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最扎心的故事是什么?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我来到了一家救助中心。这里有许多无家可归、被遗弃的人们,他们没有家庭,没有亲人,没有工作,甚至没有希望。


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叫做小民的人。他年纪不是很大,因为一场车祸失去了双腿。他是个悲观的人,整天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似乎没有任何希望。但是,他有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小民的父母都很穷,没有钱给他治疗,但是他们仍然很努力地工作,想要给小民创造一个更好的未来。小民自己也很努力,他总是在努力学习和工作,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但是,他的命运在某个夜晚突然发生了改变。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辆醉酒驾车的司机撞了。事故造成了他的双腿严重受伤,医院的费用让他的家庭陷入了巨大的债务。


小民一家人无法承受这样的经济压力,他们不得不卖掉家里的一切财产来支付医疗费用。但是,这并没有让小民好转。他的伤势太严重了,最后他只能被迫离开自己的家人,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救助中心。


在小民面前,我看到了一个幸存者。他没有放弃,仍然在努力。他将他身上的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读书中。他认识了一位志愿者,那个志愿者一直给他帮助,鼓励他学习。小民每天坚持读书,并参加了许多有关残疾人的讲座和活动,同时还开始关注健康和营养。


几乎一年后,小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读了一些书,学会了如何开设一家小店,于是他开了一家早餐店,开始自己创业。很快,他的生意蒸蒸日上,这家早餐店成为小区里的热门之一。小民的母亲甚至开始经常来看他了,因为他们已经能够赚够了钱去支付医疗费用。


这个故事不仅是一个人的故事,更是一种精神的力量。小民没有放弃,他在最艰难的时刻发掘了自己的潜力,并将它们用于他的创业计划中。他的故事告诉我们,命运并不是对我们背后那对无情双手的选择,而是对我们自身的选择。我们可以在最黑暗的时刻寻找希望,也可以在留下痛楚和痛苦的阴影时选择后方的光明。我们可以选择屈服,也可以选择奋斗,并为我们的生命赋予另一种含义。




王杨4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她母亲什么都不要,只要了王杨的抚养权,可王杨却经常见不到母亲,经常自己一个人在家,王杨感受不到母亲对自己的爱。


王杨长大一些后,觉得挺讽刺的,王杨的名字取自父母的姓,王杨父母要结婚的时候,奶奶坚决反对,因为奶奶给她父母算过命,说他们八字不合,过不到一辈子,老人家很信这一套。


不过,王杨的父亲不信,他不顾父母的反对,宁可跟王杨的爷爷奶奶翻脸,也要去王杨母亲。


王杨父亲和母亲的家庭环境截然不同,王杨的爷爷奶奶都在事业单位工作,只有王杨父亲一个孩子,家境殷实;王杨母亲的父母在她10多岁的时候就病故了,她是跟着姑姑长大的,姑姑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家境不好。


但王杨的母亲 自己很努力,考上中专,被分配到银行工作,结婚以后,她生怕被婆家人瞧不起,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工作上,30岁就已经是分行的行长。


王杨母亲的性格很强势,别人什么都要听她的,因为太争强好胜,尽管她和王杨父亲没有第 三者,没有原则性的错误,尽管原来他们很相爱,两个人还是分道扬镳,走到了尽头。


王杨从小就害怕母亲,父母离异的时候,她虽然还很小,但她潜意识里是想跟着爸爸和爷爷奶奶在一起的,但因为她还小,母亲又选择净身出户只要她,最终,母亲带着她离开了家。


但因为母亲的工作很忙,王杨长长见不到母亲,小的时候跟保姆,上学了以后就自己一个人在家。


偶尔和母亲短暂相处,只要王杨有一点做的不对,母亲就会对她发脾气,有一次,王杨在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摔碎了一个碗,母亲就气的直跺脚,在客厅里大吼:“你怎么连洗个碗这种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自己收拾好,晚上我还要去见个客户。”说完就扬长而去。


王杨初中上的是外国语学院,是私人学校,需要住校,和母亲接触的就更少了,但母亲在金 钱上对王杨很大方,对她的教育投资也很舍得。


在报考大学和专 业的时候,母亲和王杨发生了分歧和冲突,母亲希望她考省内的大学,最好学管理或是金融,但王杨想考北京协和医学院,她想学医,学的还是中 医。


母亲不赞成,两个人吵得很厉害,原来一向都是王杨向母亲妥协的,但这次王杨没有妥协,她只想离开这个家,离母亲远远的,最终母亲向王杨做的妥协。


王杨研究生毕业以后,没有回家乡工作,在北京成了一名中医,对于王杨选择中 医这个职业,母亲是极力反对的。


她说:“做中 医的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哪有病人会信任你?你学的是中西医,你完全可以选择西医。”


王杨在医院上了几年班,又辞了职,开始自己创业,开了一家中 医理 疗馆,母亲知道王杨辞职后,立马打飞的到北京,将王杨从头数落到脚。


王杨使出了全身解数才让母亲消气,在知道王杨谈了恋爱后,立马让王杨安排和她男朋友见面。


可在见到王杨男朋友何雨生时,听王杨说他是学音乐的后,将他从头打量到脚,然后没有说一句话就拂袖而去,一点面子都不给王杨。


母亲希望王杨能够嫁一个富裕人家,老公要有上进心,在事业上可以跟王杨相互扶持,这样王杨的日子才好;可何雨生一看就不是这样的人,她阅人无数,看得出女儿的男朋友是典型的文艺男青年,不懂规划,随遇而安!


尽管母亲不同意,但最终王杨还是嫁给了何雨生,说好不来参加她婚礼的母亲,婚礼那天还是赶到了,她给王杨打了50万,说是给她的嫁妆。


母亲还特意嘱咐王杨,“和你公婆说一下,至少在北京得买套房,如果他们也出钱,你也出钱,那房子写两个人的名字,如果他们不出钱,那你就用这50万付首 付,贷 款我来还,但房产证只能写你一个人的名字。”


王杨把50万原封不动的退给了母亲,她和老公在北京租了八年房子,经过两个人的努力,才有能力在南三环买了一套小两居。


王杨在北京,母亲在老家,两个人很少见面,连电话也打得很少,因为即使打电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彼此间客套而又生疏。


2016年初,王杨母亲突然到了北京,说是来北京看病,王杨这才知道,母亲被确诊了骨癌,老家的医院已经没有办法收治他,她这才来北京。


一是想再看看病,二是怕自己万一有个好歹,起码还能再见女儿一面,王杨带着母亲跑了好几家医院,但连最有权 威的专家也束手无策。


最后医生告诉王杨:“你自己曾经也是名医生,你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保守治 疗,能活多久算多久吧!作为女儿好好待你的母亲过最后的日子!”


