前在街上看到大满在买东西,还挺着个大肚子。她恭喜王婶又快要抱孙子了,她以为大满又怀了二胎。

王婶一脸错愕,弟媳的孩子也在深圳上班。可是大满在家带孩子呢!

王婶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打电话要小圆赶紧回家。

可是小圆总是推脱,说厂里面很忙,请不到假,要回来只能辞职,可她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大满却坐不住了,她把孩子留给父母带着,一个人背起行囊,按照以前大勇给的地址,又通过老乡找到了他的住处。

当风尘仆仆,满身疲惫的大满站在大勇的面前,正在门口做饭的他惊 呆了,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

“老婆,你,你怎么来了?

大满没有理会自己的丈夫,径直走进了房间。

只见空间狭小的岀租房里,小圆怀里正抱着一个孩子靠在床上。孩子不大,也就两三个月的样子,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小圆的孩子。

听见动静的小圆看到姐姐站在房间门口,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又低声说:“姐姐……你来了?”

“你们怎么回事?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快说!”大满怒不可揭。

“姐姐……我……”小圆支支吾吾。

大勇也神色紧张,低着头一声不吭。

“谁是你的姐姐?你们把我当什么了?你们还算是个人吗?”

大满一边哭,一边对大勇和小圆大吼着。

大勇也哭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姐姐,你原谅我们吧!都是我的错,是我喜欢姐 夫,公司聚会那天我喝太多酒了,姐 夫扶着我回家,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不要怪姐 夫,他是不情愿的,他爱的始终是你。”

大勇跪在地上,求妻子原谅。

“两个畜牲!”大满不想再听解释,对丈夫说:“回老家吧,去把离 婚证扯了,我会成全你们!”

大满万念俱灰,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家一次一次叫大勇回去办离 婚。

大勇被逼无奈,回去和大满离了婚。

小圆生的也是女儿,她不敢回家,也没有跟大勇领结婚证,就这样死心塌地跟着大勇。

大勇变得无悲无喜,也是过一天算一天。

小圆的女儿过了2周岁的时候,她感觉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结果晴天霹雳,她得了子 宫 癌。万般无奈之下,她还是带着女儿回了家。

大满听说妹妹要回来,她把女儿交给父母带,出门打工去了。她的心里始终无法原谅,她不想见到小圆。

当小圆抱着女儿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王叔王婶坚决不让她进屋,王叔一巴掌就甩到她的脸上,还叫她有多远滚多远。

小圆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哭着,对父母道歉说:“对不起,我给你们丢脸了。”

亲朋好友闻讯赶来,一个个劝说王叔王婶,看在孩子是无辜的份上,让生病的女儿进家门吧。

小圆又把女儿留给父母带,理由就是她要出去挣奶粉钱,还要挣钱治病。王叔怒不可揭,王婶却流着泪抱住了女儿递过来的孩子。

大满出门打工以后,几年来只回来过两次。其中一次是在爷爷过世时,还有一次是在父母保证小圆不回家碰不到面的情况下。

1年后,小圆的病情恶化,永远地离开了。她在去世前恳请见姐姐一面,想当面跟她说声对不起。

想起小时候和妹妹一起陪伴成长的情景,大满终于想通,连夜买车票赶回来了。见到自己的亲姐姐,小圆拖着虚弱的身体对姐姐说:“求求你和姐 夫复合吧,是我一厢情愿喜欢他,也是我一时糊涂拆散了你们,我现在报应也来了,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平安长大……”说完这些,小圆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带着遗憾,眼角还滴着泪。

大满抱着妹妹嚎啕大哭着……

大满又踏上打工的道路,把挣得的钱寄回来给父母,钱比往常寄回来多了,谁都知道,她心里有妹妹的孩子。

大勇,他也一直在外面打工,每个月除了零用钱,把所有的工资都寄回家给王叔两口子,负担着两个女儿的生活费。

又一年春节,大满回来了,正在逗着两个孩子玩,一抬头,大勇站在了门口。

“为了孩子,我们复合吧,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大勇鼓起勇气对大满说。

这一次,大满没有反驳大勇,低着头进了房间,直到大勇离开都没有出来。

半个月后,大满对父母说:“我要和大勇在一起,把两个孩子抚养长大。”

王叔王婶不同意:“别委屈了自己,一辈子长着呢。”

大满望着满头白发的父亲,又望了望稍微驼背的母亲,眼睛模糊了,之后做了决定:“我想清楚了,我一定要和大勇复合,我会和他一起努力,把两个女儿抚养长大,这些年,太辛苦你们了……”

到了女儿重新领证的那天,王叔王婶哭了。而大满紧紧抱着妹妹的孩子,哭着哭着又笑了……




去年中元节,我们一行人去给姐姐上坟,在离坟地两公里处遇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农在那排水防涝,只因一条水带横在路中间,我们的车被迫停下来,好说歹说老农也不让车过去,等我们回来时,他态度大变,苦苦哀求我们帮帮他…