王杨不愿意相信这样的诊断,怕让母亲住院,做化 疗,母亲本来是不愿意的,但看着魔怔一样的女儿,只能答应住院治 疗!


住了一段院,做了化 疗后,钱花了不少,却看不到好转的希望,母亲确定回老家修养,无论王杨怎么劝,让她留在北京,让她和老公照顾,母亲坚持要回老家。


无奈,王杨和老公送母亲回了老家,又给她请了护工,王杨又让自己上学时比较要好的同学,时不时的去看看母亲,等安顿好,母亲就赶她和老公回北京。


王杨睡眠不好,本来过了12点,她和老公的手机都关机,从母亲生病以后,怕错过电话,王杨手机24小时开机,她真怕半夜接到电话。


王杨开始反思自己和母亲的关系,这些年自己忙着工作,不仅和母亲联系的很少,连孩子也没有生,她觉得自己应该多陪陪生病的母亲。


老公告诉王杨:“岳母觉得,在年少时候很少陪你,没有好好的爱你,她总觉得他亏欠了你。”


“那天岳母还跟我道了歉,说她看走了眼,说其实没有多少钱也能好好过日子,让我们俩以后好好的。”


“岳母还给了我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原来是老家两套房子的房产,写着你的名字。”


王杨听完老公的话,抱着老公嚎啕大哭,一点都不顾及形象,和老公说着自己年少时候在母亲那里受的委屈。


“岳母是爱你的,只是她可能不知道如何去表达爱,人非生而会爱的,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没有安 全 感的你是敏 感的,你们母女俩互相爱着,只是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爱而已。”


“我们要个孩子吧!母亲做了外婆,也许会有希望,也许她会想好好的陪我们的孩子多活几年。”


2016年末,王杨查出怀孕了,赶快把这消息告诉了母亲,没想到,身体不好的母亲在早上接到消息后,晚上就到了北京,打飞的。


王杨怀孕四个月后,去医院做产检,母亲都要跟着跟产科医生咨询很多关于王杨的身体和胎儿的健康问题,再顺道去 肿 瘤科溜达一圈,要求医生给她治 疗,吃各种靶向药,她对医生说:“我得看着我外孙出生,帮我女儿带儿子。”


每次母亲这么说,王杨就会不高兴,就会对母亲说:“妈妈,你重男轻女,当年你生下我看见是个女儿的时候,是不是很失望?”


“我为什么希望你生儿子?是因为我养过女儿了,知道养女儿多少不容易,不想让你再受这个罪。”


说完就转身和女婿说,王杨小时候做过的不听话的事,学习让她操心,谈恋爱又让她操心,她不同意还是远嫁……


10月王杨过了预产期2天孩子还没有出来,她母亲有些着急,自己身上很疼,还拉着王杨去医院,问医生王杨有没有事,孩子有没有事。


王杨预产期快到的时候,她生命中一个重要的人,她的父亲也赶到了北京,王杨觉得母亲太焦急了,父亲对她说:“你母亲生你的时候也是过了预产期,她患了妊娠性高血压和癫痫,她是冒着生命危险用命把你换来的!”


这时的王杨才懂得,母亲为什么会将:“我怎么会生下你这样的女儿?”这句话挂在嘴边,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王杨,她是用母亲的命换来的!


王杨的女儿秋天在预产期过了一个星期以后,外孙女的出生,给了王杨母亲很大的动力,人一旦有了动力,会衍生出更多的勇气。


秋天的降生好像也带来了好运气,新出的一种靶向药对王杨母亲的身体产生的作用,她的癌 细 胞一度降到了2.5%以下,身体的疼痛也不再那么频繁,病情稳定了一段时间。


王杨本来打算请保姆的,可她母亲坚决不让,自己看外孙女,她把所有的爱和时间都给了外孙女,因为秋天出生,王杨给女儿娶的小名就叫秋天。


可王杨母亲从来不叫外孙女小名,她总是“宝贝,宝贝”的叫,哪怕后来女婿给起了大名,还是宝贝宝贝的叫,她给外孙女讲故事,唱儿歌,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


女儿三个月的时候,王杨就去店里上班了,不知道是不是离开母亲的缘故,秋天晚上开始哭闹,王杨白天上班,晚上女儿又哭闹,严重的睡眠不足。


有时候秋天哭起来,怎么哄也哄不好,她真的很烦躁,感觉自己都快要崩溃了,抱着孩子又是哭又是吼。


每次都是她母亲把孩子抱过去,在客厅来回走动,嘴里哼着摇篮曲,基本上这样一抱就是一两个小时,不休息也不能睡觉,连坐着都不行,一坐下秋天就又哭,王杨母亲的精神头完全看不出是个晚期癌症患者。


爱哭闹的女儿让王杨差点患上了产后抑郁症,她跟母亲抱怨:“这孩子太难搞了,我都后悔生她了。”


“你将来无论怎样,对孩子要有足够的耐心,其实孩子依赖母亲的时间很短,等她长大了,她想出去看看,会走的很远很远!”


“妈妈,你是不是后悔当时对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后悔我小时候对我不好了?”


“你小时候比你女儿还难搞,你女儿抱个一两个小时,还能放到床上,你刚出生的时候,一放下就醒,是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你睡的,你从来没有让我睡过一 夜整觉!”


秋天说话很早,8个多月会叫“妈妈”,10个月会叫“婆婆”,秋天叫婆婆的时候,王杨母亲的泪都出来了。


医生当时和王杨说,她母亲最多还有两年的寿命,可秋天30个月上幼儿园了,母亲还坚强的活着,王杨以为一定是老天垂怜她。


母亲对她和女儿的教育是不一样的,秋天刚上幼儿园不久,被班上的同学脸上抓破了皮,何雨生和王杨都很生气,要去学校找,把秋天抓破皮的学生算账。


母亲却问秋天:“你讨厌和你打架的同学吗?”


“不讨厌,他本来把玩具给我玩的,我玩了一会儿,他又不肯了,外婆她是不是很坏?他还打了我。”


“宝贝,也许你同学现在正后悔呢,好东西不应该分享吗?他让给你玩,他想玩你也应该还给他玩啊!”


王杨听母亲这么耐心地和秋天说道理,吃了一惊,小时候母亲对她的教育是:“你不准欺负别人,但别人如果欺负你,要狠狠的打回去,医药费赔进来,我是不要的,我宁可给你赔医药费。”


母亲讲这段话的时候,是王杨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被同桌的男生欺负,王杨哭着从学校跑回家,母亲说自己宁可赔医药费了。


倔强的王杨从家里拿了根棍子。去了那个男同学家,狠狠的敲了那个男同学,把男同学打得呱呱叫,嘴里直喊:“再也不敢打你了,我再也不敢打你了!”


王杨由此一战成名,不管是邻居的小孩还是学校的同学,都不敢欺负她,都有些怕她。


就在王杨觉得母亲的身体会好起来的时候,母亲突然晕倒了,经过医生抢救,终于患了过来,但是胸前贴满了各种线路连接在床上的监护器,脚腕上插着输液管,胳膊上缠着量血压的带子。


医生对王杨说:“就这几天的事了,如果拔了仪器,也许她都挺不过三分钟。”


王杨母亲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直到女婿带着外孙女秋天来到医生,她睁开了眼,大概是怕自己的模样吓坏了秋天,她向女婿挥挥手,让女婿把秋天带住病房,但眼神却贪婪的看着秋天。


“把仪器撤了吧?我知道自己不行了,不要给我身上插一堆管子,这样又浪费钱,我又遭罪,我想有尊严的走。”只有几句话,但王阳母亲足足用了20多分钟才说完。


王杨听从了母亲的话,她知道母亲很疼很疼,她也不想母亲再受罪了,“谢谢女儿,最后这几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没有几分钟,伴随监护仪上滴的一声,王杨看着母亲的手垂了下来。


母亲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王杨都感到很恍惚,每当听女儿秋天在喊“妈妈,妈妈”的时候,她会下意识的去找妈妈。


王杨知道:孩子都是上天赐予人类的天使,自带温暖和治 愈能力,她和母亲只短短做了不到40年的母女,其中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是处于战争状况。


虽然在母亲生命的最后几年,她知道母亲是爱自己的,但对于王杨来说,母爱在她这里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缺乏的。


王杨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要好好爱自己,照顾女儿长大,努力挣钱,将日子过成母亲希望的那个样子!


人非生而会爱的!能做一家人其实是一种缘分,活着的时候应该好好珍惜这种缘分,不要让家人之间造成遗憾,不要做让家人觉得扎心的事!


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一家人能够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




五年前,一对恋人爱而不能,不得不选择分手。

再次重逢,他们彼此依然深爱着对方,但是老天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秀娟和建军是在一次朋友的婚宴上认识的,建军对作为伴娘的秀娟一见钟情。

通过熟人介绍,两个人相识、相知、相伴,才慢慢地走在一起。

秀娟长相清纯,性格温婉,自己开了一家甜品店,生意倒也做得挺不错。

建军英俊帅气,大学毕业后直接进入体制内上班,工作稳定家世好。

谁能想到,这竟然也成为了他们两个人无法相爱相守的障碍。

两个年轻人的感情不掺杂一点杂质,他们只是单纯地为爱而走在一起。

建军的母亲得知这一信息后,私下里找上了秀娟。

她告诉秀娟,自己的儿子各方面都很优秀,前途不可限量,以后是要走仕途的。

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家庭普通的女孩做妻子,那样对他以后的发展没有一点好处。

秀娟还想据理力争,但是建军的母亲以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她。

“你能给我儿子带来什么?没有家室,没有背景,不能为他助力,你们在一起只能拖累他。”

秀娟为此感到无能为力,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她是跟着外婆长大。

她的母亲自她考上大学以后就没再管过她,她都是靠勤工俭学一路走了下来。

毕业以后,她在县城租了一个门面房,开了一家小店,自己养活自己。

秀娟自强自爱,并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什么,只是被男朋友的母亲这样嫌弃,她内心非常的不舒服。

她也想过就此分手,可是建军不同意,一次又一次地过来找她。

他说他会做父母的工作,让父母接纳她,他还说他们两个的爱与别人无关。

秀娟也舍不得这一段感情,看着男朋友每次说起这事来愁眉不展的样子,她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分手的话,几次到了嘴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知道建军已经为他们两个的事跟父母吵了好次架,但固执的父母不做丝毫的让步。

建军夹在其中也挺不好受,她不想给他为难,不想他为了自己让他们母子心生嫌隙。

可是建军的母亲从中作梗,让房东提前收回房子,她之前租的小店没办法继续营业。

不得已,秀娟选择了放手。

她在自己的出租房做了一桌子菜,让建军过来,两个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那晚,建军留宿了下来,两人度过了情意绵绵的一晚。

第二天,趁着建军去上班,秀娟收拾好东西就消失了。

等到建军发现,秀娟之前的店面早已经易了主,租的房子也退租了。

她只给他留了一条短信,告诉他相爱容易相守难,给彼此五年的时间准备。

五年以后,如果男未婚、女未嫁,两个人彼此没有放下对方就再续前缘。

如果不能,就各走各路,互不干涉。五年期间不要再联系,然后就断了音讯。

秀娟到了省城,重新找了一个门面房,在那里继续开她的小店,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

时间一晃四年多过去了。

这一天,秀娟去医院里探望一个长辈,结果在走廊里碰到了建军。

几年不见,建军生病坐在轮椅上,形消骨立瘦得不像人样,但秀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建军也发现了她,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是热泪盈眶。

秀娟问建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建军故作淡定,“没事,一点小毛病,肠炎。”

两个人还没顾得上多说什么,有一个男人过来找秀娟,她就跟建军匆匆告别走了。

建军看着跟秀娟一起离开的男人的背影,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同时也庆幸秀娟终于有了携手相伴的人。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陪着秀娟一起过来的男人是她的堂哥

秀娟探视完病人,找了个由头返回了住院部,通过护士台找到了建军的病房。

建军静静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秀娟就默默地坐在床边陪着他。

建军一觉醒来,看到秀娟很是诧异。

秀娟冲他笑了笑,两个人纵有千言万语,却也一时无从说起。

秀娟责怪他为什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建军不是小毛病,是肾炎住院。父母工作都比较忙,只雇了一个护工在这里陪诊。

建军见隐瞒不住,苦涩地笑了笑,“心都没有了,要这个身体干什么?”