姐姐去世二十多年了,因为死于意外,婆婆家总是不顺,于是就各种调 理。

期间挪了两次坟地,去年,又挪到一个很远的大山深处,每年中元节,又恰好是姐姐的生日,所以我回老家给父母上坟前总是先去她那里,给她摆上生日供品、烧纸钱。

我们这里一年中只有中元节可以上山烧纸钱,烧元宝,因为此时满山都是青草,不会引起山火。

虽然现在讲究文明祭祀,但是一些中老年人还是信奉老一辈传统,觉得烧纸才更具意义。

我也不例外,中元节前一个月就买了二千多张金泊纸叠元宝。

中元节这天,弟弟开一台皮卡车,车后尾箱装了满满一车祭祀用品。

我和儿子开一台越野车,拉了一箱水果、生日蛋糕等供品去姐姐坟地。

因为姐姐的新坟地山高坡陡,我们特意选两台性能好的车上去,没曾想在离坟地一公里处,远远看见路上横着一条约90毫米口径水带。

因为弟弟熟悉路,他在前面,远远地停车。然后下车顺水带找人,这时一个六十多岁老农从沟里走出来。

以前去农村,也经常会看到有水带横在路中间,但大多数都是在路上挖一条沟,将水带不偏不倚下到沟里。上面盖上草或蛇皮袋,防止被过往车辆压坏。


这个没有挖沟,直接裹在路上,而且沟里水泵正在作业。水带鼓鼓的车没法过去。

看看前面还有二公里路才能到山根,还不算爬山,再看看车上满满的东西,我们几个好声好气的商量老农。

能不能先关掉泵让我们过去,老农很不耐烦地问道:“你们怎么走这里,要去哪?”

“我们要去前面山顶上坟,还有两公里路,如果近就走过去,太远了车里拉很多东西走过去不方便。”弟弟先跟他沟通。

老农听完许久没出声,弟弟又给他点一颗烟,他摆摆手没要。

看那意思不想搭理我们,我想着提姐姐家这帮亲戚,他不认识我们,希望能看在姐姐公公婆婆份上行个方便。

结果他还是头不抬自顾在那抽烟。弟弟的耐心慢慢被耗尽,几次要开车从上面压过去。

我没让,因为首先他是个老人,沾边就赖。再一个强龙压不住地头蛇。而且一看他就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这时,我儿子也来到老农跟前,拿出两瓶水递过去,并商量道:“大爷,你能不能关一下泵,我们过去再重新起动一下。”

只听老农嘴里嘟嘟囔囔,大概意思,起动一下费油。然后起身像拖拉机跟前走去。

我没弄清楚,连降多日暴雨,他抽水干嘛呢?弟弟告诉我,他不是灌溉,是给西瓜地抽水排涝。

这时我才看清楚,他用那种拖拉机在抽水,拖拉机下到沟里停在地头,地里能有三十公分深积水,约五亩地西瓜全泡在水里。

地势不平,有的还露在外面飘着。

老农心情应该是糟糕透顶,我弟弟火爆脾气也是一触即发。眼瞅着双方僵持不下,为了避免冲突,我让儿子往下拿东西,车停下来走过去。

弟弟说:“老远了,道路泥泞不好走,你腿还受过伤,走过去晚上腿会疼。”

我当然知道自己有腿疾,但是遇到不讲理的人又能怎样。

我率先提着两大包东西,弟弟捧一箱贡品,儿子捧两束鲜花,深一脚浅一脚向山上走去。

看着不远,实际走起来一眼望不到头,主要是路上有积水,我们的裤子,鞋子上全是烂泥,走走停停用了半个小时。

弟弟和儿子要气炸了,我也累得不行,但又不能火上浇油,只能安慰他俩马上就到了。

到了坟地,我们都累得精疲力尽,看看下山的路还有那么长,欲哭无泪。

弟弟生气说道:“等一会车调头时我非压一下水带,压完就走,让老头追吧。”

我们都没说话,气喘吁吁心烦气躁。

好容易走到车跟前,只见老农站到车前面,笑脸相迎。我们还纳闷,以为他幡然醒悟。

结果他开口跟弟弟说:“大侄子,帮帮忙,我那个拖拉机陷进泥潭里上不来了,你能不能帮我把车拖出来。”


弟弟瞅都没瞅他一眼,直接去车里拿水洗手,老农又堵住我儿子说:“小伙子,帮我把车拖上来吧,这都快晌午,我再不回家老伴好不放心了。”

我儿子停顿一下说:“车里没有绳子,怎么拖?”

“我有,我车上有一根长绳子够用了。”

弟弟转向我儿子说道:“有绳子也不管,学学他是怎么坏我们的。”

儿子边上车边说:“给你家人打电话吧,我们还着急走。”

“我这么大岁数,出门也不拿电话,你们不帮忙我就要在这等到黑,这深山没有人经过。老伴等不到我会着急出来找。”

我一听有点于心不忍,拿出手机想帮他给家人打个电话,可他说记不住家人电话号码。

这可别怨我们了,我们开车一溜烟走了,还要去给父母上坟,刚才耽误太多时间,马上过午了,我们这里有个说法,下午不能看病号不能上坟。

留下那个刚才还趾高气昂满肚子坏水的老农,让他也走几公里路回家找人吧。


常言道“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与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这是一句古话,涵盖的意思很明显,一个处处给别人行方便的人其实就是在给自己行方便。

当人心中只有自己的时候,其实是把麻烦留给了自己。当人心中有别人的时候,别人自然会把方便留给你。

心中总是在顾念着别人,其实就是在顾念着自己。

步入社会,每天会和无数的人打交道,如果只考虑到自己的利益,看不到别人的利益,就会做出很多自私的行为,而这样的做法虽然看似方便了自己,其实是在为自己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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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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