秀娟这才知道,离开她的这些年,建军一直没有成家,一直还在苦苦地找寻她。

可秀娟何尝不是,她这几年也一个人苦苦支撑,生意虽然越来越有起色,但内心的孤独没有人能够分享。

当初的五年之约也就快到了,她在犹豫该不该过去找他,没想到就这样重逢了。

两个人彼此聊了下各自离开后的状况,秀娟答应建军,她还会过来找他。

两个人留了联系方式,秀娟回到了自己的店里,给他煮了瘦肉粥,下班以后带到了医院来。

两个人都没有放下彼此,心里还有对方,可是横在他们眼前的是建军的病,老天没有给他们机会。

第二天,建军打车去了秀娟上班的地方。

他看着那个挺大的门店装修得挺气派,也看到了坐在那里巧笑嫣然的秀娟。

他知道这些年过去了,她就守在这里等着他。

可是他如今拖着残缺的身体,已经没办法给她承诺。

秀娟看见了他,将他请进店里,让他品尝她亲手做的糕点。

看着依旧年轻美丽的恋人,建军不禁热泪盈眶。

他强忍着激动,尝了两块蛋糕,以不打扰她营业为由,默默地回到了医院。

秀娟再一次找过去的时候,建军已经离开了。

医生告诉她说建军办理了出院手续,具体去了哪里不清楚。

就在这时,建军的母亲主动找到了秀娟。


她为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后悔,向秀娟表示了真诚的歉意。

她说,如果知道儿子会有这个病,当初就不会阻止他们两个在一起。

她告诉秀娟,建军一直在苦苦等待着她,希望她能陪建军走过这段昏暗的岁月。

秀娟思考一番后,将店面暂时托付给别人照看,自己找到了建军的家。

建军一个人住在一个空荡荡的房子里,墙上到处都是秀娟的画像,让她很是感动。

秀娟提出来让她来照顾他,但是被建军拒绝了。

他说他给不了她未来,也不想拖累于她。

那间房子是他用自己的公积金贷款买下来的,本来打算以后和秀娟结婚用,现在用不上了。

秀娟告诉他,她的心里只有他,除了他,再也容不下别人。

秀娟给建军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两个人一起吃着,回想起离别前的那一晚,都是心潮澎湃。

秀娟再次过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四岁的小男孩,长得秀秀气气。那张白皙的脸上依稀能看得到建军的影子。

男孩一见建军就开口叫他爸爸,这可把建军惊掉了下巴。

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竟然都不知道。

秀娟告诉他说,在她离开以后才发现怀孕的,但是她没有去找他。

她独自生下了孩子,这么多年也是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一起走过来的。

建军绝对没有想到,秀娟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喜,简直是上天给予他的馈赠。

之前他不想拖累秀娟,现在有了孩子,他不得不重新考虑,为孩子的以后着想。

建军的父母不再反对,秀娟跟建军迅速地举行了婚礼,一家三口生活在了一起。

建军之所以选择结婚,是想将他名下的房产以合理的途径留给秀娟和儿子。

在秀娟的细心照顾下,建军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最终还是没能逃得过病痛的折磨,撒手人寰。

秀娟带着孩子孤独终老。




2020年,受到大环境的影响,31岁的冯星已经失业半年了。半年来,她没钱交房租,天天吃泡面,逢年过节也只有一个人独自关在出租屋。

冯星留着一头短发,穿着格子条纹衬衫,看过去就像一个帅小伙,但其实她是一个大姑娘,她说这样的打扮与自己的身世有关。

冯星是家里的老三,她前面已经有两个姐姐了。她父母一直都很想有一个男孩,她出生之后,父母很不喜欢她,把她送到别人家。

她的外婆怕她在别人家受到虐待,在她40天的时候抱回来了,之后她就被寄养在外婆家。

从小时候开始,冯星就知道自己不受父母的待见了。于是,她从那时候开始特意地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小男孩,性格和言行举止也像个男孩,她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父母的关爱了。

可她想错了,无论她怎么打扮,她仍然是个女儿,永远不受父母的关爱,而且永远都只能藏在角落里。

冯星的父母有着一份铁饭碗的工作,据说还是主任级别的。她父母是偷偷生下她的,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冯星是他们的女儿。

每当父母去外婆家的时候,冯星不能在外婆家出现,外婆把她藏到邻居家里。目的就是怕冯星叫爸爸妈妈,从而暴露了她的身份。

在外人面前,冯星只能叫父母做叔叔阿姨。父母从外婆家离开的时候,她只能够在后面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很小声地叫一声“爸爸妈妈”。

冯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为什么父母会这样对待她?与其说她是被寄养在外婆家,倒不如说是被父母藏在外婆家。她不明白父母为什么会如此狠心地对待她?

冯星已经失业半年了,每天都独自在出租屋里,她觉得很孤单,感觉家人都抛弃了她。她责怪父母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如果不生她下来还好,既然生下来了就要对她负责任。

冯星身边的朋友都知道她的身世,他们都很可怜她,同情她,都尽自己之力帮助她。

朋友都能帮助她,而作为父母的却对她不管不顾。想起父母的作为,冯星感到特别寒心。

冯星已经欠了半年的房租了,在前几年被朋友骗光了全部积蓄。之前朋友向她借钱,她总是二话不说就借,她很相信朋友,没想到朋友却是骗人的,借了钱之后就消失了。她总共借出去的钱,大概有十万左右。

冯星从小到大跟着外婆生活,她的父母离外婆家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但他们却很少去看望她。如今,她被朋友被骗光了钱,连吃饭都成问题了。无奈之下,她想到了他们,希望他们帮她度过难关。

冯星自从成年以后,所有的事情只能靠自己一个人。以前小的时候,她没想过要靠父母,如今她很想靠父母,但是父母却不愿意见她。

冯星很想跟父母相认,但是他们却总是拒绝她,甚至不想见她。冯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可在他们的眼里,她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冯星的母亲叫冯林,父亲叫李定良,两个姐姐也姓李。冯星很讨厌姓冯,她想跟父亲姓。她觉得只要自己跟父亲姓,就能得到父母的爱了。

她不敢奢望父母能够把她接回家去住,但最起码要把她当女儿看。一直以来,父母都不把她当作一个女儿,甚至不把她当作一个人。31岁的冯星连父母的电话号码和地址也不知道。

早在几年前,冯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知道了两个姐姐的住处。于是,她带着记者赶到了那里,可敲了半天门都无人应。

冯星从亲戚那里得知两个姐姐有车有房,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而她却什么都没有,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活着。她心里觉得特别不平衡。

两个姐姐都已经结婚生孩子了,大的孩子都有五六岁了,两个姐姐是住在一起的。至于他们有没有跟父母住在一起,她就不知道了。

敲了半天门都没人答应,记者看到他们的门窗也是紧锁的,可能他们已经不在那里住了。

这个时候,冯星想起姨父曾经把父亲的电话号码告诉过她。几年过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拨通那个电话号码。

记者试着拨打那个电话号码,居然可以拨通的。响了几下之后,有一个女人接了电话。记者问,是不是李定良的手机号?

电话里的人立马说不是,并说记者打错电话了。记者又问她,认不认识冯星?电话里的人又说不认识,之后就马上挂电话了。

可冯星明明听得出来,电话里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姐姐。连姐姐都不想和她相认了,冯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于是,她去问外婆。

可外婆一看见冯星就想哭了,怪她不听话。外婆告诉记者,冯星的母亲已经三四年没去看过她了,也不打电话给她。她已经80多岁了,含辛茹苦带大冯星,可她的女儿一点都没记住她的好,反而恨她。她们两母女的关系闹得这么僵,罪魁祸首就是冯星。

冯星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她父母给的,外婆说她父母根本没有抛弃她,只是将她放在他们家抚养而已,她一直都是他们的女儿。可说到冯星父母为什么不认她的时候,外婆却说不知道。

冯星责怪外婆为什么将她的姓改为姓冯,他不想姓冯,她要姓李,外婆却说姓冯,姓李都是一样的。

听了外婆的话,冯星非常愤怒。如果姓李姓冯都一样的话,那为什她和两个姐姐受到的对待不一样?父母在长沙,她之前也在长沙呆过几年,她离父母的家不是很远,但父母从来都没去看过她,逢年过节的也不叫她回家吃饭,就当她不存在一样,表哥表姐都知道她的住处,而她的父母却不知道。

2016年,冯星的爸爸过生日,两个姐姐带着他们的孩子和父母一起过了一个快乐的生日宴,还拍了全家福。

冯星收藏了那张全家福,照片里全家人都笑得特别灿烂,却唯独少了她。明明她是他们的女儿,而且她长得特别像父亲,可全家人都将她排外。看着父母和姐姐的全家福,她心里非常难受,哽咽得说不出话。

冯星是1989年出生的,出生40天后就被寄养在外婆家。她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父母给的,但他们只给到18岁,之后就不再给了。

冯星中专毕业之后,去了江西打工。她在那边干过很多工作,做过导游,做过销售,入过工厂。从那时候起,她就全靠自己一个人活下来,没用过家里的人一分钱。

即使她这么独立,但在父母的眼里,她始终是不听话,不争气的。因为跟两个姐姐相比,她差得太远了。两个姐姐是名牌大学毕业,住豪宅开豪车,而她却什么都没有。冯星想,也许这就是父母瞧不起她的原因。

每每想起两个优越的姐姐,她就非常自卑。她外表打扮得像个男孩一样,看上去很刚强。可刚强的皮囊之下,却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冯星有时候点外卖会收到一个爱心的便利贴,上面写着很暖心的话:每一个吃不饱喝不好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其实,订外卖很多时候都会收到这样的便利贴,在其他人看来这些话根本不值得一提,可在冯星看来,它们却能温暖她的心。因为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人跟她说过一句温暖的话。一个陌生人都如此关心她,给她鼓励,而她的父母却狠心地对她不闻不问。

冯星一直以来都很想和父母说说话,她觉得能和父母说一句话,这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望。每当她有机会和父母说一句话,他们都是对她不理不睬的。她也很盼望每天都能够叫一声“爸爸妈妈”,可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

冯星带着记者回到了外婆家,舅舅当她透明人一样,一句话也不跟她说,他根本不想看到她,甚至已经到了讨厌的地步。

舅舅还叫记者不要帮她找父母,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因为她从小到大都不听话的。叫她乖一点,她就是不听,比较叛逆。

其实,舅舅口中所说的不听话,只不过是冯星一直以来女扮男装而已,他们不喜欢冯星这个打扮。在他们眼里,冯星这样打扮就是不听话。所以这也不能怪父母不爱她,这是她自己造成的。

记者告诉舅舅,冯星现在已经没工作,没钱吃饭了。舅舅好像一点都不可怜她,而且还很生气地叫记者问她自己做过什么好事?

舅舅缓了一下,跟记者说冯星向高利贷借了几十万,没钱了就回来跟亲戚借钱,每个亲戚都借,这个又借,那个又借,她太不争气了。

冯星说她没有借高利贷,亲戚一直都以为她借高利贷,其实她没有。她还想解释下去,可是气愤的舅舅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态度非常不好。

舅舅气愤地问冯星,如果你没有借高利贷,那为什么要骗亲戚,问这个借钱,又问那个借钱,还借了她表哥的钱,还骗了所有的亲戚。

说着说着,舅舅甚至冲动地举起了手,想打冯星,幸好被外婆拦下来了。

外婆和舅舅争吵了两句,舅舅趁外婆不注意,狠狠地把冯星推了一把,并且指着她大骂。

舅舅叫冯星不要怪他不给她面子,是她先做了一些对不起家人的事情在前。说完,舅舅要赶冯星离开,不让她再出现在自己家里。

过了一会,情绪稳定下来的舅舅把记者请到了家里。他告诉记者,冯星生下来40天就被送到他家,她的户口还上在他的户口上。那时候他才20多岁,就是因为她的存在,所以导致他拖到33岁才结婚。

后来,他妻子生了一儿一女,他母亲已经80多岁了,他还要养两个孩子和老母亲,如今冯星到处去向别人借钱,反正有一点点亲戚关系的,她都打电话问别人借钱。

2018年,他还从冯星的父母那里搞了几万块帮她还债,但是她的债越还越多,好像个无底洞一样,所有亲戚朋友都怕了她。

冯星大喊冤枉,她没有骗人,只是遇人不淑被骗了。原来,她出去工作之后,认识了几个朋友。朋友带她玩抢红包游戏,她抢了很多红包,抢着抢着上瘾了,后来就输了很多钱。一开始她还能靠自己的积蓄还债。

可后来她在长沙谈了一个对象,对象说有一个投资项目。她相信了他,跟着投了不少钱,其中有些是借的。后来,她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投资项目,是她的对象骗了她。

对象拿着她的钱跑了,导致她没钱交房租,也没钱吃饭了。如今,她还欠别人7.5万,别人催债又催得紧,都在逼她,她没办法了。然后向亲戚借钱,舅舅却跟那些亲戚说她借了高利贷。

如今,冯星走投无路了,她只想找她的父母帮忙度过难关,可舅舅却不将她父母的地址和电话告诉她。

说起了冯星的父母,外婆就又生气了。她说就是因为冯星不听话,她的女儿才几年不回娘家看她的。

所有的亲戚都说冯星不听话,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哪里做的不对了?冯星从小到大没用过舅舅一分钱。可即使这样,她还要看舅妈的脸色。

舅妈和舅舅的感情不好,他们总是吵架。两人吵完架之后就给冯星看脸色。冯星冬天洗澡,舅妈都嫌弃她洗多了,浪费煤气,浪费水。

想起童年时候的往事,冯星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这个时候,她的同学刚好打电话过来催债了。她的同学始终觉得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所以她要借钱的时候,同学一次又一次的借给她。

当同学需要用钱的时候,冯星说过会还钱,可是后来次次都没还。同学也认为她骗了她。后来,同学想想,也许她真的有难言之隐,毕竟受到大环境的影响,她已失业半年了。

说起自己那几年的遭遇,冯星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导致了被骗。她跟舅舅解释了她的真实情况,但是舅舅依然不相信她,并且坚决不告诉她父母的地址和电话号码,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冯星看着舅舅离去的背影,她委屈的大哭。她告诉记者,舅舅和外婆一直都觉得她不听话是有原因的。

她出生的时候,舅舅已经20多岁了,还没有找到结婚对象。外婆害怕舅舅会变成光棍,于是将她给舅舅将当女儿抚养,她的户口也上在舅舅的名下。

所以冯星跟着舅舅姓冯,其实她不想姓冯,她想姓李。之前她就说过这样的话,所以舅舅和外婆一直以来都觉得她不听话,不争气。

可冯星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不争气,哪里不听话了?所有的人都没有体会过她心里的痛。她在舅舅家里一直以来都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所以她中专毕业出去打工之后就很少回家了。

正因为冯星能够赚钱就很少回家,舅舅就觉得她不顾及亲情,他家里那么困难,他已下岗没有了收入,她赚了钱也不接济他。如今有事才想起他,找他帮忙,他白抚养她这么多年了。

因此,舅舅一看到冯星就非常生气,不相信她说的话,一口咬定她做了违法的事情,她不值得同情,拒绝把她父母的电话号码告诉她。

冯星把自己的遭遇全部归结在父母的身上,如果父母不把她抛弃的话,她的人生可以说是另外一个版本。她愤愤不平,一定要找到父母。

冯星身上已经没钱,姨夫给了她一点钱,她带着姨夫给的钱继续寻找她的父母。

冯星凭着儿时的记忆,带着记者来到了父母曾经住过的小区。她小的时候,外婆带她去那里住过几天,可他们到了那里,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

楼下的邻居也不认识冯星,他们都说不知道李定良还有第三个女儿。

邻居们听了冯星的故事之后,都议论纷纷。他们都很想帮她,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李定良的电话号码,只知道他们在长沙定居。

邻居阿姨还以为冯星是个男孩子,听说她的身世之后,都很心痛她,叫她要打扮得像个女孩子一样,以后要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混得好。

邻居阿姨还说她两个姐姐都毕业于名牌大学,又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家人过得特别幸福。

听了邻居阿姨的话,冯星心里特别难受。两个姐姐名牌大学,那他们大学毕业的时候最起码也有20多岁了。父母可以把姐姐养到20多岁,而她过了18岁,父母就不再给一分钱生活费了。这明显又是一个不公平的待遇。

最后,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冯林的电话号码。记者打过去说明来意,但她却拒绝和冯星见面。

冯林跟记者说,我抚养了她18年,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不久她的,再加上她的学习费,我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后来她被骗之后又从我那里弄了四五万块。我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不把那些钱还给我的话,我是不会见她的。

之前冯星因为借钱的事和父母吵过架,控诉父母对她很不公平,冲动之下,说出将来不会抚养父母的话。这让她的父母在心里记恨了她。如今他们不再帮她,也拒绝见面。

冯星接过电话,对着电话叫了一声“妈妈”。冯林却不让她叫妈妈,并说自己不是她妈妈。

记者看不下去了,对冯林说你既然把她生下来,你就要对她负责,不是给了生活费就可以不管的,她之前做错事情,那就是因为在她18岁之前都没人教育她,没人管他,如果有人管过她,她就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如果你把大女儿和二女儿也丢到外婆那边抚养,她们也不会有如今这么好的人生。

冯林一听到记者说她的两个大女儿,非常气愤。她说冯星根本不可不能和她两个大女儿相提并论,她将冯星抚养到18岁,花了二三十万了,她已对冯星很好了。

记者再跟冯林说,你没把她带在身边,她心里感到不平衡。

没想到冯林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行为,反而说这没有平衡不平衡的说法,反正她已经抚养了冯星,已经尽责了。冯星造成如今的下场,她比不上两个姐姐,也是她自己造成的,她就是不听话,在外面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冯星很抓狂,努力跟冯林解释,她没有做过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冯林情愿相信别人的话,也不相信冯星的话,无论她怎么解释,反正冯林就是不相信。

冯星在电话里咆哮,责问冯林为什么不让她叫妈妈,把自己生下来而不养不教育,有这样做妈妈的吗?

电话里的冯林知道自己理亏了,拒绝见面,并且立马挂了电话。

之前冯星在长沙住过一段时间,她与父母的距离不远。她独自一人在那里租房子,逢年过节,父母从来都不叫她回家吃饭。冯星因父母的绝情而伤心了,后来病了一个月,甚至住院了。

住院的时候,她还打电话告诉了母亲,但是她的母亲都没有去看过她。想起这些伤心的事,冯星痛心的哭了。

后来,冯星打电话给父亲李定良,李定良直接叫她不要骚扰他,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生活。

被伤透心的冯星终于想通了,她再也不想父母帮她度过难关了,决定回湘潭找一份工作。

她不乞求能够得到父母一句关心的问候,也不再和两个姐姐作比较,以后努力工作,好好赚钱,把债还清,用事实证明给父母看她是他们最争气的女儿。

其实,世上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自己都抛弃自己,那也难怪别人会抛弃自己。

冯星身材高挑,长相端正,可以说是一个美女,可她偏偏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假小子。男人喜欢的是美女,不会找假小子结婚的。

被父母抛弃并不可悲,可悲的是自己不争气。她应该争气一点,将自己打扮漂亮,早点找到自己的幸福,用事实证明给父母看,当初他们抛弃她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之前给咱们公司看大门的老刘投河了!”


上个月有天早上刚上班,老张师傅到门市部这么一说,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点不太相信,老刘大叔虽说70多岁了,但前年回去的时候精神状态挺好,而且临走前还挨个科室打招呼,我们都热情的邀请他有空常来坐坐,这才多长时间啊,咋还以这个方式告别人世呢?我实在有些想不通。


刘叔60岁那年经人介绍到我们公司当门卫,一干就是十多年,比我来公司早两三年。前年冬天或许是高血压引起的小中风,突然嘴歪了!后来虽然通过针灸给矫正过来了,但不知道谁在公司领导面前“小嘀咕”,说他岁数大了,万一有个好歹,公司也有责任。


如此一来,领导就找刘叔谈话,并且给他多发了一个月工资,劝他回家养息。


其实看出来刘叔当时挺失落的,这意味着从此以后,他就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了!


但刘叔是个很知趣的敞亮人,他当时笑着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说是该好好歇歇,更感谢这十多年来老板和大伙儿对他的照顾。


记得那天上午刘叔把被褥卷好后,由司机小李在门口等候送他回老家。在他临出门的那一刻,回头深深朝公司大院看那一眼时,不知什么原因,我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模糊了双眼!


我怕被人发现,顾不上跟刘叔挥手告别,赶紧转身往屋子里跑。但这一切,没逃过细心的老板娘的眼睛。或许是那一刻,她跟我有同样的思绪?


没成想,那竟然是最后一瞥!


果然,老板娘坐下来后,跟我说起刘叔的家庭情况:


原来,在刘叔50多岁的时候,老伴因病去世,两个儿子当时都各自成家了,还有三个孙子。


一般农村家庭在把儿子娶妻安家后,几乎掏空所有,何况像刘叔这样有两个儿子的家庭。


刘叔老两口除了种几亩地,大部分时间刘叔跟着村里搞装修的去给人搬地板砖,每天能挣100多块钱。刘婶则跟着绿化队伍去栽花、除草,一天也能挣个百儿八十,老两口生活无忧。


俗话说:穷人不生病,就是走大运。


有段时间刘婶一直说后背疼,而是还咳嗽不止,老两口都以为是干活受风了,所以刘叔就劝老伴歇几天,去输输液。


怕到大医院花费大,刘婶就在村医那断断续续的打针吃药,可一直不见好转,情况还越来越严重。


这时候刘叔只好放下手头活,带老伴去县医院检查,结果片子拍出来,医生摇摇头,对刘叔说是肺癌晚期!


刘叔一下子眼前发黑,差点栽倒!他不相信一直连感冒都很少的老伴会得这个病!


为了稳住老伴情绪,刘叔定了定神,强作欢颜的出来对老伴说,是气管有炎症,医生说吃吃药就好了,没啥大事。


晚上回来后,刘叔把两个儿子叫到一起,告诉他们母亲的病情,商量看下一步该怎么办。


谁知道两个儿子一个坐在凳子上抽闷烟,一个双手抱着胳膊,都不吱声,也不说继续治,也不说不治。


一看如此情形,刘叔明白了,那是都不想掏钱!


但跟自己共患难30多年的老伴,能看着她在家等死吗?


所以刘叔对两个儿子说道:“暂时不需要你们花钱,我和你妈还有7、8万积蓄,我岁数大,又没出过远门,到医院怕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还要办各种手续,你们俩商量商量,抽空带我们一起去市里大医院再看看,能做手shu就做手shu,不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受罪。”


一听说不需要他们拿钱,两个儿子这才“活”了过来,说去市里的肿瘤医院吧。


第二天一大早,二儿子开着他的灰色“捷达”到刘叔老两口住的老房来了,车里坐着大儿媳妇凤英,可能是弟兄俩商量的,今天是老二出车。


果然,大儿媳妇凤英朝公婆看了一眼,冷冷的说道:“大宽今天还有一大车货要送到香河去,不能耽误,我只好跟服装厂请假了。”


似乎想表达什么,凤英又说道:“再说老太太去看病,万一上个厕所啥的,有我跟着更方便些。”


刘婶一辈子是阿弥陀佛的人,听大儿媳妇这么说,赶紧用“讨好”的语气说道:“是啊,是啊,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唉,其实我没事,这老头子非大惊小怪的让到市里检查,这不又耽误你们了!”


“快点上车吧!去晚了挂号都成问题,晚上啥时候才能赶回来啊,明天我还有事呢。”


二儿子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嘟囔着。刘叔赶忙朝老伴摆摆手,让她上车。


因为不常出门,车在行到市区时走走停停,刘婶像要晕车的样子。


眼看婆婆想吐,大儿媳妇凤英用手掩着嘴,对坐在副驾驶的公公喊道:“你快坐这边来吧,老太太要吐!”


说完,趁正在等红灯,凤英赶忙推门下车,站在副驾驶门外,等刘叔下来替换座位。


刘叔慌忙下来,坐到老伴身边,忙不迭的从口兜掏出一个方便袋,撑开对老伴小声说道:“就吐这里吧,不碍事。”


“小心点!别搞到车上!”小儿子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头也不回地说道。与此同时,大儿媳将车窗玻璃往下摇,头伸到外边,估计是怕闻到气味。


好在刘婶干呕几声,没有吐出来,车继续启动,不大会儿来到肿瘤医院门口。


刘叔一行四人从一楼开始,一步步挂号、缴费,再到主治医生办公室问诊,拍片等等,忙活了一上午,随后说等下午4点出CT片子。


眼看快中午12点了,几个人除了刘婶,都饥肠辘辘。


小儿子刚想叼根烟,转眼看看医院墙上的禁烟标识,于是把手缩回去了,面无表情地说道:“先出去吃口饭吧,等下午再来。”


几个人兜兜转转,在医院不远处的快餐店坐了下来,小儿子要了一份盖浇饭,大儿媳要了一份土豆粉,刘叔还在旁边张望想给老伴要份汤,只见刘婶在旁边悄悄的用手推了丈夫一下,刘叔会意一笑,忙给盖浇饭和土豆粉付了款。


待小儿子和大儿媳坐下来开始吃后,刘叔这才给老伴点了一碗紫菜蛋汤,给自己要了一碗韭菜馅的水饺。


等吃完后,几个人出来,在那条不太宽的路上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大儿媳指着旁边卖小百货的商店说道:“我去那边转转,你们在那边石凳上歇会儿吧。”


说完,兀自进去了,头都没回。


小儿子朝旁边的石凳子上一屁股坐下去,这才掏出香烟点着,贪婪的猛吸几口。


刘叔把手里的帆布包放在石凳上,示意老伴坐在上面,这样不至于太凉。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3点多,几个人又往回走,等小儿子把片子拿到后,刘叔又拉着老伴去了医生办公室。


只见大夫把片子看了看,又简单问了病人情况,在电脑上输着需要的yao。


为了弄清楚情况,刘叔示意儿媳带老伴去趟厕所,自己和小儿子详细问问。


结果还是一样:肺癌晚期。建议住院接受放化疗,毕竟病人年龄不大,可以搏一搏。


刘叔刚想说啥,小儿子借口来得匆忙,说好多东西没拿,回家准备准备再说。


就这样,几个人原路返回。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几个人各怀心事,都没咋说话。


刘婶虽然不识字,但她看到医院来来往往的病人中,不是头上没有头发,就是脸上有红色的方框,个个都是满面愁容,她能预感到这个医院不是一般的医院。


再看老伴对自己说话时遮遮掩掩,她隐约觉得自己得的不是啥好病。


于是晚饭后,她对老伴说道:“他爸,不管这个病是啥样,我也不去治了,花钱不说,每次还得让他们跟着接送,太麻烦。”


“你这叫什么话,有病还不治吗?何况咱们又不花他们的钱!该怎么治就治!而且医保也可以报销一部分的。”


刘叔斩钉截铁地对老伴说。


“我们攒几个钱也不容易,医院是个无底洞,别到时候人财两空,剩下你一个人怎么办?”


刘婶说这话的时候,嗓子有点哽咽。


刘叔又劝慰几句,刘婶索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不搭话了。


老伴自己不想治,那就听听两个儿子的意见吧,怎么着生他们一场,刘叔相信他们不至于那么没有良心的,哪怕是精神上的支持。


谁知道跟儿子儿媳妇坐到一块儿,就听小儿媳幽幽地说道:“如果确诊是肺癌,治愈的希望不大,邻村那个红英才40多岁,也做了手术,还放化疗了,结果不到两年人就没了,人财两空。”


大儿媳用眼睛巡视了一圈,露出赞同的表情。


好在大儿子说了一句良心话:“不想去市里,就在县医院拿点药,怎么着不能让她太痛苦。现在趁还可以吃点东西,就买点让她吃吧!”


话虽这么说,但没有一个提到钱的事。


刘叔心寒了,都说养儿防老,可关键时候能防啥呢?


后来,刘叔还是带着老伴去了几趟县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院,也做了两个疗程的放化疗,但老伴的病始终没有好转。


刘婶的脑子始终是清醒的,所以到后来她死活都不去住院了。


就这样,不到一年的时间,刘婶撒手西去。除了医疗报销外,刘叔花了三万多块钱,没用两个儿子掏一分。


而且在刘婶葬礼结束后,两个儿子各家的人情礼各家分,其余的都是刘叔自己兜着,刘叔不想因为钱让儿子们闹矛盾。


老伴走后,刘叔面对空荡荡的三间房,时不时地老泪纵横,有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失去老伴的阴影。


为了给他换一个环境,正好刘叔的表侄跟我们老板认识,就介绍他到公司做门卫,一个月1200。


虽然说工资不高,但考虑到活轻巧,吃有住,所以刘叔就过来了,一做就是十多年,后来涨到一个月2000。如果不是那次小中风,估计刘叔会一直在我们这儿上班。


但回去后的刘叔为啥走这条路呢?后来在和刘叔一个村里人来买配件时说,刘叔回去后又犯了两次病,最后一次半边身子偏瘫了,靠拄拐棍行动。


刘叔行动不便,肯定吃饭也成了问题,但两个儿子都借口忙,没有一个主动说把刘叔接到家伺候。


刘叔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他没想到两个儿子如此冷酷无情。


于是在一个阴雨蒙蒙的下午,刘叔拄着拐杖,走到村南边大儿子家人工挖的鱼塘,将拐棍放在石板上,自己下去了……


如果不是刘叔留在桌上的遗书,很多人认为他是失足落水。


刘叔在遗书中写道:“我老了,不中用了,更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我还是找你们妈去相依为命吧!”


“桌上两张卡,每张都是3万。农行是给大宽的,密码是你农历生日;邮政的是给二元的,密码也是农历生日。我和你妈一辈子没有大本事,也就这么多了!”


“希望你们好好的把日子过好,老房和地一家一半,不要争吵,让外人看笑话,这是我对你们最后的要求。”


看着老父亲的遗书,就是石头也会流泪,四个人抱头痛哭,说对不起老父亲。


可世上最贵的就是后悔yao,花多少钱也买不来,因为人死不能复生,时光不会倒流。


后来听说刘叔的葬礼办得很风光,光雇的唢呐都吹了三天三宿。


但大家说,有什么用呢?那完全是给活的人看的。


这就是我听到的最扎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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